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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士兵们彻底走远以后,小陈淳才敢跑出来去找他的舅舅。
可当他站在舅舅面前时,他才知道舅舅到底被凌虐得有多惨。
舅舅屁眼不仅往外翻还合都合不上,白色的浊液混杂着鲜血从里往外流,臀肉青青紫紫布满了指印,可以想象那些人是怎样粗暴地对待舅舅。
“不要了……我不要了……”舅舅迷迷糊糊中挣扎道。
他的衣裳被撕的不成样子,能清楚地看到他被人咬破的乳头,他的身上没有一块好肉,那些兵卒就是想把他操死!
“舅舅!舅舅……”小陈淳在姜从寒耳边哭喊道,因为姜从寒的声音越来越低,体温也越来越低,小陈淳怕他就这样昏死过去再也醒不来,让自己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
天已经黑了,小陈淳抹了一把眼泪,决心不能这么干坐着。他跑了出去,找了一个有水的地方,将自己身上干净的布料扯下来,放到水里面浸泡,然后再拧干跑回去。
小陈淳仔细清洁着姜从寒的身体,泪水也随着掉落,他告诉自己今天过后他再也不能流泪了,他要保护舅舅,做舅舅的大英雄。
姜从寒的屁眼将那木棍咬得很紧,小陈淳拔的时候,只听见“啵”的一声,自己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精液没有了阻挡流得更迅猛了,姜从寒也因为这刺激发出细碎的呻吟,他扭着身子,像是那些人口中的妓子一般不知廉耻地求欢,他的脚趾微微卷起,一股淫水从他身体深处喷出,喷在了小陈淳的脸上。
小陈淳边帮姜从寒清理身子边哭,而且哭得越来越大声,他知道他的舅舅不是士兵们所形容的样子,他的舅舅是京城里一等一的贵公子,精通六艺,深谙琴棋之道,是夫子口中的国之栋梁。
帕子很快就脏了,小陈淳来来回回跑了好几次,才彻底清理干净。
夜已经深了,遭逢变故的小孩抱着他深陷梦魇的舅舅睡了过去。
“滚!别碰我,别碰我!滚啊!”姜从寒声音嘶哑地吼道,他的样子没有一点威慑,反倒是被逼入绝境的自卫。
“舅舅,舅舅!别怕,坏人都走了,都走了……我是淳淳啊……”
小孩的话唤起里姜从寒为数不多的理智,即使被糟蹋成这样,他还记得那天父亲说过的话,父亲说,小陈淳就是姜家翻身的根本,他要保护好小陈淳,让他成长起来,为姜家枉死的人报仇。
“淳淳,淳淳……舅舅好痛……舅舅真的好痛……”少年无助的泪水滴落在小孩的脸上,他像是头受辱的幼兽呜咽着。
姜从寒哭了不到一会儿就又昏了过去,小陈淳放下舅舅,觉得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他按照记忆采了一些草药,撕碎以后敷在舅舅受伤的地方,然后又去隔壁的荒屋找到了被遗留下来的被子和一些衣物给舅舅盖上。
山里不缺食物却怕野兽,小陈淳只能去不远处打一些果子,好让舅舅和已经饱腹。
可怜他学艺不精,将淫草作了伤药敷在姜从寒被操烂的菊穴旁边,却不知这草药能改变人的体质,让人能更好的承欢,是龟公馆里令小馆菊穴生水、浪荡不已的东西。
姜从寒冰火两重天,睡梦里又见到破了他身子的人,叫这曾经冰清玉洁的公子痛不欲生。
夜里风寒,他们在荒屋里生了火。
金黄色的火焰在木柴上滋滋作响,氤氲了一片光亮,温暖了整个屋子,也温暖了这两个迷途失意的过客。
姜从寒抱着小陈淳给他讲过去的故事,那里有风流才子祸国美人,秦淮河畔的香风阵阵,姑苏江边的钟声泠泠。
小陈淳毕竟是小孩,经过一天的劳累终于在舅舅的怀里睡去,而姜从寒眼中的悲戚难掩,似乎望见了往后艰难。
菊穴肿胀不堪、乳头也是瘙痒难耐,姜从寒不能面对这样的自己,可是他不能丢下小陈淳一个人在这污浊的人间。
干柴渐渐燃尽,温暖的火焰也渐渐熄灭,漆黑一片的屋子里渐渐响起哭声,那哭声被压得很低,就像是风声一样无痕无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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