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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译醒来时才发现时间居然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也许是校医拿来的感冒药确实好用,他睡了一个相当舒服的觉,这个觉比起昨晚在钟然身下那个感觉好多了,唯一叫人有点不快的,是他隐约记得自己睡觉的时候做了一个春梦。
春梦也就算了,还是自己被人压在下面肏的噩梦,这噩梦真实的可怕,就像是真的有人趁他睡着扒了他的衣服,把手伸进那个畸形隐秘的地方肆意玩弄一般,愣是把傅译在梦里也玩出了高潮。
比起钟然那个处男大少爷在情事上的青涩,那个玩弄傅译身体的人显然对情欲更加熟练,动作简直是风月上的一把好手,许多技巧傅译只在某些小电影里见过,到了后面被几根手指拨弄的浑身发软,身下的水也喷出了一股又一股。
难道只是被钟然肏了一次,以后他都只能在下面了?
傅译一想到这种可能,就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好在醒来后他看了看自己身上,衣服都还是整齐的。倒是裤子里有一些不适,应该是他下身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太多了,把内裤都浸湿了,黏黏糊糊地贴在他下身,像是长在下身的第二层皮肤一样。
不过这第二层皮肤却完全没有舒适的感觉,只给人带来了羞耻和难受,傅译有些不适地夹了夹腿,暗自庆幸学校的校服裤子是深色的,稍微遮掩一下从外面还是看不出来的。
校医裴洛坐在外面的桌子面前,正专心的看着桌上的书,连傅译走过去的动静也没把他惊动。
外面的阳光不算刺眼,打在这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人身上,格外静谧美好。
傅译一时竟有些挪不开眼。
校医不愧是自己的三姨太,比起钟然精致俊美、盛气凌人的少年长相,裴洛容貌气质都是成年人的稳重柔和,无论是看起来还是相处,都更令人舒服。
不过这也只是假象罢了,在原着那篇肉文里,哪怕是把裴洛肏过了,他也整天蓄谋着给自己反击,还差点被他给得了手。毕竟是国内顶尖医科大学的高材生,看起来再斯文再好说话,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傅译心里一动,走上前去搭话:“老师在看什么书?”
虽然裴洛是校医,可是他办公室的书却不少,各种语言的书都有,还有几本名字又长又拗口的心理学书,每一本都能有字典的厚度。
傅译神色自然地把手搭在裴洛肩上,头从裴洛背后探出来,与裴洛凑得极近,两个人的脸之间的距离不过几厘米,连呼吸都好像纠缠在了一起。
这个距离显然有些太近了。
但是傅译就是为了要试探裴洛才这样做的,他在钟然那里吃了亏,现在伤疤还没好,就又惦记上裴洛了。
裴洛微微偏了偏头,那双桃花眼瞥了过来,落进了傅译眼底。
傅译倒是一脸正直的模样,像是根本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似的,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裴洛。
凑得这么近,他才发现裴洛果然长得好看,金丝细边的眼镜后,那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眼尾氤氲着微红,天生就是多情的一副相貌。怪不得要用眼镜来挡,没了眼镜,裴洛哪里还像一个文质彬彬的医生,简直就是个风流美人。
裴洛别的不说,性格绝对比傲慢又骄横的钟然好。
“解剖图册,怎么,你也想看?”
傅译悻悻地笑了笑,没有回答。裴洛现在翻到的那一页恰好是女性生殖器官的那页,现在身上长了这个东西的傅译多少有些风声鹤唳,总觉得裴洛是不是发现了他的秘密。
不过越是心虚的人,面上就装得越好,生怕别人看出不对来:“老师,看不出来,您这么色啊?”
裴洛神色淡淡,“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不过是个人体器官而已。你没上过生理课?要我给你讲讲吗?”
他的神色和语气都太过自然,傅译没怎么就否认了自己心底刚刚生出来的那个可怕的猜想。
“不用了吧……”
“说不定用得着呢。”
见傅译脸色变了,裴洛又补充道,“你们这个年纪谈恋爱我是管不了的,不过了解一下这些知识,也免得把人家女孩子的肚子搞大了。”
他之前没说还好,一说傅译才想起来,昨晚钟然那个死处男会长可是在自己的女穴里射了好几发,而且射完了还他妈用他那根大屌堵了一晚上。
傅译对自己新长出来的这个器官没多大把握,也不知道有没有长子宫那种东西,此刻只觉得如坠冰窟一般浑身发寒——他要是真的被钟然肏怀孕了怎么办?
“老师,那……要是真的……真的跟女生睡过了,怎么办?”
他有些心虚地问,又欲盖弥彰道:“我不是说我跟……女生……睡过了,我就是做个假设。”
裴洛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指了指旁边的凳子:“先坐下吧。”
傅译魂不守舍地坐下,甚至都忘了自己刚才过来是看见了裴校医的美色想占他便宜的,现在只记得这件头等大事了。
作为一个肉文主角,人渣总攻,
', ' ')('他也是有尊严的。凭什么书里他就能攻下那么多美男大被同眠,现在却得忧心忡忡自己是不是被人给搞大了肚子?
裴洛不急不忙,桃花眼的视线落回那本厚厚的彩色解剖图册,“女性生殖器,包括女性内生殖器和女性外生殖器……”
“老师,”傅译打断,“您能直接讲重点吗?”
他一想到自己被系统弄出来了一个这个东西就心里郁闷得慌,要不是想听裴洛说解决办法,他怎么可能坐在这儿老老实实地听?
但裴洛却并不想配合他:“我上课一定要从头到尾全部讲完,好好听好吗?还是说你有什么重要的事?”
傅译嘴角抽了抽,就算他真的有他也不可能和校医说啊。不过他也不想就因为这个就跟校医裴洛闹翻,想了想还是坐了下来听。
他的举动取悦了裴洛,那双桃花眼微微眯起,俊秀的年轻男人容貌极盛:“这才乖。”
这句有些不合时宜的夸奖,两个人谁也没有放在心上。
裴洛继续讲解,“你看这张图,从上往下,由外而内,分别是阴阜、大阴唇、小阴唇、阴蒂、前庭、前庭大腺、前庭球、尿道口,阴道口和处女膜……”
他的手也是极好看的,白皙如玉的手每一条弧度都无可挑剔,如同玉雕一般润泽,指甲边缘修剪整齐,只在几个指节上有着一层薄茧。
光是看着这双手,就已经是一种极致的享受了。
那只手轻轻在纸页上的图案上滑过,却透着一股诡异的淫亵感,傅译喉结上下动了动,眼睛悄悄挪开。
“这是阴蒂,是女性最敏感的性器官……”裴洛轻笑,“怎么?老师讲得不好?”
“怎么会,您讲的特别好。”傅译随口敷衍。
裴洛讲得当然好,好得他浑身不自在,就跟裴洛那手指不是落在纸页上,而是直接落在他下身那个小穴上一样。
傅译还没来得及看自己那个小穴是什么样,但是凭着印象,应该跟这张图上的差不多,只不过自己还多了男性器官而已。
他不太适应的动了动身子,也许是他下身那摊黏稠的液体还没来得及清理,这会儿的内裤又贴在他下身上了,布料湿了以后不透气不说,还因为坐姿的原因和他下身敏感的花穴起了摩擦。
花穴那个地方本就娇嫩,昨晚又被钟然那个死处男狠狠肏了一晚上,到现在还有些红肿,跟布料摩擦后愈加敏感,有一种细微却难以忽视的快感。
傅译心里暗暗把钟然记在了小本本上,等以后他变回那个总攻了,看他不肏死钟然。
“那你来说说,我刚才讲到哪儿了?”
傅译窒了下,小声道:“阴蒂……”
“对,阴蒂…”裴洛唇角微勾,他的声音很轻却很好听,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傅译本来有些抗拒的人,听着听着都放松了,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的手指,随着手指的滑动而转开视线,“它富有感觉神经末梢,比其他部位更加敏锐,对触摸尤其敏感,只要一按……”
他的声音突然变重,手指随之在纸页上的那个地方重重地点了点,就好像那真的是某个人的阴蒂一般。
“就会出水……”
傅译“唔”地一声,趴在了桌上,身体不住地清微颤抖着。
裴洛这才像是发现了一般,一脸奇怪地问道:“你怎么了?”
傅译右手紧紧攥成拳,涨得满脸通红,却一声不吭。
他能怎么说?他听裴洛上生理课听到自己下身那个女穴喷水了?
本来他只以为这又是个跟学校里的生理课别无二致的枯燥教学,没想到听着听着却想起了那个春梦。梦里那双令他无法反抗的手将他压在床上,另一只手极尽淫亵地玩弄着他的花穴,尤其是那个最敏感的叫做阴蒂的小豆子,被按了不知道多少回,他刚才醒过来的时候裤子里都是湿的。
而刚才裴洛的话和动作,又让傅译回想起来了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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