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说什么去接弟弟,他妈的傻子少爷都回来了骚货个人影不见,电话打不通,气得睿胃疼,不管了,爱去哪去哪。被子一蒙,睡觉。
豆豆这边,听说哥哥去接自己了,豆豆高兴地见牙不见眼,被睿一句“傻子,他骗我的”傻笑秒收。
既然哥哥没有去接自己,那哥哥去哪里了,那么晚了,豆豆心里很不安,也打去电话,一样的打不通,但豆豆坚持不懈,每隔几十分钟打一次,打了七八个,没一个接通,哥哥不接他电话,哥哥是不是讨厌他了。
在客厅沙发落寞地坐了一夜。
挨不住困意,迷迷糊糊睡着了,突然门外响起一阵汽车的鸣笛声,豆豆惊醒,哥哥回来了?
的确是哲。只是当豆豆看清地上的人,发乱,衣乱,脸肿,肚子大的像是即将临盆。豆豆满眼不可置信,再三确认是哥哥,豆豆惊叫出声,
“哥哥!哥哥!你怎么了哥哥,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睿同样被鸣笛声吵醒,翻了个身接着睡,在听到傻子少爷鬼哭狼嚎的一声哥哥蹭地坐起身。
妈的,还知道回家。
脸不洗牙不刷,顶着个鸟窝头冲出别墅,“哎呦,老爷您回来了,老爷您这是去哪风流快活一夜了呀?”
“哥哥!醒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傻子少爷哭得好像他哥死了一样,至于吗,赶到跟前,睿愣住了,出门前白衬衫西装裤打扮得风流倜傥的男人此刻浑身没个人样,什么情况,还有那个见了鬼的大肚子,一夜就他妈……怀了?
两人架着昏迷的哲回了屋,并没在对方身上闻到酒味,和上一次一样全他妈是石楠花味。
扔进浴室,裤子扒了,衬衫解开,睿额角青筋突突跳,乳头红肿出血,身上到处是已干的半干的精斑,撩起一条腿,震惊地发现屁眼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所以这快生了的大肚子里面装的是,是……
“妈的!”睿怒骂出口,“你干嘛去了,你昨晚一夜干嘛去了,说话!”
怀里的人被剧烈摇晃,豆豆心疼极了,哥哥已经受到那么大的伤害了,他要保护哥哥,不能再让哥哥受到伤害。
拖着人后退,“不许欺负我哥哥!你,”豆豆拿出主子的气势,“你是下人,这是哥哥的事,和你没有关系,你出去。”
“呵!”睿冷笑,“都少爷,我可不是一般的下人,一般的下人是睡不了主人的床的,我不但睡了主人的床,还睡了床上的主人。所以,”睿站定,扯住昏迷的人一条胳膊,“你哥哥的事和我关系大了。”
豆豆眼红,“你骗人!”
“不信,等你哥醒来你问他。”
看着对方信誓旦旦的样子,再看看怀里乱糟糟的哥哥,豆豆的心哇凉哇凉。
“你要抱他到什么时候,不嫌臭,行,你抱着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花洒打开,水哗地淋在连体婴儿似的两人身上,哲浑身赤裸,豆豆是穿着衣服的,衣服湿了个透。
“腿,扶好。”把抬高的一条腿交给傻子少爷,睿动手去拽屁眼内的塞子,以为会一下拔出来,谁料又抠又拽半天纹丝不动,就仿佛跟屁眼长在了一起似的。
“妈的”睿甩了甩酸疼的胳膊,到底塞了个什么玩意儿,真邪了门了。
问傻子少爷有没有力气,豆豆点头,睿指挥人把两条腿都抬起来,以把尿的姿势将下体露出来,然后自己两只手钻进大骚屁眼,使出吃奶的劲儿往外拔。
塞子死活出不来,拔的力道野蛮,哲的身子顺力往下出溜,“抱紧!”睿低吼,“妈的,弄不出来你……操!”
像是一场拔河比赛,一方向后,涨红了脸,另一方也向后,眼里含着泪。
两只手四根手指到六根手指再到八根手指,最后几乎两只手全钻进去了,屁眼口被撑出可怕的巨洞,直接拔拔不出来,换了个方法转圈拔,好歹有效果。
拔到一半哲醒了,本来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睿没了力气,一瞧人醒了,火冒三丈,浑身使不完的劲儿。
“妈的,老骚货,妈的!”
噗——塞子拔了出来。
睿惊骇地看着手里小腿粗的黑疙瘩,沉得像秤砣,而没了塞子的堵塞,百来个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涌出大骚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浴室一时间精流成河。
豆豆呆若木鸡。
睿也没好到哪里去,眼珠子快瞪出来了。
哲醒是醒了,只是两眼呆滞活脱脱一个傻子,当睿取下花洒,无神的双眼聚起一丝光。
“不要,不要打了,贱货知道错了,老公,饶了贱货。”
老公?老骚货可从来没喊过他一次老公,睿也不信以老骚货欺软怕硬的性子会喊傻子少爷老公,一抬头,果然,豆豆神情悲伤极了,“哥哥”哀怨的语气,家里一个厨子,外面还有不知道几个老公。
往日高高在上的人眼下抖得鹌鹑般,“不打你,给你洗澡,妈的。”睿低低骂出声,家花再漂亮也没有野花香是吧,狗改不了吃屎。
让傻子少爷松开人,扔地上就行,傻子少爷不肯松,睿换了个说法,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吧,你现在这个样子像条落水狗,你哥肯定不喜欢。
豆豆湿淋淋急步出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