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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静,夏夜凉风里散开淡淡异香,白日喧嚣的蝉鸣被夜晚隐没,人们回到熟悉的安静,沉浸的睡眠,
方雨年知道自己又做梦了,很奇怪,他虽然知道自己在做梦,但却并没有想要清醒的意识,他来到这里,感觉无比舒服。
依旧是细雨中的森林
依旧是那个阳光小屋。
依旧是那个强壮男人。
他再次因为避雨的原因,进入木屋内,任由男人给他端来热牛奶和点心。
不对,这一次是热腾腾的金黄小米粥和花卷,同时还有鸡蛋火腿。
方雨年被雨淋湿了,好心的男人端来热水为他洗漱,他脱掉了衣服,当着男人面擦洗。
大家都是男人,没有关系,对么?
可男人的帮忙换水和搓背,近距离的接触,让他脸红不已,他看着男人用热气腾腾的毛巾抚过白皙的胳膊,细致又光滑的肌肤浮现胭脂色泽,就好像他现在的脸上颜色。
男人动了动嘴。
方雨年没有听清:“什么?”
男人的嘴巴又动了动。
方雨年还是没有听清,但他猜测是问水温:“还好。”
男人继续帮他擦洗,白腻柔软的肌肤在腾腾热水中逐渐泛红,水珠流在纤细的身躯上晶莹剔透,方雨年有点不好意思,他怎么能让别人帮忙擦洗呢?
自己又不是不会洗澡。
可能是热水泡的,方雨年觉得身体热乎乎的发软,像化身为软绵绵的云团,他看到男人的嘴巴又在开合。
这次他竖起耳朵仔细去听。
“舒服么?”
原来他不是在问水温烫不烫!
害羞的红晕迅速在脸上散开,蔓延到耳后,方雨年听到自己声音低低的回答。
“舒服。”
男人可能没有听清,他凑近上来,两人的脸庞很近,方雨年都能闻到男人身上的气息。
奇怪,他好像很熟悉男人身上的气息。
到底在哪里见过他呢?
方雨年望着男人朦朦胧胧的脸,睁大眼睛想要看清男人的容貌,却只能依稀瞅见一个厚重的轮廓。
光是骨骼上厚重的轮廓都能带给人强有力的稳重安全感。
对比的他削瘦单薄,白嫩光滑的肌肤也显得过于柔弱。
男人好像听清的他说的是‘舒服’,低头笑了一声,重新为他擦洗,好像第一遍只是为了去除森林细雨的寒意,第二遍才是清洁身体、
距离太近了,男人的呼吸声绵长,擦洗间手指和肌肤相触相触,心跳声盖过夜晚的虫鸣,方雨年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尤其是腰线以下浸泡在热水中,热的他口干舌燥。
*
旅馆内,双人房。
窗户只开了手指粗细的缝隙,如水的月色趁机悄悄流进室内,悬在墙壁上的空调尽职尽责的维持舒适的室温,却挡不住暧昧升腾的气氛。
双人房内两张床。
原本靠近门口床位空着,被子凌乱掀开,露出深蓝色的粗布床单,一看就是旅客自带的。
另一张距离窗口较近的床位上有两个人影,高大的身影在上面,而被他压着的纤细人影看起来很年轻,还带着象牙塔里的稚嫩天真。
简洁的短发因为出汗而胡乱贴在额头,朦胧的清辉下显出晶莹的光泽,浓密的羽睫轻轻颤抖,睡梦中都不安稳,好像要醒却醒不过来。
身上的睡衣早就被仍在了地上,润白如嫩藕的身体展现在男人的目光中,任凭月光流淌。
明明是健康的身躯,但在朦胧的银辉下,近乎于半透明,没有锻炼过的细瘦手腕,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既青涩又情色。
青年如玉雕一般的小脸透白雪嫩,颤抖的睫毛,急促的呼吸,尤其是喉咙中如小动物似的羸弱的呜呜声,不管怎么看都叫人心生怜惜。
可肖盛只敢眼馋地望着逐渐显出清媚的方雨年,伸出舌头舔走脸庞脖颈的汗水,最多撬开唇瓣,搅动不知所措的小香舌交换口水,却是一点印记都不敢留下。
生怕还没落网的小宝贝吓跑了。
莹白的脚趾胡乱蹭着粗布床单,深蓝色的床单好像黑夜的天空,衬得青年的足弓好似树梢新月。
两条修长的双腿夹着男人腰,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月光下,肤色如雪,流畅玲珑的曲线像人展示着,大腿结实,小腿纤长,合拢时十分笔直,分开时又如此诱人。
尤其是在青年无意识地情况下,两只小腿不断蹭过高大男人的隆起紧实的腿肌,蹭过腿上浓密的汗毛,毛质很硬的汗毛偶尔会扎到雪白的双腿,被扎到时会痒,纤长的小腿又会蹭过来解痒。
一来二去,雪白笔直的双腿就像是专门诱惑男人的网兜,牢牢的拴住男人,对男人展露出更加私密的地方,不许男人离开。
这番举动为睡梦中青年增添几分难以描述的淫靡风情。
啧啧……
细微的水声在空调室内响起。
', ' ')('十分微小,但在深夜安静的室内又非常明显。
男人牢牢压着青年,头颅抵在方雨年雪白的胸膛,舌尖逗弄着早就硬挺的乳珠,怕大力吸允导致红肿,肖盛只能用这种方法解馋,深邃狭长的眼眸中是无法遮挡的欲望,强健身体上的汗水滴滴滑落,落到青年被口水和汗水一起弄的湿漉漉身体上,融到一起。
肖盛一只手来回抚摸方雨年细瘦的腰线,在胯骨跟腿骨的交接处不断流连,这里是身体上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平时清醒时轻轻蹭过都会觉得痒。
另一只手跑到青年下体捣乱,那被分开的腿缝间鼓出一个不明显的坟起,浅浅的肉粉形成一条凹陷,像是准备开发的花。
随着男人手指的按压抚摸,一点点湿意从凹陷里面渗出,往周围扩散。
难以抑制的颤栗从私密的地方传递过来,方雨年忍不住低哼出声,腿根处颤抖,夹着男人身躯的双腿难受的磨蹭,却显然没能挣脱花穴上的不适感,两片蚌肉本按压出多汁的模样,逐渐勾勒出的原本的花苞形状。
男人手指悄悄地分开保护里面花瓣的软肉,抵住颤悠悠的蒂珠,好似把玩似的把它刺激的发胀,发硬。
“……嗯哼……唔……嗯……”
越发强烈的快感让方雨年拧起眉,喉咙中吐出模糊的呻吟,身体本能地蜷起,想要躲避那不知来自何的玩弄。
虚弱无力的双手也在推搡着胸前的头颅,只是没有力气,每次都会滑倒男人后背,白腻细长的手指在有力的背肌上不断滑动,好像是主动搂住男人的肩膀,胸膛微微挺动,送给男人舔弄。
青年不断地颤动,呼吸更加急促,呻吟声接二连三的从喉咙间滚出来,偶尔都能听清一两个字,但就如同被靥住了一样,无论方雨年的意识怎么在清醒和梦境间挣扎,都没有办法离开森林小屋,离开看不清脸的男人身边。
只能被男人继续抱着抚摸。
“呃啊……!”
手指分开黏糊糊的花唇,露出里面一翕一张的小穴,粗糙的指腹在薄薄的穴口打转,糙而痒的感受的让方雨年抑制不住仰起,纤细的脖颈露出青筋,搭在男人手臂的手指也不受控制地微微收紧,在结实的背肌上抓出几道指印。
然而,对他的的玩弄,显然不可能就这样停下来。
用手指挖点早就准备好的药膏,又用同意的方式,先在花穴软肉上抹,按压至吸收,在挖一点出来抹到硬挺阴蒂上,差一点让青年用阴蒂高潮,手指急忙撤退。
再用同样的方式抹到纤薄的穴口,指腹在穴口打转,然后手指进入小穴内,勾着敏感害羞的肉壁,一点点的抹上药膏。
可就是不让青年高潮。
每当小穴收缩加速,紧紧嗦着手指不放时,男人都会狠心的抽出手指,听着耳边难受的哭腔,忍得眼眶发红,坚挺的肉棒蹭着青年的小腹和大腿肌肤,恨不得蹭出来火。
动作重复了数次,方雨年被那不上不的快感折磨得发疯,眼尾都泛起湿润。
每当高潮来临时都被打断,花穴内又痒又热,颤抖的流出蜜汁,十分欢迎异物的到来,可身体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如,最大动作就是用双脚双手勉强抱着男人不放,趁着手指抽出时,抬起屁股向上挺,舍不得手指离开,送上整个下体。
方雨年被折磨地从咙里溢带着泣音的呜咽,黏糊得像是在稠甜的糖浆里搅动。
观察青年的反应,知道已经够了,肖盛直起身体,拉开缠在腰间不放的双腿,后退跪坐在方雨年双脚间,将抬起的弯弓玉足合并,放在硬的要爆炸的粗大肉棒上,随后他盯着方雨年雪白股间的花穴,开始在足间挺动。
好像这个样子就能肏干到青年那朵正在颤抖收缩的花穴。
酒店房间中,一个青年躺在床上不住的扭腰,双手也在胸前胡拉乱抓,双腿被分开露出湿润黏糊的嫩红花穴,类似盘坐的姿势双脚合拢,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握住,火热粗大的肉棒在足心缝隙中抽插挺动。
男人熟练的动作显然不是第一次足交。
“嗯……不要……不要离开……”
方雨年蹙着眉头,睡梦中喊出哭泣的话语,森林小屋里的男人好像端着热水要走,身上冷的他什么也顾不上,急忙追过去,要抱着男人。
顾不得羞耻,森林的冷沁入肌肤,深入骨髓,方雨年不断哀求男人,甚至一狠心,拿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从不对人展露的下体上。
“……给你……呜呜……都给你……”
刚刚擦洗的时候,男人的手就好奇在这里流连不断,导致他都不知道是水热还是身体热,现在男人端着热水离开,他只能抱着男人取暖。
“呵!……”
肖盛看着方雨年的举动倒抽一口冷气,更加用力的握住青年双脚挺动,雪白的脚背都被男人按出红印,脚趾紧缩,好像也在害羞粉红脚心中的火热肉棒。
肖盛看到了什么呢。
他看到了方雨年在的双手在胡乱抓摸之下,竟然在睡梦摸到了被敞开流水的
', ' ')('花穴,手指自行的插进去,开始抽送。
肖盛视线火热,盯着不断收缩的花穴以及细白的手指抽插,淫水顺着花穴滑落到雪白臀峰间,大龟头再也受不了这种诱惑刺激,喷出一道高高的白线,强有力的射线直冲青年的大腿内侧,湿润花穴。
刚得了趣的手指也被沾染,手背都被乳白的精液糊住了。
“宝贝,真棒!”
肖盛夸赞一声,动作却毫不犹豫地拿开在花穴间抽插的手指,任由青年的快感再次被打断,哭泣地挺腰向前蹭,花穴一吸一张只能吸到冰凉的空气,身体贴着男人肌肤扭动。
这些都不能打动男人冷硬的心肠,只能是肌肤泛红,一层又一层的汗水流到粗布床单上,将深蓝颜色染湿的更深。
肖盛一边抱着方雨年亲吻,一边在他耳边安慰。
“乖乖的……宝贝……不怕不怕……”
梦里的男人也是这样抱着方雨年安慰,男人在森林小屋里安慰他,以为是方雨年害怕,不在抚摸他的下面,方雨年羞耻不已,他的身体一直光着,抱着男人不放手的磨蹭,怎么暗示都没有用。
他难受的想哭,想对男人大喊,我只想你摸我下面!
最好能插进去!!!
*
意识清醒。
方雨年惊吓的睁开眼,胸膛急促起伏,眼前还是熟悉的酒店旅馆,自己穿着睡衣,盖着薄被,身上略微出了些汗。
又是一场梦。
听着另一张床上传来的呼吸声,望着窗外翻起的鱼肚白,方雨年吓得抱紧自己。
这是第几次了?
从梦见那个男人到抱着男人不放。
有一个月么?
想起惊醒前的最后意识,他那时是真的渴望被男人插入。
环住膝盖的手指颤抖,方雨年将脸埋入腿间,怎么会呢,他明明喜欢的是女孩子。
他有女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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