他的双腿被从膝盖锯断,两只手举过头顶手掌交叠,被一枚粗大的铁钉钉在一起。这次那些人没有把他的肢体放进垃圾桶里焚烧成灰,而是直接在地上烧成了两根漆黑的骨头,放在了他膝盖的断口之下。
我不确定自己能有勇气去把他修好什么的,见到此情此景我已经惊骇和难过到抬不起腿来。
他的脑袋,从额头往上,已经没了小半个,可能是一把枪抵着他的额头,摁下扳机后,子弹在他的头颅里爆炸,将颅骨轰碎,红的白的变成液体,飞溅在头颅上方满地都是。
他的瞳孔已经彻底地变成了灰色。
我希望那一枪是他失去行动能力的根源,这样他便不至于清醒着忍受后面的残忍。干脆利落地轰碎头脑,看上去血腥至极,但这来不及感受痛苦的最快速的死亡也许是对他来说最仁慈的事。
我跪坐在他的尸体边,将他那些被锐器割成碎片的衣服捡了回来。他赤裸地仰躺在地上,灰黑色的瞳孔涣散,无神地望着这个几乎看不到一颗星星的夜空,身上全是被凌辱的淤痕与刀口。
甚至那颗破损的头颅边都有着男性已经干涸的体液。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做了。
是将他捡起来,带回拾荒船上……还是在这里把他洗干净,等他复生,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把他已经粉碎的颅骨与身体组织捡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再次听到了那该死的震动声。好在这次我有了上次的经验,用在黑市买来的手术刀利落地划开了他的胸膛,用镊子将那个该死的自动绞肉机拿了出来。
即使身受此劫的不是我,我也难以承受住如此屈辱和愤怒。本来只是个捡垃圾的小星际孤儿,我最大的期望只是从废弃星球上翻出来一些好东西,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仇恨过一些人,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感到无能为力。
我唯一能做的事只有一边滴滴答答地掉着眼泪,一边替他清理身体。
那群该死的混蛋阉割了他,赤裸的下身上留下来一个血洞,他们用刀在他的大腿根上画正字,一共四个血淋淋的正字。
他的背部已经被干涸的血液粘合在了地面上,我没办法把他抱起来,只能从拾荒船上连接了一根水管下来,站在一边用温水冲刷他的身体,一边哭得鼻涕冒泡。
最后那些血被冲了个干净,我决定不管地上的那已经干粘在地上的人体组织,拔掉了他手掌心的钉子,抱着他还剩下来的这部分回到了船上。
把他再次放进我的浴缸里时,我找到了他被割下来的老二。他们把它割了下来,塞进了他的后面,仅仅是为了羞辱。
我不知道那些人对他做这些时他是不是还活着,我把软塌塌的它弄了出来,放回了那个血洞上。不管他是会再自己长出来一个,还是这被割下来的长回去,我都不想再看到那个血洞了。
在他的老二被我弄出来时,白色浑浊的男性体液与血丝也从那个青紫色的被折磨得满是裂痕与肿胀的穴口中涌出。
我很确定他如果醒了的话,自己处理这些时会比我处理留下更深的心理阴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拿着水管,我用热水灌进了他的后穴里,在确定没有精液流出来后,我将手指伸了进去进行。更彻底地清理。
在最深的转折处,我抠挖出了一颗被溶解了大半的小小药球。
它带着让人不适的香味,闻到的瞬间我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烫了烫。
立马地,我把它丢进了垃圾桶里,里面的粉碎机运作起来,之后会把它抽到飞船外部去。
将他彻彻底底地洗干净,花了我很久的工夫。
擦干时,我注意到他的胸膛已经在愈合了。
因为还剩一半的腿和双手的存在,这次他看起来像一个柔软的布娃娃。我把他放在了沙发上坐着,蹲在他的面前等着他缓缓复生。
眼泪早就停止了。
我看着他那颗破损了一半的脑袋,呆滞的瞳孔,大腿上看得出肌肉层次的断口,又想起了那个故事。
我不知道他如此复生时什么原理,但是我很恐惧有一天,在我和他都认为他会复活过来时,他用掉了自己的最后一条命,陷入了沉睡之中,再也不会醒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如果他不再到处乱跑就好了,这样他就不会再被杀死,不会被折磨虐待成这样。
如果他真的是一个布娃娃就好了,我可以用针线把他的双腿缝回来。
如果他是一个布娃娃,我会把他放进玻璃罩里,灰尘永远无法落在他的肩膀上,死亡也永远无法将他带走。
胸膛中涌动的情绪难以压抑。
我凑近了一点儿,伸出手拥抱住了他的腰,将脑袋靠在了他的肚子上。
情绪的强烈起伏之后,我感觉到一种疲惫。
其实我和他也没见得有多熟。
但是这时候,我真的很想和他度过一段安静的时光。
用不着做点什么情感测试题,我早知道自己喜欢上他了,心知肚明。
虽然这人身上插满了redfg。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皮肤依旧冰冷,也不再具有弹性,彻底失去生命体征十个小时,肌肉早已失去活性。
这次复生也许依旧需要很久,他大腿内侧上那些被划出来的血痕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愈合。
在心里暗骂一声自己是个纯纯的变态,我还是把自己的嘴唇贴在了他那冰冷的皮肤之上。
我的脸颊和额头都变得滚烫通红,这么偷偷亲完了一口之后,又忍不住把脑袋和他的肚子贴得更紧,冰凉的温度降温效果倒是好得很,让人舒适。
他剩下来的那大半张脸惨白得吓人,我没有给他吹干头发,任谁也不会给一个脑袋上有大窟窿的人吹头发,于是他一头湿发粘在脸颊和脊背上,浸了水的缘故,变得深得像没有大气层遮掩的天空。
我仰着头看着他的脸,有些出神地盯了一会儿,最终忍不住慢慢地伸出手来,捧住了他的双颊。
我吻住了他没有血色的双唇,身体重量前倾,我爬上了沙发,将他的身体放倒躺在沙发上,自己则双腿跪在他的腰肢两边,俯身亲吻着他的嘴唇。
他的口舌冷得像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水一样,我进入了他的口腔,内里既不会自己产生津液,也不会随着别人舌头的舔弄而做出反应。他的舌头毫无生机地躺在他的嘴里,任由重力与入侵者的摆布。
本能的欲望发作时,甚至不需要去回忆以前看过的H片里的知识点,我坐在了他的腰上,无师自通地抓住了他胸前的两团肉揉捏。
那上面还有别人狠狠揉搓过留下来的指痕,比我的手指大上一圈,但也许是他死去的时间太久了,我手指摁下的痕迹很轻易地覆盖住了别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身体微微有些发热起来,连带着脑子思考能力也变弱了。
在亲吻时,我没有合上的眼睛落在了他头部的裂口之中。一种窥见到他身体最深处的想法在我的思想里转瞬即逝,却像电流一般,让我浑身战栗起来。
我有些分不清是因为他而产生的欲求,还是因为他已经冰凉的尸体产生的渴望。
本能叫我在他因为肌肉松弛而变得柔软脆弱的腹部上磨蹭着,凹陷下去的小腹让人产生一种想要进入其中的念头。
离开了他的嘴唇后,我俯视着他的脸,用手指摩挲着他的脸颊,他此时无声无息,完全任人摆布。
往下滑了些许,我跪在他的两腿间,一只手扶着他的胯骨,一只手从他的臀肉直接探入其中。
手指搅动之中,指尖已经感觉到了些许暖意,然而我却没有因此而想到任何事。
心脏在砰砰砰地跳得飞快,脑子里想被填入了过多的信息,手忙脚乱,任何事都来不及去思考,只知道想要贴近更多一些。
死亡后的肉体不会分泌出任何用作保护的液体来,但我刚才用作给他清理的水还没有干掉,所有的肌肉都不再紧绷防备,两指接着三指进入他的身体中,模拟着男性性交的动作,急躁地用我的手指操弄着这具尸体。
他的躯体随着我顶弄的动作而上下摇晃,断了的两条大腿也随之晃动着,我应该已经疯了,明明他浑身的那血腥可怖的景象,我也觉得色情无比。我忍不住将一只手揉弄起自己欲求到发疼的下身前端起来,另一只手依旧留在他的身体之中,试图进入更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过度的情欲只会让我的脑子越发极端,我盯着他平坦的小腹与凝固的睡颜,既想把他切成肉块吃进肚子里,又想将他的腹腔胸腔剖开,钻进他的皮囊之中沉睡。
又或者是将我自己剁碎成肉酱,淋入他的创口之中,在他愈合时生长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我想起来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穿戴式老二,这外置器官的拓展感官能让我体验到彻底进入他的身体里的感受。
伸手在沙发后面铁架里的一堆杂物里找到了这玩意儿。买的原因是什么我也记不清了,也许是早就发现自己有此类癖好,想要尝试。
借助赠送的润滑油,我很顺利地进入了他的身体里,操一个毫无反应的肉洞,没有排斥也没有迎合,任由我在他的身体里进行的顶弄。
一次又一次地捅入得更深,欲求过于强烈,精神似乎进入了一个怪异的状态,肉体的感觉都变得迟钝而模糊。
似乎变成了一种渴望进入他身体深处的一种执念,而非是从交媾之中获得任何快感。
又或者是从这种不断抽插深入的重复动作之中,在这具死尸内榨取出灵魂来。
鼻尖血腥味缭绕不绝,我觉得自己浑身烫得快死掉了,连意识也已经模糊不清,动用口齿是人的本能,啮咬着他胸前暗红的乳珠。
食欲与性欲的界限也变得模糊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想我正在吃掉他,从他的胸膛开始,软弹的胸肌是完美的开胃菜。将他填入我的腹中,我那膨胀的饥饿与欲望才会得到平息。
出血了……?我凝视着他左胸上溢出的鲜红色的血珠,倾下身将其吻进上下唇间。
血珠温暖而腥气,像一滴甘美的热汤。
眼睛瞥到一边的牙印上,我才想起来自己没有那么疯狂,将他撕咬破皮,真的吞吃入腹。
在下体结合处的地方,好像有一些温度在升起,随着进出的动作,湿黏的水声也变得大了起来。
软弹紧致的肠肉将我紧紧包裹起来,我感觉到好像被包裹进一个口腔里,什么东西正在全方位地吮吸着我的人工器官。
快感变得强烈了几度,让我有些无力起来,垂下头来伏在他的胸膛上。
过于智能的人工器官随着欲求的强烈而转变大小。
于是直到他的身体复原得差不多时,我也彻底地卡在了他的身体里,出不来了。不过我当然也没有想过要出来。
他的皮肉在我的视线里生长,我仍可以从他颅上的洞口往内看去,我看见里面粉色可人的脑髓正在重塑生长,似乎每一个细胞都各自知道自己该去何方,长成什么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即使情潮与交合处的快感缠绵,我也没忍住脊背有些发凉。意识诞生于大脑,灵魂寄居于此,那么他几乎损失了一半的大脑现在又由新的物质构成。
就如那双他正在重构的双腿一般。
日复一日,死而复生,生而复死。
我将脸颊贴在了他胸膛上还未痊愈的伤口上。
心脏跳动声音有力,胸腔肋骨也为之共振,这团交叠的肌肉似乎比任何人的都要强壮都要富有生命力。
这一共十一次的死亡,刃的躯体上的每一个零件早已更换过一次了。
我捞起来他的手掌,将他的手心贴在我的面颊上,偏着头亲吻他的手腕,嘴唇贴着他的脉搏,突突跳动的血管甚至带来了一丝痒意。
他早就不是起初那个戴着帽子把钱几乎怼到我脸上的肉体。
我的父母也是在银河系边缘庸庸碌碌地靠着拾荒谋生,那时的我被关在飞船上的小婴儿房里。
那个星系以一颗黑洞为中心,吸积流如同能量的瀑布与河流,在视界之外构成巨大的金色的边缘,这幅景象占据了我幼儿时期的半个视野。而我的父母总在操纵着飞行器捕捉那些滑向视界边缘的人工仪器残骸,他们并不在意时间会如何流逝,只在乎不至于丢掉我们三人的性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也是在那时,我见到了希佩的巨大的身体的一角,世间所有的光芒涌向她,黑洞也被她的形体所遮蔽,巨大的悦耳的声音响彻寰宇,生命头颅内不再思索其他,而是与她甘美的声音共鸣。
她是概念的化身,意识的升格,物质本身与她并无相关性。也是那时,我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而我,因为婴儿房的门锁没能进入同谐的怀抱之中。
我不太聪明的脑瓜看着身下体温逐渐升高的男人,疑心他是不是一个星神。
只需要“刃”这一个概念一个意识,他便能够不停地复生。
而且阿基维利不也是与人类外形无异,行走于人世之中吗?
刃的名字听起来也很像一个概念什么的。
既然他是星神,那大约不会在意我对他所做的这些事。
我被他掐着脖子拎了起来。
下身还卡在里面,所以把我拎起来时他闷哼了一声。
刃的眉头紧锁,我看到他红色的眼睛里涌动着火焰一般,捏着我喉咙的虎口逐渐收紧,我听见自己的气管或者是食管之类的,发出了咯咯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视线逐渐变得发黑,我的脑袋像被吹满了的气球,脖子疼得像要断掉了。
真是坏了,他不是星神。
而且他很在乎的样子。
在我彻底看不见的前一秒,他蓦地松开了手,我摔在他的身上,头晕目眩,手脚软如面条,努力了半天也没能爬起来,口水与血液一起从喉咙里鼻子里涌出来。
不得不承认他这一招治别人过度勃起的老二也很有效,把人掐到半死,自然卡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就萎了,他顺利地坐了起来。
我被他丢在沙发上,如同一条被打碎了全身骨头的死狗。我并不介意他顺手杀了我,活着长短对我来说毫无意义,作为个没有任何国籍之类的流浪汉,我注定孤身一人。
能喜欢上他,然后再该死地强奸了他,这一切对我来说已经完美得不能再完美。我应该被他掐死,死在她爹的人生最爽最幸福的时刻里,简直了,没有比这更好的人生收尾了。
我的脸埋在沙发里,视力逐渐恢复,我控制了很多,才能控制住脸上的笑和让他杀了我的冲动。
他赤裸着身体,在客厅里走着,没有看沙发上的我一眼。找到了水在哪儿后,他开始疯狂地喝了起来。
他的身体几乎已经变得完美无瑕了除了背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刀疤。我盯着他的背影,目不转睛,也许这些刀疤是在他获得复生能力之前留下来的,所以无论他死亡多少次,都不会消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原来他不是仙舟人,我想,也不知道他老家是哪儿的,又是在为了什么而死了又死也心甘情愿。
我期待着他喝完了水,顺手给我一剑。
然后我的头颅从沙发上滚下来,涌出的血液在地上聚成一泊暗红的血池,把沙发也浸透。
他踩着我的血液离开,关上飞船的门。
然后,永远都不会回来。
我的尸体腐烂或者干涸。
他喝光了水,朝我走来,那把他常抱着的剑没有出现。
他拽着我翻了个面儿,让我仰面躺着,脸上没有一丝别的表情。
接着坐了上来。
再次滑入了那片湿润温暖的躯体之中,他自顾自地开始骑乘起来,一头湿发随着起伏的动作而摇晃,冰凉的水珠落下,砸在了我裸露的皮肤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自始至终,他也没有看过我的脸一眼,像是将我当成了个便捷好用的性玩具。
我配合地挺动身体,努力去让他觉得舒服。
我将手扣在了他的腰胯上,他的大腿与小腿之间仍有色差,胸膛上穿心的伤口上还有着褐色的疤痕,额头上也是如此。
那湿热的肉穴自动收缩着吮吸着,他仰着头起起伏伏,湿发垂在身后,随着动作一前一后地晃着,呻吟的声音堪比银河系最下流的卖身人。
他那被洞穿过的手上缠了绷带,此时他却用缠着绷带的手抚慰前身,动作急促而又粗鲁,为了急着弄出来而不顾章法。
我便刻意用那物的头部去顶他穴壁中微鼓的地方,随着敏感部位被用力挤压,他的肩膀也哆嗦了一下,弓起了背来。
他急着想赶紧解决生理上的情欲。
撑着上身坐了起来,我伸出右手覆在了他的胸口上,手指捻住那粒变得红润的乳珠,手掌从外向内揉压起来。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变得强烈的刺激让他那原本干哑低沉的嗓音带上了一些慌乱。
我疑心他原本的声音并非这样,他的嗓子像是人干吼过无数次后变得粗糙沙哑。
在被杀死时他会惨叫吗?我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一次也没有亲眼见过他被人杀死的样子。
解决情欲的行为被我变成了性爱,原本他坐在我身上和自慰倒也无甚区别,亲吻与皮肤摩擦后才变成了性爱。
他比我要高大很多,对于亲吻他并不排斥,我抓住了他的手亲吻他的手腕内侧,每个人身体上都似乎有些敏感点,而手似乎是他的敏感与脆弱所在。
在用嘴唇触碰他的桡骨所在之处时,他不自觉地下身渗出了更多的体液,从交合处滴落到了我的大腿上。
顺着手腕一寸寸吻到掌心,他将手放在了我的脸上,烛火一般颜色的眼睛失神地看着我的头颅,拇指从我的鼻梁上摩挲着划过,接着是眼窝,一直到耳垂。
他像才发现面前的人是个什么精妙的物什。
毛发扎根于皮肉,皮肉覆盖上头骨,眼珠子镶嵌其中,牙齿依次排列,软骨附着塑形,粉白的软肉蕴藏其中,由一层薄薄的血膜包裹。
他喘息着,身体前倾,靠在我身上支撑着,高潮了出来。
靠着喘息了一会儿,他坐了起来,察觉到我的电子老二还硬挺地插在他身体里时,他瞥了我一眼。
“你还没好?”他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连连摆手,示意不用关心我的电子老二的状态。当女的就是好,在他骑乘这段时间我已经来了好几次了,但因为没有不应期这种东西,电子老二依旧朝气十足。
他从沙发上下来,插在他身体里的东西也裹挟着粘液从滑了出来。他又在茶几前大口地喝水,我看着他的屁股上还挂着透明的水痕,红着脸把湿巾打开递给他。
他简单清理了一下,背着我穿起了衣服来,我裹着毯子抱着腿蜷缩在沙发上,支支吾吾了半天。
“对不起。”我说。
“嗯。”他说。
做好了百分百的以死谢罪的准备,当他没有别的反应时,我反而有些失望。
“你……不打算做点什么吗?”我问。
他已经穿到了衬衫,在袖子上系上衬衫绑带来固定衣服,我的话似乎是让他有些奇怪,“嗯?”
“在你被人侮辱后我又对你做了这种事,也许你应该报点仇什么的。”我抠着毯子的边边,瞅了眼被丢在一边的电子老二,心虚与愧疚让我的阳痿发作,看到它觉得有几分耻辱与恶心。
刃此时已经披上了他的黑色长风衣外套,微微侧头看了我一眼,脸上依旧是那张万年不变的要杀人的冷淡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并不在乎。”他说,“在这具躯体进行的侮辱,只对于他们来说具有意义。”
他没说太多,我脑子里自己乱七八糟脑补着。
即使对他做了任何事,但用不了多久,他的身体又会恢复原样,留不下任何痕迹。也许他已经活了过于漫长的年岁,任何对于短生种来说惊天动地的大事,在他的生命尺度里,都会被无尽的时间淡化成微不可提的小事。
他借用了我的拾荒船,带着我开去了什么地方。银河系里的坐标对我来说和时间对他来说一样毫无意义。
在第一次我睡着醒来后,他又消失不见了。客厅里站着一个仙舟的金人,核心是我的自助维修器,金人的材料是由我客厅里堆着的那一堆电子破烂做成的。
我从来不知道他的手居然这么灵巧。
从这次以后,我再也没有见到过他了。
我在新闻里看到了他将一个正在星际帮派的航船上的人全杀光了,知道些八卦小报的网友说那帮派的老大和他有什么仇怨,对他报复了几次都没成功,这次被他全部反杀了。
又过了几年,我在公司挂着的悬赏令上看到了他,星核猎手成员刃。
他的悬赏一天比一天高,星核猎手干的事一个比一个骇人听闻,直到后面,他的悬赏达到了八十一亿信用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拿着计算机算了算,还是没算出来我卖多少年的垃圾才能赚这么多。
星核猎手除了他以外,还有别的被挂在悬赏令上的,那个粉紫色头发的女人,一个卷头发的女孩,还有一个机器人。
看来他已经不需要雇佣别人来替他收尸了。
实在是太好了。
虽然失去了这个稳定的摇钱树,但他留下来的金人真的很好用,比原本的自助维修器好用多了,还很智能。
靠卖二手电子仪器,我攒了一小笔钱,足够我在一颗稳定安全的星球上买一个小房子,过上安全的下半辈子,不用像我的父母那样带着孩子在黑洞边缘捞垃圾。
为了通过安检,我暂时把金人拆开来带过去,说是普通的家用电器。
拆开之后,把它塞进巷子里时,我在它手腕的关节内部看到了一个小小的签名:
“应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书梦空间 http://www.shumkj.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