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突然多了一只手,睿下意识甩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一举动下来,美人的眸子亮了。
睿喝下管家送来的茶,脑袋便越来越沉,越来越沉。
身上压了个人,沉得要死,那人摸他的胳膊摸他的后背,摸得他挺舒服,只是对方的手下移到腰依旧没有停止,屁眼被戳,睿猛地睁开眼。
他很不能理解现在发生的情况。他要回去,被叫到五楼喝劳什子茶,茶喝完了,他站起来,脑袋晕的厉害,茶里下了药,妈的!他的手腕被绑住吊了起来,绑他的是又细又长的,下午他好奇摸过的鱼线。趴在他身上的不是他以为的老骚货,是他陪着神经病了一天的修。拿手指戳他屁股的也是对方。
“修!你干什么!”
下药、吊手、指奸,这一系列的每一件皆令睿火冒三丈,他傻逼一样陪人疯了一天,没想到却换来如此的下场,妈的!妈的!
睿剧烈挣扎,企图用蛮力挣断绑在手腕的线,殊不知那细到几乎看不见的鱼线能轻松勒掉一头成年雄狮的脑袋。鱼线是贴肉绑的,挣了许久不但没能挣断,反而被勒出深深的红痕,屁股里的手指增为三根。
怒不可遏:“放开我!”
不顾身下男人的叫嚣怒骂,进入深处的手指退出来,插进去,反反复复,碰到某一凸起会饶有兴趣地按一按,另一只手也不闲着,贴在腹肌向上一路游走来到胸膛,修捏住对方小麦粒大的乳头。
“睿,好久不见了,再多陪陪球球哥哥。”
“混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不是琳玙,你也不是球球!”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琳玙,你是贵。”
屁股一缩,夹紧了手指。
睿这个名字也不是睿原有的,睿本名贵,大家嫌俗气,帮忙改为了睿。
睿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贵这个名字了,久到他快忘了。
五岁之前他是一个偏僻小山沟里的小土娃,每天不是追鸭就是赶鸡,然后被爹娘胖揍。五岁,娘生了很严重很严重的病,小山沟的诊所治不好,爹带着娘他求着爹来到了大城市。钱,进医院就花完了,而且远远不够。爹就去给人家干活,他留在医院照顾娘。
爹干完活回来被车撞了,撞爹的人跑了。爹死了,没钱交住院费,他和病重的娘被赶出医院,住大城市的地下室,娘就也死了。
“贵,贵。”
背上的手轻轻地拍,像是那时候他冷的受不了钻娘怀里,娘搂着他拍着哄睡觉。
“贵儿乖,我们贵儿最乖。”
“贵,帮娘择下菜,菜呢,我让你择的菜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贵,死小子,你又窜哪儿去了!”
“贵,你娘她,病了。”
“贵,娘没事,不疼。”
“贵,咳咳,咳……”
“娘,娘你咋了,娘,娘,娘!”
“啊啊啊啊!闭嘴!闭嘴!你他妈闭嘴!”
身下的男人挣得异常剧烈,就像是在森林捕食的狼一个不慎落入网中,血红着眸子,呲牙嗥叫着,四肢奋力撕扯捆住自己的网。
狼爪很锋利,但网却是难以想象的牢固,爪子血淋淋,网分毫未损。
看着狼的窘态,猎人哈哈大笑。
鲜红的血液流淌的一刻,粗壮的性器刺入后庭,一抽一插间,美人的双目随之迸发出铮亮的光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睿,贵。”
“贵,睿。”
下在茶水的药不是简单的迷药,混合了让人产生幻觉、失控、减轻疼痛等药。
琳玙发消息问回去没,久久没得到回复,打电话打了三个也打不通。
赶来,被管家拦住,琳玙扬手给了对方一巴掌,“我也是你能拦的!”
管家不肯说在哪,琳玙从一楼一层一层往上找,在三楼听到痛苦的尖叫声。
找到了。
“修!修!你不能那样对他!他会死的!你会后悔的!”
“放开他!听到没有!哥!哥!璆锵!璆锵!”
疯狂怒喊,疯狂拍门通通不管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琳玙下楼,菜刀架在管家脖子,“钥匙!”
管家神色不变,“就算有钥匙也打不开,先生肯定反锁了。”
凄厉的哀嚎从五楼传到一楼,琳玙眉毛拧成一团疙瘩,刀又往前送了一分,“年薪百万的管家,就算没钥匙也知道怎么开门吧?”
“睿出事,我、晏温晏舒,哦,还有阿哲灏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他若是一个不小心死了,我哥醒来也不会放过你的。”
门开了。
白色的床单大片血红,就好像一桶红颜料泼了上去,双手被高高吊起的男人自手腕往下,千万道血流遍布身躯。俨然成了血人。
琳玙闭了闭眼。
一棒子照着哥哥的脑袋敲了下去。
“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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