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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叫了孙继远好几次都没有回应,像是又消失了一样,傅译一时也不知道他到底又打得什么算盘。
只是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他显然得想个办法赶紧离开这里,跟着苏逸尘一起走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即使苏逸尘草草收拾了一下,他现在看起来也有些狼狈,和平时那副一丝不苟整整齐齐的模样差别甚大。
他的脸色看起来已经平静很多了,只是脖颈还有没有褪去的粉红,倒好像是他被非礼了一样。
不过考虑到确实是他被绑在椅子上强“上”了,这么说也没错。
他没有脱下衣服,但之前傅译把他绑在椅子上,又坐上去胡天胡地地搞了一通,他的裤子上早就被傅译腿间流下来的水渍弄湿了好一块。
水渍在那种地方,叫人看到了简直不多想都不可能。
好在裤子本身颜色比较深,不仔细是看不出来的。
跟他比起来,傅译才是真的看起来很糟糕,任谁看到了都猜得出他刚跟人搞完。
身上穿的衣服皱巴巴的就算了,外套下摆也沾上了精液,即使干涸了以后留下来的痕迹也跟水渍不一样,一眼就看得出来。
穿上裤子的时候,苏逸尘很识趣地转过了身。
明明两个人做都做了,现在却连这个都不敢看,傅译小腹里满是他射进去的东西,沉甸甸的下坠感令他看苏逸尘格外不爽,不由得冷哼了一声:“苏老师,你射进来的东西现在还胀得我难受呢——你不会不想负责吧。”
傅译骨子里也是犯贱,从前苏逸尘对他有好感的时候他避之不及,可现在苏逸尘知情识趣了,他又忍不住开口去欺负这位古板正直的苏老师,只能说是渣攻本性了。
苏逸尘身体一僵,哑着嗓子低声回答:“……我不是……”
他似乎是想到了不久前发生的事,雪白的耳朵又迅速染上一抹粉红,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看着他这副被调戏得不知所措的样子,傅译心里才好受了一点——他这个性格倒真是十足的欠肏,总是喜欢欺负人看不得别人太好。
看他收拾好了,苏逸尘又检查了一番,确认把所有痕迹都销毁了,这才带着傅译离开。
两个人的样子看起来都有点狼狈,怕人看见,只能绕远路避人耳目。
傅译刚开始还觉得没什么,走了一会儿才觉得有点不适。
也不知道苏逸尘憋了多久没发泄了,射进傅译小穴里的精液分量十足,更别提他还没忍住,把尿也射了进去。
光是射进去的时候,就足足有好几分钟的时间,那段时间对傅译来说漫长的度日如年,连小腹都被他射进去的东西撑胀了。
即使后面那根肉刃拔出来的时候,有不少都流出来了,简直跟失禁一样……
傅译突然停了下来。
一直观察着他的苏逸尘也马上停了下来。
他的目光在傅译微潮的额头上停顿片刻,便从身上掏出了手帕:“累了?要擦一下吗?”
其实也就走了短短的一小段路程,要说累着了,那有点好笑。
傅译额头之所以冒汗是因为含着小穴里那么一肚子的精液尿液,又塞了一条领带进去,走起路来感觉实在是异样,每一步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下身的粘腻和鼓胀。
“你带着手帕?”傅译突然问。
苏逸尘目光微闪,“……怎么了?”
“那你还……”傅译语塞,但是看向苏逸尘的眼神怎么看怎么不善。
他只是突然想了起来,当时那些小穴里流出来的东西都流到了他腿上和地上,而苏逸尘就是拿着那条自己塞进他嘴里的领带,把地上和腿上的液体都擦了的。
也许是心情不爽,想找苏逸尘的茬刚好找到了一个借口,反正傅译越想越觉得不舒服,脸色也不好看。
“那条领带上面……脏。”
苏逸尘垂着眼帘,像是回忆了一下,才道:“你是说我的唾液和你那里流出来的东西脏吗?”
“如果你介意的话,”他捏着手帕的手慢慢收紧,“我可以帮你换个干净的。”
“……哼。”傅译被他这话噎住,找茬的心无处释放,只好冷哼一声,突然加快了步子走到苏逸尘前面去。
换什么换?把塞在小穴里的领带扯出来,再塞张手帕进去?
——他又不是脑子真的有病!
话题虽然被这么揭了过去,但这个念头却一时之间无法抹去了。
傅译每走一步,都忍不住想到女穴里塞着的那条领带。
那不过是学生校服上的一条最普通的领带,蓝黑配色,质地光滑,相对于这个年纪的男生对物品的破坏力而言也足够结实的材质。
傅译发誓,他把领带塞到苏逸尘嘴里的时候真的没想什么,只是单纯的觉得不想听苏逸尘说话。
他也不得不承认,苏逸尘虽然性子古板冷清了点,但是被绑起来,嘴里塞着领带的时候……还是很有点性感的。
苏逸
', ' ')('尘那张清逸出尘的脸总有点高岭之花不宜攀折的意味,大概也只有在那种时候,才会被染上情欲的红色。即使他的眉头微蹙,隐忍地克制着身下的欲望,傅译也很清楚身体里那根长得惊人的性器有多炽热,喷射出滚烫的液体打在媚肉上的时候……他有一点微妙的爽到。
这种感觉类似于后面苏逸尘单膝半跪在地上,手腕上还有被绑缚的淤痕,甚至连身下裤子的拉链都没有拉上,就那么沉默地握着他的腿,把那些液体慢慢擦拭干净时,傅译的心情。
他真的不是什么好人,至少在那一刻,他是想一脚踩上苏逸尘的肩膀,把他踩在地上的——对于苏逸尘这种古板克制,性冷淡,清高还有点洁癖的高岭之花,折辱他无疑是最好的食用方式。
在这一刻,傅译与原着里的心态产生了微妙的重合。
他刚刚才浮想联翩了片刻,身下的异样感便将他从无限的意淫里拉了回来。
领带吸饱了水,塞在女穴里足以不让那些液体漏出来,避免了傅译走一路身下小穴失禁流一路的可能尴尬局面。
只是傅译塞进去的时候太过草率,领带有一小截露在了外面。
每当傅译走路的时候,那截湿淋淋的领带便摩擦着花唇和腿根处的皮肤,随着傅译的走动甚至有往外掉的趋势。
傅译表面上没有任何的表现,只是走路时忍不住尽量夹着腿,看起来颇有点内八字。
短短的不到十分钟的路程,却因为傅译的慢吞吞而延长了快一倍多。苏逸尘打开办公室门的时候,傅译腿软得都快撑不住了。
他觉得他本来就有点肿的花唇大概被摩擦得更肿了。
苏逸尘看他站着不动的样子,开口问道:“要帮忙吗?”
傅译嘴硬:“不要你管。”
他直接往里面走,脚却绊到了什么东西,直直地就往地上摔。
“……”
苏逸尘叹了口气,接住了傅译。
下一刻,傅译感觉天地一阵翻转,他还没回过神来,已经被苏逸尘抱着进了里面的卫生间。
苏逸尘穿着衣服单薄得像纸片一样,看起来风都能吹走,结果这么抱着傅译居然连脸色都没变。
把傅译放下他便转身离开,还带上了门。
傅译脱下裤子,之前领带没塞进去的只有一小截,这会儿却已经有大半截都在外面了,跟条女穴里长出来的尾巴似的,要是再走几步路,只怕真的就滑出来了。
傅译揪着外面的部分把领带扯了出来,还没等他感受到领带摩擦花穴内壁的异样感,一直堵在他身体里的液体便喷涌而出。
教师的洗手间确实不一样,甚至还有简单的淋浴设备。傅译略沉吟了片刻,到底还是顾虑着苏逸尘射进去的那些东西,得洗一洗。
他调好水的温度,又把淋浴的花洒莲蓬头拆下来,才把那截水管塞进自己身体里。
大不了走的时候提醒苏逸尘换根水管好了,他想。
水温有点不好调,要么高了要么低了,灌进肚子里那么多水,温度稍稍有点不合适都难受,傅译拖拖拉拉,想了半天,又把一肚子的气都归在了苏逸尘头上。
“笃笃。”
苏逸尘敲了敲门,低声道:“我给你找了条毛巾和干净的衣服,给你放门口了。”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并不像平时那样清泠泠。
傅译漫不经心地答应了一句,“知道了。”
热气蒸腾,室内的地砖有些滑,傅译眼看着清水灌进去,再出来时便混上了白浊,在地砖上流动着消失在下水口。
今天的事不过是个以外,等他擦干净身上,穿上衣服,走出去以后,就跟苏逸尘又没有什么关系了。
傅译是这么想的。
他往门口走去拿干净的毛巾和换的衣服,然而腿软加上熏了这么久的热气,脑子都有些晕乎乎的,才走了几步脚下便一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
草。
苏逸尘听到动静,很快把门弄开了。
他拿着干净的浴巾给傅译披上,在手脚这些不太敏感的地方打量了两眼,问道:“有哪里痛?”
傅译:“……”
屁股痛。
他咳了两声,嘴硬道:“没事。”
就是得再洗一次了。
“你再摔了怎么办?”苏逸尘问。
傅译本来想说他没那么废,可是话到嘴边说不出来了——他对这个还真的没什么把握。
“苏老师您这话说得,好像您能在这儿扶着我洗一样。”
苏逸尘叹了口气。
“我不会看的。”
于是就变成了这尴尬的局面。
苏逸尘背过身,傅译抓着他当扶手冲洗身上。
这应该是苏逸尘刚换上的干净衣服,很快被热水打湿,贴在了身上。
傅译靠在他身上的时候,会碰到他温度偏低的身体,苏逸尘的身体微震,不适应地动了一下:
', ' ')('“今天的事……”
“苏老师,”冲洗过后,傅译心情舒畅,眉眼里都带了三分餍足的神色,只是说出来的话,却仍是格外地不中听,“我知道你脸皮薄,被强奸了也不敢跟别人说,不过要怪也只能怪你偏偏在那个时候路过——我刚才跟你做的时候,都没有高潮。”
苏逸尘觉得,自己似乎被鄙视了。
在某个他确实不太擅长的领域。
他那张脸又红了,不知是羞还是恼。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我认为,这个应该不是我的责任。”
当时他可是被绑在椅子上的,主动的人是傅译。
凭着傅译那个全凭心情的动作节奏,他们这场性事对于苏逸尘来说也并非尤其享受,苏逸尘没有把他按住狠狠肏一顿报复回来都算是他品行高洁了。
“你要是不信,”苏逸尘声音沙哑,配着他那张清逸淡然的脸有种无声而致命的引诱,“我们可以试一次。”
傅译显然忽略了一件事。
在和他做以前,苏逸尘就是一个洁身自好二十多年的老处男,而跟他做了以后,傅译又马上和他划清了关系。
开荤以后就单方面失恋被拒绝,然后憋了那么久……再古板克制的男人,这么来都不可能还忍得下去了。
甚至可以说,苏逸尘现在还没有被他搞成黑化病娇什么的,都是因为人家人品正直。
然而再品行高洁人品正直,傅译这么来回在人家底线上反复横跳挑衅,还质疑人家的那方面技术能力,也明显激起了苏逸尘的气性。
“……”
傅译嗅到了一点不寻常的味道,翻脸比翻书还快:“我要走了。”
“不要我负责了?”苏逸尘问。
这是不久前傅译调戏他的话,现在却被他拿过来反问傅译。
“苏逸尘!”傅译神色冰冷,“上过老子的人多了去了,我不差你一个人负责。”
这话听着怎么听怎么像赌气,傅译顿了一下,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情绪过激,便换了个说法。
“苏老师,你要是性生活不和谐自己去找人解决,我就算再怎么欠肏也……”
苏逸尘闭眼,片刻后睁开眼,眼神平静:“我不是因为想肏人才找你。”
“关我屁事。”傅译冷笑。
苏逸尘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在傅译面前半跪下来,将那根肉刃慢慢吞了进去。
傅译后退了一步。
他觉得现在发生的事好像在他的知识盲区。
随着他后退的动作,性器脱出来了一点,苏逸尘抬眼看了傅译一眼,就着半跪的姿势膝行一步,再将那孽根吞了进去。
苏逸尘主动给他口交。
光是这一句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已经足以让傅译从头到脚兴奋起来了。
更何况他现在看到的是苏逸尘乌黑的发顶,利落清瘦的肩颈线条——这位确实是连骨头都好看的。
身下性器正处于一片温热中,如荡春水,旖旎缠绵,傅译眼帘半阖,呼吸急促了起来。
身上披着的浴巾落到了地上,很快被打湿。
说起来连傅译自己都有点心虚,他欺负了苏逸尘好几次,差不多是把人一颗心摔在地上还踩了好几脚的那种。
为什么……不会放弃呢?
就不怕再被羞辱一次吗?
“……草。”
身下的性器一紧,傅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种关键时候,他分的哪门子心?
他的手插进苏逸尘发间,温软的乌发轻柔地缠着他的手指,一点也不符合它的主人给人的冷清印象。
苏逸尘显然没怎么做过这种事——大概也不需要做,多少有些生疏,还磕了傅译好几下。可是一想到在这样低姿态的人是他,心理的征服欲便瞬间被满足了。
“苏老师,你让一下……”
傅译哑着嗓子去推苏逸尘的头,小腹隐隐的抽动明显是要射精的前兆,苏逸尘稍稍后仰,傅译那根东西便自他水润的薄唇间退出了半截。
吞着这么一根东西显然不是什么良好的体验,苏逸尘眉头微蹙,嘴唇被淫靡的性器抵着缓缓退出,唇边甚至有涎液流下来。
傅译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连呼吸都差点忘了。
猝不及防间,他身下孽根竟再也克制不住,喷薄而出。
那满满的白浊液体,就这么糊满了苏逸尘那张清逸出尘的脸。
苏逸尘喜欢我。
他想。
而且是……很认真的喜欢。
非常非常喜欢的那种。
苏逸尘眨了眨眼。
他的眉睫上还挂着白浊,随着他的动作微颤,犹如墨色雏鸟抖落羽毛上的新雪。明明是肮脏的污浊,却因为他过于平静淡然的神色和如冰如雪的容貌而叫人无法往污秽的方向去形容。
只是傅译心里反而更心痒了——
他真的很想把苏逸尘弄脏
', ' ')('。
“够吗?”
苏逸尘问。
他的语气平淡的好像在课堂上提问傅译一样,抬眼看过来的眼神也是淡淡的,清高的。
怎么会够呢?
心头那股隐秘的暴戾越盛,傅译勾起嘴角,抬脚踩在了苏逸尘肩上。
少年后背抵着冰凉的白瓷砖,一只脚踩在半跪在他身前的青年肩上,腿间敞开毫不设防。
现在他们这个姿势对于苏逸尘来说,多多少少有点折辱的感觉。
以苏逸尘的洁癖,他本来不可能会让人用脚踩在他肩上的——不,他本来都不可能会用嘴来为人解决。
苏逸尘一身刚换好的衣服已经湿透,白衬衫沾了水有些半透明,几乎是贴在他的骨架上。他长了一副单薄嶙峋的骨架,脊背永远挺得笔直,看起来总有点宁折不弯的感觉。
即使踩在他肩上的那只脚看起来很干净,也有点违和。
苏逸尘的神色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但是,他的耳朵红透了。
傅译脸上的神色晦暗难明,似乎是打量,又像是审判,居高临下,盛气凌人,纵使身处这样诡异的环境,也没多少狼狈神色,倒像是个许诺麾下将领攻城略地的君主。
“苏老师,”他微眯着眼,淡淡道,“这次可别像刚才那样憋了半天射不出来了。”
毫无疑问,这是一种允许,又或者说是邀请。
苏逸尘明显听懂了,他的手握住踩在自己肩上那只脚的脚腕,明明是一个成年的男生的脚,脚腕居然也能一只手握住——而苏逸尘的手就这样缓慢地沿着脚腕滑到小腿,膝弯,他抓着膝弯,将傅译的腿往旁边拉了些。
随着这些动作,他站起来抵进傅译双腿间,两人之间的距离近的只差一张纸那么薄。
“我会……让你好好高潮的。”他说。
傅译懒懒地伸手去刮了点苏逸尘脸上的精液,自己伸出舌尖舔了舔,皱了下眉便把手指戳到苏逸尘淡粉薄唇上,恬不知耻地问道:“好吃吗?”
苏逸尘含住他的手指,垂眸片刻,神色里满是认真地回答:“好吃。”
傅译就又笑,笑得浑身都在发抖。
“苏老师,”他两只手都挂到苏逸尘颈间,唯一站着的那条腿也勾到了苏逸尘劲瘦腰间,只靠背抵着墙的那么一小块儿和苏逸尘来支撑着身体,“我这么欺负你,你都不生气的吗?”
“没关系,”苏逸尘轻声说,“反正我想对你做的事情也差不多。”
“唔!”
傅译猛地揪紧了苏逸尘的衬衫。
苏逸尘没做前戏就直接进来了,也亏得他们刚做完不久,傅译又塞着水管灌水进去洗,不至于太过紧涩。
也正是因为如此,苏逸尘那根长度惊人的性器格外顺畅,从下面一路捅进来,不过半个呼吸的时间就捅到了深处,傅译被他顶得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昏过去。
“你他妈,就不能……慢点?”
傅译说得格外艰难。
“我忍了……很久了。”苏逸尘说。
他的体温比起孙远新那种活泼的少年人来说有些偏低,但那根性器却是滚烫的,犹如烧红的铁棍,烫的花穴内每一寸媚肉都为之战栗。
傅译轻喘着,闭着眼睛平缓呼吸,一只温凉的手抚上他身下不久前才泄过一次的性器,沉默而温柔地用手帮他撸。
作为回应,傅译鼻间发出了粘腻的闷哼,挂在苏逸尘颈间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收紧了。
之前傅译说跟他做都没有高潮,像是故意为了推翻这句话,苏逸尘一边用他那根颀长性器在女穴里抽插,一边用手来帮他。
他的动作有点慢吞吞的,时间都好像随着他的动作而被放慢,唯有身体上的感受因此格外清晰。
傅译两眼失神地望着半空中的某个方向,身下绵延的快感是一种温柔的折磨,也许是因为以前经历的都是激烈的性爱,所以虽然享受,但是傅译心里有点希望苏逸尘能粗暴点。
小腹隐隐抽动,傅译的呼吸加重,无意识地挺了挺腰身,把性器往苏逸尘的手里送。
他快要射出来了。
“唔——”
就在傅译射出来的前一秒,一只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按在了翕张的铃口上。
喷薄欲出的精液被堵住释放的出口,傅译一口气吊在半空,红着眼睛恶狠狠地往苏逸尘瞪过去。
“放手……老子……要射……”
他自以为这眼神十分凶恶,然而他脸上因为情欲而一片潮红,眼睛里弥漫着水雾,这一眼与其说凶狠,不如说是给苏逸尘抛了个媚眼。
苏逸尘没搭理他,他把傅译的另一条腿也挂在自己腰上,腾出手来掏出根棉棒,就往傅译那根快射精的阴茎里面捅。
“草……你干什么……唔……你他妈……别——”
棉棒虽然纤细,但是对于铃口来说还是有点尺寸不合,傅译忍不住了,挂在苏逸尘颈间的手转为推搡苏逸尘
', ' ')('的胸口。
由于他双腿都挂在苏逸尘腰间的姿势,这样一来身形便有些不稳,紧张之下,他忍不住双腿夹紧了苏逸尘的腰。
苏逸尘的呼吸也因此一滞,“我当然是在……好好表现。”
“去……去你妈的……唔……哈啊——”
“断……断在里面……怎么办……”傅译倒是紧张,虽然他目前看来没有用到这孽根的地方,但是这也是男人最不能有损伤的地方!
“你不乱动,就不会断。”
“我他妈……要撒尿……”
随着苏逸尘的肏弄,傅译下腹隐隐传来阵阵尿意,偏偏这时候,苏逸尘把他的性器给堵了。
“尿吧。”
“那你……你给我拿出来啊!”傅译直接掐住苏逸尘脖子,气急败坏地威胁道。
苏逸尘淡淡道:“一个小时以前,我也很急着去上卫生间。”
结果一个小流氓把他绑在椅子上不说,还堵着他嘴不让他说话,逼着他忍。
“你……你他妈……最后都……都射老子肚子里了!”傅译抖着声音说,还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思,“老子是你家卫生间?”
“你真的要在这里跟我算这个吗?”苏逸尘问。
他的神色看起来很平静,傅译察觉到某种危机感,悻悻闭了嘴。
液体将膀胱充盈,但前面常用的阴茎被棉棒堵住,连精液都射不出来,于是只好憋着。女穴尿口就在这种情况下被激活,在傅译被肏得神智不清的时候一小股一小股地涌出淡黄色的半透明液体来。
“帮我……”傅译声音越发软了下来,“苏老师……帮帮我……好不好……”
“……好啊。”
傅译刚松了口气,没想到下一刻,苏逸尘就拿着棉棒去捅他下面那个女尿道口。
“不是……不是那里……唔……滚开……”
女穴尿口用得很少,除了被故意玩弄的那几次之外都没怎么泄过,傅译平时对它不甚关注,但这里的敏感程度却丝毫不亚于他身体内部深处的小孔。
棉棒陡一抵上那里,傅译就倒抽了一口凉气。
棉棒的质地是有些粗糙的,而女穴尿口却娇嫩敏感得要命。
苏逸尘不顾傅译的反抗,缓慢地将棉棒旋转着塞进去,短暂的麻痒后,火辣辣的痛感便蔓延上来。干燥的棉棒和粘膜摩擦的异样感很快被酸胀取代,棉棒吸了水便深深地卡在了女穴尿口里,把这个另外的排泄口也死死地堵住了。
“哈啊……”
膀胱内的尿液无论是从前面那个常用的出口还是这个隐蔽的女穴尿口都无法排泄,被迫逆流回去,冲刷着脆弱的膀胱。而被尿液充盈的膀胱又很快再次将尿液释放出去,再受到阻挡返回。
绵延悠长,却又好像没有尽头。
他的鼓膜畔,心跳的声音被放大响如鼓鸣,隆隆作响。除此外其他的声音都好像被屏蔽了一样。
射精的欲望和排泄的欲望重叠在一起,却无论如何也得不到满足,傅译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破碎呜咽,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性玩具,被肏弄着发出淫靡的声音。
身下的花穴内部,那些娇嫩的媚肉仍在遭受着刑罚,甚至是更深处的地方,也被顶弄碾磨着。
“够……哈啊……够了……停……”
全身的孔洞都被侵犯,傅译艰难的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息,好像这样就能得到足够的氧气。
他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只觉得自己好像快被人给捣成一滩烂肉,身下的那根长得令他干呕的性器进出逐渐激烈,进的格外深入,却好像不知道要进去哪里一样,花穴被撑成它的形状,瑟瑟发抖地讨好着它。
“真的够了吗?”苏逸尘问。
他看起来有些狼狈,但是跟傅译比起来仍还算好的。顶多也只是额发凌乱,额上和鼻尖都沁出细细的汗,从脖颈到耳朵红成一片……透出一股克制的味道。
而傅译现在已经是一副被肏得失神的模样了。
他倒是真的没想到,看起来古板清高的苏老师,真的做起来居然这么……
“太深……呜……”
傅译忍不住扭腰,像是想在苏逸尘身上蹭,又像是想避开体内那根性器的顶弄。然而两人阴差阳错间,那根肉刃竟然猛地抵上了花穴深处的子宫口!
“呃啊!”
傅译的身体猛地一弹,苏逸尘险些抱不住他。即使是一瞬间,那个隐秘的入口的存在已经足以确认。
“不要……那里……不行……唔……苏……苏老师……求……”
傅译抖着声音哀求,听起来实在有点可怜,苏逸尘闭眼缓了片刻,哑着声音答应他:“好,不肏那里。”
得到他的答复,傅译松了口气。
可惜他这口气松的太早,下一刻,那根颀长秀气的性器便朝着子宫入口的方向顶了进去,酸软的入口被抵得发麻,傅译的腰眼一松,整个人都像是被抽走了力气一样软了下来。
“
', ' ')('呃啊……唔……你……啊啊……”
苏逸尘的声音也有些气息不稳,“我不肏进去,乖。”
哪有……
傅译恨得牙痒,但他此刻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更要命的是,他还察觉苏逸尘正动手去旋那根插在女穴尿口那里吸饱了淫水和尿液的棉棒。
“呜……”
傅译呜咽着,正想再说什么,滚烫粘腻的浓精已经射进了宫口,那个隐秘的深处。
苏逸尘确实没骗人,他没有肏进去,他只是射进去了。
“呃唔……太、太烫……啊啊啊——”
棉棒被旋出的瞬间,一大股半透明的淡黄色液体喷涌而出,喷射在了苏逸尘胸口的衬衫上。
过度激烈的快感下,傅译双眼翻白,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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