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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然被身侧的细碎声音吵醒了。
今天可是傅译主动来找他一起睡的,当时钟然脸上不动声色,还装作很不耐烦一样嘀咕:“啧……真是拿你没办法。”
傅译看了他一眼,“你不愿意啊,那我……”
“你要是敢说去找孙远新,我现在就去弄死他。”钟然咬牙切齿。
钟然当然气的不行,他可记得他们刚刚在一起的时候,傅译对他简直言听计从,怎么欺负都不反抗,柔顺乖巧,被肏狠了说些狠话都是软绵绵的。
也就是因为傅译那个时候太顺着他了,所以他一不小心就玩得过火了,翻车了。
现在傅译压根就不让钟然碰他了,钟然刚开了荤就直接绝食,还有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虎视眈眈,也就是他年轻心脏好,不然得被气出脑溢血。
“呵,”钟然被傅译气了一顿,那张漂亮俊秀的脸都流露出阴阳怪气的表情,“你可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啊,你还没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可不敢像现在这样对我。怎么,现在得手了就反悔了?”
傅译:“……”
钟然失忆以后明明还是一个人,但是很多地方都还是有些变化。
比如,更不要脸了。
傅译说的睡觉,当然指的是盖棉被的纯洁的睡觉。
他前一天做了个跟孙继远有关的春梦,醒过来以后心情糟糕。
二姨太孙远新本来是个很贴心的小狼狗,可是长得越来越像他那个变态哥哥,面无表情的时候尤其,傅译心里有气,怕看到二姨太那张脸对他撒气,只好打算先找个理由避一避。
他洗漱完了以后便上了床,两眼一闭就打算睡了。
满心以为今晚开荤的钟然站在床边,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他差点冒出火来。
——他是真的有点上火,憋出来的欲火。
“过来。”傅译眼睛也没睁,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等钟然怀着满心的失望和满肚子的邪火往他边上躺下来,正打算开口,傅译却意兴阑珊地睁开眼,凑上去在漂亮大少爷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乖,睡吧。”
这算是他跟孙远新待久了以后琢磨出来的一个安抚的方法,二姨太精力旺盛跟个小狼狗似的,做起来真的是永远都不会累一样。傅译实在被他折腾得不行了,就陪他黏黏糊糊地亲一会儿,能让闹腾的小狼狗心满意足地安分一整晚。
傅译亲的有点敷衍,钟然脸却腾的一下红透了,憋的一肚子邪气跟扎了个孔似的,一下子漏光了。
之前两个人胡天胡地乱搞都搞过了,做起来的时候傅译好几回都差点以为真的会被这个看起来漂亮俊秀的大少爷给弄坏,甚至都被这个人给肏失禁了……
傅译怎么都没想到这个难哄的大少爷在这么浅的一个吻面前居然红了脸,跟个没开过荤的处男一样。
钟然咽了口口水,心口咚咚咚咚跳的厉害,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口涌向全身,暖融融的,是跟之前上床做爱的那种快感完全不同的感受。
有点奇怪……他想,这个也太舒服了。
他和傅译认识到现在,亲吻的次数屈指可数。比起负距离的身体交缠,这个吻实在太轻,像蜻蜓点水一样一触即离,就好像只是他们睡前的惯例,而身边这个人已经对自己做过无数次了一样。
他一直想着这件事,本来以为他会睡不着的,身旁的呼吸轻浅,叫他恨不得把人摇醒去问为什么要那样亲他。
可是这个近在咫尺的温度如此温暖舒适,他不太想动,渐渐就像被催眠一样,很快就睡着了。
傅译打开门,是一处有点眼熟的公寓,他愣了愣,关上门。
然后他发现,他所站的地方,似乎和门后的那间公寓摆设一模一样——甚至可以说,就是刚才那间公寓。
像是被打了一闷棍,傅译的脸色变得难看,他猛地推开门,门后果然是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公寓。
公寓的阳台所通向的地方是另一个公寓,傅译努力了很久也没见到别的房间,他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这一切都好像永远没有尽头。
出不去。
只有那几间卧房的门紧紧关闭着,到现在一次也没被打开过。
傅译进厨房摸了把剁骨头的刀,拎着刀挨个开门。
前面几个房间都很普通,走到最里面的储物室的门面前,他突然觉得脊背一凉,有点毛毛的。
顿了一下,傅译还是推开了门。
首先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血腥味。
没有窗户的房间,昏暗的灯光,墙角一张小床,床上坐着一个高挑的身影。
“想我吗?”
孙继远问。
傅译握紧了手里的剁骨刀。
“你还想再被我砍一次?”傅译冷冷问道。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梦到孙继远。第一次可以说是意外,但傅译觉得自己应该不至于斯德哥尔摩到天天在梦里梦见孙继远这个性癖变态的五姨太。
', ' ')('他能够想象的最坏的可能性,就是孙继远死了,现在“亡灵”纠缠上了他,来寻仇了。
他看起来很镇定,并没有露出特别恐惧的表情,但是孙继远却能轻易地看出傅译在尽力控制身体的颤抖。
他的后牙咬得很紧,下颚因为强装镇定而绷紧的弧度令人心痒,像是被羽毛轻轻掠过一样。
孙继远眯起眼睛,满意地打量傅译此刻的模样,像是在审视着猎物,挑选最佳下口位置的冷血野兽。
一只手轻柔地抚上傅译的脖颈,被他触碰过的每一寸肌肤都本能地战栗着拉响了警报。
“我还以为能看到你绝望的样子呢,”孙继远略有些遗憾地说,“给你准备了这么惊喜的场景,你倒是比我想的还要冷静。”
不过,这样他也更期待把人给肏得露出被玩坏的表情了。
傅译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他知道孙继远很厉害,反正他以前落在孙继远手里的时候,反抗就从来都是被镇压得死死的。
原着里这位五姨太战力超群,真的杀过人,即使后面被自己调教成受了都还能反捅一刀,是个再狠不过的狠角色。
当然,如今的傅译也尝到了这位狠角色到底有多狠,顺便也捅了这位五姨太一刀,还回去了。
傅译眼神沉沉,孙继远却步步紧逼,眼看着他再次靠近,傅译终于朝着孙继远砍了上去!
可惜的是,在孙继远面前,他到底还是没有任何反抗余地,他甚至都没有看清孙继远是怎么动作的,就已经被夺了手里的刀,按在了地上。
孙继远坚硬如铁的炽热硬物就顶在傅译腿根,漫不经心的说道,“你还是玩漂亮一点的小匕首比较好,这么大的刀,万一把自己脸划伤了怎么办。”
傅译被他反剪双手按在地上,攒足了力气想爬起来,无奈孙继远的手好像千钧重,无论他多努力,都无法逃离哪怕一寸。
反倒是本来恶趣味地看他挣扎的孙继远,看着傅译拱起的肩背,眼色一沉,身下那根本来就狰狞可怖的凶器又硬了一些。
“你他妈……”
傅译的挣扎在孙继远面前实在不够看,这位五姨太甚至有余地一边压制傅译的反抗一边拎着傅译扔到了床上,用床边空荡荡垂挂着的冰凉铁链把傅译的手缠在了床头。
这个噩梦一样熟悉的地方令傅译晃了下神,一时竟好像小狼狗二姨太孙远新没有来过,他也没有从这里逃出去一样。
下一刻,裤子已经被扒了下来,傅译腿间一凉,腿根被这个恶魔强硬掰开,那个他深深厌恶的烙印早已被他毁掉,但曾经那种痛进骨髓的感觉却忘不掉。
恶魔的手轻柔地抚上那块不平整的肌肤,腿根处从来不见天日,这里的皮肤也比其他地方的更娇嫩更敏感,傅译总觉得他的手像带着倒刺,明明动作很轻,却让傅译产生幻觉一般的痛楚。
他几乎是本能地挣扎起来,喘息着咒骂:
“孙继远你……你他妈……放开我……哈啊……我明天就……就去挖你的……你的坟……你给我等着……”
“随便。”孙继远敷衍的回答,“别说挖坟了,就算你去请什么道士和尚也没用……我可是恶鬼,嗯?”
他说到最后,甚至心情颇好地扬了扬眉,“你捅人的样子可真好看,又野又浪,我被你夹得拔都拔不出来……没关系,以后你有的是机会捅我。”
傅译试图夹紧双腿,这个姿势对他来说实在不利,但是孙继远却并不想让他合拢腿。
他把傅译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随后膝盖顶入两腿之间,粗糙的布料无情地碾上腿间隐蔽的肉缝,将花穴外面的花唇都压扁了,可怜兮兮地瑟缩着。
对于傅译来说,五姨太这会儿就是来找他索命的恶鬼。
但恶鬼面前是被他收拾的没有半点反抗之力的仇人,却没有索命。
他热衷于更加恶趣味的折磨仇人的方法。
空气里隐约有着傅译似曾相识的气味,下一秒,没等傅译想起来,腿根先传来剧痛,而后傅译这才听到那“滋——”的一声。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但喉间已经发出痛极的嘶吼,双手奋力挣动,被铁链勒出两圈骇人的淤痕也仿若未觉。被孙继远将大腿小腿捆在一处的腿因为腿根的剧痛而抽搐痉挛,即使孙继远压着也差一点被挣脱。
他整个人都因为那股疼痛而近乎于癫狂。
“痛吗?”孙继远淡定地看着傅译被痛的几乎昏过去的狼狈模样,脸上的表情都没怎么变。
“痛的话就记住。”
“你要是再把这个弄掉,我就再给你补一次。”孙继远说。“你总得记清楚,你是谁的东西。”
傅译没答应,也没顶嘴。
孙继远这么折腾下来,傅译已经被他搞得奄奄一息,连痛都呼不出来了,哪还有说话的力气。
这明明是梦,怎么会这么痛呢?他想。
因为之前的拼命的挣扎和嘶吼,现在连呼吸都像是要耗尽全身力气一样费力。傅
', ' ')('译全身控制不住地因为腿根处疼痛的余韵而颤抖,两只眼睛布满了血丝恶狠狠地瞪着天花板,看起来倒比孙继远还像恶鬼。
傅译在他烙印的时候便痛得出了一身的汗,周身温度降下来后,那层细汗便粘腻起来,孙继远一触手,就好像被吸住了一般。
他兴致上来,逮着傅译又揉又拧,像是得了件趁手的玩具一样,把傅译爱不释手地翻来弄去。
傅译腿根处痛得要命,几乎失去知觉,整条腿都好像不属于自己一样,与这样的疼痛相比起来,被孙继远摸几下他差不多都没什么感觉,就这么瘫着任他玩。
“怎么又不说话了?”孙继远身体往下一沉,似乎是对傅译的沉默不太满意。
他身下那根性器相当粗长狰狞,他又进入得没有一点前戏,连内脏都好像要被他顶到了。傅译被他顶弄得干呕了一声,他“嗯?”了一声,一只手摸上傅译的肚子。
原本傅译的小腹应该是平坦柔软的,此时却有些凸起,摸上去的时候还硬硬的。
傅译的呼吸变了一下,喉间一声闷哼。
“都进的这么深了啊……”孙继远饶有兴致,“你看,你肚子这么大,像不像是怀了我的种?”
他说着,那根插在花穴深处,将整个甬道填满的凶器都因为这句话而更加坚硬了一些,把可怜兮兮的内壁撑得更大,酸胀的感觉令傅译又有了想要干呕的冲动。
下一刻,孙继远的呼吸就更粗重地靠了上来,轻轻舔了舔他的耳尖,低语道:“我记得之前姓裴的说过,你前面的这个地方虽然发育不太好,但是如果好好调教一下的话,是可以像女人一样怀孕的……”
因为这句话,傅译的身体不敢置信地一震,忍无可忍地出声骂道:“你少……唔啊!出去……不要……太、太深了……”
孙继远突然掐着他的腰狠狠地往深处一顶,他身下的肉刃再次进入一个令傅译惊恐的深度。孙继远的性器此时已经完全插进了花穴中,傅译甚至能感觉到花唇被他小腹上的粗糙毛发摩擦的怪异触感。
而在身体内部,那根令人恐惧的肉根已然捅开了甬道,顶端的龟头似乎是顶到了一个隐秘的小口,傅译“啊”地叫了一声,声音软的像撒娇一样,短促的在傅译察觉的瞬间便吞了回去,只留下闷在喉咙里的闷哼。
孙继远发现,身下的花穴绞得越紧了。
他看了眼傅译,这个被他肏到身体最深处的小东西咬着唇,眼睛看着虚空中的某点,眼神失焦,已经是一副濒临崩溃的失神模样。
但是孙继远知道,即使对他做更过分的事,他也不会崩溃的。
他现在是没有反抗的机会,只能挨肏,可若是手边上有一把刀,他便会露出尖利的爪牙,反咬自己一口。
“你看,你的子宫这么浅,是不是也是生来给人肏的?”
他知道傅译在他面前总是不肯好好地叫床,非得被逼到绝境上了才呜呜咽咽地发出几声叫唤,好像是某种无声的反抗一般。
这种反抗实在有点幼稚,不过孙继远倒是挺喜欢他这样的。
他热衷于将傅译的隐忍逼到极限,看他一次次地泄露出呻吟,然后,就可以更加肆意地羞辱他了。
“你说,这里要怎么调教,才能像女人一样怀孕?”
他故意抵着那个小口厮磨,满意地听到傅译倒抽凉气的声音,连整个身体都因为那个敏感的小口被人玩弄而绷紧了,小穴内壁像是有无数小嘴吮吸一样,讨好着他哀求不要进入那个隐秘的地方。
孙继远轻笑了一声,“如果以后这里要怀孕的话,这么紧肯定很不容易吧……要不要我好心帮你扩张一下?”
“闭、闭嘴……呜——不要——”
傅译被他说得忍不下去了,刚一开口,才说了半句,声音就猛地变了个调。
紧闭着的地方被磨得酸软,终于像是忍受不住似的,不再那么紧了,于是大肉棒用力的顶了进去,凶狠暴戾地破开了那个隐秘的入口。
入口处的嫩肉不甘地痉挛着,却被人碾压着顶入得更深。
“不要……滚……拿出去……哈啊……”
傅译仰起头,像是承受不住一般,全身紧绷,连大腿根部的肌肉也痉挛抽搐着,不断地积蓄着反抗的力量,又被孙继远的顶入而击碎。
“滚……出去……呜……”
钉入腿间的那根性器就像是一根巨大的楔子,插入他的身体里彻底将他整个人劈成了两半,他大脑一片空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翻来覆去地重复着那几个破碎的词。
他说不出此刻的感觉是痛苦更多还是其他的什么感觉,整个下身酸软不堪,就像是平时按到麻筋一样,刁钻的酸麻犹如一条电蛇,毫无预兆地鞭打了他的神经。
深处涌出一阵热流,浇在了孙继远的性器上,热烫粘腻的淫水随着孙继远的抽插从深处带出,失禁一般沿着腿根蜿蜒而下。
“淫水流了这么多……”孙继远嘲笑着,掰着他的腿根将他双腿分得更开,“很爽
', ' ')('?”
“唔……痛——呃啊!”
傅译整个人都出于一种失神的状态,快感过于强烈,以至于他在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竟然对于刚才孙继远的肏干没有什么记忆,只有模糊的印象。
小腹鼓胀,被孙继远一揉便痛的傅译额头冒汗,他觉得自己身体里似乎被人灌满了液体。
“把这些东西含好了,”孙继远摸着傅译的小腹说道,“你要是敢不听话……”
“我一直在看你。”
“你跑不掉的。”他说。
“很期待下次见面,我会再给你准备一点惊喜的。”
谁他妈会想要你的惊喜啊!
傅译瞪着他,差点被气得吐血,这种变态怎么还甩都甩不掉了。
“你给我滚……”
“滚开!”
“……你叫谁滚?”
眼前陡然一亮,暖黄的灯光非常柔和,却在一瞬间令傅译想起那间囚室里昏黄的灯光,瞳孔猛地一缩。
“喂,我问你呢!”
清淡而温暖的香气扑鼻而来,冲淡了傅译对于那个噩梦的恐惧。
坐在他身边的不是变态五姨太,是一脸委屈不依不饶、但是漂亮好看,人也特别单纯的大老婆钟然。
“你一直叫我滚,叫我离你远点……你是说梦话还是装睡让我滚呢?”钟然问。
在傅译面前,他总是沉不住气。
傅译有点头疼。
都说灯下看美人,钟然的脸在暖黄的灯光下好像有加成一样,硬是照得他那张漂亮得有点盛世凌人的脸都温柔了许多。
黑亮的眼珠子雾蒙蒙的,也许是因为灯光,又也许是因为愤怒,直勾勾地朝着傅译看过来。
他的眼睛形状有点像那种纯血的漂亮大猫,平时看着又骄傲又不爱搭理人,还有点懒洋洋的,这会儿却像是到了狩猎时间,激起了某种狩猎欲望一样直直地盯着人,倒像是在打量自己今晚狩猎的目标。
无论哪种情况,都实在是该死的好看。
午夜时刻,这么好看一个大美人穿着柔软光滑的真丝睡衣坐在你旁边,睡衣的领子敞得很开,露出像暖玉一样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小半个胸口,都不需要用力地扯,只要用手指轻轻一勾,就会露出更多的部分……
这幅画面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具有堪称引爆性的威力,但凡是个人都不可能还能坐着跟人聊天而不是扑上去开始夜晚互动。
当然,傅译不太一样。
他贤者时间。
刚刚做了一场噩梦,梦里还被孙继远那个变态给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傅译现在还有点惊魂未定,起不了色心。
更何况,梦里一个大变态,醒过来身边这个美人却并不能让傅译有多少心理上的安慰……嗯,睡在他旁边的这个美人大老婆也是个小变态。
随着傅译的沉默时间变长,空气变得越发尴尬,钟然脸上的神情也越来越阴沉了。
“……没事,我做了个噩梦。”在钟然暴走之前,傅译出言避免了他暴怒的后果。
钟然还是比较好说话的,主要是傅译的手凉的像冰块似的,脸色也苍白,不是说谎的样子。
“等一下,”他下床,因为夜晚有点冷抖了一下,很快披上了衣服。
“我去给你热杯牛奶,你喝了再睡吧。”
傅译眉心一动,终于彻底有了种从之前那个噩梦里脱离出来的感觉。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小腹憋胀得厉害,都有点闷痛了。
他打算起身去上一趟厕所,结果双脚一接触地面,差点就没站住摔在地上。好在他往床上靠了下,稳住了身子。
傅译的身体僵住了。
虽然离孙继远给他打上烙印已经过去了不短的时间了,但他的腿根那里一直都会痛。傅译也不知道是真的怎么了还是幻觉,只是习惯了以后也渐渐好了起来。
而现在那里火辣辣的,痛的让人恨不得把那一块的皮肤和血肉都剜出来扔掉,痛的就像是……刚刚才被烙印上那个耻辱的标记一样。
他很想告诉自己这是因为梦里的事产生的幻觉,可是腿间因为他起身而突然沿着腿根流出来的温热液体……
他抿了抿唇,一瘸一拐地走进卫生间。
也许……不仅仅是梦。
傅译坐在马桶上,几乎把自己的牙齿咬碎。
腿间那个还有点新鲜的烙印,肚子里被灌满的精液……这些一切的一切都对应上了噩梦里发生的事,毫无疑问指向一个最坏的结果。
想起孙继远在最后说的那些话,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说不出是因为恐惧还是什么别的引起的干呕的冲动。
……我一直在看着你。
……你跑不掉的。
如果现在不是大半夜,傅译真是恨不得现在就冲去刨了这位变态五姨太的坟。再请一群道士和尚神父什么的把五姨太镇压个几百年。
“还不出来,你要在里面待多久?”卫
', ' ')('生间外传来钟然的声音,傅译回过神,听见钟然说:“牛奶再一会儿就凉了。”
“等一下,我洗一个澡。”傅译答道。
他脱下身上的睡衣,面无表情地开始洗澡。
“今天怎么洗得这么慢,”钟然看着牛奶嘀咕了一句,“之前也没这么慢的啊,不会睡过去了吧……”
傅译也是个男生,平时洗澡的速度也还算快的,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却在里面呆了快四十分钟了,这时间都够他平时洗两次了。
钟然热牛奶的时候本来是想着拿回来他就能喝的,都不是特别烫,于是牛奶不出所料地在这四十分钟里凉了,只好又热了一次。
“我出来了。”傅译打开卫生间的门。
他的头发还没有完全吹干,带着热腾腾的水汽和暖熏熏的沐浴露洗发露的香气,这味道钟然不知道闻过多少次,却从来没有这一次一样这么好闻。
“快喝。”钟然不自然地移开目光,把牛奶递到傅译手里。
傅译接过牛奶,暖融融的牛奶顺着食道滑入胃里,驱散了一点寒意。
他喝了半杯,看见钟然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看,也不知道是在看自己还是牛奶,“你也喝一点?”
钟然看着递回给自己的半杯牛奶,脸上神色变换了好几下。
“……我从来没喝过别人剩的。”
大少爷的臭毛病,傅译不在意,刚准备收回手,手上却一轻。
钟然拿着杯子,嘀咕着说:“算了,我也懒得再去热一杯了。”
虽然露出嫌弃的表情,但他还是喝下了这喝剩下的半杯牛奶,傅译却发现,大少爷精致好看的耳朵红的厉害,哪怕是暖黄色的灯光都藏不住的那种。
大老婆真是纯情和变态并存,他忍不住感慨了一下,要不是之前钟然做的那些事留给他的印象太深,他也不会想到这么好看这么纯情的大老婆会有那么多堪称变态的性癖。
钟然喝牛奶喝得慢吞吞的,小口小口,眼睛盯着杯子都不敢往傅译的方向扫过来,傅译突然有点想逗一逗他。
“谢谢你的牛奶,挺好喝的。”
“嗯哼。”
“不过,”傅译顿了顿,若有所指地说,“我觉得只喝半杯,可能还是睡不着……”
“……”刚把牛奶喝完的钟然一愣,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手里的空杯子。
“那我再去热一……”
“不是那个牛奶。”
傅译话一出口,钟然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张漂亮的脸腾的一下便红透了。
一双猫儿眼倒是亮的惊人,即使他不说话,傅译都能看得出他的跃跃欲试。
……等等,不能让他来。
无数次被这个光是脸就能让人心软的大老婆肏哭的经历提醒着傅译,他再这么下去可能的后果。
“我的意思是,我们今天来点不一样的。”
钟然眼睛更亮了,手指也动了动,一副随时要过来把傅译扒皮拆骨吃掉的样子。
“……”
傅译被他看得有点发毛,一时间竟有点茫然——明明是自己先开始暗示的,怎么反而有种被盯上的弱势的感觉?
“我……都可以,”钟然直勾勾地看着傅译,傅译以前听人说起过,有的人眼神像是带着小钩子,能把人的魂都勾走,不过钟然的眼神不一样,以傅译贫瘠的比喻来形容,这眼神简直就跟带着硫酸一样,被他看到的地方无一不是火辣辣的,跟被硫酸碰到也没什么差别了。
明明也能看出含情脉脉,但这眼神随时要吃人似的,多看几眼,傅译觉得自己可能就要被他给看得尸骨无存。
“咳咳,”傅译干净清了清嗓子,竟有点不自在,但他很快就调整了过来,把钟然在他腰间不安分的手按住,“你听我的,好不好?”
钟然看着他,缓缓点了点头。
傅译拉着钟然的手,把他压在床上,摸到旁边的衣服带子,给钟然蒙上。
他穿着那件空空荡荡,里面什么也没有的浴衣坐了上去,钟然的下身已经硬了,把睡衣的裤子顶起一个小帐篷。
傅译把裤子拉下来,那个跟钟然俊秀的外表形成巨大反差的肉刃便一下跳了出来。
傅译没怎么迟疑,分开两腿坐在钟然腰间,虚虚地抬起屁股去接纳那根凶器。
刚刚洗过澡的皮肤还是有些滑的,钟然的呼吸有些粗重。
第一次他的肉刃刚一抵上柔嫩的花唇,傅译便抖了一下,抬腰避开了。而后连傅译面上也有些挂不住,又“咳咳”了两声,欲盖弥彰地解释道:“有点烫……”
钟然的脸又腾地红了。
之前在浴室里的时候,傅译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所以第二次进入得很顺利。
又热又硬的性器慢慢抵在花唇上往里进入,这个过程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被放慢以后,傅译几乎能在脑海中描摹出钟然身下的性器的形状大小,以及这个东西
', ' ')('是怎么破开他的那个小穴内壁进入的。
钟然忍得很辛苦,他试探着顶了顶腰,身上的人“唔”地闷哼了一声,花穴突然绞得极紧。
“你……”傅译声音沙哑,瞪了眼钟然,“说了你别动……”
他刚刚适应这个慢慢进入的节奏,钟然一动,他差点腿软得直接趴下。
“我忍不住了……”钟然抿了抿唇,“你这是故意报复我呢?”
傅译心里有苦说不出。
他要怎么跟钟然说,他总觉得在之前那个噩梦里孙继远对他身体做的事都带入到了现实世界里来?明明是在梦里发生的那一切,可傅译的两个小穴却都像是刚刚才被人狠狠肏过一样,还有些红肿。
在这种情况下接纳钟然的这个尺寸绝对不小的性器,每一个细小的摩擦都让傅译差点叫出声来。
宁愿肿着小穴也要和钟然做,傅译觉得自己大概是被孙继远气疯了,才会想出这么一个幼稚的方法来报复他。
而看到躺在床上,蒙着眼睛,水润的红唇半张着叫着自己名字的大老婆,他心里那股对于五姨太做了“鬼”也要来梦里找他的怨气又起来了。
……会一直看着我?
傅译嘴角越发扬起,他低下头吻上蒙着眼睛的单纯大老婆,先是蜻蜓点水般轻啄那双淡粉色的柔软双唇,而后用唇厮磨,等人适应了以后动作便粗暴起来。
像是在发泄怒气一样。
喜欢看就看着吧。
“唔……”
大老婆几乎把傅译的肩膀捏碎。
他终于彻底捅入了傅译的身体。
由于体重的原因,他进入得很深。
那个销魂蚀骨的小穴湿淋淋的,他几乎要被快感逼疯了,钟然晕乎乎地用仅有的理智心不在焉地想:今晚这混蛋有点热情……夹得好紧……亲的也好舒服……
这个跟之前有点不一样。之前都是自己主动的,由着自己的心意,可以把这个混蛋肏得露出承受不住的表情。
钟然喜欢那些表情:淫乱的、隐忍的、沉迷的,撑不住的时候哀求的样子……毫无疑问的都能令他非常兴奋,引燃他身体里那些原始暴戾的欲望和冲动。
当然,像现在这样也不错。
说起来这还是钟然印象里他们两个第一次在这种双方都清醒,你情我愿的情况下做。傅译意外的强势,钟然虽然有些不太适应,但接受了以后似乎也接受良好。
他们现在这样,好像才是恋人之间的性事应该有的气氛。
这个念头给钟然带来的精神上的满足更甚于身体上的。
由于眼睛被蒙上,其他的感官就格外发达。钟然能够清晰地听见傅译苦闷隐忍的喘息声,两人下体连接处“叽咕叽咕”的水声……
傅译的身体是温热的,不久之前才洗过一次澡,触手温软,鼻间都是他身上暖熏熏的沐浴露和洗发露的香气,都让人有种安心的感觉。
“傅译,”钟然黏黏糊糊地说,“我好喜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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