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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从裴妖妃那里得到对付苏国师的方法,陛下付出了相当惨痛的代价,差点被裴御医搞死在床上。
等第二天该上早朝时,宫人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来叫陛下起身,得到的不出意料又是陛下起不来的事实。
——陛下之前冷落了皇后和这位裴妖妃一段时间,这个年纪的男子本就是精血充沛,素了这么久,憋得厉害,可不得加倍从陛下身上讨回来?
不过比起皇后,这位裴妖妃显然没有克制得多,比起昨天从钟皇后床上起来的样子,今天陛下起身时脸色都更苍白,走路也有些不稳,一副被裴御医给吸干了的模样。
“陛下看起来有些体虚,可要臣妾扶一把?”裴妖妃温声问道。
陛下连忙瞥了他一眼,眼神有些警惕:“不用。”
陛下深知裴妖妃心有多黑,就怕让裴妖妃扶了一把,就走不出这殿门了。
不过,裴妖妃装纯良的时候样子还是很能唬人的:“陛下何必这样看臣妾?臣妾懂些岐黄之术,陛下现在这个样子,若是硬撑,只怕身体受不住……”
陛下自是不会信他的话,转身便走。
只是也许是起身太急,还没走出宫门,陛下就眼前一黑,果真昏了过去。
陛下久违地做了个梦。
鼻端清淡而悠远的香气似曾相识,一时却说不上来是什么香,教人情不自禁地放松了下来,好像身体的疲累都一扫而空。
白茫茫的一片虚无中,隐约的铃声自远而近,陛下怔怔地站着,看见一头矫捷轻盈的白鹿从虚无的白雾中轻巧地跃了过来,在面前停下。
铃声也随之消失了。
陛下这才发现,白鹿的前蹄上用红绳绑了一串铃铛,看来这漂亮高大的白鹿已经有了主人。
四周无人,陛下上前,试探地摸了摸白鹿的颈侧,白鹿也不躲也不反抗,一双眼睛平静又沉默,还有些无可奈何的纵容。
“你跟我回去吧,”陛下小声说,话音落下险些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这声音怎么听起来像个幼童?
白鹿摇了摇头,前肢微曲,伏下身子,像是在示意陛下骑上去。
“你要带我去哪?”陛下很快爬上白鹿背,叹了口气,“唉,你不跟我回去也好,你长这么好看,要是皇兄想要的话我也留不住你。要是父皇像喜欢皇兄那么喜欢我就好了,我一定给你修个漂亮的大园子。”
他说这话的时候,白鹿跳跃着一直在白雾中穿行,很快来到一处悬崖面前。
悬崖下是几乎将所有都吞噬进去的黑暗,陛下心里有些害怕地抓住了白鹿背上的短绒,白鹿却没有丝毫停留,朝着深渊一跃——
失重感令陛下猛地惊醒,陛下瞳孔微缩,终于想起来那香气是什么香了。
那是国师苏逸尘专用的熏香,带着白梅的香气。
“陛下还是应当克制一二,不应太过纵容后妃,情事无度,只会把陛下身子整亏空了。”
苏国师淡淡地说着,走到了床边。
陛下这才发现,他睡的还是裴妖妃宫中,昨夜被裴妖妃干得死去活来的那张床。
可能是他还没走出宫门就昏了过去,宫人不敢移动太远,只好就近让他躺下。
因为昨晚的经历,陛下对这张床都快有阴影了,他昨晚被裴妖妃搞得泄了好几次弄在床上,也不知道床上的被子有没有换过。
面对苏国师的话,陛下虽然有些不自在,却也没在苏国师面前表现出来。
相反,他还冷笑了一声:“苏国师不是前几天才因为没有对后宫雨露均沾罚了朕么,朕怎么敢冷落这些后妃呢?”
苏国师:“……”
苏国师面无表情的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不自在,像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陛下也不欲再说,抿了抿唇,声音沙哑地问道:“有水吗?”
国师立刻转身去倒水,陛下坐起身,从枕头下面已经摸出了昨晚裴妖妃给他的那个药瓶,小心取了一只蜡丸出来握在手心。
苏国师递过来的水,陛下只喝了一口,便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其他人呢?”
苏逸尘:“裴大人让他们去皇后和其他后妃那里传讯了,还没回来。”
陛下越发肯定自己之前会昏倒,肯定是裴妖妃干的。
眼下,所有人都被支开,迷倒苏国师的药就在枕头底下,苏国师就在面前,因为是来探病的,简直毫无防备,不趁着这个机会把苏国师迷倒,还等什么时候呢?
苏国师看陛下脸色不虞,只当做陛下不想看到他,于是行了个礼:“陛下既然无事,臣就先退下了。”
待他转身,陛下赶紧把蜡丸捏碎,将药粉化在茶水里。
“等下,”陛下叫住苏国师,把下了药的茶水递过去,“你嘴唇都干了,喝点茶水再走吧。”
苏国师一怔,“多谢陛下,只是臣……”
“你不喝就倒了。”陛下不耐烦道。
苏国师似乎叹了口气,因为太轻了,让人
', ' ')('几乎怀疑是幻觉。
他接过茶水,缓缓饮尽了,放到桌上。
再回过头来面对陛下时,神色都仿佛温柔了些,不过他向来面上波澜不惊,连这点变化,若不是陛下紧盯着他恐怕都看不出来:“那臣就先……”
一语未必,他便止住了声音。
他扶住额头,一阵眩晕中,他看见坐在床上的陛下笑了。
按裴妖妃的说法,国师中了药后药性起的会特别快,保准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人还能特别清醒。
这效果描述总感觉跟采花大盗迷晕人然后采花的迷药似的,不过陛下将要做的事跟玷污人清白的采花大盗也差不了多少。
按裴妖妃的说法,国师一脉都清心寡欲,超然世外,但也并非没有克制的方法。
也许正是由于国师一脉修行的功法都需要不沾红尘,谁也不知道,这男女欢好之事竟然能使其修行毁于一旦,当然,若是在与之交合时通过特殊的方式结契,倒也可以维持住修行,只是这样一来,就必须经常交合来维系。
而且最要命的是,结契之后,一旦契主那一方心念动了,国师便会产生情欲,如欲火焚身,一刻不与契主交合欢好便无法纾解。
陛下不过是想把这个一直管教自己的国师从高位上拉下来,听完了裴妖妃的描述,却总觉得自己要做的事像是要把国师那种不懂情欲的老古板给弄成性奴一样。
陛下对此嗤之以鼻:他皇后妃子加起来都三个了,至于馋国师这个老男人?
此刻,国师被推倒在床上,陛下跨坐在他身上,鲜红的绸带将国师冰雪一样的白皙双手在头顶捆在一起。
看着国师还未从眩晕中回过神来的失神双眼和紧蹙的眉,陛下心里突然浮现两个字:真香。
——他指的是国师身上的熏香。
陛下平日里的衣物也用熏香,然而苏国师身上的熏香似乎格外好闻些,清淡悠远,像小院角落里冷冷清清的数枝白梅,覆着一层薄薄霜雪。
“……陛下?”
陛下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居然就这么伏在苏国师颈间嗅闻。
苏国师眩晕的症状也似乎好了些,皱着眉正看着陛下,淡粉的薄唇微启。
陛下没想到苏逸尘对这个迷药还有抵抗力,赶紧找出那个药瓶要给苏逸尘再补一颗。
苏国师再怎么傻,看到这儿也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他那张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终于出现了裂缝,惊怒交加地扭头不让陛下把药喂进口中:“陛下!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陛下补的迷药都补在了苏国师的唇角和雪白脖颈的肌肤上,倒也不气急败坏,反而冷笑了一声:“朕当然知道——不就是迷奸一下国师大人么?”
他也懒得再补药了,干脆摸上国师腰间的腰带,解开衣带,粗鲁地扒去国师身上的衣服。
“国师慌什么,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你身上有的我又不是没有,除非……国师大人确实如传言所说,是女扮男装欺君罔上?”
国师修行需要清净脱俗,这么多年下来苏国师倒也真的持身端正,不沾红尘,穿得严严实实的,一点不漏。因为他生得太过好看,早些年陛下年纪还小的时候,还有人开玩笑,说苏国师莫不是个女子,才要这么三贞九烈,连手臂也不叫人看见一丝一毫。
当然,说这些话的人很快就再也没出现了,其他人也不约而同,默契地忘了这个不靠谱的传言。
到了今日,苏国师权威日盛,即使他总是一副对此不在意的样子,也没有人敢说他的闲话了。
“荒唐!”苏国师动了动被绑在一起的手,神色肉眼可见地慌乱了起来。
陛下早已把苏国师的衣物扯得凌乱不堪,手从苏国师白玉一样的喉结往下摸,摸过胸口、小腹,停在脐下三寸的暧昧之处,不怀好意地揉了揉。
“哦,原来国师果真是个男子,不是女扮男装欺君犯上的胆大妄为之辈。”
苏国师被他的越界之举弄得耳尖通红,呼吸微乱。
知道陛下是想趁着这个机会羞辱他,苏国师压抑着情绪道:“……请陛下适可而止,不要做出无法挽回的错事,”
陛下笑着道:“适可而止?苏国师不会真的以为,朕这么大费周章,把国师都捆起来了,就为了验证国师是不是男子吧?”
他的手探入更隐秘的地方,没几下就将清心寡欲的苏国师的那根性器弄了起来,把那层薄薄的亵裤撑起一个明显的形状。
“……陛下!够了!”
苏逸尘终于忍不住喊道。
他胸口起伏,看得出来仍有在压抑自己的情绪,但这个从来都不动声色冷静淡然的国师到底是破了功。
“陛下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与陛下虽无师徒之名,但陛下之前也叫我一声老师……难道陛下荒淫至此,竟然要枉顾人伦……呃!”
在苏国师说话的时候,陛下也没停着,正趁着苏国师之危将他身下之物握住好好安抚。
强烈
', ' ')('的刺激令禁欲的苏国师再也不能板着那张脸说教了。
“老师?”陛下笑了一声,说道,“国师希望朕在床上这么叫你是吗?”
看着苏国师因为情欲而染上水汽的双眼,陛下只觉得之前被苏国师管制的怨气一扫而空,他促狭地拢住手中滚烫坚硬的性器,在顶端的铃口上刮了刮,令苏逸尘的呼吸一滞。
“老师看起来冰清玉洁,高不可攀,没想到身子竟这么淫荡。朕还什么都没做,它就硬成这样了,老师刚才就是硬着这根鸡巴跟朕这个学生讲师生人伦的吗?”
“……”
苏逸尘像只煮熟的虾子,从头红到了脚。他肌肤本就如冰如雪的白净清透,染上绯红也好看得不行。
陛下倒是没想到这位高高在上的国师脸皮这么薄,才几句轻薄就叫他羞耻得说不出话来,紧闭着眼,双睫不安地颤动,好像只要他装死,就能听不见陛下怎么继续羞辱他一样。
看着国师的这副样子,陛下心里倒是畅快极了。
为了与苏国师结契,让苏国师被陛下控制,两人得交合一番。然而陛下之前被裴妖妃搞得只能靠后面被肏才能硬起来,这样的身体要肏苏国师是不可能了,只能把苏国师绑起来把他弄硬了自己骑上去。
这一出逼奸荒唐至极,却因为苏国师那副清冷的模样被染上情欲后极力克制隐忍快感的神情而叫陛下心情愉悦了起来。
“老师的反应看起来还是个雏,平时没有自己用手解决过吗?”
陛下跪坐在苏国师身上,握着苏国师那根颜色浅淡干净的性器玩弄,漫不经心地问道。
“……”
苏国师一声不吭,呼吸却有短暂的停滞,然后呼吸声也越发重了。
“哈……”陛下舔了舔唇,一点也不放过被陛下的淫言浪语刺激得羞愤不已的苏国师,“其实以前老师对朕也算不错,还扶持朕登上皇位,如今朕给老师开荤,算不算报答老师?”
他把苏国师的性器对准了两腿之间的那个小屄,缓缓坐了下去。
虽然女屄和后穴都已经用过不少次,但如果可以选的话,陛下一般还是更倾向于用前方的阴穴来承受,一来是这个地方不需要做太多的准备就可以进入,容纳性器的时候也比后穴要好受一点,二来是比起后穴那个用来排泄的入口,这种本来就是用来插入的地方被别人的性器干进去,会减少陛下心里的不适感。
以往的性事中,陛下几乎没有用过这种他在上控制节奏的体位。
如今在国师身上尝试一番,倒是觉得还不错。
苏国师体内的药性使得他无法挣脱束缚,像是被抽走了力气一般,连冷冷瞪过来的眼神都似乎软成了春水,全身上下,只有一根鸡巴是硬的,被陛下身下的女屄里吞了一半进去。
“老师这么淫荡,以后只怕难以再担当国师之位了,不知该如何安置……倒是朕以前把柔妃当小狗养的时候那个大笼子还空着……若是把老师养在里面,倒也不错。”
苏逸尘:“……”
陛下仗着苏逸尘没开口拒绝,毫无顾忌地歪曲他的意见:“老师怎么不说话,是不喜欢柔妃用过的东西吗?那朕给你打个新的笼子如何?”
苏逸尘睁开眼,艰难道:“……臣比陛下年长许多,陛下如果只是要臣的权柄,大可直说,何必要动用结契的手段……”
陛下哼了一声:“我要是说了,老师真的能对这滔天权柄毫不恋栈吗?朕不信。老师身为国师,地位凌驾于帝王之上,一句话就能让宫人把朕绑起来施用淫刑……”
他眯了眯眼,脸色阴霾:“既然有法子能叫老师为朕所用,朕为什么不用?朕不光要用,朕还要把老师也封个妃子,弄进宫里来天天淫乱,到时候老师还有脸面来管教朕,要朕对这个后宫雨露均沾吗?”
“所以陛下就……”
苏国师叹息了一声,忍耐着挺腰捅入陛下身下小穴的冲动道:“是谁……教陛下这个的?”
陛下被苏国师压着管制了这么久,终于翻身将苏国师捆起来亵玩,脸上神色不说,心情倒是很好。
他抬起苏逸尘的下巴,轻佻地笑着问道:“怎么?老师觉得你的这个弱点没人知道?”
一边看着国师忍耐的模样,一边不紧不慢地坐下,让那根粗长的性器进入得更深,紧窄的女屄甬道被撑开有些不适,却也还能忍受。
倒是苏逸尘,两腮动了动,似乎是咬紧了牙,被身下的快感逼得快疯了。
高高在上的国师双手被绑在头顶,染上情欲的双眼眼尾发红,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声音低哑:“臣不是那个意思……这结契过程陛下可知晓得清楚?一旦开始,臣就会失去理智,到时候没有人能停下来,陛下确定自己能够承受这个过程?”
陛下已经将国师那根东西全部吞入了,小腹里那根性器一直顶到最深处,像是要破开身体一样。
他划开手腕,就着这个姿势把手腕上流出来的血喂到国师唇边,冷声道:“国师怕了?”
苏国师
', ' ')('抿紧唇,沉默地拒绝。陛下也不急,任凭手腕上的血把国师淡粉的薄唇染红,从苏逸尘唇角凹陷往下流过下颌线,像一抹嫣红的胭脂痕迹。
等陛下觉得血流的慢了,就抬起手,又在手腕上划了一道,把原先的伤口划得更可怖,然后又按到国师唇上。
他倒也不说话,甚至脸上还渐渐起了笑意,笑吟吟地看向苏逸尘,一副比谁先绷不住的架势。
“……”
眼看陛下一点不觉得痛,甚至还要再来一次,苏国师终于在这场无声的对峙里认了输。他叹了口气,不忍地启唇,舌尖轻轻地舔舐上了被陛下自己划得血肉模糊的地方。
苏国师的舌尖是微凉的,小心地将手腕上没有伤到的地方的血舔去,陛下被舔得有些痒,正想说什么的时候,苏国师已经收回了舌尖。
“已经够了。”他淡淡地说。
苏逸尘疲惫地紧闭上眼睛,额头渐渐沁出细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陛下感觉身体里的那根性器好像在变长变大,软嫩的内部被滚烫的坚硬顶得酸软不堪,总好像快被顶坏一样。
而苏逸尘被绑住的双手也忍不住攥紧,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随着苏逸尘的挣扎,他被绸带绑住手的地方被勒出血印,而苏逸尘却毫无所觉,挣扎的动作幅度反而更大了。
陛下昨晚便听裴妖妃说起几句苏逸尘今天会有的反应,当时裴妖妃只轻描淡写,说国师可能会痛得有点厉害,不过也属正常,毕竟结契后就会成为陛下的“奴”,体内的多年修为是要暴动的。
但是他没说反应会这么激烈。
随着苏逸尘呼吸粗重的闷哼,他的肌肤开始浮现青色或红色的细线,像是血管经脉的脉络清晰得像画上去的,甚至随着呼吸微微跳跃鼓动,简直像是要从他的身体里跃出来了。
很快,绸带绑住双手的地方已经磨破了肌肤,磨得血肉模糊,苏逸尘像是整个人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乌黑的额发被浸湿,冰雪一样白得透明的肌肤覆上一层薄汗。
他似乎耗尽了力气,呼吸都微弱了,“陛下,放开……”
陛下迟疑了一下,还是怕苏逸尘被自己弄死了,解开了苏逸尘手上捆着的绸带。
下一秒,他便被神智不清的苏逸尘掀翻,趴在了床上。白梅香从身后传了过来,苏国师伏在陛下的背上,将那根才拔出来的性器捅了进去。
陛下被这一下捅得眼前都有点发黑,甚至没来得及思考他是不是被向来清高的苏逸尘给骗了。
他只觉得,从背后捅进来的那根东西进得好像更深了,将甬道撑到了极致,入口处疼得像是要被撕裂。
陛下忍不住回头,瞥见一抹白。
——苏国师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陛下相当眼熟的高大白鹿。
陛下瞳孔微缩,大脑一片空白。
这只白鹿救过陛下一次,后来陛下想把它带回宫,却怎么找也没找到。陛下显然是很喜欢这只漂亮的白鹿的,如果不是此刻,他的身体里含着白鹿那根长得要命的鹿鞭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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