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我劝过你了,你不听。
白苓淡淡的瞥了江时越一眼,不紧不慢的开口,“介绍一下,我爸,白铮。”
江时越,“......”
江时越,“?”
什么情况?
陈铮是白苓的父亲,白铮?
别开玩笑啊!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白苓勾了勾唇,嘴角露出一抹邪气的笑,“你刚刚说,我爸不应该住在这里?”
江时越,“......”
我是谁?
我在哪?
我现在走来得及不?
“我说了吗?”江时越干笑两声,“你听错了吧?”
他看向傅琛和邢宇,“是吧?傅爷,邢宇,你们也没听到吧?”
傅琛没说话。
邢宇倒是一脸认真的点头,“江少,是你记错了,你刚才明明说了。”
江时越想一拳头打死邢宇这个二货。
这人的脑袋是什么做的?
难道看不出来他现在在悬崖的边上行走,很危险吗?
他见白苓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浑身打了个激灵,“呵呵,我刚刚是嘴瓢了,说错了,你父亲,当然应该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