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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陛下闷哼一声,顾不得苏国师说了什么。
他身上被苏国师用一层薄被盖着,薄被下,敏感脆弱的花核被阴蒂夹摧残了好一段时间,可怜兮兮地有些微发肿,不过是被平日里清高冷淡的苏国师用手指揉了揉,就舒服得不像样子。
于是陛下一边哼唧着,一边屈起双腿并拢,拱起身子,看起来像是想要蜷成一团,把此时正被苏国师轻柔慢拢的阴核保护起来。
但苏国师动作虽然轻柔,却一直没有放手,以至于陛下的手抓在苏国师的胳膊上,大腿更是随着苏国师动作的节奏蹭着人家的袖子,看起来倒像是被揉得发了骚,在难耐地挑逗着这位外表克制禁欲的国师。
“舒服吗?”苏国师问。
他看起来仍然十分淡然,即使陛下和他都知道他身下的性器已经勃起,即使他正在用手揉弄着陛下女屄上的阴核这样畸形的东西,即使陛下被他揉得呼吸凌乱……
只听他的声音,也会以为他是在做很正常的事。
“唔嗯……不……不舒服……”陛下抬眼,用自以为凶恶的眼神朝着苏国师瞪过去,“放、放开……呃!”
“陛下撒谎。”苏国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他的目光落到陛下发红的眼眶上,之前陛下被钟皇后折腾得不轻,眼尾湿痕未干,眼睫上都还有晶亮的水珠残留,不知是眼泪还是额头落下来的汗水。
“我感应到的明明是,陛下很舒服。”
“那你……问我……唔……”陛下看起来想要冷笑一下,但苏国师收回了手,看过来的神情竟像是在认真地思考着什么,让人心里有点毛毛的。
“虽然我对这个血契略知道一些,但从未验证过它到底准不准确,”苏国师说,“既然陛下说的和我感应到的不一致,要么是陛下撒了谎,要么是我所感应到的并不准确。”
他说:“而且,陛下看起来都快要被钟皇后肏坏了。”
陛下没吭声,他觉得苏国师的话听起来有点不中听,可是也差不多是事实。
一向最懂事的钟皇后这次大概是真的生了陛下的气,见着陛下自己送上门来找肏,也就不手软,陛下在钟皇后的凤榻上被肏高潮了好几次,大猫的倒刺鸡巴磨得宫口到现在还残留着被剐蹭的酥麻和酸胀感。
更别提被钟皇后逼着自己捅开的女穴尿眼了。
苏国师叹了口气,将盖在陛下身上的薄被掀开,安抚道:“我帮陛下看一下有没有伤到。”
他用手指分开屄唇,露出那里面的女屄尿孔和屄眼。
陛下的小屄被钟皇后用庞大的兽形肏了许久,那根带着倒刺的大猫鸡巴比钟皇后人形时的鸡巴更为粗长,早就把陛下的女屄撑到了极致,就算此时从里面拔了出来,女屄也没来得及合拢。
从小屄里,连绵不绝地流出还残留着温度的白浊精液,把屄唇和大腿内侧都弄得一塌糊涂。
早一些的已经干了,在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白印,用手碰一下就能把它抹掉,但更多的精液仍在流出来,混合了陛下身体里分泌的淫水而沿着大腿往下蜿蜒流下去,甚至一直滑到小腿和脚踝上,难以想象钟皇后到底在里面灌了多少精液。
而女屄的尿孔,这个可怜的地方似乎是在之前陛下高潮时被钟皇后故意忽略过去了,直到现在还插着那根细长玉簪,半截露在外面,陛下的身体动得厉害的时候,玉簪的头部还会轻轻地上下晃动。
“我帮陛下把这个取下来?”
苏国师问。
陛下被他看得不自在,原本刻意忽略,以为自己已经感受不到的地方突然存在感又强烈了起来,那里直到现在还有些酸麻,连玉簪晃动时里面被牵动的嫩肉都会格外敏感。
在被钟皇后肏到高潮的时候连陛下都以为自己这里也会失禁,但被那根细细长长的玉簪堵住了,之后再想碰那里时就下不去手了。
似乎是感应到了陛下的想法,苏国师的尾指和无名指搭在了玉簪头上,拇指和食指却轻轻地在会阴处画着圈,他的另一只手覆上了陛下眼睛:“没事的。”
在陛下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便已经轻轻一旋,将堵在那处薄弱尿眼里的细玉簪旋了出来。
“唔!”
陛下的双腿忍不住夹紧,微凉的细玉簪在尿孔里插了这么久已经被含得温热,拔出来的时候细腻的玉质摩擦着里面柔嫩的内壁,那种感觉有一点怪异。
苏国师将那根细玉簪放到一旁,动作轻柔地按着尿眼周围,察看了一下里面的情况。
陛下眨了眨眼,眼睫扫过苏国师覆在陛下双眼上的那只手,似乎弄得苏国师有些发痒,手掌也不自觉地颤了一下,到底还是没有拿开。
“不要紧,没什么影响,”苏逸尘说,“将养两天就好了,一会儿陛下清洗一下,上点药,很快就不会难受了。”
“我没力气了,”陛下闷声说,“你帮我洗吗?”
苏逸尘似乎叹了口气,将覆在陛下眼上的手拿了下来。
', ' ')('“好。”
水的温度刚好,陛下浸入水中时也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被水包裹住全身以后,好像连身上的酸痛都消失了,精神也恢复了些。
苏国师站在浴池边,看起来似乎正在犹豫要不要脱下衣服过来。
他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半了,下身勃起的形状愈发明显,哪怕他还顶着那张清高淡然的脸,也无法掩饰这一点。
甚至可以说,因为身下坚硬的性器,他的脸上越是清高,反而更添了一种禁忌感。
陛下似乎笑了笑,问:“忍得难受吗?”
苏逸尘的呼吸一顿,却没有回答,也没有摇头或者点头。
“你过来。”
陛下把苏国师的衣服下摆一点一点抓在手里,掀了起来,然后盖在了自己头上。
这样,陛下的头就埋在苏国师衣服的下摆中了。
隔着这一层织物,苏国师能感受到自己的裤子也被陛下慢慢地扯了下来。
下身的坚硬,被某样温热轻轻地舔了一下。
“!”
苏国师脸上那张冷淡的面具,似乎出现了一丝裂缝。
陛下笑了一声。
“苏国师今天救驾有功,这是奖励苏国师的。”
在陛下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以后,苏国师的身体变得僵硬,似乎是不太适应——与之相反的,是苏国师的那根鸡巴,猛地跳了一下,差点打在陛下的脸上。
怎么说呢?这个反应,有些过于青涩了。
但是一想到这个人是国师苏逸尘,好像又变得非常合理,甚至还让人有点兴奋,想要做得更过分些。
反正被这一层衣摆挡着,陛下做什么也不会觉得丢脸。
而因为被挡着看不见陛下在干什么的苏国师,必然就会因为未知而更为被动。
陛下的手指缓慢地沿着苏国师的鸡巴轮廓,一边画圈一边时不时地舔几下,比起帮助苏国师纾解,不如说更像是在故意用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折磨着情欲中的国师大人。
“国师现在能感应得到我的想法吗?”
苏国师的呼吸越发不稳,身体绷紧得像一张蓄势待发的弓,看起来忍得十分辛苦,以至于陛下的问题他竟然像是完全没听见。
陛下也不生气,张口将苏国师的分身吞入小半截,他现在对于这种事已经算得上熟练了,虽然也有点不适,但并不会很痛苦。
苏国师僵硬的身体使陛下捉弄他的心思越盛,稍微费了点功夫,才吞了大半进去,此时苏国师的鸡巴的头部已经抵上了咽喉口,稍稍动一下都会引起止不住的条件反射干呕。
陛下又问了一遍:“唔唔唔(现在呢)?”
说话时喉咙的震动沿着龟头传了过去,苏国师发出一声闷哼,一只手隔着衣摆按住了陛下的头顶。
“……够了。”
对陛下来说,怎么可能够了?
他像是故意,头稍稍后仰让苏国师的性器能退出来,然后在苏国师松了口气的时候又再次吞入。
苏国师的鸡巴生得粗长,将陛下口腔填满得没有一丝空隙,连舌头都被挤得没有地方放,只能小心地挪动,以免被压得太久了酸麻得陛下泪腺控制不住,被鸡巴肏哭。
这样的刺激对苏国师来说已经有些快忍不住了。
“陛下!够了!”苏逸尘轻轻喘息着,声音沙哑,“……我也会有忍不下去的时候的。”
“……忍不住会怎么样?”陛下问。
陛下又将苏国师的鸡巴吐了出来,这么粗长的一根性器要含在嘴里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哪怕陛下只是为了戏弄苏国师而吞了那么短暂的一段时间,两颊也被撑得有些酸了。
此时,苏逸尘的性器就在陛下面前不到一指的距离,被唾液弄得湿漉漉的一层水光,与陛下的唇间还连着几缕细丝,陛下说话时的热气就喷在那硕大的龟头上。
苏国师人生得清逸出尘,连这根东西也不像陛下在春宫图册里看到的那样颜色深沉形状丑陋,长而挺翘得像暖玉制成的,颜色也浅淡,一看就知道经验极少,说不定这辈子连自渎都没怎么做过。
“……陛下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苏国师说,“如果说要戏弄我,到这里也该适可而止了。”
他看起来已经快忍不下去了,按在陛下肩头的那只手极用力,像是这样陛下就动不了,不能再这么欺负他了。
陛下不再说话,却用半合的唇轻轻碰了碰苏国师的龟头。
温软的触感将苏国师的苦苦坚守的最后一根神经崩断。
“唔!”陛下只觉得身前的鸡巴直直地捅了进来,口腔毫无抵抗之力地被苏国师的鸡巴顶开撞入,再一次填满。
也许是因为这次毫无准备,陛下只觉得苏国师进得有点深,似乎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向后仰头,试图让这根狰狞肉刃稍微退出去一点,就像前两次那样。
但是这时脑后却传来一阵压力,一只手按着
', ' ')('陛下的后脑勺,不让他有机会吐出嘴里的鸡巴,还让他被迫将这根鸡巴吞得更深。
陛下阵阵干呕,连声音也发出不来,全被深深挺入喉咙里的性器堵了回去。
咽部本能地推挤着侵入的异物,但这对于苏国师插入颇深的性器来说不过是让喉咙里的软肉挤压按摩一般,只会更舒服。
哪怕苏逸尘这么能忍,呼吸声也越发紊乱,发出忍耐快感的闷哼。
“……忍不下去……就会比这个更过分。”苏国师说。
陛下自己作死的时候在苏国师忍耐的底线上反复横跳,此时自然就不那么好受了。
好在苏国师并没有就在现在把陛下狠狠肏上一顿的打算,他使用了一会儿陛下的口腔和喉咙,在陛下真的被他的鸡巴堵得窒息之前射了出来。
他在发泄前便开始从陛下的喉咙里退出来,但是动作仍有些慢了,滚烫的精液灌进陛下喉咙,又随着他退出的动作而射进了陛下的口腔、射在了陛下那张脸上。
白色的浊液喷在陛下的眉眼上,陛下正因为口中的精液而呛咳,等盖在头上的衣摆被拉下来以后,那张眼眶发红,乌黑眉睫都挂着白色黏稠浊液的脸就出现在苏国师面前。
“……”
苏国师的目光落在陛下的脸上,也许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又或者是觉得陛下这么能折腾给个教训也好,一时竟没有任何动作,任凭着他射出来的那些东西在陛下的脸上缓缓滑落。
好半晌,他才想起他还没有帮陛下把钟皇后射在身体里的东西都清洗出来,还要给陛下上药。
陛下折腾了一番,还吃下去不少苏国师的精液,但也许是小小捉弄了一下素来清高的苏国师,见过了这位向来不沾红尘的国师失控的瞬间,陛下心里并不是那么不爽。
他甚至也没有伸手去抹掉脸上的精液,而是懒洋洋地靠在浴池边上,仰着这张被射了一脸白浊的脸看着苏国师,“国师对这个奖励还满意吗?”
苏国师平时一直衣冠整洁,今天遇到陛下之后却已然是浑身狼狈。衣服被不明液体沾满不说,还几乎湿透了,现在更是连玉质发冠也歪了,凌乱的发丝黏在额头,不知是被浴池里的热水汽蒸腾所致还是因为情欲而沁出的细汗。
因为苏国师此时侧过脸避开陛下视线的举措,陛下只能看见他的半边侧脸和耳朵。他的耳朵也是粉红的,耳廓的软骨在灯光下呈现出软玉一般温润的半透明质地。
“……陛下不要再闹了,难道就那么舍不得钟皇后射在里面的东西,不愿意让我把它们弄出来吗?”
苏国师淡淡地说。
“怎么,苏国师吃醋了?”陛下此时却并不觉得被冒犯,也许是因为苏国师现在刚刚发泄完,模样堪比艳诗里承泽恩露的美人,却固执地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强自淡定。
即使是清冷如中天之月的人,原来也可以用污秽的情欲强行攀折下来,捧在掌中把玩。
听到陛下的话,苏国师一噎,像是被揭穿了,只能理了理衣服,恼羞成怒地低声问道:“……陛下到底还要不要清理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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