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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间,傅译的大脑都空白了一刻。
等他回过神来时,阴茎半垂在身前,身下湿的一塌糊涂,显然是又被钟然肏射了。
射出来以后的身体特别敏感,傅译能清楚地感觉到花穴和后穴里的跳蛋难以忽略的震动和低鸣,还有钟然那根撑得小腹满满的性器,稍微一动便顶得花穴内部一阵酥麻,即使射精后身体有点厌倦,却也不得不被胁迫着卷入又一次的情潮。
傅译的手都快抬不起来了,虚虚地搭上钟然瘦弱纤细的脊背,安抚一样地轻轻抚摸着。
钟然在那之后就没说话了,埋着头凶狠肏干,好几次傅译的身体被他干得不住颤抖,被他抵死肏到高潮,发出淫荡软弱的呜咽和求饶,都不能让他心软。
等到房间的门铃被按响时,钟然也已经在傅译身体里又射过一次了,精液射在傅译花穴深处,用手在小腹上比划时甚至会怀疑那个地方快接近胃了。
至于同时被肉棒和跳蛋玩弄的傅译,也已经记不得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了,花穴里的跳蛋一直被钟然顶到花穴里最深的地方,连小腹都被震得发麻。
听到门铃响,傅译深吸了一口气,花穴收紧夹得钟然爽得不行,脸上的表情却更臭了:“看到奸夫来了这么高兴啊?”
傅译顺着大少爷也要把他弄生气,不顺着大少爷也要把他弄生气,只好装死来应付。
大少爷看他不说话,冷笑一声:“这会儿知道怕了?”
他本就是单膝半跪在地上肏弄傅译的姿势,稍稍调整了一下,便这么就着肏弄傅译的姿势把傅译抱了起来,在傅译耳边道:“走吧,去给你奸夫开门,让他看看你这个淫荡的样子,看他还要不要你!”
傅译快疯了,他手脚发软根本跳不下来,钟然就用这种抱着他的姿势开始走动,每走一步,傅译的身体都会被顶起来,那根插在他身体里的性器稍稍拔出少许,随后傅译的身体便随着重力而下落,落在性器上,性器顶着深处的跳蛋进的更深。
“别、不要……唔……轻……轻点……钟然……”
傅译在身下一波一波足以将他淹没的战栗快感里小声求饶,但还是无济于事,钟然就用着这个姿势抱着他开了门。
门外的人是孙远新。
“呵……”钟然看着眼前这个似乎见过一面的少年,那双眼睛幽深地看着自己,瞳孔深处却是熊熊怒火。
“他是你老婆?”钟然恶意地把傅译双腿拉开,给孙远新展示腿间被他的性器和跳蛋塞得鼓鼓胀胀的两个小穴,小穴被肏得艳红,沾着各种浊液,虽然看起来有点脏兮兮一塌糊涂,却又透着说不出的诱人的淫靡。
“……话说,你老婆肏起来真的很爽。”
他故意再一次狠狠撞入花穴深处,跳蛋被他顶上傅译子宫口,这个鲜少被触及的娇嫩器官被嗡鸣着震动的跳蛋碰到的瞬间便无可避免的被入侵,跳蛋凶猛地碾压着,侵犯者,将那个狭窄的隐秘入口生生的顶开一个小口子。
“唔啊——”
傅译像是濒死一般扬起脖子,身体一弹,但是钟然的手掐着腰,令他即使全身抽搐痉挛,被身体里的快感逼得要发疯,眼睛翻白也只能被残忍地钉在那根狰狞的男人的性器上,像是一只被猎手捕获的猎物,开膛破肚地在另一个竞争者面前彰显着自己的所有权。
傅译连本来计划好的调整一下姿势,免得看起来太狼狈都没心思想了。子宫口被震动着的跳蛋嵌入一截,那股叫人发疯的酥麻从身体最深处一阵一阵传来,更何况还不知道钟然还会不会再撞进来,把跳蛋往更深处肏。
要是再这样,一定会拿不出来的!
傅译惊恐地睁大了眼,禁锢着他的力量却一松,钟然插在他身体里的那根灼热的硬挺也拔了出去——
钟然忍了这么久,干脆直接射了出来,这次射在了傅译身上,从胸口到小腹,白色的浊液淫靡地污染着每一寸皮肤,连脸上都溅了一些上去,像是标记。
孙远新眼神一沉,手一扬,下一秒,手机便被扔在了地上。
他直接把钟然从傅译身上拎了起来,一拳打在了钟然那张俊秀的脸上。
钟然长得实在好看,那张脸即使是傅译没喜欢上钟然的时候看上一眼,也会心猿意马半刻,就这么被孙远新给粗暴地来了一拳,顿时乌青了一块。
这力气可不小,钟然没碰自己的脸,倒像是也憋了满肚子的气一样,恶狠狠地打了回去。
躺在地上的傅译咬着牙,手指插在花穴里摸索着,身下那块的地毯早就被淫液和精液弄脏了,洇出一片深色。
他这幅模样看起来淫靡下贱,却不是在自慰。
跳蛋有着长长的带线的“小尾巴”,但是钟然把跳蛋顶得太深了,那条长长的“小尾巴”竟然被花穴吞进去了大半,只留下个开关露在外面。
傅译刚刚拿到开关想关掉那个嵌进子宫口一小截的跳蛋,却按错了调档数的按钮,瞬间变大的档数令跳蛋疯狂旋转,光滑的表面因为淫水的滋润而格外滑不留手,竟然还
', ' ')('有着要往更里面钻的架势!
被吓得魂飞魄散的傅译连忙用力一拔,嵌在子宫口激烈旋转的跳蛋被狠狠一扯,扯出来了半截。
虽然还留在花穴里,但是从子宫口扯出来的那一刻造成的快感过于激烈,从花穴深处又喷出来了一股淫水!
傅译喉咙里发出破风箱一般的声音,被这股令他连灵魂都战栗的快感激得全身颤抖,合不拢的腿间细细的淫水裹挟着之前钟然射在他身体里的精液流了出来。
钟然在孙远新面前倒也没有那么不堪一击,很快就和孙远新拉开了距离,两个人你来我往地打了一阵,各自身上都带了不少伤。
钟然心里有气,专门挑打起来最痛的地方揍,孙远新不管不顾,只往钟然脸上打。
两个人就算瞥见了傅译一个人躺在旁边,也抽不出身来——比起停手,他们更不想面前这个混蛋找到机会去接近傅译,忍了这么久,这股被带绿帽子的憋屈也得痛痛快快地发泄一回了!
只是在打架斗殴这件事上,大少爷钟然到底没有打遍了全校的校园小霸王有经验,几个回合以后还是渐渐落了下风,脸上淤青渐渐多了起来。
看着那张漂亮的脸青一块紫一块,孙远新还一点没有停手的意思,缓过来的傅译只好喊停。
“够了!别打了!”
“孙远新!我让你停手!”
小霸王带着还没发泄完的怒意瞥了傅译一眼,手上的动作倒是听话地停了下来。
被他压制的钟然却找到机会,一脚踢了过去,把没防备的孙远新踢倒在了地上。
“……我还没说要停呢。”平时看起来挺优雅的大少爷翻身站起来,一截劲瘦的腰不过一个瞬间便被衬衫挡住。
大少爷抬手,舌尖轻轻舔了舔右手虎口破皮的地方,像是厮杀中的大猫舔舐着爪子,眼睛却还盯着敌人的方向窥伺着弱点。
这可不算偷袭,顶多就是找时机,刚才孙远新不也在他和傅译还身体相缠的时候就来揍他么,说扯平大少爷都不服。
带着淤青的脸还能看出漂亮的五官,只是这样看起来更狰狞了。
孙远新可是真的没留过手。
“你也不准打了!”傅译凶巴巴地吼他。
钟然不屑地看了傅译一眼,“你以为你是谁,你说的话我凭什么听……唔!”
他漂亮纯净的瞳孔骤然紧缩,倒映出傅译近在咫尺的脸:他的眼睛湿漉漉的,睫毛在不久之前被肏哭的生理性泪水浸湿,看起来格外温柔,眼角是红的,脸颊上的红潮稍微下去了一些,但是也还看得出来。
看到钟然被骤然亲吻后终于安静了下来,傅译总算松了一口气。
“你!”钟然猛地后退了一步,脸上阴晴不定,显然傅译强吻来堵他嘴的方式让他有点不知所措,不过他还是很嘴硬,“你……你都到现在这个时候了,还……呵,你该不会觉得我还能被你哄过去吧?”
傅译叹了口气,伸手抚上钟然的脸,手指轻轻擦过钟然眼角的一处淤青:“都青了,你脸上不疼吗?”
钟然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马上像是炸毛一样差点跳了起来,还没等傅译再说一句就冲进了洗手间去照镜子去了,紧接着,洗手间就传来一声清脆却巨大的崩裂声,听起来像是镜子被什么东西砸碎了。
但是即使是这么大的声音,钟然也没从洗手间里冲出来找罪魁祸首算账,反而是迅速关上了洗手间的门,还上了反锁,清脆的落锁声在房间里格外清晰。
想着他平时那么臭美,傅译琢磨他大概是在解决脸上那些淤青之前都不会出来了,自己总算有了点哄另一条船的时间。
他把视线转向孙远新。
从进来以后,孙远新就没说过一个字。
因为听傅译的话停了下来,结果被钟然给踹倒了,然后傅译就去安慰脸被打了的钟然了……直到傅译转过来看他,他都还趴在地上,维持着那个被踢倒的姿势,胸口一起一伏地喘着粗气,像是之前那一架耗费了他太多的力气。
他一头有点偏硬的头发被汗水打湿,显得越发深黑,贴在额上鬓边,平常看起来阳光又帅气的脸阴沉起来居然跟他哥孙继远那个变态有点像,唇紧紧抿着,任谁都能看出他现在的心情有多糟糕。
他死死地瞪着旁边的墙角,硬是没朝傅译投过来一个眼神。
但是也许是滤镜,傅译居然能从这个气势汹汹一脸要杀人的孙远新身上看出委屈。
一从电话里察觉到不对便直接赶过来,这么快的速度比傅译来的时候还快,结果来了以后帮傅译出气还被训斥,好像是挺委屈的……
如果不是因为,这一切都是他打来那个电话,先把钟然气了一顿的话。
脚踩两条船终于翻车的渣攻看着这只委屈的小狼狗,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心虚去哄一哄小狼狗还是该再训斥他一下。
……那样好像也有点太渣了。
已经很渣的渣攻心虚地想。
“身上痛不痛?”
傅
', ' ')('译问。
比起钟然,孙远新脸上倒是干净,只因为钟然没往他脸上揍。
钟然看起来倒也有点心机,打人只往穿着衣服的地方打,都是些叫人痛的地方,孙远新却一声没吭。
两个人的小心思在傅译面前简直明晃晃的,藏都藏不住。只是看了虽然又好笑又气,到底还是心疼。
“……不痛。”
孙远新别扭地爬起来,刚好躲开傅译要解他衣服看伤势的手。
“我习惯了,这点伤算不上什么,你还是去看那位吧。”
他这点欲擒故纵的小伎俩可骗不过傅译,不就是气傅译最先关心钟然嘛。理亏的傅译当然只好继续哄他,“我看得出来你没用全部力气……”
洗手间的门被狠狠踹了一脚,像是里面的人愤怒极了,提醒外面的人他还没死呢。
傅译:……他的声音也不大啊。
钟然牙痒得慌,他又瞥了眼镜子,那张本来俊秀,现在却带着许多淤青的脸差点给气得扭曲……不,已经扭曲了。
他连忙扭开头不看自己的脸,这对于他来说打击也太大了。
这叫没用全部力气?
他都被毁容了!
外面那个奸夫简直就是个心机狗,居然一拳没落全打在了自己脸上,现在居然!还敢装可怜?!
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要不是钟然留了个心耳朵贴在门上偷听到了傅译安慰那个心机狗的话,还不知道自己这么严重、估计要养十几天半个月的伤,在傅译嘴里都还没什么大不了?
要不是自己现在脸上全是淤青,一点都不好看,钟然估计刚才就冲出去再揍那个奸夫一顿了!
“钟然……”傅译更心虚了,对钟然这么漂亮的大少爷来说,脸受伤了可能是比身上受重伤更严重的伤,那么骄傲的大少爷到现在都没敢出洗手间的门就知道了。
“哼!”钟然冷哼。
“你管那个丑八怪干什么?”孙远新从背后贴了上来,倒主动地把自己衣服解开了,“你看,他打我可完全没留力气,我痛的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眼看着傅译又开始心疼洗手间里那位自闭的大少爷,孙远新也不准备继续欲擒故纵了,他可不能给钟然机会。
即使知道孙远新打过那么多回架,要是想躲肯定能躲过,就是故意多挨了好多揍来这会儿卖惨,傅译也只能叹了口气,来看他身上的伤口。
钟然倒是真的没留力气。
孙远新上回瘦了很多,最近虽然养起来了一点,但是看着还是瘦。少年支棱的骨架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介于少年人和青年人之间的身体还未有成年人的强健,即使知道他有着怎样的力量,也总觉得太过脆弱。
更何况,现在上面是真的布满了淤青,大片大片,触目惊心。
孙远新身上的衬衣敞开着挂在手臂上,虚弱地拉着傅译的手按在腹肌上,“我觉得肚子好痛……对对对,就是你摸的这个地方……别,别拿开,你的手按着的时候稍微好点,不那么痛。”
“……要不要看医生?”
洗手间里,偷听的钟然愤怒地握住了门把手,用力程度以至于指尖发白,门把手都被他晃得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声音。
心机狗!
这个心机狗!
但凡钟然现在脸上的伤稍微少几处,他就能冲出去打爆那个心机狗的狗头!
“也不用看医生,”虽然还在装虚弱,但是孙远新却拒绝了,“酒店房间里一般都有医药箱的吧?你帮我涂点药水就好。”
傅译迷惑地看了他一眼。
……为什么你们都这么了解酒店的房间里有什么东西?
孙远新很快翻出了医药箱,里面倒是有点常用的胃药感冒药和创可贴之类的东西,傅译想起洗手间里那位大少爷,便扬声问了一句。
“关你什么事!”门里的钟然愤恨回答,“我才不要你管!”
呵,冷落他这么久,还是给奸夫上药之余才想起的自己,谁稀罕!
孙远新嗯嗯附和钟然,“就是,你管他干什么,这可是我找出来的医药箱。”
这还是我开的房间呢!
钟然终于想起来这个关键的问题,他为什么要躲在洗手间里,让这对奸夫淫夫在他开的房里这么秀恩爱?
“他说的有道理,”钟然提出来以后,孙远新又附和了一句,“大少爷现在心情不爽想一个人静静,我们先走吧。”
“不准走!”钟然大声道。
想也知道孙远新就等着自己赶他们走呢,钟然巴不得孙远新快点滚,但是他不想放傅译走。
现在傅译还能因为自己脸上的伤惦记一下,谁知道等他回去了,以后还会不会来找自己?毕竟刚才脸上那么多淤青的样子,可是全被他给看见了……
心知肚明自己长得好看的大少爷钟然从来没发现自己的长相有这么重要。
“啧,真难伺候。”孙远新撇了撇嘴,颇为不
', ' ')('满。
傅译无奈地看他一眼,直接把洒了药粉的纱布往他身上缠:“你可闭嘴吧。”
缠了两圈他便让孙远新自己弄,他抽出身去给钟然拿药——那么好看的脸,再不涂药伤了怎么办?
孙远新不满地哼哼唧唧,看傅译还在看说明书,生怕有刺激性伤了钟然的脸,嘀咕道:“冷敷就行……用不上药,顶多四五天就能散……你什么眼神,我打过那么多人,说三天散就不可能一周,我的技术你还怀疑?”
“这种事很值得骄傲吗?”傅译问。
他眼神有点无奈,又似笑非笑的,勾得孙远新心里格外痒痒。
孙远新已经把身上草草地缠好,没等傅译反应便猛地亲了上来,直到傅译被他压在了床上,吻得满脸通红,才意犹未尽地起身:“是挺值得骄傲的。”
毕竟能让某个人现在不敢见光。
他随即扬声故意道:“……钟然现在赶紧冷敷一下,这淤青说不定还能快一点散,不然……他可能就得顶着那张脸久一点了。”
他一边说这话,手却没闲着。
傅译按住孙远新的手,潮红的脸上面无表情:“这会儿别发情。”
钟然还在里面呢。
孙远新笑得明朗,看不见一丝阴霾,“没事儿,他现在忙着冷敷呢。”
正在冲冷水的钟然也就是没听见这句话,不然怕不是顾不上冷敷,现在就要冲出来打爆孙远新的狗头了。
傅译还想拒绝,孙远新却又吻了上来,吻得黏黏糊糊的,粘腻的水声从两人唇舌相连处传出,任谁听了都能面红耳赤。
“给我,好不好……”
孙远新声音低哑地缠着傅译,呼出的热气吐在耳尖耳后,烫的傅译耳朵痒,像是要被什么东西钻进耳朵里去一样。
“好不好嘛……嗯?”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竟然已经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孙远新下身早就硬了,滚烫的硬物贴在傅译腿间,之前的精液已经半干,被这么一蹭又烫又痒,傅译一边板着脸拒绝一边去推孙远新。
他可没忘记钟然还在洗手间里面,一打开门就能看见躺在床上的自己。
“嘶——!”傅译的手刚一碰上孙远新,他就猛地倒抽了一口凉气,那张阳光的脸皱成了一团,看起来着实可怜。
“怎么了?我碰到你身上的伤了?痛不痛?”傅译顾不上了,连忙紧张地查看孙远新捂住的地方。
孙远新不肯从傅译身上起身,眨着眼睛舔唇,“其实有个特别有效的止痛办法……”
“……”
“……”
傅译:“你他妈……”
“我发誓你真的按到了伤口!”孙远新举手做发誓状,“只不过吃止痛药都还要好几十分钟才起效呢,我现在全身都痛,吃止痛药真的不如那个有效……”
“我可没听说过做那种事还能止痛……”傅译继续拒绝。
“做那种事当然不能止痛,”孙远新仗着傅译不敢再推他怕碰着他身上的伤,轻轻把傅译的手按在头顶,从旁边抽了根裙子的腰带缠住,他咧嘴笑了笑,阳光灿烂,露出一排洁白的,咬起人来颇疼的牙,“但是啊……只要够爽,谁还管痛不痛呢?”
说完他低下头,说话的间隙手已经相当熟稔地分开了傅译的腿。
“你放心,钟然还在冷敷呢,只要你不大声叫,他得好久……好久……才会出来。是不是?”
傅译抖得厉害,孙远新那根滚烫的东西很快就插了进来,像是故意的一样,孙远新进来以后便放慢了动作,那根狰狞的欲望以一种慢得人想杀人的速度在他身体里戳刺,一点没有之前插进来的时候那么急切。
由于动作很慢,每一个动作傅译都能感受得格外清楚,花穴内壁被撑到最大程度,性器几乎是一寸一寸地戳弄,偶尔碰到敏感点也只是虚晃一枪,然后便后退一点,往旁边顶过去。
“你他妈……”傅译忍不住瞪孙远新,“……你他妈故意的吧……快点……别磨蹭……”
孙远新闷闷地笑着,吻上傅译的眼睛,又用舌尖轻轻舔舐湿润的眼睫毛和眼帘,撒娇一样软软的说:“我怕你太爽了,声音叫得太大被钟然听到了……你不是怕这个吗?”
傅译也不知该反驳他哪一句,身下的性器在穴内厮磨着,却迟迟不给个痛快,无吝于另一种故意折磨人的方式。
“你……你给我记着……”
“这算威胁吗?”孙远新倒是一点没有怕的意思,“其实我觉得这样好像还挺刺激的,就跟偷情一样……”
傅译:“……”
用着钟然开的房,把人家钟然弄进洗手间自闭,然后在外面胡搞……
原来你还有这种自觉啊。
“一这样想,我好像更兴奋了啊。”孙远新说。
“记住,别叫得太大声了,钟然会听见的。”
话音刚落,傅译便感觉到身体里那根性器的动作不复之前的慢吞,一下子激烈起来。
', ' ')('孙远新狠狠肏进花穴深处,破开尚未完全合拢的嫩肉,再一次楔开狭窄花道,用力之猛居然把傅译顶得往前耸了一段!
“唔……”
傅译还没叫出声,嘴就被孙远新堵住了,孙远新的舌尖强硬地撬开傅译的齿关,轻轻扫过牙根,傅译在被摄取空气的同时还要被他这么玩弄,眼睛气得通红,恨不得咬他一口。
“别发出声音……”孙远新有恃无恐地含糊着提醒了一句,然后继续动了起来。
顾忌着钟然,也是怕钟然真的被孙远新这个混蛋给气疯,傅译权衡以后还是只能配合,敞开腿盼着他早点解决。
发现傅译的软化,孙远新更来劲了。
傅译被他顶得花心酸软,又麻又爽,好几次都差点叫出来,只好歪过头去咬旁边的枕巾。
即使如此,生理性的泪水也很快流了下来,无法吞咽的口水洇湿枕巾,把所有的哭喊和求饶都憋在喉咙里。
双手都被捆在头顶,傅译刚闭上眼,便听见头顶的孙远新兴致盎然的声音。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简直像是一个被强盗入室强奸的良家妇女,怕洗手间里的老公听见,怕得哭出来都不敢发出声音……”
傅译被他雷的要命,正要张嘴骂他,孙远新却抓起旁边的枕巾,往傅译嘴里塞了更多,吐都吐不出来。
“这样就更像了……啧,夫人,是我肏得你爽,还是你老公肏得你爽啊?”
“……”
什么乱七八糟的?
孙远新舔了舔唇,“看来还是我肏你更爽一点吧,不然你为什么要把腿张开这么配合我,对不对?没想到你看起来清纯,真实面目居然这么淫荡呢……”
……滚。
傅译被他顶得闷哼一声,自我安慰地闭眼不听这小混蛋的骚话。
“你们……怪不得我说没声音!”
“洗手间里的老公”出来了。
这个念头刚出现,傅译就被自己给雷的一哆嗦。
钟然把衬衣缠在头上来挡脸上的淤青,只露出两只眼睛,其实淤青已经比刚才好一点了,只是他还耿耿于怀。
“这是我的床!”钟然快被气疯了,
真要说起来这床他还没用过呢,现在嘛……已经全是奸夫淫夫的淫液了。
“哦。我还以为你不需要呢,反正也没用,不如借给别人用一用啊。”孙远新厚颜无耻地说道。
他生怕钟然被他气得不够一样,还补充了一句,“我看你好像也不需要傅译,所以……”
傅译恨不得捂住他的嘴,却只能用能把他刮下一层肉来的眼刀恶狠狠瞪他。
钟然看起来简直要被气炸了:“闭嘴!你这个混蛋……”
孙远新抱起傅译,换了个姿势看着钟然问,“一起吗?”
“什么?”钟然被问得愕然。
在傅译的没来得及反应里,孙远新漫不经心地拉开傅译的腿,“我问你要不要一起,不要的话现在就滚。”
“唔!唔唔……”
傅译搞不懂孙远新怎么了,要不是嘴巴被堵着还能问一句,此时所有的话却只能被堵在喉咙里。
“你他妈、你他妈有病吧?”钟然怒道。
“不上就滚,”孙远新嗤了一声,“今晚不是你在电话里约我来的?”
钟然憋着气看了傅译一眼,想解释又觉得丢脸。
犹豫间,孙远新把傅译的腿拉得更开,直接挂上了自己的腰。
傅译另一条腿颤颤巍巍地蹭了蹭,犹犹豫豫,最后还是主动挂了上去,就这么双腿夹住了孙远新的腰。
随着孙远新凶狠的肏动,那两条腿微微颤抖,脚背和脚趾难耐地绷直、蜷曲,全身都染上情欲的粉红,傅译的身形被孙远新完全挡住,只能听见几声破碎而尖锐的叫喊,也因为被堵住而闷在喉咙里,听的人格外心痒。
“走的时候带上门。”孙远新喘着气吩咐钟然。
钟然:……
他真就成了多余那个了?这不是他开的房吗?
他说不出是欲火还是怒火冲上了头,“谁说我要走了?”他解开两颗扣子让胸口不那么闷,随即走上前去推了推孙远新,“劳驾挪一挪。”
傅译忍不住往孙远新身后一缩,紧接着腿便被钟然抓住,大少爷拉着那条腿往他的方向扯,唯一露出的两只眼睛气得要命:“躲什么躲,这么淫荡还怕挨肏?”
直到后穴被钟然捅穿,傅译嘴里的枕巾才被扯出来。
被堵了这么久,他的嘴酸麻得合不上,钟然却气呼呼地过来亲他,还不准他张开眼睛看他扯下了衬衣以后露出来的脸。
傅译只好全都答应,闭着眼被钟然轻轻地舔唇缝,舌尖缓慢地舔舐着唇角,却并不急着进去,倒像是犹豫、试探,跟身下粗鲁的快把人捅穿的动作截然不同。
身下两个小穴都被塞满,这两个人的性器都尺寸惊人,滚烫的温度令人怀疑是不是会就此烫坏穴内的嫩
', ' ')('肉。
像是把傅译的身体当做他们争斗的战场一样,明明两个人连看对方一眼都不屑,动作却如出一辙的粗鲁,撞得傅译眼前发黑,“唔唔唔”地叫着,身下淫水直冒。
待稍微缓过来了一点,舌头也不那么麻了,他全身发抖,还记得安慰身后一直没吭声,显见得有点郁闷的钟然,
“钟然……哈啊……就算……你、你这样……也……嗯……也好看……唔……别、别——”
才说到一半,孙远新便沉默着狠肏了进来,把傅译肏得两眼翻白,腿根痉挛着抽搐,一副承受不住快昏过去的模样。
“抱歉,忍不住。”
他对着钟然解释道。
钟然瞪着孙远新,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把傅译抱得更紧了。
虽然傅译说着不在意,但脸上青了好多的钟然还是受到了致命的打击,像棵蔫了的茄子,一点没有之前那股恃美行凶的气势了。
虽然平时在人面前表现得没那么在意自己的外表,但钟然却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长相多有杀伤力,有多招人。
就连傅译表现得这么喜欢他,这么欺负都不生气,也得有这副皮相的功劳在。
恃美行凶的美人突然被人给“毁了容”,一下子就失去了最引以为傲的资本,顿时陷入了随时会失宠的忧虑之中。在这样的危机面前,其他的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他的爪子也收敛起来了,恨不得表现出自己最乖最黏人的一面,生怕会被抛弃。
比起钟然身上那股几乎具象化的失意和凄惨,孙远新看起来就开心多了,如果给他个尾巴,估计都能摇出风来。
只不过不是之前以为的阳光又淘气的家养大型犬,是只心黑的大尾巴狼。
“我肏得你舒服吗……嗯?就知道惦记别人……嗯?”
他含着笑望着傅译,固然有着没心没肺挨了一棒子给颗糖就能哄好的不长记性,却也洋溢着一股胜利者的嘚瑟。
这家伙之前一进来就打钟然的脸,显而易见是故意,且蓄谋已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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