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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狗也会说人话吗?”陛下脸色冷漠地问道。
柔妃顿了下,“……汪”地叫了一声。
陛下这才有了点笑意,“这还差不多,看来是只乖狗狗。”
乖狗狗柔妃脸上有点烫,不过此刻大脑却被想肏进那个小穴的欲望占据了上风,什么也顾不上了。
他目光灼灼,像是一刻也忍不住了,陛下却既不答应也不拒绝,转而摸了摸柔妃乌黑柔顺的发顶,说道:“既然是狗了,就忘了自己以前的名字吧——名字可是人才能有的东西,你只是朕养的贱狗柔妃,记住了?”
“汪汪。”孙远新叫了两声算是回答。
他长这么大,虽然不久前经历了人生最大的挫折,从锦衣玉食的皇子变成了和亲的妃子,又在陛下身边假装了那么久的太监,却从来没有受过这样赤裸裸的羞辱。
可是……好像更兴奋了。
孙远新眨了眨眼,稍微变了下姿势,试图遮掩胯下那根已经硬的痛的性器,却被陛下一眼看穿,用脚拨开他的腿,脚心踩在那根鸡巴上,眯眼道:“真是只贱狗,每次羞辱你都能让你的狗鸡巴变硬。”
——上次都没把这条小贱狗的鸡巴踩废,看起来这狗鸡巴还颇为坚挺。
柔妃浑身僵硬,本想抓住陛下的脚踝却被一个眼神喝止,只能分开双腿跪坐,让腿间那根硬着的鸡巴直挺挺地立着。
陛下没有像上次那样用力踩下去,既然已经是自己养的狗了,那当然还是要宠一下的。
他本以为以孙远新又是逃跑躲避和亲又是扮假太监,一定是个硬骨头,没想到才哄了几句就这么乖了,下身那根又粗又长的肉刃把轻薄的中衣顶出一个帐篷,隔着织物都能感受到滚烫炙热的温度。
虽然柔妃的脖子有用铁链连着的项圈,却也没有把他手脚都上镣铐,以他之前表现出的力气来看,他要是现在暴起,把陛下按在笼子里强奸了,陛下也绝无反抗的机会的。
但是他都忍得这么难受了,也没敢像上次那样直接动手。
直到此刻,陛下终于有了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就好像他捉住了一只冲动又鲁莽的小兽,给他带上了项圈,打上了标记,于是这只随时可以一巴掌拍死自己的野兽就被驯服了,在他面前收起爪子,温驯得像只宠物。
陛下就这么不轻不重地蹭着,柔妃却忍得难受。
他刚刚开荤,头一回知道了鸡巴插进小穴里有多紧多热,却还没能舒舒服服的射在里面就被陛下一玉玺给砸昏了。
而现在,陛下就站在他面前,脚踩在他的鸡巴上。
他跪坐在地上,目光沿着陛下的腿往上看,悄悄隐入陛下腿根那个隐秘地方,咽了口口水。
想肏进去。
想把主人掀翻,撕坏主人的衣服,狠狠地肏进那里面。
“小贱狗是不是到发情的时候了,鸡巴硬的都流水了。”
看着孙远新忍得额头都沁出细汗,陛下漫不经心地揉了揉柔妃的发顶,决定给这只乖狗狗一点奖励。
他收回脚,小贱狗柔妃抬头,看过来的眼神里透露着欲求不满的讯息,眼巴巴的,看得陛下心情愉悦。
陛下说道:“贱狗,朕准你肏朕了。”
在明白陛下的话是什么意思后,孙远新从笼子里铺着的垫子上跳了起来,一把扑倒了陛下。
他没轻没重,把陛下撞在笼子边缘的黑铁栏杆上,猝不及防的陛下闷哼了一声。
陛下低下头,看着神色悻悻有点心虚的柔妃,倒是颇有些好笑,“笨蛋处男。”
“我……贱狗狗不是处男,贱狗肏过主人了……汪汪。”孙远新一边手忙脚乱地扒衣服一边露出一副不服的样子。
虽然肏到一半就被主人打昏,然后被主人关进笼子成了主人的狗,可是好歹也算肏过主人了。
“算个屁。”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么,陛下笑了一声。
“就凭你那个只会往里面硬捅的技术?”
陛下靠在栏杆上,踢了柔妃两脚,示意他把自己裤子脱掉。
柔妃兴奋得手都在抖,拽了两次没拽下来,索性用力一撕,伴随着刺耳的“刺啦——”一声,陛下的裤子成了布条,倒也用不着脱了。
看他急成这样,陛下有些好笑,把变成布条的裤子退到膝上,对着两眼灼灼跃跃欲试的柔妃掰开双腿,露出那个上次被柔妃完全略过没有发现的地方。
“知道这个是什么吗?贱狗。”
柔妃直勾勾地看着那个地方——本该光滑的会阴处裂开一道粉色肉缝,两片薄薄的肉唇合拢在一起,因为身体主人的情动而微微湿润晶亮。
他又想多看几眼又有些没来由的羞耻,身体倒是已经做出了反应伸手去摸,陛下身体顿了一下,却没制止,由着他用指尖在合拢的肉唇上快速刮了一下,刮得陛下闷哼一声,双腿下意识地就想并拢。
“好湿……”孙远新怔怔地看着指尖上透明的清液,与肉唇之间甚至还连着一道极细的银亮
', ' ')('细丝。
陛下哼笑了一声,一只手用两指将阴唇分开,沾了清液的肉唇有点滑,被掰开后露出里面柔嫩而嫩红的粘膜来。
那个窄小的入口就藏在这里面。
“朕这里面痒了,贱狗要不要用自己的狗鸡巴插进来,帮帮主人?”陛下就着这个分开双腿,掰开自己肉唇的邀请姿势,懒洋洋道。
这话倒有一半是实话,陛下女屄里面确实有些隐隐的冲动,总想着被什么东西填满。
一开始陛下还以为是自己被皇后和裴御医肏过后的后遗症,可后来知道裴御医留下的香膏有某些用途之后,便也将前面的这处出现的反应联系到了药物上。
既然总是要挨肏的,那当然还是自己挑一个肏自己的对象比较好,比如,听话的小贱狗柔妃。
柔妃没吭声,却听话地伸出手,去戳弄肉唇间原本秘藏着的细窄入口,他的指甲修剪过,并不长,但坚硬的指甲却戳得陛下身下那处小口有些微疼。
“!”
陛下像是被碰了什么地方,浑身一僵,双腿突然合拢,将孙远新那只手牢牢夹紧。
他抓住柔妃的手腕,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无奈:“……不是那里!”
“错了!”陛下没好气地道。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小贱狗能笨到这个地步,就连自己把腿张开了,掰着自己的阴唇让他看着那个小屄,他都能硬生生地摸错地方。
虽然陛下从来没用过那里,却也知道自己这个女屄上还有一个多余的尿孔,就在那个小屄的上面一点。
上回裴御医那个妖妃,就是用他的发尾折磨这里,把陛下弄得差点翻着白眼昏过去。
没想到,柔妃这个笨蛋处男什么都不懂,陛下都这么坦诚地帮他了,居然还在临门一脚上找错地方。
幸亏陛下先让他伸手摸了摸,不然他看也不看地直接用鸡巴肏进那个如同装饰般存在的尿孔,那可就要出大事了——说不好,陛下到时候可能真的就要被这个笨蛋处男把下面给捅穿了。
这个念头在陛下脑海中只是一闪而过,他叹了口气,把孙远新的手拿开,对着他敞开腿,自己用手指去找自己腿间那个小屄。
“贱狗,看好了……”
陛下的身体早已情动,从体内分泌出的清液将这个不该存在于男人身上的性器官弄湿的一塌糊涂,又滑又腻。陛下在边缘试探了一下,然后当着柔妃的面,挤了一根手指进去。
金尊玉贵的陛下从来不需做体力活,一双手称得上十指不沾阳春水,没有一点茧子,可女穴甬道内却是更加娇嫩敏感的粘膜,仍然十分不适应这根侵入的异物,它想要更粗更热的东西,来缓解深处那种隐秘而难捱的异样。
陛下忍不住皱了下眉。
“我……贱狗学会了!让贱狗来吧!”柔妃看得眼热,恨不得马上抽出那根手指以身代之。
他和陛下挨得极近,陛下把脚踩在他肩上,他也没有半点不适,眼神灼灼的看着陛下分开双腿亵玩自己腿间女屄的这一幕,身体滚烫的温度隔着那层单薄的中衣都让陛下有种会被烫伤的错觉。
既然有他自愿来做这个按摩棒,陛下也就欣然笑纳了。
他看着孙远新靠过来,像只发了情的小公狗,黏黏糊糊地拱着人,一边索吻一边想把下面那根涨得发痛的性器捅进小穴里,陛下就带着点对自家乖狗狗的纵容,配合地用小屄把自家乖狗狗的鸡巴吞进去。
虽然狗狗很乖,可是这根狗鸡巴却有点过于粗壮了,即使在之前陛下已经自己用手指弄了一会儿,里面的淫水也流了不少,现在却还是插入得不太顺遂,只进了一个头部就卡住了。
“呼……好舒服……主人里面好热好紧……”孙远新喘着气从陛下唇间抬起头,因为情欲眼睛都染上了薄红,看起来忍得实在难受,“主人,我再进去一点好不好,好想肏到主人下面更深的地方……”
陛下却说不出话来,更别提回应了。
身下犹如被一根楔子一点点楔开,明明已经经历过许多次的性事,这种被侵入的感觉也绝对称不上美妙。
而且陛下也知道,这还仅仅是个开始。
没有得到主人及时的回应,乖狗狗等了一下,终于忍不住了。
他抓住主人的腿根掰开,将身体与主人贴得更紧,一直以来都因为对情事一无所知而搞出一连串乌龙,这会儿却无师自通一般地知道他该怎么做——不管主人愿不愿意、高不高兴,他都要把那根又热又硬的鸡巴全根捅入主人那个又紧又热的地方!
“唔啊……”
随着他的动作,陛下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陛下现在几乎是被柔妃顶在笼子的铁栏杆上的,因为柔妃扒衣服的动作不太利索,到最后也只是把陛下的裤子给撕成了布条,上半身的衣服乱是乱了些,却还大致完整。
于是陛下就这么上半身穿着完整的衣服,下半身衣物被撕成布条,人也被钉在栏杆上承受着那根粗壮异物缓慢而坚定的入侵。
柔
', ' ')('妃的动作有时候太过急躁,脖子上的项圈连着的黑铁锁链就会被扯动,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让人某个瞬间产生某种幻觉,好像自己确实是在被一只笼子里的野兽侵犯强奸。
“等、等下……哈啊——”
柔妃的狗鸡巴突然捅进来一大截,陛下被撞得腿有点软,却顺应着身体的本能迎了上去。
虽然不知道主人想做什么,乖狗狗柔妃却没有推开陛下,身下挺入的动作也没有慢上半分,很快就没入大半。
“……朕要……在上面。”
陛下用了最后一丝力气,终于把柔妃反按到了铁栏上面。
如果还是要被人按着肏的话,那他被钟皇后肏和被裴御医肏有什么区别吗?之所以选柔妃,就是因为陛下想要把柔妃训成听话的狗,在性事上可以完全由自己掌控,而不是被人掌控。
柔妃呼吸粗重,他换了这个姿势以后,连着项圈的链子就有些紧了。他直勾勾地盯着跪坐在自己身上的陛下,好像他本来就是一只不通人性的发情野兽,只管狠狠地肏烂主人那个柔软湿热的小洞,这个项圈就是为了约束他不把主人肏烂而存在的。
陛下的小腹本该是平坦柔软的,但当内部被柔妃的那根尺寸狰狞的狗鸡巴给填满以后,摸上去似乎都有些硬邦邦的。
这让人很难不会联想,倘若柔妃故意在肏进来的时候歪上几分,会不会把小腹顶出一个龟头形状的凸起?
“主人……”柔妃又黏黏糊糊地缠了上来,在这个姿势下陛下可以掌控节奏,但陛下适应这根填满屄穴的异物尚且需要时间,于是不能尽情的柔妃就多少有些欲求不满了。
在陛下的默许下,他挺着腰往上捣弄,开始幅度很小,但对于初尝情事刚开荤不久的柔妃来说,这样的快感已经足以了。
于是很快,他的动作就越来越大。
“主人里面好多水……”
“闭……闭嘴……”
陛下跪坐在孙远新身上,双手撑在他胸口尝试着小幅度的起身,将小贱狗的鸡巴拔出一点,然后马上随着小贱狗柔妃的挺身而再次吞了进去,配合称得上是默契了。
这样比起陛下单纯的骑乘要盛不少力气,陛下干脆也就不呵斥小贱狗,纵容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大。
由于这个姿势,每次陛下将柔妃的性器吞入的时候,进入的比之前更深了,好在陛下掌握了大半的主动权,每当那根侵入体内的肉刃进得太深,几乎要捅穿肚子的时候,陛下就停下来,就这么跪坐在小贱狗身上喘着粗气喘息。
不得不说,这对于身下的小贱狗柔妃来说简直是个折磨。
孙远新已经察觉到在陛下前面这个女屄里,有一个更深更隐秘的地方,以他的那根鸡巴的长度,捅进去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但是陛下却不肯满足他。
每当他的龟头顶到陛下小屄里的那处嫩肉,便有淫水自里面被捅出来,叫人忍不住暗猜,如果能捅进那里面那个小口,不知道滋味该有多爽。
他有些可惜地舔了舔唇,狠狠地往上挺腰。
“呃、呃啊——”
陛下只觉得体内那根东西和烧红的铁棍没什么差别了,都这么久了,居然还没有要射的迹象。
有好几次,那根鸡巴都几乎捅穿整个阴道,插进里面更深的地方。那个隐秘入口周围的嫩肉敏感至极,光是被鸡巴顶到,剧烈的酸麻感就像闪电一样窜了上来,连舌根似乎都感觉到了麻痹。
为了避免那样的恐怖感觉,陛下不得不小心挪动身体避开身下那根鸡巴,免得捅到那些脆弱敏感的地方。
然而骑乘这个姿势太耗费体力了,没过多久,陛下就失了力气,双腿酸软地坐在鸡巴上动不了了。
“主人,你怎么不动了?”
小贱狗柔妃很快发现了陛下的异样。
陛下自然不肯说是没力气了,他冷着脸摆出一副威严模样,先给小贱狗柔妃扣上了一口黑锅:“贱狗,是不是故意不肯射精,拖延侍寝时间。”
陛下生得不错,冷着脸的时候颇有点能唬人——前提是他没有在小屄里含着对方的那根硬鸡巴的时候这么说。
小贱狗柔妃心跳砰砰,几乎想就这么掀翻陛下,把他按在笼子里肏进那个一直想进去的地方。
“……小贱狗没有。”他心虚地说。
陛下威严的瞥了他一眼。
柔妃的贱狗鸡巴硬的快炸了。
不过他到底还是忍了下来,低眉顺眼地收敛起了快冒绿光的眼睛,哑着嗓子道,“贱狗知错了。”
陛下冷哼了一声,到底也是想快点结束,便不再计较。
刚才柔妃那个忍得快憋不住,委委屈屈地认错的模样倒是叫他之前几次三番在皇后和裴御医面前受挫的心情好受了一些。
“这个是……奖励你的。”
他说着,微微起身,扶住因为起身这个动作而脱出小屄的那一截狰狞肉刃,那东西早就已经被两人身体结合部位的淫水给弄得一塌糊涂,触手又黏又滑。
', ' ')('随后,陛下狠狠地坐了下去。
那个隐藏在屄穴深处的隐秘入口被突然捣入的鸡巴残忍地捅开。
“太多了……呜……快……快点……”陛下捂住小腹,好像能感受到本该平坦的腹部因为身体内被射入的精液而一点点地膨胀起来。
陛下今天差点被小贱狗给捅穿,他觉得他可能很长一段时间不需要宠幸妃子了,不过他还是给了柔妃一点耐心,略有些敷衍地哄道:“我很快就会再来看你的。”
至于这个很快要多久,就看陛下什么时候又想被肏了。
短暂的温存后便是离开,陛下裤子被小贱狗柔妃撕坏了,索性就光着腿往外面走。走到旁边笼子面前时不经意瞥了一眼,忍不住驻足看了看——笼子里那只墨黑巨狼似乎听陛下和柔妃颠鸾倒凤的淫乱春宫听得忍无可忍,居然用爪子把耳朵捂住了,趴在笼子角落里自闭。
也许是错觉,陛下觉得,这头巨狼的墨黑色毛发似乎都比之前要黯淡了不少。
此时,巨狼也发现这场活春宫终于结束了,而其中的一位当事人甚至还光着腿流着精液地蹲在自己笼子面前。
“哦,你也发情了啊。”陛下了然地摸了摸下巴,餍足后心情甚好,他居然就这么和笼子里不通人性的畜生聊了起来,“改天叫驯兽园的给你挑两只母狼吧,喜欢什么样的?”
巨狼半点不领情,哪怕是一张与人完全不同的脸也能看出凶狠,还威胁一般,对着陛下亮出了锐利的狼牙——雪一样白而尖利的牙齿,恐怕直接扎穿陛下光洁的脖颈还有的剩。
“不喜欢母狼?”陛下挑了挑眉,“那也好,挑个日子阉了,以后性子也能柔顺些。”
巨狼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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