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间里,气氛有些糟糕。
许司文被绑在床上,手脚都被固定住了,他有些慌,看着脱了上衣露出精壮上半身的张夜临,看着对方手里细长的皮鞭时,更加慌了。
虽然这不是二人的第一次上床,但这个氛围怎么看怎么奇怪啊!
“你……”
许司文本想开口问,你他娘的是不是又犯病了?但是想想自己现在是处于被威胁的姿态,万一惹怒了对方,拿着那根鞭子,对着自己身体一顿乱捅,那可就不好玩了。
许司文咽了一口唾沫,用尽量平缓的语气说道:
“哥,有事儿吗?咱有事说事,该干活干活,别弄这一出,行吗?”
张夜临五官很周正,那种很典型的中国人长相,鼻梁很高,眉眼却是平缓的,看上去就是一副老实人的模样,戴上眼镜之后更显老实,给人一副话不多,很木纳的印象。
但这老实的外表简直就是狗屁!许司文恨恨的想着,自己当时就是被他这个模样给吸引了,想着看起来那么老实,长的还挺帅,帅气的老实人可在少数,自己怎么能放过?
后来才发现,在床上简直就是畜牲不如!
简直是瞎了我的狗眼!
张夜临蹙着眉头不说话,突然扬起手里的皮鞭,对着许司文的身体就抽了下去,一下又一下,没有丝毫的手软,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血腥味儿。
许司文疼的倒吸凉气,咬着牙才没有破口大骂。
他上半身是单薄的白色短袖,下半年就只有一条黑色内裤,外套和长裤,在进门的时候就被张夜临给扒掉了。
这下手是真的狠,徐司文面朝上,单薄的胸膛被抽出好多血痕,一条一条,纵横交错的,很快便染红了白色的衣料。
按理来说,疼的要命应该大骂大叫,拼命挣扎才对,许司文咬着牙忍耐着,却在这变态般的痛感中,下半身渐渐有了反应。
自己果然是贱呐!
不仅是个做受的命,还有受虐倾向。
许司文认命般的放松身体,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张夜临扔掉手里的粘血的皮鞭,他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此刻脸上却带着冷冷的神色,似乎一直都有些不高兴,就那么看着许司文,欺身压了上去。
他捏住许司文的下巴,强迫对方张开嘴,唇舌大力的在对方口中索取,凶悍发的简直不像是在索吻,而是在兽类之间的啃咬,侵犯,征服,带着侵略的报复欲。
徐司文只觉得难受,又觉得憋屈,摇晃脑袋想挣脱开张夜临的铁钳似的手,对方就算不这么抓着,她他也会配合,何必弄得如此血腥暴力,哥哥两个人都不痛快。
就像是为了惩罚许司文的反抗,张夜临咬住他的舌头,很用力的咬了下去,舌尖被咬破,血腥味弥漫在口腔中。
许司文疼得眉毛一皱,这才发现张夜临和之前不一样,如果说床上捆绑蒙眼咬破皮什么的是趣味,那今天的张夜临明显带着一股子情绪,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怒,还有一股子的怨恨。
许司文就更加无语了,自己最近老老实实的,也没犯啥事呀,什么时候就惹怒了这尊大佛?
“哥……咬疼我了……”
许司文在反抗谩骂和服软之间,果断的选择服软,前者可能会受更多皮肉之苦,后者虽然憋屈,但效果还是很管用的。
张夜临没有像以前一样亲密的吻他,说些情话来哄,反而冷冷的看着他,然后讽刺的笑了,凑到他耳边低声道:
“你不是就喜欢这样吗?你天生不就是这种犯贱的人吗?我以前不管怎么折腾你,你不也留着水说舒服吗!你不就是天生的下贱胚子吗!”
张夜临的话让许司文浑身发抖,这些字句犹如毒蛇,一寸一寸的钻入他的心里,将他的心咬的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不过他说的也对,自己就是犯贱。
许司文反而笑了,回道:
“如果不贱的话,当初怎么会爬上你张夜临的床上呢。”
看着老实却无法靠近,近在咫尺心的距离却相隔万里,如果不是凭着自己撒泼卖萌,死不要脸的操作,又怎么能摘到这一朵高岭之花呢!
可是二人之间的关系,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许司文怎么也想不明白,当初不也有过甜蜜,可以什么到最后,二人却走到了这种地步。
到了这种恶语相向,明明身体很接近,近到抽不出一丝缝隙的情况下,还要用如此恶毒的话语,来伤害自己的心。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