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出了许多的汗,口渴难耐,睿连灌了三壶茶。而不远处坐在沙发的男人一瞬不瞬地盯在狂灌茶水的人身上。
回到家,睿第一件事就是清洗,拽出塞在屁股里的内裤,手指钻进穴道抠挖精液,浴室的门开了,哲拿着灌肠器走进来。
“给”
“搞什么?”虽然猜疑对方又要耍花招,但睿还是没有犹豫地接过了灌肠器。
晚上,众人正围坐在一起用晚饭,一阵茶香悠然飘入客厅。
几人纷纷抬头,发现茶香味来自新来的睿,睿坐下,“都看我干嘛,吃啊。”
哲给睿夹菜,睿习惯了,在菜堆满碗叫了停。
吃过饭,灏和为谦去厨房洗碗,睿也跟在后头,被赶了出来,无聊,睿喊晏舒豆豆哲一起玩牌,三人都没有拒绝。
睿和哲坐在一侧,晏舒和豆豆一侧,晏舒和睿之间隔着一尺的距离。
期间豆豆不住地偷瞄斜侧的沙发,灏叔跟他说哥哥不是哥哥,他不明白,哥哥就是哥哥啊,是哥哥又失忆不记得他了吗?
“豆豆,快点,该你了。”哲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豆豆慌慌张张摸出一张小鬼。
睿:“那么大,不要。”
晏舒:“我也不要。”
“你们都不要,我要。”一张大鬼啪地拍在茶几。
“搞毛啊,你牌怎么那么好!”睿愤愤扔掉自己的牌,这一局他是地主,却是个既没王又没炸的地主。
这烂牌,赢个屁啊。
输了的地主洗牌,哲笑着搂住扁嘴的小地主,“想不想知道为什么哥哥的牌那么好?”睿撇嘴,“不想。”
“好冷漠,老公伤心了。”哲的嘴凑过去,趁人不注意吧唧一口,被亲了的睿嫌弃地用手背抹脸,“亲亲亲,一天到晚皮他妈都让你亲破了。”
恰好为谦出来,睿让流氓主子滚,拉为谦坐自己身边。
六个人玩到半夜,直到有人打了哈欠才作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玩累了,睿回到房倒头就睡,睡了不知多久被身边的人推醒,“干嘛?”“口渴,陪我去楼下喝个水。”“有病吧你,一个大老爷们去喝个水还要人陪。”
嘟嘟囔囔坐起身,打着哈欠下到一楼,哲有现成的水不喝,非要煮开水喝,睿又骂了人一顿,等啊等等得哈欠打不停。
“去外面坐会儿吧。”
“哈啊……行。”
睿到餐厅,一屁股坐进餐椅,又等了几分钟,厨房的人还没出来,睿实在受不住困趴在餐桌睡着了。
在睿离开后,厨房的哲关了火,水一口没喝,静静在原地站了有一刻钟。
餐厅的灯啪地灭了,仅靠厨房传出的光线照亮一小片空间。
“乖宝,乖宝。”
熟悉的低低呼唤响在耳畔,睿嗯了声给与回应。
“乖宝,老公抱你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迷迷糊糊的睿自餐椅站起,整个人软在身旁健壮的身躯,哲抱小孩一样轻松抱起人,却是不朝楼梯走,反而在餐厅内小步来回转圈。嘴里哼着曲,轻轻拍打身上的男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睿睡熟了,在令他安心的熟悉怀抱。
温热柔软的肉躯放在宽大的餐桌,昏暗的餐厅,哲的一双眼闪烁着邪魅似的光。
睿的裤子被往下扒,他睡觉不沉,于是又被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了,眼迷茫地睁开,见还是那个人,低声质问,“你干嘛?”
裤子褪到腿根,细腻的香气散出,哲舔了舔唇,“想吃你。”
“今天一天几次了,你烦不烦,做不够?”
“不够”
睿踢了人一下,一分力不到,脚被捉住,两腿被顺势向下压折,露出不大的屁股,睿不再踢,放弃了,湿滑的舌舔上肌肤,哼哼着闭上眼。
大脑大概反应过来是在餐厅没走,但身体喜欢被身上的人舔,他根本管不住,索性不管了,放开了享受。
睿之所以身上有茶香味不是喝了茶,是回到家灌肠用的液体是茶水,二两极品铁观音泡出的五升茶水,反复灌了五次,肠道一丝污秽也无,只剩浓郁四溢的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