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小说网 > 科幻灵异 > 人渣总攻翻车记(双性总受) > 60皇后将香丸顶进陛下宫口射精灌到小腹鼓胀堵住陛下亲手掰开女穴请国师检查

60皇后将香丸顶进陛下宫口射精灌到小腹鼓胀堵住陛下亲手掰开女穴请国师检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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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钟皇后那根将屄穴甬道撑得变形的狰狞肉棒,在这个肉穴里还有着另一个叫人难以忽视的异物,就是那个被小太监塞进来的香丸。

那枚香丸说起来也不大,圆润乳白,看起来还有点像颗比较大的珍珠。

随着钟然的深入,香丸被肉刃越顶越深,一直顶到了花心上。

傅译难耐地仰起头,轻轻喘息。

不知道为什么,在最开始的那一阵撕裂剧痛后,身下生涩的女屄很快就适应了这种被巨物贯穿的感受,被摩擦得灼热的内壁渐渐生出一丝异样的瘙痒。

钟然怎么还不动?

在发现自己有了这个念头后,陛下心头猛地一惊,随即便是恼羞成怒。

刚好钟然别扭地问他这一回的表现怎么样,正正的撞上了傅译迁怒的枪口。

陛下骂钟皇后说要杀人全家也骂的累了,只冷冷地一笑:“呵……没感觉。”

以陛下和钟皇后多年不对付的经验来说,钟皇后年少成名,最是骄傲,这种语气最能把钟皇后刺激得跳脚了。

不出他所料,钟然闻言一愣,脸越发地红了,是被羞的,也是被气的:“不、不可能!”

钟然死死地盯着傅译的脸,傅译也强撑着冷冷地瞪回去。

介于陛下不能在前死对头、现皇后面前丢脸的想法,他装得还是很好的,钟皇后看了也有点心虚了起来。

傅译因为被钟然肏了,所以觉得自己好像在钟然面前输了一城,扳回一局的心尤其强烈。

他看钟然的模样就知道钟然有点信他的话了,便忍不住地想要得寸进尺,好像非得把这个皇后给狠狠打击、压制了才痛快一样。

于是陛下说:“皇后倒是长了根大鸡巴,可惜技术烂的要死,朕一点都没爽到……不如明天就把皇后身下的这根玩意儿给……唔——”

他说到一半,钟然已经被他刺激得不想再听他说话了,将全根没入的性器抽出一半,然后狠狠地撞了进去!

无论如何,被人在床上指着鼻子说技术烂,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件非常羞耻的事。

像钟然这种爱面子的大少爷更是如此。

而且他刚刚还看了那卷皇室秘传的春宫图谱,过目不忘地把上面说的东西都实践了,傅译怎么可能会觉得没有爽到?

那就只好再接再厉,用后面的表现来让陛下爽了。

要是傅译知道自己这么骂会让钟然努力,可能会恨不得把刚才的自己嘴巴给缝上。

钟然拔出的力度很大,那根粗长阳具拔出去的时候,连屄穴内壁的嫩肉都差点被带出去,而钟然狠狠撞进来的时候,阳具摩擦着柔软娇嫩的内壁,将有些合拢的甬道再次捅开。

这几个动作缓解了女穴甬道的奇异瘙痒,更是带来了一种从来没有感受到的快感。

“唔……唔嗯……嗯……”

那枚香丸并没有随着钟然的动作而滑出去,而是卡在了女穴甬道尽头的花心处,紧窒的甬道紧紧包裹着钟然的那根肉棒,也含着那枚香丸。

不知是不是错觉,香丸在湿热的甬道的包裹下渐渐地在融化,但这融化的速度却并不快。微硬的质地卡在体内,这种异物感总是膈应着人,令人心情烦躁,恨不得伸手进去把它弄出来。

陛下再也没空说出要杀皇后或者骂人的话了,就好像缺氧一样,他本能地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发出难耐的闷哼声。

这样的声音比那些打击人的话好听多了,钟皇后连心情都好了许多,“陛下,你在说谎……陛下明明就很爽……小屄里面流了好多水……我插进来的时候都有水声呢……”

“滚……呃啊——”

陛下眼眶通红,不知道是被情欲逼的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他看起来好像已经有些认命了,被宫人们按着手脚让皇后肏这件事情已经发生无法更改,他挣扎到现在也是精疲力尽,不管他想怎么处置皇后和宫人们都得等到明天早上。

只是被钟皇后这么说,他还是忍不住地瞪回去,试图维持最后的尊严。

他这副样子有种说不出来的顺眼,钟然被瞪得口干舌燥,身下那根巨物又肿了一圈,把陛下撑得短促地“啊”了一声。

像是有根羽毛在心口飘啊飘地挠来挠去,钟然觉得这位陛下好像也不是很坏。

……不,这位陛下明明就坏透了,他之前还骂钟然,威胁说要让钟然去当太监呢。

钟然的好感就这么来回横跳,他“哼”了一声,把翘起来的嘴角强行按下去,挺腰进得更深:“陛下嘴上说着要我滚,可是这里面咬的却很紧呢。”

毕竟是以前没有人进去过的处子屄穴,紧窒得叫钟然险些就直接在里面射了出来。

虽然这位陛下又坏又凶,可是身下的这个小穴却又软又嫩,而且钟然不过才肏了一会儿就感觉到里面分泌了好多滑腻的液体,他的每次抽插都会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

每次钟然肏到最深处的花心的时候,肉刃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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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的龟头会感觉到有个小小的异物,就是之前那个香丸。

他顶到这个深度,傅译会特别难受,叫得也特别好听。

“那里……唔……唔啊——”

傅译的声调里渐渐地透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意,他看起来是很抗拒被肏的,可是他又从这个过程中得到了快感,而且快感的程度远远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

“不要再顶了……嗯啊……那里好酸……唔……”

他疯狂地摇着头,像是快要崩溃了,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

现在钟然那里克制得住自己,他撞击的动作一点也没有因为傅译的哀求和软化就放缓,反而因为某种原因而更加猛烈了。

“要进——进去了——呃啊——”

随着傅译的一声高亢的惊喘,钟然只觉得一股滚烫粘腻的液体从甬道深处喷涌而出,一股脑地浇在了龟头上。

与此同时,傅译的身体颤抖得极为厉害,女屄的甬道也紧紧地绞住了钟然的性器,几方夹杂,钟然一时没有忍住,就这么射了出来!

“唔、唔啊……啊……嗯啊……”

滚烫的精液激射在娇嫩的内壁上,傅译的最后一丝神智也濒临消散。

他有些承受不住的扭动着腰想避开这种恐怖的感觉,但钟然是卡在他的甬道里射精的,不论他怎么扭腰也躲不开被灌精的命运。

钟然射精的过程尤其漫长,好像等也等不到尽头,傅译到了后面已经神志不清了,两眼失神地看向半空,连平坦的小腹被精液灌得都鼓了起来。

钟然的喉结动了动。

“皇后娘娘,”宫女捧起一个玉盒子,“请皇后娘娘堵住陛下屄穴里的精液,留待国师明日检查。”

钟然其实还想再来一次。

要不是陛下夹得太紧,里面又那么销魂,他不会这么丢脸的被陛下夹射出来。

于是他问道:“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规矩?”

宫女:“陛下体质特殊,这规矩是针对陛下这样体质的人的。”

她都这样说了,钟然不好意思说自己还想再来一次,便清了清嗓子,打开了玉盒。

玉盒里是个玉质的假阳具,钟然悄悄地在心里比了比,这东西甚至还没有自己的一半,只是底部膨胀,还留了个可以握住的地方……应该是用来做塞子之类的用途。

傅译在高潮后已经瘫软在了床上,只有腿根还时不时地痉挛两下。

钟然刚从那个小屄里拔出来的时候,屄穴还有些被撑过度后合不拢,不过才过去了这么一小会儿,就已经不那么明显了——甚至连钟然射进去的那些精液都没怎么漏出来。

快被肏坏的女屄将那些滚烫的精液都牢牢地含在了里面。

钟然深吸了一口气,将这个玉质的假阳具塞进去。

傅译实在是没有力气了,甚至都没有看钟然,只在喉间里随着钟然的动作发出几声闷哼。

他被钟然肏了大半夜,然后又射了满肚子的精液堵住,就在最后他已经全然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直接昏了过去。

等明天……等明天醒了,无论是这群宫人,还是这个狗胆包天的皇后,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这是他的最后一个念头。

他这一昏睡,便睡得天昏地暗,醒来的时候就惨了,整个人都像是被拆散了重新拼装起来的一样,没有一处不酸痛难忍的。

紧接着,他就发现那个被钟然蹂躏了一夜的女屄,此时竟然还含着那个玉质的假阳具!

“陛下醒了。”床帐外有人说道。

这声音听起来清清冷冷,十分淡然,既不是钟然的声音,也不像是那群宫人的。

床边的帷帐被拉开,一道白色的身影走上前来,停在床头的位置。傅译懒懒地掀起眼帘顺着白色的衣角往上看,看到了一张清逸出尘的脸。

傅译的视线在那张冷淡的脸上停留了一瞬,然后很快移开,有些说不上来的烦躁。

“陛下。”苏逸尘喊了一声,随后便不再说什么了,像是等着傅译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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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译冷笑了一声,“老师这是……来看我笑话的?”

他说出口,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哑的不像话。昨夜钟然肏了他差不多整夜,他也差不多被逼着喊了一整夜,一说话喉咙便像是被砂纸摩擦一样疼的要命。

他不愿意承认的一点是,被看起来如冰如雪一样干净的苏逸尘看到灌着满肚子精液的自己,他恼羞成怒,忍不住要将昨天夜里所受到的委屈都迁怒道苏逸尘身上去。

苏逸尘似乎叹了口气。

“我劝过陛下的。”

“——你什么都知道,但是你什么都没有和我说过!”傅译气急败坏,连“朕”的自称都忘了。

苏逸尘是国师,也是傅译的老师。

所有人眼中,这位国师都是高不可攀的。

他常年在望仙台上苦修,一年也不出来几次,惯穿一身白衣,任何时候都神情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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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天底下没有能叫他变脸色的事情。

而私底下,他对傅译这个弟子予取予求,傅译当初只是众多皇子中的一位,最后能登基也是因为苏逸尘。

他只在傅译说要娶钟然当皇后的时候,问过傅译三次是不是非要这样做。

苏逸尘只是微微地阖上眼帘,“陛下身体如此,若要成婚,必然身居人下,才能孕育子嗣……宫中规矩如此。”

傅译顿了一瞬,又是一阵冷笑:“我还以为我瞒得很好呢,原来老师早就知道了。”

像傅译这样双性体质的人并不少见,不过按照以前的情况来看都不能让别人怀孕,只能自己怀孕。

关于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傅译也许当时想不明白,可是到了现在也该明白了。

虽然他是刚登基的新皇帝,但是这些宫人却更怕那些所谓的规矩——他们昨晚不按住傅译的话,今天苏逸尘可是没有东西检查的。

所以不管自己昨天晚上怎么威胁他们,他们也不敢放手。

苏逸尘这位国师,是很讲规矩的人。

但凡是国师所要遵守的戒律,他这么多年来没有违背过一条,甚至到了称得上古板的程度。

傅译一直以来都觉得苏逸尘对他很好,所以他从来没想到苏逸尘会对他隐瞒这个规矩,于是让他在昨天晚上毫无防备,被那群宫人按住手脚,让钟然肏了一夜,灌了满肚子的精液。

他对那群宫人和钟然是愤怒,但却说不上恨……只是他现在,好像有点怨恨这位老师了。

“也许如果你以前对我没那么好,我就不会这么失望。”傅译说。

这只是说明在苏逸尘心里,他这个学生没那么重要,还是规矩比较重要而已。

苏逸尘静默地站着,不发一语。

“我都快忘了,你是有事要做的,也不是来看我的。”傅译想起了昨天晚上宫人说的话,嘲讽的看着苏逸尘。

傅译说了这么多难听的话,苏逸尘却好像一点也没被打击到,连脸上那副淡然的神情也没有丝毫的变动。

“陛下与皇后琴瑟和鸣,若能早日诞下子嗣,便是国家社稷之福。”

傅译却嘲讽地笑了笑。

他的身体在昨晚被肏了一整夜后简直酸痛的抬不起一根手指,可他却慢慢地爬了起来,对着如冰如雪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一样的国师大人张开了双腿,露出被肏得红肿,又被玉质假阳具堵住的女屄。

明明最不喜欢被人看到这里,尤其是在如此狼狈的现在,换成任何一个人看到这个地方,傅译都恨不得把他杀了以绝后患,可是一旦这个人是他那位清高淡然的老师,傅译却不在意了。

——他甚至张开腿,恨不得让苏逸尘看得再清楚一点。

“我记得老师好像很讨厌这些东西,”他看向苏逸尘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几年前有个宴会,我喝醉了,老师带着我去吹风散酒,刚好听见了假山后面有人正在做那种事情——”

国师大人几乎从来不动怒,也很少管普通宫人的事,但是那一次却马上招了宫里的侍卫,把假山后面偷情的小鸳鸯抓了起来,连那假山后来都被人给铲了。

“男女情欲是世上最污浊不堪之事。”国师大人是这样和傅译解释的。

傅译问他,“那老师自渎吗?”

国师淡淡答道:“国师不能沾染污浊。”

就是这样的苏逸尘,居然还要来亲自检查昨晚他和皇后圆房的结果,傅译心里觉得荒唐好笑,好笑到了他低低地笑出了声来。

“老师现在不觉得这是污浊了吗?”

苏逸尘仿佛又叹了口气,声音很轻,不仔细听都不会发现:“……你不必这样。”

他越是这样淡定,傅译心里就越不痛快。

凭什么自己这么激动愤怒,苏逸尘却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事不关己、无动于衷?

傅译用手掰开自己屄穴,露出那个只有尾端在外面的玉质假阳具的一小截,挑衅一般地抬眼看向苏逸尘:“昨天晚上皇后射进来的精液都在这里面了,老师要亲自检查的话还是快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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