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的确是夏可欣的字迹。
可药方却不是昨天的药方。
因为那副药是他抓的,他记得很清楚,根本就不是现在的这个药方。
诊所里面,夏可欣见小张迟迟没有进来,外面还吵闹不休,便起身去查看。
“小张,怎么回事?”
夏可欣刚出来,妇女就激动的充上前去厮打她,“你还我丈夫的命,你这个杀人凶手。”
诊所的员工急忙将妇女拉开,围观的群众也有些理智的,纷纷将夏可欣护了起来。
有人道,“这位大嫂,你别着急,这件事的确挺蹊跷的,你看看夏大夫怎么说。”
“她还能怎么说,就是抵赖,他们连药方都不承认是他们开的。”妇女喊道。
夏可欣听了两句,有些云里雾里的。
她把小张叫过来询问,“到底怎么回事?”
小张把事情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
夏可欣拧着眉,好半天道,“药方拿来我看看。”
小张把药方递了过去。
看到药方,夏可欣的脸色沉重起来。
她对小张到,“这的确是我的字迹,但药方不是我开的。”
小张点头,“是的,我一看药方就知道不对,夏大夫,你肯定被人算计了,这下怎么办?药方是从你这里开出去的,人也死了,我们有嘴也说不清啊。”
夏可欣没说话。
她也明白,这次铁定是被人算计了。
但她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人要算计她。
周围的群众见她不说话,急忙问,“夏大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解释一下啊!”
夏可欣正要解释,忽然,几个警察过来,问,“谁报警?”
妇女立刻站起来,道,“警察同志,是我报警,这个夏可欣害死了我丈夫,却抵赖不肯承认。”
警察看了眼夏可欣,道,“夏小姐,请跟我们去警局接受调查。”
夏可欣在这一带很有威望,这几个警察也认识她。
虽然都不相信她会故意害人性命,但还是要公事公办,带她去调查。
小张一听,急了,“警察同志,这件事有问题,我们夏大夫没有开这个药方......”
话还没说完,夏可欣就打断他,“小张,别说了,我跟警察同志去,不是我干的,谁也不会赖在我头上。”
“可是......”
小张还想说什么,夏可欣打断他,“好好看着诊所。”
说完,就跟着警察离开了。
警察带着夏可欣离开后,仁善堂不远处,一个女人缓缓走了出来。
她带着鸭舌帽,帽沿压的很低,她脑袋微微一抬,看向仁善堂的方向,唇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
这只是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