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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然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傅译的呼吸烫的吓人,钟然凌乱领口下面赤裸的皮肤仿佛被烫伤,胸口里那颗心脏砰砰砰跳得又快又急,就跟要从心胸腔里蹦出来似的。
他的眼睛像是被粘在了傅译身上,一分一毫都舍不得移开视线,好半天才缓过来,给了一句回应:“……好。”
可是只有钟然自己知道,他分明更硬了,也更想把傅译给按着肏了。
傅译占据主动,倒也不全然是因为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心境。
他本质是个贪图美色的性子,钟然又生得特别好看……虽然他现在跟原着里的不一样,早就被肏熟了,可是钟然在上床的时候也是很好看的。
因为喜欢自己,所以那双猫儿眼亮晶晶得找人,漂亮的脸上满是情欲的餍足。
傲慢又坏脾气的大少爷,在自己面前跟个被养乖了的漂亮猫咪,凶巴巴地冲着其他人喵喵叫彰显占有欲,也怪叫傅译心里那股子征服欲得到满足的。
大少爷的那根东西尺寸称得上是十分可观,将傅译那个女穴塞得严严实实的,没有一丝缝隙。
随着傅译扭腰迎合的动作,那根性器静得越来越深,很快就顶到了之前孙远新弄进去的那些草莓果肉。
傅译舔了舔唇,这个深度,他的女穴已经被捅得有些酸胀了,而且那些被捅烂的草莓果肉还在里面,总让傅译有种荒诞诡异的感觉。
他不敢让钟然进的更深,便就着这个深度上下起伏着腰肢,吞吐着钟然的那根肉刃。
这些快感对钟然来说犹如隔靴搔痒,虽然舒服,却并不痛快,总是差了一点。
本来就令人难以忍受的情欲,在这样的发泄下反而更加汹涌了。
等一会儿……等一会儿他非得好好叫这人尝尝他的厉害,钟然红着眼眶想道。
钟然射了一次后,很快又硬了起来。
这次他就主动多了。
傅译高潮过一次,还用的是最费力气的骑乘的姿势,这会儿没什么精神,环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身上,像没骨头一样。
钟然蹭着他的脖子,手往下勾住了他的两条膝盖,往自己身上挂。
傅译有些蔫:“你怎么这么有精神。”
“应该说,你是不是被奸夫肏多了,怎么这么没精神?”钟然冷哼,“自己老公都满足不了,天天被野男人肏倒是很浪。”
他到现在都还是对抓到傅译和孙远新背着他做的这件事斤斤计较呢。
他没有之前的记忆,就总觉得孙远新跟傅译好像才更熟稔,比起自己来算是先来的,有种叫他觉得碍眼的默契。
“你这个……骚货,”钟然气道,“刚才那么主动,就是怕我知道了真相惩罚你是不是?”
傅译叹了口气:“你想多了。”
钟然当然不会觉得自己想得多,他哼哼唧唧:“还好我已经准备好了罚你的东西,今天你跑不掉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掏出刚刚拿来的东西。
那里面的东西有点奇怪,看起来像是个装着液体的玻璃瓶子,里面放着个说不上来是什么的东西。
傅译看不见那是什么,没有一点危机感,哑着嗓子问:“是吗?”
“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钟然说,“我要肏到你爬不起来,没力气去勾引男人。”他非常真情实感,咬牙切齿地说。
钟然把那个东西倒出来,好像是个长着毛的小圈,他脸上露出几分纠结的神色,然后把那个小东西套在了自己刚从傅译身体里抽出来,还泛着一层水光的性器上。
“有点奇怪……”他嘀咕道。
傅译仍是没有危机感,在这关头还分了神,想着点别的事,直到钟然挺身将带着那个小毛圈的阳具插入体内。
“——!”花穴短时间内再次被侵入,那根长得可怕的性器借着里面淫液的润滑,轻易地就破开了收紧的内壁顶入深处,由于钟然用的力气格外大,就好像要顶到内脏了一样。
傅译觉得有点不舒服,伸手去捂肚子。
“怎么样,你现在要坦白还来得及,待会儿可就晚了……”钟然一边撞击着一边诱哄,还沉浸在他的那个角色扮演游戏里。
“坦白……唔……什么……嗯啊……”傅译被顶得身体不住耸动,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钟然重重地肏上花心,傅译闷哼了一声,声音里透着股异样的味道。
钟然摸上傅译被顶出凸起的腹部,神色凝重:
“你告诉我,你生的那对双胞胎,到底是谁的种?”
傅译:“……”
艹,好不容易才让钟然忘了那档子事,怎么这会儿他又想起来了。
还有,那个双胞胎是什么鬼,孙远新也不过只说了一个宝宝而已,怎么又加了一个!
然而不等傅译给大老婆一顿臭骂让他不要再给自己乱加戏,身体里传来的那股令人战栗的异样感觉就涌了上来。
他可能明白,钟然拿
', ' ')('出来的那个东西是干什么的了。
那个怪异的毛圈上的毛是有些硬度的,钟然刚插进来的时候进的又重又深,傅译便没有留意道异样,只觉得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的进入格外地令人头皮发麻。
而当钟然开始抽插以后,那个毛圈上的细细绒毛便倒伏了起来,细细密密的磨蹭着柔嫩敏感的女穴内壁。
“等、唔……等等……哈啊……钟、钟然……唔啊——”傅译被钟然掰开的腿开始忍不住颤抖,说话的声音也带着颤音。
“你那、那个……呃啊!……是、是什么……唔……啊啊——”
花穴内壁那种被容貌轻轻蹭过的触感如此鲜明,像是微风轻轻带着发梢拂过肌肤,又像是有某些细小的虫类在皮肤上爬,傅译呼吸一滞,忍不住伸手去抓钟然的双肩。
“你看起来很喜欢……呼……”钟然气息越发不稳,“下面夹得我好紧……还出了特别多的水……”
傅译的手紧紧地抓着钟然的双肩,指甲在他光滑如玉的皮肤上难耐地抓出几条红印子,有条还因为用力而有些隐约的红色血迹。
但是钟然一点也不在意。
傅译身下的花穴就像是每次被肏到了最爽最深的地方一样,既抗拒又想要被更深更重地侵犯,柔软敏感的粘膜不断地抽搐收缩,丝绒般的触感将钟然那根狰狞性器紧紧包裹,又湿又热,舒服地他忍不住叹息。
“知错了吗?”钟然放慢了身下撞击抽送的动作,忍不住看向傅译那张被情欲控制了的脸。
傅译身上又出了一层汗,乌黑的头发沾着水汽湿漉漉的,额发凌乱地贴在额头,看起来格外狼狈,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什么……哈啊……唔……别……拿、拿出去……那个……呃啊——”
钟然觉得,傅译身上也有股说不出来的好看,叫人心里格外地痒痒。
“以后还……敢不敢背着老公给外面的野男人肏了?”钟然半是投入自己给自己乱加的剧情,半是认真道。
“唔……”
“嗯?还敢不敢?”钟然将自己的阳具抽出大半,在花穴入口处,用性器的头部浅浅地摩擦,时而顶入一个头部,时而蹭着女穴外那两片又薄又软的阴唇。
他刚刚才捅了大半根进去将里面的嫩肉又磨又蹭,弄得里面出了好多淫水,这会儿却大有不负责的意味,就这么在入口处浅进浅出,把两个人都吊在半空不上不下。
花穴内的粘膜软得要命,此刻竟然有几分空虚之意,恨不得有根大肉棒狠狠地肏进去解一下痒。
钟然看出傅译的神色已经有了点要崩溃的感觉,却没有放过他,而是变本加厉了起来。
“告诉我,还敢不敢了,嗯?”
傅译全身绷紧,整个人颤抖得极为厉害。
他甚至顾不上环住钟然来固定自己身体的手,下意识地就想要伸手指进入那个被钟然的性器填满的地方。
抠挖也好,怎么样也好,花穴的内壁被那个奇怪的东西弄得太痒了。
那种瘙痒的异样感觉被敏感的神经末梢放大,然后汹涌的攻击了他的大脑,以至于他出现了短暂的死机现象,大脑一片空白。
“这个东西,真的很爽吗?”
傅译的手被孙远新抓住,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傅译的背后,饶有兴趣地欣赏着傅译潮红的脸和难耐的表情。
钟然颇为挑衅地看了他一眼,示威一样道:“他现在……可没心情……跟你说话。”
“这个叫什么?”
“羊眼圈……是羊的眼睫毛……”
傅译气息不稳,身体内部的瘙痒越发叫人难以忍受,他终于克制不住开口求饶:“你们别……钟然……我……唔!……我知错……哈啊……不敢……嗯啊——”
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崩溃,随着求饶难耐地扭动着身子,竟然像是在配合钟然肏他的动作一般:“钟然你……重、重一点……哈啊……”
钟然和傅译很少看见他这么主动的样子,他的脚趾因为难耐而蜷曲起来,从脚背到大腿腿根,好像每一寸的肌肉都绷紧绷直了,随着钟然性器的抽送和那个羊眼圈在体内的动作而无助地痉挛着。
“钟然你……用、用力啊……啊——”
钟然的呼吸粗重了起来,他劲瘦的腰摆动起来,狠狠地肏进了女穴里,将那些淫荡的嫩肉以羊眼圈上的绒毛狠狠鞭笞!
骤然而来的强烈快感,令傅译的脸上出现了片刻的空白。
他就那么半张着嘴,像是要喊出来,却又因为过度的快感而失声,凝固在了这一个姿势上。
“前面这根东西也在流水,下面两张小嘴也在流水……你怎么那么多淫水,嗯?”孙远新有些吃醋道。
本来他只同意了钟然做一次的,不过看在钟然拿出了一个他没见过的新奇东西的份上,就多看了一会儿,没想到钟然倒也有些挺新鲜的东西。
眼看着傅译被钟然肏得发了骚更加主动了,孙远新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儿:“
', ' ')('这么喜欢这个东西?,那我下次也弄一个,把你肏得舒舒服服的,好不好?”
傅译正被钟然肏得在崩溃边缘,只凭本能地疯狂摇头,嘴里发出咿咿唔唔的含混呻吟。
在某一个瞬间,傅译被快感刺激得高潮了。
钟然肏干的那个花穴深处涌出了一股热流,像是失禁一样从体内喷涌而出,浇灌在了花穴里那根粗长狰狞的性器上,他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身体顿时软了下来。
然而,他身前的那根阴茎,在没有被触碰的情况下却更硬了,从顶端的铃口里喷射出了精液。
钟然几乎是靠自己的意志才克制住泄出的欲望的。
第二次不过才过去十多分钟,傅译就被那个小小的羊眼圈肏弄得只靠女穴就双重高潮了,绞紧的花穴甚至差点也把他吸得就这么交代在里面。
然而,当着头号情敌孙远新的面,就这么射出来也太丢脸了,不得被孙远新给狠狠嘲个几个月的。
“……骚货!”差点丢了脸的钟然气不过,重重地在傅译的腿根上打了一巴掌。
“唔……不要了……”傅译有气无力道,“我真的……不行了……”
“可是我还一次都没射出来呢……”孙远新用他那根灼热坚硬的东西从身后蹭了蹭,滚烫的温度与傅译赤裸的后臀相接,傅译倒吸了一口凉气,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哭腔:“我真的……不行了……太要命了那个……”
直到现在,钟然都还插在他身体里面呢。
那个直接把他肏得双重高潮的小东西,那圈细细硬硬的小绒毛,几乎要成为傅译的心理阴影。
他一回想起那一刻被硬生生地推上高潮的感觉,便忍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他肏他的,我肏我的。”孙远新喘着粗气,“没办法,你叫得太好听了,我下面硬的都痛了。”
身前,钟然的声音也因为情欲而有些嘶哑:“你刚才还叫我用力呢,放心,我今天一定好好用力,绝对让你……没力气去跟别的男人上床。”
傅译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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