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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译的话才说到一半,甚至连嘴都还是张开的。
裴御医肏进来的猝不及防,陛下完全没有预料到,于是身下湿软紧窒的小穴被陌生的滚烫肉棒撑开楔入,过于强烈的刺激令他忘了自己要说什么,竟然就这么维持着半张嘴的嘴型,脸上也是一片空白,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长时间的忍耐使得陛下的身体早就被情欲的火焰吞噬,浑身上下的皮肤都散发着高热,连掌心也是热的,只有在贴到裴御医温凉的肌肤上时,才仿佛饮到了解渴的醴泉,得到片刻的缓解。
裴御医身下那根性器插在陛下体内,虽然只进去了小半截,没有完全进入,但已经足以让陛下感受到被异物侵入的感觉了。
比起和钟皇后做的那两次体验,裴御医懂的东西在这方面比钟皇后多了,漫长的前戏使本就欲火焚身的陛下忍到了极限,被肏开女屄的那一刻,陛下那个隐秘而诱人的小穴也格外主动地接纳了尺寸狰狞的性器。
只进去了小半截,滚烫的温度和粗壮的大小却令陛下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忘了呼吸。
直到肺部的空气用尽,傅译终于发现自己本能地屏住了气息,他回过神来,惊恐地发现裴御医胯下的那根东西并没有完全进入,甚至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
明明身下那个隐秘的女屄已经被肉棒给捣入了,粗壮的性器紧紧地贴着屄穴内壁的柔嫩粘膜,像是要把热度和血管的律动也传递过去。
被钟皇后彻底贯穿身体肏到崩溃的恐怖记忆在陛下脑海中浮现。
“够了……唔……停下!……不准再进去……呃啊……”
陛下神色里颇有些色厉内荏,他试图夺回这场性事的主动权,便一只手去抓裴御医的衣服领口。
裴御医本就是入睡后被陛下身边的小太监匆匆叫来,都没来得及好好穿衣服,堪称衣冠不整形容狼狈,陛下只随便一抓,竟然就把裴御医的里衣给扯到了手肘上,露出了大片光洁的赤裸肌肤。
滚烫的手触到微凉的肌肤,便忍不住地网上贴,试图缓解来自身体内部的高热。被扯下肩头的里衣就这么敞开着,陛下的手掌紧紧地按在裴御医的手臂上,掌心贪婪地感受着略低的温度。
“好,臣遵旨,不进去。”裴御医低声答道。
他的目光落在陛下的脸上,盯紧了那张潮红汗湿的脸,那双乌黑却有些失神的眼眸,还有触碰到微凉肌肤时放松的眉眼。
不得不说,裴御医此刻的神情仿佛在品尝一道可口的佳肴。
比起欲火焚身的陛下,裴御医虽然也因为情欲而忍耐着,却像一只好整以暇,等着猎物进圈套的狐狸。
和陛下新娶的那位不知轻重的钟皇后比起来,裴御医显然识时务多了。
刚才陛下让他肏进来,他就肏了进来,现在陛下说要停下不准进去,他就停下来没进去。
从这份令行禁止上看,裴御医确实非常遵守陛下的命令。
就连陛下把他的里衣扯开,手掌在他裸露的上半身上胡乱摩挲,他也一点不高兴的意思都没有。
反倒是陛下,只有手感受到微凉肌肤越来越不能满足他,他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寸不因为体内的邪火而燥热,这点安抚对于陛下来说简直就是杯水车薪。
于是,陛下舔了舔唇,把裴御医的身体往下压,想要把自己的上半身也贴上去感受一下这温凉的温度。
由于裴御医的那根肉刃还插在陛下女屄里,这样的姿势变动不免使得那根滚烫粗壮的肉棒也进去了一些,陛下的呼吸一滞。
两人此时身上的衣物都早已无法蔽体,赤裸的上半身相触,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体温,不由得舒服的叹了口气。
陛下的身体都散发着高热,已经出了一层薄汗,裴御医只觉得挨着陛下身体的地方像是被磁铁吸引着一般,光是这样的肌肤相触,便已经觉得酥酥麻麻了。
而身下那个才进去小半截的销魂女屄,里面湿热紧窒,仿佛丝绒般细腻,更是令人因为这样的感受而连头皮都舒服地发麻。
不知道全部插进去的时候,能有多爽。
陛下新婚之夜所用的那味香丸是裴御医所配制的,他自然知道那个东西让陛下的身体更适合承欢人下,不然恐怕陛下洞房花烛的初夜就被皇后给肏出血了。
同时,也能让陛下尝到这种事的美妙滋味。
而现在,食髓知味的陛下显然也有些不太满足,无意识地在裴御医的身下乱拱,像是想找到一个让他能更舒服的姿势。凡是他们肌肤相触的地方,都像是有火焰窜过,令裴御医也险些控制不住自己。
“你……你慢点进来……”陛下又命令道。
身下那个女屄小穴早就湿透软透了,在裴御医不打一声招呼就肏进来后,陛下很快就适应了这种感觉,只是他不好意思说出口罢了。
没想到这位裴御医倒是听话,不让他进来,他真的就不进来了,陛下前些日子受够了钟皇后的气,现在倒是有点喜欢裴御医这样乖巧听话的。
乖巧听话
', ' ')('的裴御医这才开始动作。
他将陛下的腿分开,插入半截的阳具在屄穴入口处蹭了蹭,缓缓地往陛下这个湿热的女穴内顶入。由于这个过程的异常缓慢,陛下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粗壮的性器是如何用硕大的龟头顶开里面禁闭的软肉的,等陛下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根性器已经顶到了女穴深处了。
这个深度令人怀疑连内脏也被顶到,陛下胸口涌起一阵干呕的冲动。
“陛下不舒服吗?”裴御医停下了动作问道。
陛下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含糊道:“太慢了……快一点……唔——”
陛下话音还未落下,裴御医便急速地将阳具抽出大半,然后又狠狠地撞了进来!
他的动作又急又快,带着巨大的力度,陛下被他顶得往前一耸,连娇嫩的女穴内壁都被顶得有些闷痛。
这样激烈的动作缓解了陛下体内的燥热和磨人的瘙痒,但女屄甬道被粗壮性器撑开的酸软又随之而来,陛下喉间发出含混的闷哼声,只觉得身体酥酥麻麻的。
“等、等等……唔……太快……嗯啊……慢、慢一点……呃、呃啊——”
刚才还慢得让陛下觉得折磨,这会儿却又有些太快了。陛下扶着裴御医的身体,被他撞得身体不住一耸一耸,很快头就顶到了床栏。
但是陛下根本顾不上这个,他只觉得腿间的那个屄穴内部快被撞烂了。
裴御医的那根阳具有多粗壮,陛下是亲眼见到的,但就像是温水煮青蛙一样,在裴御医有意放慢节奏下,陛下并没有意识到恐怖之处,以至于现在裴御医真的开始肏起来了,他很快就有些受不住了。
肉棒滚烫坚硬得像根烧红的烙铁,深深地贯穿了双腿间的入口,每一次撞入的动作都又急又重,将柔嫩得仿佛新生嫩肉般的内壁撞得闷疼。
裴御医一声不吭,就像个最乖巧听话不过的臣子,认真地执行者君主给他下达的旨意,哪怕这个旨意是狠狠地肏进陛下身下那个女人才有的屄穴。
“轻一点……哈啊……太重了……别、别这么……唔……嗯啊……”
陛下被撞得身体一耸一耸,连说出的话也都是断断续续的破碎短语,拼不成一句完整的句子。
裴御医的束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知所踪,满头乌发如瀑布般垂下,映得裴御医的脸越发莹白如玉,面似桃花。
但陛下却没心思看裴御医的脸,他满心被另一件事占据,那就是裴御医披散的长发覆在了陛下身上,随着裴御医的动作而来回扫动,带来一阵酥痒。
“……头发……嗯啊……拿、拿开……呃啊……”
裴御医抬起眼帘,飞快地看了陛下一眼:“陛下这要求未免也太多了,请问臣先遵守哪条呢?”
陛下颤抖着手将头发拂开,脸上露出满是情欲意味的不耐:“随……随便……”
“呵,”裴御医轻笑,“是随便臣做什么吗?”
陛下此时已经被裴御医肏得快高潮了,裴御医却突然停下了动作,于是陛下被吊在了半空不上不下,满是情欲的脸上流露出几分苦闷和烦躁,也不仔细听裴御医说了什么,便催道,“快点……随便你……继续……”
裴御医手指从耳畔拂过,手指一旋便勾了一缕发丝。
“陛下金口玉言,臣自当……尽心竭力,好好伺候陛下。”
他说着,执住那缕发丝的尾端,对着两人身体相接的地方轻轻一扫。
“呃啊!别!”
哪怕陛下此时已经被肏得没什么力气了,也在瞬间便拱起了腰,发出一声惊喘。
那一小撮的头发柔韧如丝,便是拂过肌肤也会带来一阵瘙痒,更何况扫过那个布满了神经末梢的地方。薄薄的花唇含住裴御医的狰狞巨屌,本就已经是被撑到了极致,处于看起来随时可能都会被撑坏的强弩之末,这缕发丝一扫,刚好扫过了这朵肉花的花瓣,也扫过了隐藏在这里的另一个从未使用过的地方。
“我以前都不知道,原来陛下竟生了两个尿孔。”裴御医饶有兴致道。
陛下扭着腰,生怕裴御医再来一次,他只知道刚才被发尾扫过的地方又痒又酸,那种感觉比之前被碰阴蒂还要怪异。
“拿开……唔……拿开……”
陛下摇着头拒绝。
裴御医却将那束发丝的尾端拿到陛下面前,笑道:“陛下何必不承认,那里的淫水也不少,臣的头发都被打湿了。”
那一束乌黑柔软的发尾泛着莹润水光,印证了裴御医说的话。
陛下一时语噎,裴御医便继续用那束发丝去扎那个藏在女屄里的尿孔。
“等、别扎……唔啊……太奇怪了……唔……拿开……不要了——唔!”
就在裴御医的性器在陛下体内冲撞时,那一缕头发也没放过陛下,竟然扎进了那个看起来从没用过的尿孔,就连在尿孔下面的阴蒂也被波及,被柔韧的发丝扎到了!
“啊……嗯啊……那里……那里被扎到了……哈啊……好酸
', ' ')('……啊啊……”
剧烈的快感使陛下的身体一阵痉挛,居然被裴御医逼得两眼翻白,双唇无意识地半张,从嘴角留下了涎液。
与此同时,他的身体一弹,腰身往上高高拱起,小腿伸直,脚趾也因为无法承受快感而紧紧地蜷缩。
裴御医闷哼一声,再也无法忍住,在陛下的身体里射了出来——从陛下的花穴深处突然涌出一股滚烫粘腻的液体,喷在了裴御医的龟头上。
陛下潮吹了。
“陛下,”裴御医餍足地眯起桃花眼,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地问道:“臣伺候的可还好?”
陛下瘫在床上,被这场性事折腾干净了全身的力气,连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想赶紧入睡,哪会张口回答他。
裴御医的手便不老实起来。
他的手抚上陛下微鼓的小腹,轻轻按揉:“陛下睡了?”
之前射进去的精液都还留在陛下的身体里,他的动作使陛下轻轻“嗯”了一声,腿间那个被肏得红肿的屄穴口也随之流出了一些白浊的液体。
“那味香丸有利子嗣,陛下这么含着臣的精液入寝,若是有了臣的血脉,又当怎么算呢?”
陛下困倦,偏偏裴御医贴着耳边轻轻柔柔地说着话,吵得陛下十分不悦,虽然没听清裴御医说的什么,却也猜得到左右是些邀功要赏的话。
初见时还当这位裴御医是个不畏强权的大夫呢,没想到爬龙床倒是快,连吹枕头风这种后宫妃子干的事也干得出来。
于是陛下不耐地问道:“你要什么?”
裴御医道:“臣倒没什么想要的,只是怕陛下怀了臣的血脉,那孩子将来却因为父亲不明而受人耻笑罢了……”
“?”陛下昏昏沉沉地想,这个裴御医在说什么狗屁东西,他怎么一句听不懂。
“直接说。”
“臣已经是陛下的人了,臣想要个名分。”
陛下“嗯?”了一声:“你想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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