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兔子把手指抽出来,多余的液体便随意擦在李驰的屁股上。他才放开李驰的手,李驰就又打算逃走了。不,总之产生了一股强烈的想要远离的念头吧。他的双手无谓地在桌面上爬着。
又是莫名其妙出现的刀,这回还有两把。刀刃狠狠刺穿了李驰的手,甚至插进了桌面。整把刀只露出了刀把,像钉住标本一样钉住了他。
李驰的腿瞬间软了下去,先发出凄惨的叫声,稍后大口大口地喘息了起来。他紧闭着眼,泪水则不断渗出来。
兔子事不关己地催促他把腿伸直、腰抻起来,手上揉捏着他那两团丰满的蜜色臀肉,直到满意为止。
将臀瓣掰开,前后两张穴都完整地暴露了出来。
兔子用拇指搓捻着那个相对来说更隐秘的小洞,被湿润的褶皱似乎有展开的意思。
他很快失去了探索的兴趣,掏出硬挺的肉棒,放在两团耸起的臀肉之间,前后磨蹭了一会儿。
李驰的腿又软了,兔子只好用第三把刀在他比较健康的那条腿上比划了几下。
经过形式主义的扩张,想要直接插进去还是不太可能。这是更严谨的委婉说法。真的,进不去的。但现在正是性虐待的进行时,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呢?第一次总是很残酷的,要做出一点牺牲才美。
兔子从李驰的小穴里取出水来,提供给他的后穴作为润滑。总有一种于事无补的感觉。
他试着将顶端塞进去,李驰的后面竟然真的一点点接纳了这根可怖的异物。
每当阻塞住的时候,兔子也不用力强插进去,而是将沾满淫水的手指挤进他极致张开的肛口,强迫性地活络一圈,再相对来说温和地挺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驰每次以为已经到了底,那根手指就会进来搅一下,然后鸡巴再强插进来。为了保证健康的那条腿的健康,他坚强地抬着屁股。半边脸压在玻璃上,冷汗挂在他的另一半脸上,凝聚成一颗,自顾自发痒一会儿,然后顺着他的脸流到玻璃上。
痛苦的旅程还长着。
兔子抚摸着李驰被顶起来的腹部,似乎告慰他已经完全进去了。
“好痛……”
李驰恍惚地半吊着眼皮,肚子里胀得难受,似乎所有的空隙都被撑大塞满了。
兔子缓缓地抽插了起来,耐心地开拓着李驰干涩的通道。
出于人体最完美的保护机制,李驰已经有点忘了现在是在干什么了,貌似也没有什么感觉。此时此刻,他的灵魂路过了时间和空间,但从更为实际的角度上来说,他正当着昔日里那些狐朋狗友的面挨肏。
抽插的幅度逐渐大起来,肠道紧紧包裹着那根尺寸骇人的柱体,每每被撑开时,湿热柔嫩的肠肉便不断痉挛、蠕动以求缓解疼痛。
“嘶……啊……”
李驰虚幻地闭上眼睛,痛苦浮现在他的脑海中,扭曲成一种怪异但已被接纳的形态。如果别的人看到这个超现实的物,便立刻会疑问“这他爹的啥玩意儿?”,但是自己也随意想一个出来的话,自然就会明白了。
痛苦的形状是那样张扬,他只好尽量去品尝体内微乎其微的快感。现在正是不得不饮鸩止渴的时候。
狐朋狗友们起哄的声音正飘荡在天边。这多么熟悉啊,原本他也应该坐在观众席上,或者干脆就是这场羞辱大会的主持才对。现在他的地位已经完成了转换,担任起了那个角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个角色的由来是源远流长的,那个角色从远古时代便开始存在了。就比如那些献给上天的祭品。献祭是没意义但很有意思的事。献祭的仪式,以及仪式最后祭品的死去,是足以慰藉和团结一切生灵的。然而祭品本身其实与这所有的伟大对立,它们通常是因为有罪才被当作祭品无害化处理的。这种罪的判定独立于公理之外。
抽插已经激烈起来,被撑大的口没命地吞吃着那根屌。李驰下面的那张穴也打开了。话筒在那温柔乡里泡了很久,似乎从坚硬蜕变了,裹着淫液,把手从穴口冒出来一些,有滑出穴道的势头。水声不绝于耳。
李驰承受着兔子蛮力的顶撞,也许有一些冲击的快感。一些呜咽从他的喉咙里溢出来。他脸上挂满鼻涕眼泪和汗水,双目有些失神。
今天的第一管精液射进了他的里面。他后面的第一次就这样被夺走了。他迷迷糊糊感觉这很恶心,会通向可怕的后果。但他其实一直走在这样一条单行道上,再多的忏悔也无用,如今恐怕只有破罐子破摔的决心能帮到他了。
那根折磨人的巨物缓缓被抽出通道,肛口已经有些开裂了,艳红的肿肉翻在外面,让出一个小洞来。收张之间,一股夹着血的白色浊液便从洞里汩汩而出。
稍后,兔子握住李驰萎靡的老二,悉心辅导起来。出于享乐的无耻本能,尽管身处如此这般的境地,他也还是勃起了。
李驰皱着眉头喘息着,几乎在享受这一枚苦果。他不会想自己为什么又这样坦然的接受了。反正他不是个特别思考的人,甚至都可以说是个很本能的人。
比起那些可怕的暴力,这不是好得多吗?而且别人的手总比自己的手舒服一点……多方面的,只需要用心去体会不是吗?
一直到简直非常爽的时候,李驰逐渐发现了一件可怕的事。不是说他自己又如何卑污地适应了这一切,而是他貌似无法射精了。
他很清楚自己不是一个多么持久的男人,虽然他绝不会说出口,但事实就是这样。他仔细感受了一下身体的各部位;一大半是很痛的部位,一部分是很胀的部位,还有的已经感觉不到了。真糟糕,消失的就是他那两枚弹匣。没有的东西要怎么射出来?
兔子停止了套弄,手指爬上顶端,扣弄着正中心打开着、却无货可出的铃口,激起一种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