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攻死受疯草包攻/金主受
受视角开墨白折攻祁温州受
秋天的气温总是格外的炙热,又闷又晒,晚上也散发股浓郁的热风,四处环绕京城最繁华靡乱地段。
“阿州,怎么回事,坐在角落发呆、还闷闷不乐的样子,有什么烦事?兄弟帮解决,嘿嘿。”
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微醺感,黄峋左环右抱着妹子,步伐摇摇晃晃,显然喝醉酒,脸颊还印着鲜红的大唇印,走到男人跟前。
祁温州双腿交叠着气场骇人,默默地瞥了眼他,没说什么。
旁边盯了男人好久的妹子适当递过烟。
男人接过,一口喝完眼前掺杂着高浓度的酒,把烟夹在薄唇中央。
喝得过急,酒从嘴角流淌过峰顶的喉结。
不得不说,真欲。
妹子咽了咽口水。
酒精麻痹神经,醉生梦死不过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收回视线,上前为男人点烟,她可没勇力去舔男人红润的唇,她爱钱也惜命。
黄峋弃掉身边的妹子,手搭在祁温州肩上:“你说说,兄弟我约了几次啦?好不容易把你约出来你还摆个臭脸,忘不掉你那个小情人?”
祁温州被戳中心事,眯着眼似笑非笑盯着黄峋,并未开口。
“……”
“错了哥,我自个扇嘴。”
黄峋说完重重扇自个巴掌。
黄峋这个人大大咧咧,又是重情义,丝毫不说什么丢面子。
祁温州收回视线起身。
“有事先走,你们慢慢玩,帐算我的。”
“喂喂喂,这么快走啊?”
黄峋肿着大胖脸追在后面喊道。
祁温州只留给黄岣款款而行的背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唉。”
黄峋对兄弟操碎了心,看透不说透。
京城的秋天很热,热风吹拂脸颊,仿佛那人还在耳垂边喃喃亲吻。
祁温州脚步顿住,掉头往某个方向走。
绚丽而潋滟的霓虹灯光汇成一道长河,在夜色下泛着幽光,他的身影被拉的很长。
逃离繁华地带来到充满人间烟火小吃街,行色匆匆的人群与孤寂的他形成鲜明对比。
他像是喝醉了,慢悠悠边走边看,眼尾霞红,本是斯文的俊脸无暇添几分媚意,路人几次三番回头偷看。
眼前的人脚步一顿,停在街角的咖啡馆。
这家咖啡馆开了40多年,家具装修都是欧美复古风,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也是墨白折最喜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