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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周哲元的梳妆台前,她仔细地给栗寻上妆,周哲礼在边上打下手。
腿毛腋毛先拿热毛巾敷着,而后拿药膏抹上,最后再全部刮去。
经过一个小时的细心打扮,栗寻已经不认识镜子里面的人了。倒是能够看出他的原来模样的轮廓,但就是怎么看怎么有些别扭。
栗寻看着周哲元,周哲元被他盯得有些心虚。
“呐……”
“我觉得很好看啊。”
栗寻很上镜,周哲礼自己觉得见过的美人也不少了。栗寻这个女装扮相完全可以排到top1,非常得美艳,非常地有兴趣。说句糙点的话,看到这样的女人,是真的很想把她按在身下操的,看她呻吟什么的。
周哲礼被美色冲昏了脑袋,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自己算是帮自家老头完成了一个高难度的副本任务。
这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周哲元自己也得开始梳妆打扮了。大概傍晚五点多,周崇钟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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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哲礼没啥好捯饬的,洗了头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就坐在客厅玩手机,栗寻躲在房间里不出来。周哲元在换衣服。
“差不多都好了吧?”
“元元在换衣服了。”
“栗寻呢?”
“在楼上呢。”周崇钟给栗寻打电话,“下来吧。”
“诶,老头。”周哲礼反应过来了,瞪眼,“你要带他一起去?”
把女装的栗寻送到周崇钟的床上,那只是小打小闹。但如果要把女装的栗寻推到众人面前,那不免有些羞辱他的味道。
“怎么了?”周崇钟反问他,“不行吗?”
“这倒不是不行。”周哲礼郁闷了,“你没和我们说啊。”
如果周崇钟把栗寻带过去,那说明栗寻就不是一般的养在身边逗弄的宠物了。那算是比较正经的伴儿了。那算是半家宴性质,还有周崇钟的人脉圈,把栗寻带过去那是在帮他铺路吧?
“这他妈尴尬了。”
“你又做什么了?”
“就是,我们和他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想给您一个大大的惊喜。”
“惊喜?”周崇钟不吃这套,“现在看来是惊吓了?”
“嘿嘿。”
楼梯传来脚步声。
栗寻一袭红长裙,妆容精致,红唇诱惑,性感动人。
周崇钟瞬间起了生理反应。
周哲礼淘气,“男人啊,就是太实诚了。”然后在周崇钟要踹他之前,飞快地溜了。
周崇钟给自己扇风,自觉地生了这么个儿子简直是夭寿。
周崇钟言简意赅,对着栗寻挥手,“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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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哲元也出来了,她有些心虚。
周崇钟是不舍得说她啦,就是叹气,“什么时候也学着这么淘气了?”
周哲元咬着嘴唇无辜,卖萌。
“你们先去吧,叫伯伯他们先招待一下。”
“好。”周哲元乖乖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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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周哲礼拍着胸膛,“刺激,太刺激了。”
“老爸刚才没有剥你一层皮?”
周哲礼亲昵地揽住自己妹妹的肩膀,挤眉弄眼,“老头眼睛都看直了好不?”他信誓旦旦,“老头肯定会迟到一个小时了,赌不赌?”
“赌。一个月零花钱。”周哲元竖起一根手指头,“老爸那人自律的可怕。如果他真的喜欢栗寻,绝不会在这个时候折腾他。”
周哲礼少年老成,十指交叉置于脑后,“如果老头不动他。那么栗寻算什么,咱小爸?这个称呼真够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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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寻站在卧室里,他不停地把重心从一只脚换到另一只脚。牙齿咬唇又松开,手指握拳又松开。
周崇钟的视线仿佛是一团火舌,灼烧着他裸露出来的肌肤。
周崇钟的手从背上滑下来,在背脊上游走。
想操上面那张嘴,又怕把嘴角撑破不好见人。想操下面那张嘴,又怕走路姿势露出端倪,让栗寻叫人看清了。
最后栗寻都不敢和周崇钟对视了,周崇钟看他的眼神都就像一条饿狼,都绿了。
栗寻努力不颤栗。
“周?”
“故意穿成这幅骚样给我看?”
后背只是两根绸缎绑成的礼节,周崇钟拉开,衣服顿时松了,栗寻拉着,勉强固定着。
栗寻舔嘴唇,否认,“没有……”
栗寻看他的性器已经把西装裤顶起来了,跪下来帮他解扣子和拉链,再扯掉内裤,周崇钟的性器迫不及待地钻出来。
栗寻凑过去要含,周崇钟后退一步躲开了。栗寻纳闷,仰着头虔诚耐心地看着周崇钟。
被这样的眼神看着总有种栗寻其实是心甘情愿而不是走投无路才委身于己的错觉。
栗寻身上大半的肌肤都露出来了,之前在他身上留
', ' ')('下来的痕迹已经淡了。
周崇钟的性器上青筋偾张,他声音低沉,“含含就好了,别把嘴角撑破,等下还要去酒宴。”
最后是蹭着栗寻的脸颊,主要以手抚弄,附带唇舌侍奉射出来的。
精液射在栗寻的脸上,挂在他的睫毛上,特地刷过的眼睫毛又长又翘。
“去吧,把脸上妆擦了,换套整齐点的,不用太正式。”
“会喝酒吗?”
“会。”
“等会儿好好表现,给我长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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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崇钟车开得比较快,和周哲礼还有周哲元不过相差一刻钟的时间,一前一后的进了酒店。
“老头不行啊……”周哲礼心里嘟囔着,深知栗寻在周崇钟心里的地位不一般。
周哲元对着他比划了一个1,狡黠地眨眼睛。
“知道啦。一个月零花钱,给你啦。”周哲礼愿赌服输。
边上听他们对话的堂兄堂弟们凑过来好奇地问什么一个月的零花钱。
周哲元笑眯眯地说是周哲元和自己打赌输了,没有具体说赌约是什么,其他人也不好奇,只是纷纷问周哲元是不是钱不够花,上赶着给周哲元发红包。
周家哲字辈目前就出周哲元这么个女孩子,而且是基因突变,从大众脸变成万里挑一的美人。别说哥哥们宠着,就是弟弟们,都是宠着周哲元的。
周哲元乐淘淘地都接受了,然后听着哥哥弟弟们说今天这一身打扮好看多了,要她上课也这么穿,不用特地化淡妆,但起码穿条裙子露露腿,而不是每天都T恤牛仔裤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周哲元有些苦恼,“可是那样会有很多人搭讪……”
周哲礼给她倒蓝莓汁,耸肩,“我作证,我都说元元是我女朋友了还有人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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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寻先是和周崇钟坐在一起,听着别人夸赞周崇钟生了一对会读书的儿女。
周崇钟谦虚了几句,别人更加大力的称赞了。
栗寻这才知道,周哲元居然是以全市第一的分数进得一中,而周哲礼差点,一百多名,不过也是重点班的好苗子。
周崇钟以“家里的小孩,现在跟在身边做事”来介绍栗寻,栗寻挨个敬过去了,别人也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青年才俊这样的夸赞的词。而后周崇钟把栗寻安排到周哲礼边上去,让周哲礼为栗寻介绍一下桌上的其他人。
然后,栗寻就一脸懵逼地听着周哲礼说“这是我三姨的儿子,这是我四伯的儿子,这是我七叔家的,这是我九叔家的。”
周哲元在边上解释,“我奶奶生了十三个,除了我爸爸,我还有7个叔叔伯伯5个姑姑。我爸排行第六。”
栗寻算是明白了,怪不得之前明明听说周崇钟在搞债权收购是因为有一个在省法院当院长的哥哥,回头又冒出一个开公司的哥哥。还以为是称兄道弟的,结果是人家人丁兴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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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波升学宴喝到晚上十一点多,没有大保健,都拖家带口来的,拖家带口的回去了。
周崇钟酒量好,加之没人管他酒。出来的时候比栗寻还要清醒点。
周崇钟和栗寻坐最后一排,周哲元周哲礼坐中间。
周哲元用那种软软的口气叫,“爸爸。”
每当周哲元这么叫周崇钟的时候,哪怕是摘星星摘月亮周崇钟都会想办法给她做到。
“嗯?”
“栗寻哥皮肤好像过敏了,你看一下。”
“过敏了?”周崇钟扭头看栗寻,“过敏了?”
“没有。还好啦。”栗寻被他的眼神盯得有些难为情,周崇钟把中间的隔离窗户升起,勾着栗寻,“过敏了吗?”
周崇钟身上的酒味凑近了就阵阵钻进栗寻的鼻子里。他们上了年纪的养生,喝的都是红酒,鼻尖都是葡萄汁甜甜的味道。
“没有,就是皮肤比较敏感,每次喝酒完后会起红,过一会儿就好了。现在已经淡了。”
“喝之前怎么不说。”周崇钟解他身上的纽扣,用力太大直接扯掉了一个。栗寻赶紧老老实实的自己把扣子都解了,要不等下车的时候衣衫不整,多难为情啊。
栗寻身上确实有一道一道的红痕,只是在车厢里看不清楚。
“过敏?有时间去做一个过敏原检测,过敏不是小事。”
“知道了。”栗寻垂着头,一贯的低眉顺眼。
周崇钟呼着厚重的鼻息,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他手中揪着捻着栗寻的乳头,栗寻不想被他扯得生疼自得自己凑过去跨坐在周崇钟的大腿上,周崇钟要吃要咬都自己送上去。
车厢里响着那种湿漉漉、带着喘息的深吻的声音,还有栗寻低低软软地呻吟,
周崇钟扶着栗寻的腰,年轻的腰肢劲瘦有力。他凑在栗寻的颈间细嗅,“你身上真好闻。”
栗寻靠在周崇钟的怀抱里,周崇钟的五指在他身上轻敲。
“下午买的女装都是正经的吗?”
', ' ')('“店员还送了一套情趣内衣……”
周崇钟的身上是热气,他们两个的心跳慢慢重叠在一起,呼吸也趋于一致。
“回去穿我看?明天上午放你假。”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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