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萧何怀“管仲之才”,樊哙为“古之恶来”等等,一夸二夸的,自然也感受到了张机对他们的重视和期待,再自我PUA一下,一个个的跟打了鸡血一样继续自我压榨。
这不比帕鲁和大学生好用!!!
随口又夸了夏侯婴驾驶战车的技术可比秦之先祖飞廉,夏侯婴便乐呵呵地主动揽过原本归属白瑾的外出探查任务,出城探查楚军位置去了,而张机也是乐呵呵地拉着白瑾向着内院走去。
现在人力稀缺,自然应该物尽其用,人尽其才。
白瑾既是大秦的雪衣侯、女将军,又是他的夫人,自然应该同时履行这两个身份的职责,怎么能渎职呢?
“伱这小家伙,图谋很久了吧?”
挽着白瑾的藕臂步入房间的张机迅速插销锁门,关上了窗户,刚想有所行动就被白瑾摁在了墙上,双手紧紧钳住张机的手腕,俨然一副倒反天罡的景象。
白瑾伸出丁香轻舌氏着红唇,娇躯贴在了张机的怀中,螓首微抬,在张机的目光中张开贝齿,一点点向他靠近。
“谁让夫人总是不愿意穿这身战袍呢?”
张机也丝毫不隐瞒自己的真实想法,他就是好色,就是馋自己夫人的制服诱惑怎么了!
穿着战袍的白瑾,妖媚与英气结合,那勾人的丹凤眼明明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杀气,却又夹杂着几分撩人的媚意。
说着,张机的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了白瑾的腰肢,一双手伸进软甲之中,顺着那滑腻纤柔的腰肢向上攀登着。
“为此,怕我偷偷脱下战袍,甚至不惜白日宣银?”
张机没有说话,那顶在白瑾腹部软甲上的事物最为直观地表明了张机的想法。
嫣红的薄唇微微勾起一抹弧度,白瑾本就不是那种遵循礼制的女人,男欢女爱只要没有旁人观摩和聆听,管它何时何地?
张机感到耳垂上蓦然传来温热氵显润的感官,灵活的丁香轻轻撩拨着那柔软的耳垂,就像是择人而噬的虎狼在戏弄到嘴的猎物一般。
而虎狼也终究无法抑制自己内心最原始的谷欠望,一阵刺痛从耳垂上传来。
白瑾轻咬着张机的耳垂,她自然不可能真的用力,但却始终保持着一个能让张机感觉到那轻微刺痛的力度。
“这是对你这个总是要我穿上这一身战甲陪你的小小代价。”
修身的软甲贴在了张机的胸膛上,冰凉的软甲吸收着张机的体温,将那因为血气上涌而升高的体温分担走了一部分,但旋即白瑾的一句话,却反而令张机感觉到火气愈发旺盛。
“另一个代价,给我一个孩子。”
“一个真正具有我血脉的孩子!”
白瑾与张机位置交换,玉手抵在张机的胸膛上,柔弱无骨的玉手轻轻一推,将张机放倒在了榻上。
(2134字)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