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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然虽然神志不清,但是肏起人来却一点看不出迟钝,而且大概是因为这是男人本性的原因,他的动作十分粗暴,每次大开大合,都能让傅译有种快被捅穿的感觉。
傅译在情事上也是新手,而且这个被侵犯的部位还是他今天才刚长出来的,在这之前他甚至都没有发现这个新出现的器官。
第一次感受到这个器官的存在,居然是在被别的男人插进去的时候。
虽然傅译不想承认,可是这个长在他身上的女性器官却十分淫荡,钟然一点润滑没做就肏了进去,可是傅译却除了巨大的羞耻和快被撑破的酸胀感之外,都没怎么感觉到传说中的那种撕裂感。他知道有的人身体适合性爱,所以第一次的不适也会比别人轻微一些,但是此时的傅译却希望自己痛的昏过去才好。
他不是系统认定的人渣总攻吗?他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畸形的器官,而且还这么适合性爱,哪怕被人粗暴地操进去也不会疼痛?
一定是有哪里搞错了……
他怔怔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有些失神地想。
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但是就连他想要忘记此刻的窘境也极为困难,身上的钟然正在肏弄他的女穴,而且因为之前就发泄过一次了,所以到现在都没有处男的早泄症状,粗大的下身在娇嫩的女穴里不停抽插着。
“啊!”
不知钟然的男根肏到了什么地方,傅译竟然在酸胀之外又感到了一丝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跟他平时自慰射出来的快感不同,短暂却猛烈,在钟然的阳具肏到那个地方的那一刻就直接沿着脊髓传到了傅译的脑海里,如同电流般,电的他身体一阵酥麻。
这快感太猛烈了,傅译不光叫了出来,连身体都颤动了一下,下身那个新长出来的女穴更是难耐的吮吸着给他带来快感的阳具,像是在鼓励他继续那样做一般。
钟然显然是得到了小穴传来的信息,喉结上下滚动一番,那具白皙精致却蕴含着力量的身体便向下一沉,更深地挺入了傅译的女穴。
“唔唔……滚……拿出去……”
傅译一只手放在自己小腹上,一只手按在钟然肩上,想要推拒。
钟然进的太深了 ,傅译新长出来的女穴虽然淫荡,可是却也十分娇嫩,哪儿经得起他这么粗暴的进入?尤其是钟然不知轻重,每次撞入都是全根没入,只剩下两颗硕大的小球抵在傅译青涩的花穴唇瓣上,看起来要不是小穴太小,他能把那两个小球都塞进去一般凶狠。
“滚出去……滚……唔啊……”傅译不甘心就这么被自己大老婆给肏,可是身体远远比他表现出来的更诚实,花穴的嫩肉不光谄媚地讨好着钟然的那根大肉棒,连腰也渐渐得了趣,开始自己扭动着配合钟然的肏弄。
钟然一声不吭,趴在他身上狠狠地进进出出,每一次那根体型可怕的肉棒都会全根拔出,一直退到龟头处。刚刚得到快感的小穴自然不肯放过他,只是花穴还没来得及感受到更多的空虚,那根肉棒便狠狠地顶破花唇,又肏了进去!
“嗯啊啊!”随着花穴深处的某个点被肉棒狠狠碾过,傅译的两条腿都剧烈地蹬动了起来,他从来没有这么清楚的感觉到,这种快感是那个本不该长在他身上的小穴带来的,这种快感也完全悖逆了他一直以来的认知,比他自己撸的时候更强烈,铺天盖地的袭来,他几乎要以为自己会被钟然肏死。
比起傅译快哭出来的羞耻,钟然却是仍然沉默冷静的像是跟木头一样,两眼无神,然而他凶狠的动作一点也没有停顿,就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样。
傅译后悔死了,到了现在他要是还不明白是自己的系统出了问题他就是猪,明明钟然被系统控制以后应该乖乖地躺在沙发上随便他蹂躏的,怎么现在两个人的位置居然反过来了,被肏的人怎么变成了自己?
“钟然!钟会长……老子……老子、认错……呃啊……我不该……打你主意……你他妈……现在可以、嗯……停下来了吗……唔……”道歉的话一出口,就被钟然毫无规律的横冲直撞地撞得支离破碎。
傅译这会儿道歉道的还是很真心的,钟然那根大肉棒都快把他下面那个小穴捣烂了,就算傅译再讨厌自己身上那个刚长出来的畸形女穴,再希望它消失,也不想被男人肏烂。
而且那个小穴现在渐渐得了快感,还会主动迎合钟然。
可惜的是小穴的谄媚完全得不到钟然的回应,钟然不光埋头苦干,还有闲心把傅译的腿提起来给他翻了个身,就着大肉棒插在他身体里换了个后入的姿势,又抽插了起来。
这个姿势的钟然进的极深,他本来就长着一根粗长的大屌,当他用这个姿势压在傅译背上插进花穴,傅译几乎怀疑自己快被他捅穿了。对那个新长出来的花穴不太了解,但是傅译还是很恐慌自己到底有没有长出女人才有的子宫,要是真的被钟然顶进去会不会坏掉。
他可是一个总攻,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要是被人知道他今天被钟然肏进子宫,那以后他岂不是都没脸去见那些其他的后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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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傅译虽然在钟然这里吃了大亏,但是仍然不到黄河心不死,还惦记着其他的那些后宫。
大概要等那些人全都肏过他,他才能意识到这一点吧。
为了尽量减少快被肏穿恐怖的感觉,傅译只好小心挪动着腰,尽量让钟然肏在他内壁上,钟然肏了几次,像是有些不尽兴似的,突然眯眼,发狠地按住了傅译,腰部用力地挺动了起来。
“别、别!”傅译尖叫,花穴深处的隐秘像是被钟然无意识地撞击刺激到了,竟然开始松动。
花心深处的敏感可不是说着玩儿的,有好几次钟然光是用龟头顶到上面摩擦了几下,傅译就不停地蹬着腿哀哀叫唤,连生理性的眼泪都被逼出来了,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
可是他的哭喊声反而让钟然更来了劲儿,更加凶狠的肏了进去,连两颗不小的肉球也往着幼小稚嫩的花穴里塞,傅译的手在钟然背上抓出一条条痕迹,也没能阻止钟然肏进去。
总之这天晚上,傅译是被钟然玩得够呛。不光前面新长出来的小花穴被钟然从里到外肏得熟透了,最后两条腿软的跟面条似的,想走出去都没力气。
傅译被昏倒的钟然压倒在身体下面,那根有些半软的肉棒还插在他的小穴里,但是他不敢动。之前他就是想推开身上的钟然结果把钟然的那根又弄大了,就着这个姿势又在他小穴里来了一发。
这天晚上钟然到底在他花穴里射了多少次他都记不得了,反正他现在就是看不到,也能感觉到自己小穴已经有点肿。
傅译欲哭无泪,只想把这个辣鸡系统卸掉。
难道他要在这里待到钟然醒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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