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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裴洛手指的玩弄下,傅译的阴茎诚实地站了起来。
说起来傅译的那根东西其实尺寸也不小,然而却有点倒霉,一直没派上过用场。
此时,在裴洛的手指一次次按着后穴里的凸点碾压和玩弄下,它的顶端铃口都因为强烈的快感而翕张,小股小股地分泌出某种成分不明的液体来。
“爽吗……嗯?老公?”三姨太柔声曼问。
虽然心灰意冷,身体上的燥热却没有因此而退下,甚至还更凶猛了,傅译心里苦得像吃了一斤黄连。
他一点也不觉得三姨太这副样子是来肉偿道歉的,一边去推裴洛,一边颤抖着手去解固定腿的带子。
“怎么一直想跑呢?”三姨太抓住傅译的手,微眯起眼睛,“我伺候的你不舒服吗?”
傅译一边喘着气一边瞪他,“我……唔……不要你道歉了……哈啊……”
说什么道歉都是假的,自己要是真的斗得过三姨太这个病娇,也不至于被他用手指干硬了。
也不知道原着里那个自己是怎么把这些老婆都收服的,傅译每次跟他们相处都觉得凶险不已——要么被咬下一块肉来,要么脱一层皮,反正他就没讨过好。
“不要我的道歉了?”裴洛脸上的笑意淡了。
“对,不要……呃啊——”
傅译说到一半,三姨太按着后穴里前列腺点的手指突然用力,他说出的话瞬间变了个调,转成一声尖叫,又软又媚。
在那个瞬间,傅译的大脑都出现了片刻的空白。
等他回过神来时,才感觉到了小腹和大腿上一片一片的温热粘腻——他被裴洛的手指按射了。
裴洛面无表情地看他:“你不肯原谅我了吗?”
说句实话,傅译有点被吓到。
应该说三姨太不愧是学医的,在人体方面的了解独树一帜,光是手指就把傅译干得要死要活的,现在更是直接被几根手指给按得射了出来。
而回想起和三姨太上床的那些日子,爽是真的,但是心理阴影也不假。
五姨太一顿操作拉走了不少仇恨,现在傅译终于又回想起来了三姨太的那些手段,以及被他关在小黑屋里每天玩弄得死去活来的日子。
此刻一看三姨太收敛了脸上总是挂着的那抹笑意,傅译咽了口唾沫。
他现在还在裴洛手里呢,怎么敢再激怒这个病娇。
虽然心里不服,傅译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模模糊糊的回答道:“我……我原谅你了……放开我……”
“那真是太好了。”
三姨太松了口气。
他像是真的信了傅译的话,说道:“那我现在可以追你了吧?”
傅译差点被三姨太的这句话给噎死。
他这又是什么逻辑?
“虽然我很喜欢把你关起来的时候……不过看起来,这个方法好像行不通的样子,很可惜啊。”三姨太叹了口气。
“你似乎更喜欢这种先确定关系的形式。”
不不不,不是形式的问题,是人的问题。
傅译小心翼翼地打算委婉拒绝,尽量不刺激到三姨太。
三姨太这个病娇,谁来谁知道,一般人根本受不了好吗。
“那个,我已经有了……他们了,所以……”
“你不答应?”三姨太眯着眼睛问道。
他此时穿着女装,稍作打扮。那双桃花眼形状优美,水雾蒙蒙,看起来多情又温柔,足以让任何一个颜狗对这位大美人百依百顺了。
可是傅译才刚刚被他用手指干射了一次,现在残余的快感都还没有完全散去,他怕激怒了这位三姨太,再被弄一次。
“没有……”
“那就是答应了。”三姨太粲然一笑。
傅译这才发现,不管他选什么,似乎都逃不脱被三姨太按着肏的结果。
三姨太带着香气的粗重喘息裹挟着炽热滚烫落在傅译脖颈间,激起一阵战栗。
傅译还被固定在那张诊疗椅上,两条腿搭在架子上向两侧张开,彻底地敞开了身体。
“哈啊……”
裴洛将手指从后穴中抽出,不以为意地在傅译的大腿上蹭了蹭,将后穴里被刺激出的肠液涂抹在大腿上。
傅译被三姨太摸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腿根处的肌肉因为紧张而痉挛,在三姨太看来却格外可爱。
“怕我吗?”
傅译:“……”
以他对三姨太的了解,说怕三姨太会不高兴,怒而干翻自己,说不怕三姨太会很开心,然后用他的方式来“奖赏”自己——说实话,这两个结果他都不是很满意。
在不讲道理的狐狸精三姨太面前,结果都是一样的。
身前的女穴被手指摸上,傅译心口一紧,下一秒他便感受到那几根手指按住了女穴外那两片略薄的阴唇向两边分开,露出里面隐秘而艳红的入口来。
“看来他们确实很努力。”裴洛做
', ' ')('出了评价。
话音刚落,三姨太就肏了进来。
“……唔!”
看着女装的三姨太漂亮得惊心动魄的脸,傅译这一刻恍然失神,有种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的错觉。
距离上一次被肏干还没有过去多久,女穴的甬道还没有完全恢复,于是吞入三姨太裴洛的全根性器竟然也没有费太多功夫。
做女人打扮的三姨太很好看,但是捅进身体里的那根肉棒也是真的又粗又长,傅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缓解了一点被那根狰狞性器顶到内脏的恐惧感。
裴洛似乎也发现了傅译的心不在焉,他眯起桃花眼笑了笑,手指探向花穴,根本没怎么费力气便找到了那个隐蔽起来的小豆子。
那颗小巧的阴蒂被一层薄肉包裹着藏在里面,寻常人找不到,只是偶尔碰到那里的时候傅译会觉察出快感。
而很不幸的是,作为一个医生,裴洛对人体还是有一番了解的。
“呃!”
傅译短促地叫了一声,被固定在诊疗椅两侧架子上的双腿突然用力地蹬动了起来。
他浑身颤抖,连牙根都因为这股突如其来的快感麻得咬不住。
“别……那里……不可以……会坏掉的……唔……不要——”
就在刚才,裴洛捏住了那个被掩藏起来的阴蒂,轻轻地捻了一下。
这一个瞬间的快感来得过于强烈,傅译的大脑都出现了片刻的空白。他怔怔地看着裴洛张张合合的嘴唇,知道他似乎说了什么话……可是他听不到,他本能地发出拒绝的声音,哪怕裴洛根本不会听。
傅译这么剧烈的反应无疑取悦了这位三姨太。
裴洛也不急着抽插,就这么慢慢地磨蹭着,还同时玩弄着能给傅译带来过度快感的那个小肉豆。
随着他的动作,傅译时不时地发出令人心痒的闷哼声,被固定在架子上的双腿难耐而无用的蹬动着,肌肉也剧烈地痉挛着。
“真的要……坏掉了……哈啊……别捏……嗯……啊啊啊——”
直到某一股快感超越了他所能承受的最大范围,傅译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尖叫!
在那一声尖叫过去好几十秒,傅译才渐渐地回过了神,这时他才发现,因为挣扎,他的小腿抽了筋。
只是由于过于汹涌的快感,他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觉察到。
裴洛放开抽筋的那条腿,揉了起来。
傅译就这么虚脱的躺在那张诊疗椅上,从身下的女穴里分泌出来的淫液在腿根处和诊疗椅弄得到处都是,甚至喷到了裴洛那根性器的根部,弄湿了裴洛的裤子,也把裴洛小腹的那从黑色毛发打湿了,看起来格外地淫靡。
裴洛有些可惜:“怎么还是这么敏感,我不过碰了几下就高潮了——我都还没射在里面呢。”
短短的时间内,就被他搞得高潮了两次,傅译有些生无可恋。
眼看着傅译有气无力的样子,裴洛居然发了好心让他缓了一会儿。
虽然这个时间很快就结束了。
傅译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裴洛倒是不嫌弃这种奸尸一般的反应,滚烫坚硬的肉刃抵着女穴的内壁一直往深处挺入,直到仿佛触底时,才缓缓地拔出去。
穴内的酸胀、被顶弄肠壁的酥麻沿着神经末梢,如同过电一般窜上脊髓,迅速地蔓延至四肢百骸,傅译被电得全身发软,连喊都喊不出来,只能含含糊糊地发出一些咿咿唔唔的声音。
然而这些绝不仅仅是全部,就在傅译被肏得失神时,他位于女穴上方的那个短小的另一个尿道口被光顾了。
敏感的尿道口被触碰,即使傅译沉迷在裴洛为他带来的快感里,也在被触碰的同时就发觉了裴洛的意图。
没办法,裴洛似乎很喜欢开发玩弄这些地方。
而且不是钟然和孙远新那种半是好奇半是新鲜的玩法。
直到现在,傅译还记得,他被裴洛关在小黑屋里的时候,每天都只能以流体为食。裴洛最喜欢用道具装点他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可以插入的孔洞,然后用铁链把他锁在那张床上,打开所有的开关。
他离开以后的每一分钟,傅译都是在这些漫长而残酷的折磨里度过的。他被那些东西一次次地带上高潮,却无法发泄出来,等到裴洛下班回来的时候,傅译已经喊得嗓子都哑了。
裴洛以指腹揉了揉那个尿道口,说道:“看来你的身体还记得啊。”
记得……是指被他调教以后的本能反应吗?
傅译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紧紧地攥着裴洛的衣服,眼睛死死地盯着裴洛:“你……”
“别这么记仇,我也不好过啊。”
裴洛有些感慨地说:“因为你的事,苏逸尘像条疯狗一样追着我咬,要不是我警觉,这会儿差不多也得跟孙继远一样了。”
谁能想到呢,看起来清高又孤傲的苏逸尘,居然会因为傅译疯成这样。
裴洛和苏逸
', ' ')('尘当了好几年的同事,也没想到自己会被那个苏逸尘追得只能动用以前的关系,在这种偏僻的小地方隐姓埋名当个“黑诊所”里的黑医生。
至于傅译会撞上门来,倒算是意外的惊喜了。
“苏老师可真是狠啊,早知道我不该让他开那一趟荤的。”裴洛抱怨道。
当初苏逸尘虽然关注裴洛,却一直碍于师生的关系而没有主动迈出那一步——这确实像是苏逸尘那种人会做出来的事。
而后,裴洛出于他的某些恶趣味,要挟着傅译去跟苏逸尘做了,还被钟然当场撞见。
苏老师严谨克制,当了一辈子的处男,一开荤就被傅译这个心在别人身上的小渣男给迷得神魂颠倒,后来更是为了给傅译报仇,把裴洛撵的到处跑。
这事叫裴洛想起来,总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傅译被干得两眼失神,一副承受不住快崩溃的样子,看起来不管裴洛说什么他都听不懂了。
他的这个模样,在裴洛囚禁他的时候不知道看到过多少次。
但是裴洛心里很清楚,傅译的恢复能力好得惊人,不管怎么羞辱他、调教他,他都会逃出去,然后忘记那些被强加于他身上,试图把他变成真正的性奴的东西。
这是一只无论如何也无法把他变成私有物的可爱宠物。裴洛有些遗憾地想。
与此同时,钟然正打开保险柜,打算将自己昨天录制的小视频放进去。
他有个意外的发现。
他把保险柜里多出来的那份录像插进电脑查看,却在画面出现的瞬间,瞳孔猛地缩小了。
淫靡的水声伴随着熟悉隐忍的呻吟,小视频里的三个人虽然有些模糊,却绝对不会认错。
可是,他的记忆里没有这一段。
记忆里的某些细节,在这一刻都被串联了起来。
傅译和自己的刻意初遇,明明是陌生人却总觉得似曾相识,第一次见面就忍不住注意他,……他们以前是真的认识的。
可是他不记得了。
世界仿佛是一片白茫茫。
有一道似曾相识的机械音,气急败坏:“你们这群人怎么回事?一个一个的都这么抗拒走剧情,怪不得你们到现在还没有HE!”
傅译茫然地左右看了看,被那个声音叫住:“第一任宿主,你现在有什么要问的吗?”
“第一任?”
“钟然是第二任宿主,但是他故意违抗剧情,所以系统不得不清楚他的记忆……”
“然后转移到了孙继远身上。”傅译说。
“是。”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可以解释了,钟然的失忆,孙继远的如影随形……除了那个能给傅译的身体加上一副器官的系统,大概没有谁能这样无声无息的操控一切。
“你为什么来找我?”
“收集能量。”
系统说道:“我在你们身上花了太多能量了,孙继远背叛了和系统签订的契约,从他身上已经收集不到能量了。”
看系统这么气急败坏的样子,傅译估计五姨太那个变态大概是给系统来了个狠的。毕竟以孙继远那么疯的性格,看起来也不像是会忍受系统这种东西天天操控自己的人。
“我已经回答了你三个问题,现在该你付出点东西了。”
傅译一惊,警觉了起来,他以为系统会再次回到他身上,没想到系统在那之后就没再吭声,直到时间过去了很久,白茫茫的世界暗了下去,渐渐变为黑暗。
“希望你们在那个世界里好好走剧情。”系统说。
如果傅译在这里,他一定会骂出声来——过去这么久了,系统还是这么爱强买强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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