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上午睿问为谦和哲两个人在家吃吗,为谦摇头,答哲先生被灏先生带走到现在还没回来,睿震惊,这都快中午了啊。
睿向为谦投去同情的眼神,排在灏叔后面好惨,打又打不过,为谦接收到了,脸上没什么表情,说了句他出去接单了便放下碗筷走了。
为谦是大学期间成为修的助理的,毕业后依旧跟着修,现在主业是代驾。收到灏的电话,为谦非常平淡地应允了,只是他有个小小的条件,就是灏回来的时候具体时间告诉他。
直到下午四点多灏和哲才启程返回,本来就没睡饱,又做了大量的运动,上车哲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排,他要补觉,六七点灏喊了人三遍吃晚饭,哲不肯起,不愿吃。
哲在车里睡得香甜,连车子停下,驾驶座的人换了都没丝毫影响到他。
车本来快到别墅了,驾驶员换了后却调头向反方向驶去。
车子急刹车过减速带,睡梦中的哲被震醒了,未睁眼先喊人,“爷,到了吗?”边喊边舒展手脚,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全被反绑了,惊骇地睁开眼,眼前黑漆漆一片。
“爷!灏!”哲惊叫。
许久没有得到回应,灏在的话不可能这样对他,乱叫乱动中哲猛然想起今天周五。
哲试探着,“为谦?”
驾驶座的人不应,握在方向盘的手缩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傻逼。哲在心里骂,不就是晚了几个小时,嫌他回来的慢过来找他啊,非整这一出,不腻。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下了,后车门打开,一只手摸上哲的脚踝,哲更确定了这个绑他的绑匪是为谦,眼睛看不见,他用鼻子闻,用身体感受,操过他的六个男人每一个身上的味道都是不一样的,即使双胞胎晏温晏舒,睿是厨子,身上会混合油烟鸡鸭鱼肉的腥味;晏舒是个闷骚,爱喷香水;晏温演戏,有化妆师留下的脂粉味;灏则是浓郁的糙汉气息;傻子弟弟常年用的是他选的洗浴用品,薄荷味的;而为谦,成日跑代驾,身上的气味和睿的一样杂,灰尘混合别人车上的香水味,有时还有浓浓的地摊食物的味道。
“为谦,”哲再次喊,不在乎对方是否搭理他,“抱歉,我昨晚喝多了,醉醺醺缠着灏闹了好久。”
脚上的绳子解开了,双腿得以自由,只是那双手并没有罢休,摸索着向上,最后停在哲的腰间。
“为谦!”哲加大音量,并扭着腰躲避对方的手,“不行,我昨晚今天白天被灏弄了十几回,真不能再做了,你看下次行吗?”十几回夸张了,但一夜加上一个白天,灏少说在哲的屁股释放了七次,哲倒是没几次,可他的肚子被一个两米猛男时刻不停地顶,快要顶破了,在做,他的肠子怕是真的要烂。
不顾哲的哀求,那手粗暴扒掉哲的裤子,裤拉链更是一个大力给拽崩了,哲恐慌,“周日,周日!周日我陪你一天,”手攥住大腿唰地破开,哲要急死,这个听不懂人话的傻逼,贱人,婊子养的,“明天!我把豆豆的一天全给你。”
动作大使得头上的帽子掉了,掉在哲的身上,为谦空出一只手去捡,而一只腿得到自由的哲想都不想一脚踹了过去。
这一脚用了十成十的力,另一只脚的桎梏消失,车外传来闷哼。
哲跟着跳出车,不管不顾地乱跑起来。
“啊!”一头撞上硬物,那坚硬又粗糙的感觉是树没错了,这个傻逼,到底带他来了什么地方。
为谦站起身,步伐不紧不慢地来到蹲地的男人身侧,薅住对方的头发往地上掼,一只手扯住脚踝在树叶枯枝遍地的山林拖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枯枝小石子,可能还有玻璃,乱七八糟的硬物硌的后背生疼,哲大喊大叫,“为谦!放开我!放开我!我说过,我不愿意不能强迫我!”
为谦终于回话了,“你说的是做爱必须征得你的同意,我现在没有和你做爱,不算违规。”
“操!”给他搁这卡bug呢是吧,“你个傻逼,我还说不要耍花招,你好好的房子不回,来野外,而且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把我绑来,就是在耍花招!”
“是你违规在先。”
人拖到车旁,为谦从车里翻出一瓶水,松开赤条的腿,一脚踩在身下胸膛,拧开瓶盖,哲的两颊被掐住,水强灌了进去。
一瓶水见底,掐在两颊的手松了开,脚步声远去,对方好像又返回车了,哲趁机滚了几圈,后背撞在一棵树,靠着树的反作用力哲站了起来。
跌跌撞撞地再次奔跑。
为谦靠着车,昏暗的夜色中神情不明,只是就那样静静地靠着。
瞎跑了一阵,哲感觉到不对劲儿,这股不对劲儿太熟悉了。
哲骂出声,“贱人!”给他下药,贱人!
热意上涌,很快蔓延至四肢百骸,没了裤子的下体方才还冷嗖嗖的,现在却是热的出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哲不跑了,靠在树干大口喘气,他想做爱,想被摸被亲,想要大鸡巴。
“贱人,贱人……”
骂着人往回跑,但是眼前一片漆黑,且是完全陌生的地方,跑了几步哲就不跑了,他怕越跑越远。
“为谦!”哲大声喊叫,用尽全身的气力,“你在哪!回答我!”
为谦听到了,装没听见,直到哲骂也骂了求也求了,嗓子喊到哑,才慢悠悠地朝声音来源走去。
哲听到了枯枝碎裂的声音,声音一瞬惊喜,“为谦,为谦,是你吗,不要再玩哥了,哥知道错了,抱抱哥吧,哥好冷。”
然而碎裂的声音转瞬消失,随之而来的是细小的窸窸窣窣,正常人类在寂静的树林不可能发出这种声音,哲大约猜到了。
身子紧绷,哲吓得不敢发出声音却不得不发出,“为谦为谦,不要再闹哥了,快过来,这儿有蛇。”哲很不喜欢蛇,是光看到图片就头皮发麻以及想到有关蛇的形容生理心理上的双重排斥。
因为蛇的出现,一想到自己会被咬,如果是毒蛇甚至有可能会死,哲就一层一层的往外冒汗,而因为药的缘故,冒出的是热汗。
为谦站定在五步开外的地方,手里举着一个小手电筒,强烈的一束光射在哲的脸,没等哲开心,灯啪地灭了。
“自己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有蛇,为谦,你过来你过来,哥求你了,你以后想怎么样想要什么哥都答应你。”
为谦不为所动,“爬过来,它不会咬你的。”
“不!”哲声音尖厉,身躯剧烈颤栗,“你过来,你过来抱我!我看不见,我害怕!”
“过不过来,不过来我走了。”说罢为谦转身就走。
脚步声远去,没想到对方真的抛下他不管,哲痛骂,却是那窸窸窣窣声更近了,就好像在围着自己打转,哲再也绷不住,泪水如泉水涌了出来。
照着对方说的,哲跪在地,一边叫着为谦不要走等等我一边快速膝行向前。
为谦打开了手电筒,地上的男人顺着光膝行至他的脚边。
与此同时害得哲怕的快要尿裤子的那条蛇也跟过来了,为谦弯下腰,蛇缠上为谦的胳膊。
找到为谦了,没有被咬,哲心里悬着的一颗巨石缓缓落下。
地上的人攀着直立的身躯站了起来,方才贞洁烈妇一般不愿做的哲,一贴住对方就又亲又舔,又蹭又顶,“哈……小代驾,你不是想操哥,”斜着身子屁股往人身上磨蹭,手无意被屁股缝蹭到,那里早已一塌糊涂,为谦下意识摸了上去。
热烫的穴被吹了夜风冰凉的手甫一碰,哲猛地瑟缩,“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盛情难却,手指一根接一根钻了进去,穴道火热,没一会儿便暖融融的,为谦搂着人,手指进进出出抽插,被插爽了,淫性大发的哲腰肢扭成了水蛇,嘴里嗯嗯啊啊不断。
“可以了,给我吃你的大鸡巴,嗯……小代驾,快,哥等不了了。”
这时盘在为谦肩头的蛇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伸出蛇信子舔了一下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