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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盛眼眸深邃的盯着被束缚住的美人,刚刚挣扎之间衣领大开,露出浅粉色乳晕,被情欲沾染,微微挺立的乳粒像粉粉的桃尖,透出一股还未受过男人揉捏的娇羞。
莹白如羊脂的胸膛随着高潮过后清浅急促地起伏,往上是细薄平直的锁骨,仿若一盏置放古典琉璃灯的灯架子,唇线清晰精致,人中深,带动着上唇微微翘起,唇肉虽然薄,但很柔润,他品尝过很多次了,每次都欲罢不能。
粗糙火热的大手覆盖上了硬鼓的奶头,手指还带有几分湿润,是美人花穴里的蜜汁,在干燥的胸膛的上揉动。
原本高潮后无脸见人的方雨年瞪大了眼:“你说只是上药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只是’?”肖盛缓缓压在美人身上,勾起嘴角反问道。
“你!嗯……”
男人很有技巧的使力揉捏搓压乳尖,让方雨年的满腔怒火都化成了一声呻吟。
怕眼前的禽兽在施以暴行,方雨年心中惊慌,他咬着下唇,声音放软:“我,我那里都受伤了,不能再做了。”
美人受惊的眼羽不住的微颤,睁圆了眼睛想要逃过男人的魔掌。
“呵呵呵……”
肖盛望着方雨年受惊可怜的模样,像一直被淋漓大雨惊落在床上的小白鸽,可怜又可爱,他不由得笑出声,同样是男人,雨年难道不知道越是在床上表达弱势,就越能引起男性的兴趣?
尤其还是这样一副春光外淌的姿态。
当然,这样可以说方雨年的床上经验没有多少,甚至可以说交往的情人也很少,才会如此单纯不自知的作出引诱。
听着男人胸膛震动,闷笑出声,方雨年心里不由大骂,这个男人又要发什么神经!
可他不敢在脸上表露出来,只是希望眼前这个禽兽能放他一马,等明天……明天他立刻逃跑!
肖盛觉得方雨年可爱极了,他今晚是不会在插入做一次了,要不然美人被操坏了,心疼的可是自己。
但是不插入,也有不插入的快乐方法。
而且还是在美人还这么单纯好逗弄的时候,做起来更有情趣。
肖盛目光热烈地盯着方雨年,仿佛要把人吸进去,在美人忍不住想移开视线的时候,他缓缓地低下头,在方雨年疑惑地注视中,将舌头伸到最长。
舌尖在嫩粉的乳头上舔弄,男人目光依旧炙热,抬眼望着美人,指节分明的宽大手掌在另一边揉捏乳尖,如此淫靡的场景,却被肖盛做出来强烈压迫性,仿佛是被猛虎盯住猎物。
方雨年倒抽一口冷气,羞赧的满脸通红,他还没有见过这样的挑逗,尤其是在自己身上。
就连看片子,也只是在换种场景和姿势做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望着胸前的男人不断挑逗自己的乳尖,他一时都忘记了如何言语,只感受到敏感乳尖湿润,随着舌头火热舔压,越来越硬。
心里也升起一股说不清了的心慌舒适。
两人都不说话,屋内暧昧旖旎,肖盛把乳尖彻底吸进嘴里,合上眼,享受般的吸允,还不时的用牙齿摩擦。
回过神来的方雨年,惊呆地望着胸前的发顶,股股燥热从男人口中传递到自己胸膛,下意识的往前一挺,随后不敢置信自己的反应,又想要扭动身躯躲开男人的嘴。
真是把自己当女人有乳吸奶了么!
然而方雨年没有想过,自己在这个男人身下高潮多次,全身早就被玩了个遍,前后都被插入过,精液都被深深射入体内,身体已经体验过雌伏在男人身下的快乐。
“你别舔了……”方雨年明明是想义正言辞的呵斥,可脱口而出的话语却绵软沙哑,极其诱人,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他咬住嘴唇,不在开口。
肖盛抬头,美人一脸羞愤,咬着嫩粉下唇,胭脂蔓延到柔软的耳垂,那双漂亮清冽的眼睛里除了懊恼和抗拒,还有羞耻与迷茫,挣扎不能,像一只正在慢慢步入情欲深渊的迷途羔羊,越是拒绝求饶,就越想让人凌辱。
尤物真的是天生懂得蛊惑人心,引狼兴奋。
男人起身,脱下裤子,粗大坚挺的肉棒对着无助羔羊示威,方雨年惊惶地望着对他狰狞的巨物,后怕地挪动身体,合拢双腿。
还想趁机翻身下床,却被速度更快的肖盛重新压住。
“你不能……不能……”方雨年害怕地说话都打结,炙热的肉棒贴在他平坦的小腹上,使他紧张得夹紧自己的双腿,怕男人再次深入体内。
光是想象,花穴就不由自主的收缩,体内肠壁也回味起之前被撑开的饱胀。
男人重重的压在美人身上,看出方雨年害怕,也不解释,在细腰下垫上枕头,使整个腰腹对他挺起,弄了点药膏就从侧面探入后穴,继续抹药。
同时,大肉棒也使劲儿挤进紧闭温暖的腿缝中。
修长的双腿瞬间绷直!
他本来就担心肖盛图谋不轨,现在后穴陷入狼手,花穴也被袭击,软软地肉唇贴住一个火热的巨物。
', ' ')('“啊”的一声,方雨年打了个寒颤,汗毛直竖,仿佛粗大的龟头已经挤开红肿的花穴,就要毫不留情的刺进花心,将他再次卷入狂风暴雨里。
衣领已经被肖盛解开,敞胸露怀跟男人宽厚的胸肌相贴,方雨年扭头躲避男人的低头过来的亲吻,又被含住白嫩的耳垂,还不时像耳洞里吹吐热气,好像自己每个地方都是美味,是尚未被开发的敏感区。
方雨年清澈的双眸里划过一丝悲哀的嘲讽,敏感的耳道慢慢渗出带着热意的痒,一点一点的往下腹钻,感受到花穴正在充血膨胀,带着热辣的痒意渗出蜜液,他不由自主的的更加使力夹紧双腿,怕被男人发现。
结果却是牢牢夹住男人的巨物,爽得男人在耳边发出一声粗喘。
美人松也不是,紧也不是,双腿僵直在那里。
耳垂敏感带被刺激着,身体也因麻痒火热的感触颤栗,下腹又是一道热流,手足无措的方雨年咬着嘴唇,清冷俊俏的脸上满是悲愤,控诉肖盛对他的无耻猥亵。
“乖,保持这样,让我泄出来,今晚可以不插你。”肖盛向美人耳垂吐息保证。
虽然这个保证很卑鄙。
方雨年气的想破口大骂,可男人火热的肉棒告诉他,是真的很渴望插入他体内,下唇咬的发白,不敢吭一声。
后穴太过紧张,手指无法深入,肖盛也不强求,在穴口处抹上了药膏,然后掐着美人纤腰,强壮的身体开始起伏。
火热的肉棒贴着滑嫩的肌肤,龟头不断蹭过花瓣,沾染上花穴激动的蜜液后,那润滑的触感十分美妙。
尽管没有花穴内壁的紧致销魂,却另有一番细腻服帖的风味。
男人享受的喘息声就在耳边,炙热的吐息打在脸侧和脖颈间,滚烫的雄躯牢牢覆盖住自己,火烫的巨物在摩擦间突破第一道防线,两片娇嫩的蜜唇听话的被分开到两侧,粗大的茎身紧密贴近花穴口,赤裸裸的嫩肉跟肉棒直接接触。
仿佛下一秒就会挤进穴口,进行深入的性交。
美人身体绷得不能再紧,脚趾都隐隐有抽筋的感觉,可意志无法控制的小穴,还是背叛的主人,男人的坚挺与灼热强烈刺激着穴口嫩肉,内壁一阵又一阵的收缩,因为灼热硬挺接触的快感袭上心头。
肖盛的头颅在胸膛脖颈又亲又舔,古铜色大手还不断揉捏乳尖,阵阵酥麻,更可怕的是,他竟然渴望男人硕大的龟头钻进来。
方雨年急促的呼吸着,努力压抑喉咙深处的微弱娇喘,贝齿咬住下唇,隐隐透出血丝,肖盛顺着细嫩的脖颈吸允过来,见到方雨年倔强的模样,眉头一皱,手指抵住下巴,微微用力,将嫩唇从皓齿下解救出来。
方雨年扭头想离开男人手指,肖盛凑上去吸允掉血丝,在美人唇上磨蹭,然后用力的吻住诱人的红唇,美人一惊,吓得呜呜直叫,却逃不开男人的厚舌。
“嗯……嗯……哼……唔……”
粗粝的舌头伸入美人口腔,在里面肆无忌惮的探索,牙关,上颚被舔舐一遍,最后卷住一直反抗想要驱逐敌人的小粉舌,抵住舌根交缠着。
赖以生存的氧气被一点点的抽离,方雨年挣扎不及,逐渐晕眩,在男人霸道又温柔的吮吸中,两人渐渐地像真正恋人一般所做的深吻。
肖盛肆意地品味身下美人被强吻的羞愤挣扎,贪恋着方雨年柔软灵巧的小舌,手也不闲着,捏住一直紧绷到颤抖的圆臀揉搓安慰,身体也在不断摩擦皙白的胸膛,肉棒更是紧紧贴着花穴,在腿根进进出出。
“嗯嗯……”
方雨年的唇舌都被男人占据,发出荡人心魂的呻吟,肖盛卷着柔软小舌不放,双手紧握着雪臀肆意揉捏,还不时从腰际抚摸而下,他感觉怀中美人的身体渐渐变软。
抵抗都被强力消除,男人的厚舌不断在口中性感带搅动,渐渐产生某种甘美的快感,由舌尖到舌根以及口腔,都变得热乎乎的,不由自主的的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尽快方雨年极力隐藏,可喉中腻人的声响还是不时传出。
这是跟最爱的女友夏雪儿之间亲吻时,从来没有感受到的快美。
男人大手不断在身上点火,粉嫩的乳尖也挺翘而起,一道道微弱的电流在身上乱窜,最终都汇合到充血的花穴。
不堪蹂躏的花穴吐出垂涎的蜜汁,像有团火从花穴口一直延伸在蜜道深处,海潮般的羞耻席卷而来,方雨年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在没有被插入的情况得到快感,对男人产生欲望。
蜜春被异样的火热摩擦,赤裸裸的肉棒跟花穴口嫩肉紧贴,狰狞的龟头不断从双腿内侧挤入,沿着花穴嫩肉抵达紧绷的后穴口,小腹啪啪作响,白玉分身被男人坚实的下腹压迫,阵阵异样的感觉从两人交接处开始扩散。
龟头的肉冠每每刮到阴唇一次,就让方雨年因快感而颤抖一回,猛烈且不容抗拒深吻也让美人的思考力越来越迟钝,整个人都被身上炽热的男人感官吞噬。
好想要插进来……
方雨年全身都被羞耻,屈辱和欢愉的感觉冲
', ' ')('击着,慢慢地,欢愉地电流逐渐包围住他。
肖盛感觉到美人已经开始配合自己,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看美人快要失去氧气晕过去,轻轻放开被吸允殷红的唇舌,轻咬吮吸冷落好久的乳尖。
这下更让方雨年受不了了,快感层层递进,到最后如同狂猛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迟钝的大脑根本受不了它的冲击。
花穴内一阵阵抽搐,有些发软的双腿又开始绷紧,连背部也弓起反弹,随着男人的吸允节奏。
发现美人快要高潮的肖盛也加快了抽插。
啪啪啪,
“嗯啊……啊……”
肌肤激烈相撞的声音,与方雨年不自觉的呻吟声,在卧室中同步响起,肉冠刮动蜜唇的速度越来越快,次数也越来越多,方雨年脑海变得一片空白,无神的盯着暖光灯,身体阵阵颤抖。
最后肖盛也不憋着自己,龟头马眼顶住阴蒂使劲研磨,美人花穴内壁的嫩肉一阵猛烈的抽搐与痉挛。
“啊啊啊……!!!”
高潮宛如在脑海中爆出一片灿烈的烟花,方雨年花穴与分身同时喷出淫液,与肖盛滚烫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弄的粉白的腿间湿淋淋的,一片狼藉。
强烈的高潮过后,方雨年瘫软在床上,胸膛一起一伏,恍惚地望着灯光,身上男人压着他,不断的抚摸轻吻,竟然让他心间滑过融融暖意,好似冬日里的暖阳,让人留恋。
爱抚过一阵,肖盛温柔地抱着方雨年,来到浴室清理身体,这次,方雨年没有反抗,也没有力气反抗,任他在清理完后,给他的前后两穴都抹上药。
抱着美人躺到了已经换上新床单的双人床,肖盛轻轻吻了吻方雨年脸颊:“宝贝儿,睡吧。”
方雨年心中一动,可他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而且自己也实在没力气,白天想象中的各种抵抗办法都消失在刚刚那一场高潮中。
他乖巧地躺在男人浑厚安全的怀抱里,伴随着肖盛温暖的气息,安静地合上眼,进入一个有男人存在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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