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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办公室的门被关上,钟然和等在门外的学生会干部们一起离开,办公室马上安静了下来,除了傅译自己的呼吸声和他身体里的跳蛋轻轻震动的声音之外,几乎没有其他的声音。
傅译瞪着门看了好一会儿,这才确定钟然是真的往他身体里塞了两个跳蛋又给他戴上这个贞操带就走了。
他深吸一口气,暗暗发誓,等钟然回来以后绝对要给他个教训。
妈的,这小子现在简直是蹬鼻子上脸,连这种、连这种下流道具都搞来了,要是不克制一下这位大少爷的兴趣爱好发展,傅译深深地觉得,以后的自己一定会面临比这个还要乱七八糟的各种花样。
他一点都不怀疑这一点,毕竟哪怕是现在,钟然距离脱离他的处男生涯也才不到一周而已,就在这短短的一周里的几次接触,钟然所表现出来的在这方面的成长速度简直令傅译无语哽咽。
这位大少爷似乎是将他聪明的头脑全花在怎么胡搞上了。
傅译开始本来是半躺在钟然大少爷新买的沙发上的,可是没过多久就滑到了地上。
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深色长毛地毯,用金线和银线勾勒出庄重精美的图案,傅译赤裸着身体坐在地毯上,都觉得有微微的凹陷感。
要说这个地毯有什么不好的,大概就是长毛轻轻地拂过裸露的皮肤,有些痒痒的。
“嗯……”
傅译坐在地毯上,斜斜的靠着沙发腿,右手撸动着自己的性器。
唯一能叫他稍微觉得安慰的也就是这个了,钟然那个大少爷好歹没有做绝,还给他留了个可以发泄的地方。
他的阳具在之前钟然和他亲吻的时候就已经有些勃起,被钟然硬要塞东西进马眼的时候给吓软了,不过后来随着跳蛋在身体里一直轻轻震动,两个小穴的穴口又被贞操带上的肛塞堵住,渐渐又唤起了他身体里的情欲。
这情欲来的并不凶猛,却细密绵长,像一张网一样令人有种束缚的感觉,却又不至于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毕竟无论是这两个跳蛋还是那个贞操带,都是情趣性质的,只为了取乐助兴,而不是折磨人。所以傅译虽然有些不适,但是也还能忍受。
说起不适,大概也是因为这跳蛋的频率有些不上不下的,多多少少有种隔靴搔痒的感觉,随着时间的过去,不但没能帮助傅译缓解,还唤醒了之前两个小穴被人粗暴进入肏弄的记忆。
“呼……呼……”傅译的手动作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连两条腿也摩擦着夹紧,一丝缝隙都没留下。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和高潮差了一点。
“……操。”
傅译明明前面都发泄出来了,却不像之前那样舒服了。
尤其是他已经尝过前面的阳具和下身两个小穴三处同时高潮的绝顶快感,如今只是靠前面解决出来,两个小穴却被跳蛋不轻不重地刺激着,身体便像是有记忆般,小穴内部的嫩肉难耐地收缩着,像是渴望更粗暴的对待。
傅译抬起一只胳膊肘挡在脸上,心里有些崩溃,他该不是真的被钟然大少爷和孙远新那个小变态给肏出毛病来了吧?
学生会的人今天很明显地能够感觉到,他们会长今天有些奇怪。
倒不是说钟然不在状态,今天的钟然心情好得特别明显,他们有人跟钟然没话找话的时候钟然也一一回答了,就连开会的效率都比平时更快了。
“有老师反应最近学校里有些学生被欺负,希望我们能在放学后和老师一起在学校里巡逻,打击一下某些学生欺压同学的行为。”
“只怕是打击野鸳鸯吧。”有人低声说了一句。
他们毕竟是个寄宿学校,就连这些在座的学生会的干部也听说过不少小树林空教室里的大胆野鸳鸯的事迹,此时闻言,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意会的笑。
“哒哒。”
钟然手中的笔在桌子上轻轻敲了两下,所有人就立马停下了笑。
“笑够了?”
钟然脸上明明什么表情都没有,甚至比起平时的冷淡傲慢来都算得上平易近人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让这些人突然觉得背后一阵发凉。
“笑够了……”
“那就先和老师那边把名单对好,有事的提前请假,还有什么问题吗?”
“会长,您……去吗?”
“去。”
钟然言简意赅,下面的人看到他这样也不敢再拖拖拉拉,闲扯什么八卦,夹着尾巴把所有的事三下五除二地解决了。
“会长,还有就是我们学校今年的校园祭快举办了,这个一直都是由我们学生会来组织安排,划分各班场地的……”
“都按前几年的流程来就可以了,资金如果不够的话我再联络几个赞助商,还有什么事吗?”
“……”
谁还敢说有?
会议结束的时候,好多人都还觉得有些不敢相信。
因为钟然不喜欢发表什么长篇大论,他们学生会
', ' ')('的会议时间算是很短的了,但是平时也要花好几个小时。不说别的,大家提意见、吵架,聊天,不知不觉就浪费了一大半时间。
但是今天,在钟然的压力下,他们一个小时就开完了会!
不得不说,钟然虽然是个大少爷脾气,但是大家都对他服气也是有原因的。
从来不打官腔、不推卸责任、不乱指挥,而且还特别有钱特别大方,对了,还长得特别好看,这种上司脾气差点怎么了?
此时的钟然,完全忽略那几位同学的星星眼,开会结束后多少有些心不在焉。
他有点迫不及待地想回办公室,看看傅译现在是什么样子。
略有些不耐烦地打发走一直跟在他身边却又没什么事的人,钟然轻轻开了办公室的门。
屋内比起走廊暗了许多,钟然神情自若地走进办公室,然后将门反锁上。
“我回来了。”
没有人回答他。
不光是没有他预想中的偷袭,连一句发泄的脏话都没有,办公室里安静得有些诡异。
钟然唇角微勾,“你在跟我玩躲猫猫?我抓到你有奖励吗?”
还是没人回答他。
“我数三下,你要是再不回答,我可要用杀手锏了,三……”
“……操!”
傅译捂着小腹,里面轻轻震动频率一直都比较低的那两个跳蛋突然跟发疯似的,频率猛地变高了,原本只有自己才听得到的震动的声音突然变大,明显是被钟然突然打开了开关。
他也是蠢,忘了钟然还能用这种方法来找人。
“……找到你了。”
钟然拉开办公桌后面的椅子,对着躲在办公桌下面的傅译微微眯着眼睛说道。
“嗯……你……作弊……”
不久前才发泄过的身体格外敏感,轻而易举地就被挑起了情欲。
更何况这会儿傅译还是赤裸着身体坐在钟然的办公桌下面的,这里空间极为狭小,也就够他蜷缩着身子坐在这里面,钟然只是站在椅子的位置那儿便完全堵住了出口,一时间傅译有些后悔自己选择躲在了这儿。
“出来,我给你取了。”
钟然的声音有些哑。
他们都知道傅译出来以后会发生什么。
“叮铃铃~”
煞风景的门铃声再次响起,这下无论是钟然还是傅译,再看向门口的眼神都不太友好了。
“什么事?”钟然压着声音里的不悦问了句。
门外稍微安静了一下,然后有人小心翼翼地问道:“会长,那个和老师一起巡逻的名单的事……我现在跟您说可以吗?”
“……进来。”
等守在门外的小干事进入办公室,第一瞬间就愣住了:“会长,您办公室的灯和窗帘都坏了?”
钟然按了一下桌上,窗帘便缓缓拉开,办公室又亮了起来。
小干事看见他们会长坐在办公桌后面,一脸有话快说的不耐烦模样。
“那个,会长……”
“名单呢?”
小干事愣了一下,以为钟然生气了,手忙脚乱地拿出名单递过去。
钟然皱着眉接过来,一目十行的扫了起来。
小干事心里怕得要死,明明是因为钟会长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他才敢过来的,可是现在看钟大会长,浑身上下,真的是一点都看不出哪里像心情好的样子啊。
难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会长?
因为恐惧,小干事更是盯紧了钟然的脸,生怕错过一丝不满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钟大会长的身体似乎有点僵硬。
……这份名单应该没什么奇怪的吧,可是钟大会长为什么要看这张名单看这么久?
在小干事看不到的办公桌下面,全身上下只在腰间穿了个贞操带的傅译蜷着身体半坐在里面,钟然坐在椅子里,分开腿,而傅译就刚好坐在他两腿之间。
至于钟然身体为什么会有点僵硬,则是因为傅译趁着小干事看不到这个角度,两只罪恶的手扒上了钟然的裤子,开始解他的拉链。
钟然皱眉,低头看了眼傅译,傅译朝他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你不是会玩儿吗?
不给你长个教训,你是真的不知道什么叫过界啊大少爷。
“会长……”
小干事突然开口,把钟然给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这边的事被发现了。
钟然这么凶狠地看过去,本来就心惊胆战的小干事更是有种想哭的冲动,“要是我们这个名单有什么错,请您直接帮我们指出来吧……”
别皱眉了,忒吓人。
钟然被傅译一打岔,才想起来名单还没看完。
他再看了眼名单,看到一半,傅译已经把他的裤子给脱了,连内裤也用食指往下一勾,钟然本就生得粗大狰狞的阳具便猛地跳了出来,打在了傅译脸上。
傅译:……
他咬牙切齿地
', ' ')('看着面前这个已经有些勃起的阳具,顿时对钟然能装的程度又有了更深一步的认识。脸上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下面倒是胀得挺大,嗯?
钟然现在哪儿还看得下去手上那张名单。
身下的傅译仿佛是特意,不光主动地脱了钟然的裤子把钟然的性器给放了出来,还用手轻轻地上下抚慰着,他的动作并不算熟练,但是都是男人,怎么能爽还是知道的。
钟然抿唇,努力装出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可傅译看到他这样子反而更气了,他想看到的可不是钟然这么冷静的样子。眼珠一转,傅译竟然皱着眉把钟然的肉棒含进去了小半个头。
按说这样的事做起来都会有点心理障碍,但是傅译以前就为钟然做过一次,再做一回好像也没有什么可矫情的。而且钟然爱洁,不久之前才洗过一次澡,就连他的阳具也干干净净的没什么腥膻气息,相反的还有点沐浴露的清新气味。
这个感受跟之前用手带来的快感不可同日而语,钟然脑子瞬间就懵了一半。
口腔的湿热对于男人来说自然是一个天堂,但是对傅译来说,更震惊的却是傅译皱着眉把他的性器含进去小半个头的画面。
这种心理上的征服感,远比身体上征服一个男人来得更爽。
……而且,他是主动的。
如果不是现在房间里还有人,钟然能直接按着傅译的头狠狠插进他嘴里,就像他们第一次时那样,粗暴地用性器捅穿傅译的喉咙,然后全部射在傅译的脸上。
钟然并不怎么喜欢粗暴的性爱,但是不得不承认,他和傅译第一次做的时候,并没能清醒地肏透傅译对他来说还是有点遗憾。
傅译口中含着的阳具突然涨了一圈,他抬头便看见钟然心不在焉地盯着手里的那张纸看,甚至都不敢跟傅译对视。
这种时候,倒有了羞耻心了?
傅译抬眼嘲笑地看了他一眼,恶作剧一般的,将钟然的阳具含得更深了。
钟然的阳具看起来其实并不狰狞,也只有他插进傅译身体里的时候,才显得特别可怕。它的粗长使它能轻易地撑开傅译穴道里的嫩肉,灼热和坚硬使它碾过傅译敏感点的时候能带来更多的可怕快感……不过现在,这根分量不小的阳具微微跳动着,如它的主人一般情绪激动,却又不得不压抑下这份即将发泄的冲动。
从傅译这个角度看过去,钟然的脸都已经红了一半了。
钟然手都有些抖,这副忍耐的模样在外人看来也许不太明显,但是傅译却看得再清楚不过了。
你逼我的。
钟然无声地对傅译说道。
下一刻,傅译身体里的跳蛋被直接开到了最大档。
“咚!”
小干事直接吓得身子一抖,然后好奇地看向了声音发出的地方——钟然办公桌下面。
钟然哑着声音说:“我不小心踢了一下桌子,你有意见吗?”
小干事哪里敢对会长提出意见,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钟然把名单回递给小干事,唇角隐约浮现着一缕笑意:“不错,很好。”看起来似乎是对名单很满意的样子。
小干事这才松了口气,逃出生天般结果名单就想走。
不料小干事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转身又道:“那个……会长……你脸很红,要是你身体不舒服的话还是请假吧,别为了会里的事带病工作。”
“……好。”
钟然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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