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朋友。”
“什么时候认识的?”
“也就前段时间,是我高中时候的老师,没想到她还没结婚呢。”
“你牛逼!”
“......”
和平peace。
怎么说呢,长野直男一般抽日兔,150円,倒不是为了省钱,主要曰本烟草不是奢侈品,不会用烟草来区别阶级。
和平peace也不是没抽过,但还是比较喜欢日兔。
主要是这个名字,觉得舒服嘛!
当然。
和平peace的味道也确实不错。
有淡淡的酸梅子味道,味道很正,抽起来也特别顺。
两人一阵腾云驾雾。
车里就变得烟雾缭绕起来。
长野直男问道:“那个案子怎么样了?”
“煤气管道爆炸嘛,昨天已经结案了。”佐藤健一随口说着,一点都像是正直的警察。
长野直男心里感觉挺怪异的,明显不适应说道:“这样也行?”
“为什么不行?难道说出有人丢手雷啊,总店不要面子的吗?”
“有道理。对了,这次叫你过来是朝你打听一个人。”
“谁?”
“经济调查课的海部绪子。”
“经济课之鬼?”
“纳尼?”
“你说的是不是她?”
什么她?
长野直男愣了下,然后就顺着佐藤健一视线看了过去。
有一辆迷你日产在自己车子旁边,透过车窗可以看到一个身穿警服的女警,精致而又冷厉地脸,不是海部绪子又是谁。
尼玛!
这是跟老子耗上了?
“怪不得叫经济部之鬼,这女人什么来头?”
“海部家的女人啦!很麻烦的,你惹上她算你倒霉。”
“海部家?你别告诉我是内阁的海部!”
“很不幸!你猜对了。”
佐藤健一说着,一脸阴损的看笑话恶趣味。
长野直男脸黑的一批,带着不耐烦说道:“这女人最近盯上我了,有没有办法让她放弃?”
“强奸她。”佐藤健一一脸严肃说道。
“纳尼?”
“除了这个办法我也不知道了,被成为经济部之鬼的家伙,如果那么好对付就不会有这种绰号了。”
“我是说真的,她已经盯着我有一段时间了,从神户追到这里。”
“我也是说真的!栽在她手里的人可不少,曰本银行上一任总裁就是她亲自逮捕的。”
草!
望着那辆迷你日产。
长野直男感觉又烦躁起来。
最近出了这么多事,海部绪子却一直紧咬着他不放,天天在周围打转,这样下去早晚会被抓到什么把柄。
“这种人怎么会进经济部的!”长野直男郁闷憋了一句,能抓曰本银行总裁,这种人想象就知道多难搞了。
本来只是随口一问,佐藤健一却吐了一个烟圈说道:“当然是和我差不多的原因了,总有一些事情需要我們这种人去踩雷,但她的世界里只有黑白。”
世界是什么颜色?
抬头看了看阴沉沉的天空。
这世界明明不是非黑即白啊!
雨水从万里高空落下。
佐藤健一开着车子无声远去。
长野直男踩着雨水走到了自己车子旁边。
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看了过来,却带着嫉恶如仇的敌意。
长野直男抹了下脸上的雨水说道:“海部小姐,每天都有人在洗黑钱,在贪污受贿,权财交易,你干嘛非要盯着我?”
“承担着公共资管责任,却用肮脏的手段获取利益,你这种人的卑劣必须得到惩罚。”
“惩罚吗?”
长野直男拿起电话,拨出了一个号码,等到对面接通便说道:“濑户,建立一笔西武地产的空头,央行明天会加息,借机将价格打下去。”
“哈衣!”
挂断电话。
迎来了一双喷火的眼睛:“混蛋,你想贿赂我?信不信我现在就逮捕你?”
长野直男很干脆,直接将手伸到了海部绪子面前。
“来啊!我等着!正如你听到的,我正在进行内幕交易。”
“......”
海部绪子气的咬紧牙关!
然而这种内幕交易,她就算听到也无可奈何。
也许是没有了压力心情确实不错,看着海部绪子被气到喷火的样子,长野直男忽然在她脸上摸了一把然后飞快闪开。
万万没想到这个家伙敢调戏自己。
海部绪子直接被气炸了,下车攥着拳头带着深深的怒火咬牙说道:“混蛋!你是想找死吗?”
“海部小姐看起来很生气啊!但你咬了我这么久,从神户追到这里,让我不得不怀疑是因为你爱上我,所以才一直在追着我不放。”
“你这种混蛋,我只会将你送进监狱。”
“是吗?那就来吧,可以用非礼起诉我。”
“......”
“为什么不报警?哦,真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也是警察。但既然你不选择报警,那不就是说正是在等着被我非礼?”
“无耻!”
“海部小姐是说你自己吧!站着是个一,蹲下笑眯眯,满嘴没有牙,能吃硬东西,不正是无耻是什么?”
“......”
长野直男开车离去。
海部绪子呆在雨水里愣了许久许久,都没明白他走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忽然。
她脸上一热,朝着已经只剩下尾灯的方向气急败坏咆哮起来:“混蛋!变态!你给我等着,我海部绪子一定会亲手惩罚你这个混蛋!”
呵呵!
当老子怕你啊!
长野直男不屑笑了下。
既然不想做朋友,那就做敌人好了!
回到东京,已经是第二天。
连日来的压力忽然得到释放,归家的感觉让人迫不及待。
“直男你回来了!”
像往常一样的习惯性招呼。
回家的感觉真好。
就像是回到了避风港,心里的烦躁和不安都随之远去。
特别是长野佳柰子身上那种由内到外的柔软,总会让人感觉特别心静。
“卡桑。你买了大白鹅吗?”
“没有啊!怎么会问出这么奇怪的问题?”
“那为什么我刚才听到你房间有大白鹅的声音呢?”
“是因为我在教卡桑咏鹅啦!”
“那是什么?”
“华夏诗,千雪要不要学。”
“好啊!”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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