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应星被压在床铺之上时想。
昨夜整整一夜还不够,天亮了又来,甚至连帮他缓解发情期的借口都不用了。
冰凉的粘液被涂抹在他那红肿还带着血痕的下体上,疼痛感略有缓解时,景元的手指也送了进来。
“哥,你要不和我们去罗浮上玩玩?”景元此时还在他的身后说着这种话。
应星发不出声音来,连摇头都做不到。此时他的脑袋正被摁在白珩的两腿间,喉咙里被那电子传感的阳具填满了。
“哎,你能不能别这么揪着他的头发往下摁。”说这话的白珩也没好哪儿去,狐人的牙齿尖利,叼着应星那红肿未消的乳头时,生生地激起了一阵刺痒难忍。
镜流不悦地“啧”了一声,“我又没用力,还不及他昨晚扯我头发时用的十分之一的力道。”
应星迷迷糊糊地听着这话,只觉得不太明白什么意思,下面的热痛被冰凉的药膏缓解了许多时,景元便也将自己的性器送入了他的后穴之中。
刚成年的年轻云骑气血方刚,即使昨夜已经折腾到了黎明,现在又在快速而狠厉的操着应星那已经肿了一圈的肉穴内壁。
应星腿根抽着,难忍的酸疼伴随着莫名其妙的一丝丝爽感顺着腹股沟往上爬,他的涎液从嘴角溢出来,觉得自己现在这副模样真是难堪又肮脏得要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只微微有些凉意的手将应星的男性性器握在了手掌之中,那手掌里还沾着黏滑的油液,拇指很没有经验一般地直接在应星性器的头部上直接摩擦着。
应星从镜流腿间向上望去,看到了那把玩着他的下体的丹枫。明明是在一起强迫他,这人却还冷着脸,仿佛被应星亏欠了似的。
“你放心,我是不会像镜流一样,借此机会公报私仇的。”那摩挲着应星的性器,叫他难受到想要弓起腰的男人说道。
应星觉得自己彻底听不懂这人是什么意思了。
他被镜流顶到了喉咙的深处里,条件反射地想要作呕,但喉头只是将那富有弹性的人工肉棒含得更紧了。
景元将他的两条腿并着抱在一起,一下又一下地凿在他的身体深处。年纪还小的青年总因为性事而对伴侣产生一些浪漫性的依赖,他也没管还挤在应星身边的其他几人,弯下腰去,脑袋越过他师傅的大腿,下巴搁在她的腿上,看着应星的脸撒起娇来。
“哥,你看,这里都是你昨晚弄的。”他空出来一只手撩开刘海,露出来额角上的青紫,“现在还是好痛哦~”
应星不明所以,难道昨夜自己发情时如此狂野淫荡,摁着这几人就要强上吗?
镜流见到他这幅迷茫的样子,没好气地往里头又捅了捅。喉咙里被捅得恶心疼痛,应星的眼睛往上翻了过去,眼泪又滚了出来。
“哼,敢一人拳打持明龙尊,脚踢罗浮剑首,还抓着云骑骁卫头发往墙上砸的,你倒是头一个。”在应星几乎要呕出来时,他听见了镜流如此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旁边的白珩倒是很心虚地笑了笑,因为她是唯一一个没挨打的。
“丹枫那人现在定还是在记仇你掰了他的龙角,所以才要那样折弄你。不过没关系的,我不记仇,你动手时我都没有还手。”景元瞧着他,摆出来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来。
丹枫松开了应星的性器,抬起手来,托着景元的肚子把他从应星身上推了起来,“闪开,你压着我的手了。”
本还在揉弄着应星的乳肉的白珩像景元刚才那样把脑袋枕在镜流腿上来同他说话,“你别听景元的,其实丹枫没有记仇,你刚捏住他的角时他还脸红了,现在他这么说话,大约是还在伤心。”
应星听得不明所以,身体又被四人钳制,动弹不得,只得忍着身体里的性器的操弄,心下也是冒起了一股烦躁的火气来。
“别动。”没等他挣扎,一条碧色的长物就紧紧缠在他的腰上,那旁边的丹枫不知何时下身探出来了一条龙尾,将他捆在床上。
应星本就被镜流弄得呼吸困难,这么一缠更是觉得眼前有点发黑。此时景元那根塞在他身体里的硬物一直在他的身体里敏感之处顶弄着,纵使他不想坠入快感之中,此时也生生地被操到了高潮。
被几人压在身下的人腿根抽紧了,肉穴紧缩夹得景元吸着气,腰胯不自觉地朝上抬起,他的脑袋里一片混沌,眼里发黑,只觉得呼吸困难思维变得迟钝起来。
应星便如此自己也几乎没察觉到地高潮了。
精液喷吐在了他的小腹上、丹枫的手上和鳞片上。应星微微抬起的腰胯落回了床上,四人此时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插在他身体里的东西也抽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应星,你冷静下来了吗?”白珩瞧着嘴巴微张着还没合拢,脸颊上挂着晶莹的粘液的应星问道。
获得了自由后的应星连忙爬了起来,手掌捂着自己的喉咙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一双眼睛也变得有些发红,掌心上他刚才分泌出来的过多的涎液从指缝间流了出来。
白珩抬手要给他拍拍背,但应星连忙躲开了。
他咳完了,又没忍住干呕两声,白色的眉毛皱紧,瞪着面前几人,哑着嗓子吼道:“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你发情了,我们在帮你缓解发情期的症状而已。”丹枫说道,看上去似是根本不觉得自己哪里做得有问题。
“我发情了你们就要这样对我?我有让你们帮我吗?!”应星有些崩溃。
白珩欲言又止,捡起了掉到地上的玉兆急忙百度。
景元先接了话,“应星哥,你……忘了你们雄性兔人的发情症状吗?”
应星一愣。
“可能你当时被吓到了,以为丹枫要对你不利,但是实际上我们一开始并没有对你做什么。”镜流说道,“是你先攻击了朝你走过来的丹枫,抓着他的角试图将他甩到地上,接着是景元还有我,我们并不想和你动手,只是想弄明白你怎么了。但是你的武艺算得上可以,如果我们几个不制住你,可能真的会被你打伤。让一个发情期的雄性兔人逃出去可能还会对他人不利,所以我们打算把你拿下,让你尽早代谢掉什么让你发情的激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珩此时也终于在手机上搜索到了,“对对,我在手机上问了一下你们这儿的医士,她说可能是发情期时过于恐惧导致应激?一般来说度过发情期就没事了。”
记忆这时候才姗姗来迟,钻进了应星的脑海里。
他想起来了。
丹枫见他靠在墙边发抖的样子,以为他生病了便走过来。但那花粉的香味伴随着来人变得更重了。
应星便以为这人已经发情了,想要逃出去,但丹枫拉住了他,嘴上说着你似乎哪里不太对劲,但应星见到他的眼神才叫不对劲。
应星想逃。
于是他把丹枫过肩摔摔倒在地,朝着门口跑了过去。另外三人见到这幅情景,急忙赶上来,景元刚好挡在了门口。
因为发情而意识有些模糊的应星揪住了景元的辫子,朝后拽去,毫无准备的景元仰面摔倒在地。
镜流倒也没说完全的实话,她见自己徒弟挨了打,一脚扫去应星也朝前摔倒在地。
“你在发什么疯?”应星听见她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景元撑在地上呲牙咧嘴地爬了起来,双手抓着应星的肩膀,“应星哥,你怎么了……”
白珩站在后面急忙百度。
而丹枫也站了起来,从后面走了过来,声音里也带上了一些不悦,“这就是你们的星球第一匠人?”
镜流站在一边,三人外加一堵墙前后左右地将应星围在中间。
发情期的兔人不清不楚地又怕又气,只想保全自己的屁股。
于是可能是仙舟历史上都难得一见的一幕出现了,一人迎战云上四骁之三,三人本是收着手,最后也是挨打挨到了火从心头起。
白珩终于从医士那儿问出来了,“是发情期!他发情了!还应激了!不能让他出去,不然他的气味会扰乱其他兔人的认知!”
三人将应星架去房间里,本就有点儿轻微的发情状况加上被应星饱以老拳,下手便也没了些轻重。
白珩瞧着眼前三位好友如此淫乱。
略一思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加入了。
回忆到此截然而止,应星抱着脑袋沉思。
良久之后,他开口问道:“你们知道有抑制剂这种东西吗?”
白珩挠头,“嘿嘿,没想起来。”
一边的景元像是不知道自己昨夜究竟做了什么似的,一副可怜样地靠了上来,“应星,昨晚我可是连第一次都送给你了……”
这云骑小子力大无比,也不知是吃什么长大的,应星瞧着他像被占尽便宜的样子,脑子里却是这人昨晚抓着自己的腰把自己朝他两腿间按上去的样子。
脏话在应星的嘴边欲言又止。
“丹枫不也是啊。”镜流又横躺在床上,一手支着脑袋道。
俯身去拿起自己外衣往肩上披的持明龙尊耳朵尖红了红。
“你不也是。”持明轻哼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撑着脑袋的剑首一听这话,思索了半天,随即瞳孔地震,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般,看向了白珩。
“我竟真没有过!”
“大哥笑二哥。”丹枫又道。
应星接着便坐在床边,看着霸占了他大半个床的那四人争执起来。
“我又没笑你!白珩,你之前不是在和那个行李和平公司的在约会吗?”
“什么跟什么啊?我怎么可能和她谈!你们连我我谈没谈都不知道?”
“师傅之前不是和那个工造司的狐人男性走得很近吗?”
“嗯?那是我下属的儿子。倒是你,我见太卜司的那小子之前可是天天晚上都来等你训练结束。”
“景元嫌那小子有早秃的趋势,早已婉拒了,”
“我那时无心情爱,怎么可能是因为对方眉上五指无毛这种肤浅的理由就拒绝他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你特意找过来拿着那小子的照片问我说这人成年后谢顶的概率有多大作甚。”
“你!”
一番争执下来,竟只剩了个丹枫从未与他人交往过密的。他一头黑发垂下来遮着脸,掩口轻咳,“我虽从未与他人生过情愫,但应星,你是……”
他话没说完,另三人往门边一瞧,应星竟已经一瘸一拐地逃到了房门口。
应星去了罗浮仙舟,不全是自愿的。
既是胁迫也有利诱,还有道德绑架。
应星想不通为什么明明艾草的是自己,但是被道德绑架的也是自己。
这几人都说着自己的第一次被他无情夺走,现在坠入爱河,如果他不肯接受去仙舟的邀请,他们便留在兔星上,逢人便说被应星所负。
应星年纪大了,受不了这个。
除此之外,几人向他许诺,仙舟武器图纸,九成都可供他观摩学习,工造司名匠云集,个个都愿意与他探讨技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应星57岁时,他生平第一次踏在了仙舟罗浮的砖石之上。
现如今,短生种的寿命也被尽可能地延长了,57岁,对于短生种来说依旧是壮年。
应星为战乱所累,日日夜夜操心着故乡的平安与未来,埋头在一个又一个细小的电子元件上钻研,带了一个又一个的学生,一头青丝早已化作华发。
他的眼睛已经不是很好了,工作时需要戴着眼镜才行,亲身待在车间里时,电花火光也在他的脸上与手背上留下了瘢痕。
渡口的云雾渺渺,独具仙舟别样特色的建筑之间,人们欢声笑语穿梭其中,星槎一艘又一艘地从头顶飞过,街边食物的香气在风中与蓝天之下飘荡。
应星仰起头来,新奇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与朱明和他故乡都不同的树正到了落叶的季节,黄色的扇形叶子在风中兜兜转转落在了他的右眼之上。
他透过浅蓝色的天幕,看到了星海中一颗一颗若隐若现的应星,天边小月在霞光中浮沉,也不知是晨还是暮。
走在前头的景元见人没跟上,驻足在原地回过头来瞧着他,等这仰着头只顾着看天的人走过来时,伸出手来将他的手抓在了手心里。
“假期快乐,在罗浮这段日子,就好好休息吧。”景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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