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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译……每天……都想……被老公……射满……两个……小穴……”
画面里的男生明明是英气的相貌,却一脸情欲熏出的潮红,就连眼神也涣散着,一看就是一副被肏坏了的模样。
孙远新半靠在床上,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手机,另外一只手在被子下面动作着,鼻间的喘息声也急促了起来。
“咔哒。”
房间反锁的门发出一声轻响。
孙远新皱眉,平了一下呼吸,“刘阿姨,我不用吃饭,你拿回去吧。”
但是门外的声响却并没停下来,在几秒之后,门锁机括轻轻转动,本来反锁着的门突然开了。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短袖T恤的的男人,他身材极好,肌肉线条并不夸张,但是光看着就张力十足,裤子束进脚上的皮靴里,整个人如同一只出鞘的染血匕首,锋利,嗜血。
男人跟孙远新长得有七分相像,但是比起孙远新那种小狼狗的招人喜欢的桀骜帅气,男人的气质更加凛冽而暴戾,眼睛深不见底,如同深渊般令人恐惧。
“啧,你怎么回来了。”孙远新不耐烦的说。
这个男人对他来说有点陌生,这么多年来他们一年都不一定能见一次面,其他的时候男人在哪里做什么家里一概全然不知。
但是他每一次回来,孙远新都会跟他大吵一架。
孙远新仍是躺在床上,慵懒的神情是个男人看了都猜得出来他现在在干什么。
“我听说你在学校里欺负同学。”
男人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看起来倒是对孙远新现在的情况一点都不关心。
孙远新轻哼一声,把手机的声音调成静音,然后又点开了之前那个短短的视频片段:“嗯?哪种……欺负……”
他现在只想回学校去,好好欺负傅译。
“你是自己交代,还是我去查?”
“你他妈……少管……老子的……事……”孙远新漫不经心地回应。
“我也不想管你,但是一想到你这么一副废物样,我就很想把你……弄死。”在说到后面的两个字的时候,男人的眼睛里像是闪过一丝血色。
孙远新没看见,他的注意力全都在手机里糜艳嫩红,被两根粗长肉棒肏得红肿,还沾染着点点精斑的小穴上,低哼一声射了出来。
他关上手机,对着门口的男人说,“能出去吗?”
孙远新换好衣服再次出门的时候,男人还抱着手靠在门口,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
说起来男人抱手的样子和孙远新有五分相像,但是无论是他们中的哪一个,都不会承认这件事。
孙远新不想和他说话,直接就从旁边擦肩而过,等走出十几步的时候身后男人突然说:“你手机里是什么?”
他猛地回头,看到男人的手里正是他的手机。
男人看他的眼神高高在上,“你太弱了。”
又来了,孙远新以前还觉得男人很厉害,会崇拜他,但是后来就意识到男人对他并没有亲人之间的感情,他管制孙远新,孙远新做什么他都看不顺眼,这只是一个优秀品对一个不合格品的鄙视和厌弃,好像连孙远新的存在都是碍了他的眼。
对,连人都不是。
孙远新真的觉得,这个男人大概是没有人类感情的。他连他自己都没有当过人,更何况别人呢。
孙远新咧嘴,亮出一口整齐的白牙,两颗虎牙尖尖,莫名显出几分少年气来。
只是他眸色暗沉,明明是一只被激怒后的幼兽的威胁,那看起来并不锋锐的爪牙也闪着犀利的光,“孙继远,别碰老子东西。”
“如果我非要碰呢?”男人轻蔑地笑了一声,像是觉得孙远新的话很可笑。
“那我就弄死你。”孙远新不假思索地说。
男人走了过来。
皮靴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伴随着他周身的沉沉气势,若不是站在这里的是孙远新而是另外的人,大概已经被吓得腿软的站不住了。
孙远新的呼吸随着男人的靠近而微微急促起来,整个人都如同一张弓弦拉成满月的弓,绷紧到极致,到下一秒就会猛地跃起来和男人打上一架似的。
男人脸上轻蔑的笑意却更盛了:“就凭你这点本事?”
孙远新瞳孔一缩,心中一凛,便听到耳畔一阵劲风刮过,他连忙闪避,但是膝弯却猛地一痛,等他回过神来,已经跪在了地上。
那一拳,不过是障眼法而已。
膝弯这时才察觉到剧痛,那双皮靴踢人还是很痛的,孙远新以前被直接踢断过骨头。
这次没有被踢断骨头不是男人留了力气,是孙远新骨头硬了,不像以前那么脆了。
孙远新右手攥拳,还想再站起来,男人却已经放开抓着手机的手,手机坠落,在木质地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屏幕瞬间如蛛网般裂开。
“以你目前的水平,想要弄死我,还早得很。”
男人说完这句话,便
', ' ')('径自离开,没有再多给孙远新一个眼神,“明天禁闭一天,自己反省。”
没有理由。
禁闭一天,就意味着不能出门,不能吃饭。
孙家上下对孙远新都是哄着捧着的,孙远新要星星他们不敢给月亮的那种,但是如果是这个男人说的话,孙家没有人会违逆。
他们都有点怕这个男人。
就连最疼孙远新的刘阿姨,也不敢背着这个男人给孙远新送饭。
然而第二天,孙远新就悄悄从家里翻了出来,坐上了回校的车。
傅译昨天跟钟然在他学生会会长办公室里玩了一天,后面整个人腿软得都站不住,最后还是钟然把他抱回来的。
好在本就是星期六,学校里的人不多,他们那会儿走的时候也有些晚了,并没有在路上撞到人。
不然,傅译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跟人解释钟然为什么要抱着他。
钟然倒是美滋滋,一点也没有被人指使干活的屈辱——可不是么,傅译之所以腿软就是被他肏的,能把人肏得连路都走不了,他这个罪魁祸首自然是心满意足,哪里还会不高兴?
钟然把傅译抱回了他的单人寝室,大少爷的寝室有会客室有书房有卧室,几乎就是一个总统套房的配置,傅译看着装修豪华的房间,却一点都不高兴,还有点心惊胆战。
凭着他目前对钟然的了解,他总觉得这个寝室也是个淫窝。
不过他们白天做得太多了,钟然晚上倒是没怎么肏傅译,只是让傅译用嘴给他弄出来两次就放过了他。
傅译心里松了口气,也就不再抗拒钟然的亲近,至于钟然用地毯的赔偿逼着他睡觉的时候不准穿衣服……他也没办法反抗不是?
反正钟然是穿了衣服的,傅译虽然在心里暗暗骂他变态,但是只要他不乱动傅译也不会去招惹他。
一觉睡到天亮,傅译还是被门口粗暴的哐哐作响的砸门声给惊醒的。
“醒了?”
傅译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动了动,头顶便响起钟然清明的声音。
“外面什么情况,好吵。”
“好像是孙远新。”
……
傅译嘴角抽了抽,“那你不给他开门。”
“我不高兴。”钟然的手从傅译的头发顺到后颈,然后抚了抚温热光滑的脊背。
傅译的身形虽然有些瘦弱,比例却极好,摸起来也很舒服。
“怎么?你想他了?”
傅译闭嘴了,钟然就是个醋缸子,他怎么就作死在钟然面前提起孙远新了呢。
“那我也没听到。”
然而不待钟然再说,他放在床头柜上面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孙远新终于想起来还可以打电话骚扰人了。
钟然叹了口气,下去给孙远新开门。
门口的孙远新毫无疑问已经在爆炸的边缘,钟然甫一将门打开他就冲了进来。
傅译披着被子站在门后面,被他很快地捕捉到。
还没等傅译想到要跟他说什么打个招呼,整个人顿时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已经头朝下被孙远新扛在了肩上。
“……你放我下来!”
“不放。”孙远新懒洋洋地说,“老子的性奴,老子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他倒扛着傅译,就跟抢小媳妇儿的土匪一样,手从傅译的腿下伸进去威胁性的摸了摸两腿之间的小穴,傅译就不敢再挣扎了。
他里面什么都没穿,就靠外面披的这床被子遮羞了。
见钟然挡在门口,孙远新挑眉,“让开。”
“……你别太过了。”钟然说。
他们的寝室这边人虽然少但并不是没有,孙远新这么大大咧咧地倒扛着只裹着被子的傅译出去走一圈,并不是什么小事。
孙远新感觉到肩上的人身体瞬间僵硬了,他拍拍傅译屁股,“没事儿,我现在住钟然隔壁。”
“我隔壁不是你。”
“今天早上就是了。”孙远新掏出一把钥匙晃了晃。
至于他是怎么逼着原本住隔壁的大兄弟一夜之间搬走的,他也没打算说。反正学校小霸王这个外号也不是取着玩儿的。
傅译微微松了口气,然后毫无尊严地被孙远新扛到了隔壁寝室。
这边的单人寝室房间布局都是相似的,至于内部装修自然是随意。
于是傅译从孙远新肩上下来,便看到隔壁的房间中央摆着一张钢琴。
看了看孙远新,傅译猜这该是房间的上一任主人留下的东西。
不然他真的很难想象小霸王孙远新弹钢琴的样子。
孙远新倒是没傅译想的这么多,他拉着傅译的手直接就往卧室那里走,说实话,傅译在看到那床艳丽的红色寝具的时候还是有些沉默的。
这个房间上一任主人……是不是有点太奇怪了。
不过孙远新倒是不像傅译那样想得多,他直接就掐着傅译的下巴亲了上来,灼热坚
', ' ')('硬的下身更是隔着几层布料都顶的傅译不舒服。
傅译被他亲了一嘴甜腻腻的草莓味儿,含含糊糊地抱怨了一声:“你又吃糖……”
“操,你还有脸说。”
“?”
“老子今天早上回来找你没找到,烟也没了,在钟然那货寝室门口吃了两根棒棒糖你们才来给老子开门。”
两根草莓味儿棒棒糖?
那确实挺久啊……
傅译摸了摸他的头发,想安慰却又忍不住地想笑。
“笑个屁。”孙远新咬上傅译的喉结,就开始脱裤子,傅译突然想起什么,连忙从孙远新身下滚出来。
“这是别人的被子吧……”
“他不要了。”
“你的被子呢?”
“在原来的寝室里。”
傅译终于忍不住了,“你不觉得在别人的床上做很……很那个吗?”
说完他都觉得自己内心有点沧桑。
明明他才是下限最低的人渣,为什么在面对钟然和孙远新这两个老婆的时候却常常觉得自己如此正直。
孙远新沉默片刻,傅译心里一个咯噔,总觉得他要说什么奇怪的话。
果然……
“那不是更刺激吗?”
看着孙远新认真的样子,傅译都有点分不清这是他的真心话还是他开玩笑说的。
孙远新叹了口气,“你这么害羞,以后我们在外面做的时候怎么办?”
外、外面?
孙远新眨了眨眼,黑沉沉的眼睛看起来居然有点好看,“哦,我也查了点资料,你放心,我绝对比钟然那种放不开的跟女的一样的家伙好多了。”
“敢问……你查的什么资料?”
小电影吗?敢说小电影老子一拳头锤死你啊!
“等做完了你就知道了。”
孙远新眼神飘忽,避而不答,然后直接把傅译抱了起来,抵在了墙上。
“你不想在床上,那在墙上总可以了吧。”
“可以个……嗯……”屁啊。
傅译瞪大了眼睛,却被孙远新用嘴堵住了后面的话。
孙远新的手本就搭在傅译腰间一直徘徊,此时更是立马就按上了傅译腿间那处柔嫩的花穴,花穴有些轻微的红肿干涩,一看就知道昨天玩得有多过分。
“操。”
孙远新郁闷地用手掌揉弄着花穴,咬牙切齿地说,“钟然那个变态还有脸让我别玩过分了,到底谁玩得更过分啊,我再不回来连口汤都没得喝了吧!”
傅译:“你们两个都很变态吧……”
而且说来,孙远新好像更胜一筹。
“让你说话了吗……”孙远新的手指突然插了进去。
“呜……”傅译皱眉,花穴似乎是已经习惯了玩弄,很快就收缩起来,深处也涌出一股热液,淅淅沥沥地沿着孙远新的手指滑落下来。
傅译被孙远新抵在墙上,为了不掉下去,两条腿都不得不圈在孙远新腰上,这个姿势令孙远新和傅译两腿之间的缝隙更小,几乎是紧紧地贴在一起。
孙远新胯间那根坚硬滚烫的肉杵更是抵着傅译花穴上面,灼热的温度几乎将柔嫩的花穴嫩肉烫伤。
“好烫……唔嗯……”
孙远新的手指从两根到四根,在傅译温热柔软的花穴内调皮地搅弄着,修剪平整的指甲时而刮过花穴内壁的嫩肉,激起一阵阵快感。
“滚进来……唔……呃啊!”
傅译刚说完,孙远新的手指就抽了出去,换上了他粗长的性器。
“你里面好舒服。”孙远新凑到傅译耳边说。
因为站立的体位姿势,傅译除了后背贴在墙上,其实大部分的体重都落在他跟孙远新两个人身体的交合处。
孙远新的性器进的很深,哪怕现在什么也没做,傅译也有种小腹被撑胀的不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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