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佩雅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臭小子,敢开我的玩笑了?小心我回去告诉你爸,让他收拾你!”
“别,阿姨,我错了!”江时越适时的求饶。
林佩雅笑了笑,没再说话。
白苓直接走到傅琛身边,把脉,确定没什么大问题了,这才掏出针灸,看着傅琛,“脱衣服,趴下。”
傅琛之前一直有按时和汤药和泡药浴。
药浴的作用很大,增强了体质,他的免疫能力就更强了。
他虽然毒发,却没侵入内脏,只是昨天受了枪伤,流血过多,才导致昏迷不醒。
眼下,他已经用不着汤药了,只需针灸就可以。
傅琛很听话的趴在床上。
白苓动作很轻,一根根银针扎在他身上。
林佩雅看着他们两个如此和谐的样子,欣慰的笑了。
“我想起来我还有点事,小苓,就麻烦你照顾傅琛了。”
林佩雅走到门口,见江时越和邢宇还坐在那里不动,气到,“你们俩还不走?”
江时越愣了愣,“我们又没事,走哪去?”
林佩雅真想把他的脑壳敲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难道他看不出来,她是想给白苓和傅琛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
“让你们走就走,哪那么多废话?”林佩雅气急败坏的拉着江时越就走。
邢宇脑子转的快,很快就反应过来,跟着林佩雅他们一起走了。
病房里只剩下白苓和傅琛。
两人谁都没说话,病房里安静的一根针掉落仿佛都能听见。
白苓离傅琛很近,他可以清楚的听见她的呼吸声,很沉重。
他神色有些沉重,沙哑着嗓音问,“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