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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下雨了。
南方的雨水阴柔缠绵,有时候下一会儿就停,有时候能下一整天。
仿佛恋爱中的小姑娘,时而开心,时而沮丧。
从玻璃窗里透进来的天色也是灰蓬蓬的,即使现在是白天,屋内也是光线不明。
卫生间里开着电灯。
晕黄的灯光从屋顶洒下来,柔和的暖金布满一屋,让人看了只觉得柔和温暖,尤其在阴森森的雨天里,温暖的灯光,窄小熟悉的空间……
以及高大健壮的男人。
是他最信任地肖哥,也是梦中一起缠绵的男人。
两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在卫生间里一站一坐。
站立的男人高大伟岸的像一睹墙,古铜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油灯下,身体的肌肉轮廓极具雕塑感。
他垂下眼,深邃的眉眼像晕染浅浅阴影,带来难以捉摸神色,彷佛阴影中蓄势待发的野兽。
倒三角的背影线条流畅,臂膀有力,腹部有明显的块状肌肉,残留的水珠在灯光下闪着蜜色光晕,顺势往下滑落,性感又危险。
男人低头看着在自己胯间不断晃动的头颅。
纤细雪白青年坐在马桶上,柔软的唇瓣张开,小脸埋在男人的胯间,费力地含着硕大的龟头舔弄,不时能看到嫩红的小舌尖,绕着马眼冠沟转圈,口水顺着茎身滑下。
“唔……”
手里扶着肉棒,努力舔弄龟头的方雨年发出一声呜咽,他舔弄地毫无章法,就像是吃雪糕一样,时而含一口,时而舔两下。
但是肖盛被方雨年这一番青涩的跳逗弄的血脉喷张,肉棒在白皙的掌心中涨大,青筋暴起,狰狞可怖。
可方雨年跟没有看到一般,眼眸迷离,按照他的速度吃着肉棒,还不时地扭动细腰。
因为刚刚洗碗澡,男人这里的味道并不重,还带着沐浴露的清香,方雨年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似的,脸颊潮红,握着大肉棒舔的不亦乐乎。
马桶中传来细小的嗡嗡声。
灯光打在青年一抽一抽的瘦弱背脊,雪白的薄背上是一层密密的水汽,不知是水还是汗。
青年的身体完全裸露,柔润莹白如一块软玉,顺着蝴蝶般的肩胛骨往下,曲线流畅优美,到白皙的后腰处最细,彷佛男人一手就能掌握住。
因是坐在马桶上的原因,马桶中空,能看到两个完全堵住马桶的浑圆臀肉,好似一个细长的白瓷瓶,腰臀不住地扭动,扭出一个个诱人的弧度。
“嗯哼……”
深沉的视线移向方雨年白腻的颈,如同鲜奶浸泡过的,发出诱人奶香,被男人吸吮出一个个红印。
鼓起的小腹发出闷响,方雨年难耐的在马桶上扭动,昏昏沉沉中,他记得肖哥说帮他解决小腹鼓胀的问题。
洗手台处放着一些刚被拆开的药品,一只开塞露,一盒不知名药膏,以及刚刚打开的盒子,上面写着排便清肠器。
俗称灌肠器。
除了马桶下传来的阵阵嗡鸣,还有偶尔因为扭动的动作过大,鼓胀的小腹发出黏腻水声。
雪嫩的大腿内侧不停的摩擦,腿缝处嫣红的软肉已经成了滴着水的龙头,透明的粘液不住流到马桶里。
自从粉嫩如含羞草的花穴在两天前被开苞,在男人日夜不停的抽插中,变成了一只被催熟的鲜嫩河蚌。
一碰就出水湿红蚌肉的美味无比,红嫩幼怜花唇也比之前大了一圈,肿胀的绽开,露出颜色艳丽的穴口。
无法坐,无法走,只要轻轻蹭到多汁蚌肉,穴口就会自己的渗出保护花蜜,弄得腿缝处湿黏黏的。
这两天,方雨年要么是躺在床上休息,要么是被男人的肉棒堵住穴口,让蜜液不要蹭的哪都是。
可好像起了反效果,有了男人的肉棒,花穴蜜液流的更欢。
含住龟头,吸吮马眼的方雨年眼眸迷离,在灯光下水光闪闪,可视线并不集中,好似人在梦中。
手中的肉棒粗长又火热,含在嘴里的龟头也十分调皮,在他舔弄的时候不时顶着舌头往里怼两下。
肖盛眯着眼,性器的肿胀让他恨不得一下子就冲进青年的口里,享受口腔中紧致温暖,舒缓他快要爆炸的欲望。
可是他不敢,因为他兴奋过头,即使在做爱之前有过前戏润滑,各种保护,但是宝贝脆弱的花苞还是承受不住他的欲望,红肿的跟刚出锅的枣糕一样。
虽然鲜香诱人,但为了避免宝贝股间真的破皮疼痛,还是停一停吧。
现在青年连排泄都不敢用力,直喊疼,肖盛心里终于有了那么一点点愧疚,给方雨年用上开塞露。
大龟头在逗弄小舌尖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过于用力,怼进了青年温暖的口腔,只是浅浅进去龟头,柔软的唇瓣刚好包住冠沟。
软嫩小舌尖被占据了空间,难受地戳着敏感马眼不放,可这却让肖盛舒服眯起眼,强忍着往前深入的冲动,也不愿意抽出来,龟头占满方雨年的口腔。
青年本
', ' ')('就生的俊秀,天生带有一种水乡男子的剔透明净,修长单薄的身段在脱光衣服后,显得纤腰雪股,骨架停匀。
原本只是初雪般的清冷稚嫩,在肖盛的开发下,遍体生艳。
单薄的身段生出妩媚的风流,在男人强壮的古铜色身躯的衬托下,显得柔软又脆弱。
如今还在肖盛的胯下,被深红色的大肉棒怼入口中,张开唇瓣,艰难地含吮硕大的龟头。
灯光下的方雨年肌肤细腻,再有男人种下的满身桃花一陪衬,纤细青年生生恍有玉肌映霞,皓体流辉的艳冶。
娇弱可怜的让人想起脆弱而美丽的蝴蝶,心生怜惜的同时,也想好好把玩这宛若尤物的青年。
*
马桶内好久都没有了动静,只有坚持不断的嗡嗡声,方雨年的扭动变大,显然是在马桶上坐不住了。
肖盛也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按下马桶的冲水按钮,抱起青年的时候一股异味窜出,男人也不嫌弃,直接把青年再次放入浴缸,查下花洒清洗。
而这时才能看到,红肿的花穴间,湿润滑腻,有一个小小的细绳,不断颤抖着。
即使肖盛没有抱着方雨年肏干,他也没让青年好好休息。
跳蛋早就被放入不堪一击的敏感肉壁,堵住所有的精液,也是让青年在马桶上不住扭动的原因。
水量开到最大,花洒喷射的水流直接喷到又白又粉的臀肉上,昏沉中的青年吓了一跳,但随即在男人的安抚下又很心安。
乖乖地趴在浴缸中,撅起屁股任由男人清洗,手指移动间触动了肿胀花穴内的跳蛋,红枣大小,震动中牵扯着痒意越来越难受。
“嗯哼……”
方雨年呜呜咽咽,冲着肖盛扭腰晃臀,像是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白犬,可怜又可爱。
连什么时候真的多了一条‘尾巴’都不知道。
细细长长的透明输液管垂下,一头在男人手中,另一头抹上润滑油,插入青年还未有人进去过的后穴。
方雨年觉得有些不舒服,但是在男人温柔的抚摸红肿的花穴,手指挑逗的在穴口摩擦,还不是拉着跳蛋前前后后,酸痒很快堆积小腹,冲散了后穴那点不适。
肖盛一边注意着宝贝情况,调整水流的速度,一边慢慢地抚弄酸痛不堪的蒂珠,敏感高热的穴口,缓解方雨年的不适。
“呜呜呜……”
趴在浴缸边沿的方雨年发出一声融化般的呜咽,花穴在男人掌中抽动,小小地急促喘息,下身完全不受控制,没有了男人像顶出魂魄一样的狂猛肏干,股间也没有一刻是干爽的。
随便挑弄两下就会喷出汁液。
他甚至分不清自己什么时候又高潮了。
方雨年双目失神,雪白的双腿无力支撑,跪坐在洁白的浴缸中,似哭似爽的叹息。
肖盛趁着青年高潮,把跳蛋从穴口中拿出,被堵塞很久的稠白精液汹涌流出,小腹的憋胀终于散去,如释重负的舒畅和高潮中的余韵,一起冲击着方雨年混沌的知觉。
他舒服地闭上眼,完全感觉不到后穴中的异样。
也不知道自己的淫艳模样
唯一欣赏者只有肖盛。
纤细的青年几乎团在浴缸中,腰肢柔软下塌,跪坐的原因吐出挺翘的臀瓣,合不拢的大腿内侧,露出艳红的花穴,显然是承受不少次男人的蹂躏。
红艳艳的股间不断流出乳白的液体,纤长的小腿,伶细的脚腕,连脚尖上都沾了晶莹的黏液,像是蜘蛛网一样,圈住了青年下身,限制活动。
十几分钟后,灌肠袋里的清水已经完全进入后穴,小腹重新鼓起,但没有之前精液被堵时候的厉害。
肖盛用灌肠器自带的塞子堵住紧致的菊穴,小小的一点菊穴只留有几滴水珠,完全将清水锁住,不往外流。
可以想象如果是大肉棒放进去,那该是多么的爽,甚至还有可能紧到疼。
肖盛又抱着方雨年清洗,动作小心温柔,不触动睡梦中的宝贝。
对,刚刚一番舒畅的高潮后,方雨年不知不觉趴着浴缸边睡着了。
撅着屁股让男人清洗。
纤细脖子,锁骨,胸前,在白炽灯的照耀下,闪现蜿蜒的水光,细腻的肌肤上斑斑点点的红色印记,也跟着水光一起散发出暧昧缠绵的气氛。
窗外细雨横斜,积水顺着楼层悄然滴落,在地面晕开一圈涟漪,可无法浇灭屋内的温情。
洗干净的青年玉体横陈在床榻上,十分信赖男人的样子,安心的昏睡,任由一双大手在雪白微鼓的小腹上按摩。
真的是男人手中的尤物,清冷又妩媚。
肖盛买的是家用灌肠器,说明书有指点如何在小腹按摩,帮助清洗肠道。
他就是这么做的。
只是胯间不消退的肉棒,直挺挺怒指青年,为这份温馨渲染一层暧昧的淫荡。
时间到了,肖盛迫不及待的抱着青年再次来到马桶。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
', ' ')('起。
浴室花洒再度打开。
灌肠完成,肖盛连抱着方雨年回到床上都来不及,已经愤怒很久的大肉棒再也忍不住,抹上润滑油,就往已经抹完药膏的后穴冲去。
企图闯进新天地。
*
温热的水流浇到了两人头上,让两人再次淋的湿透。
洁白修长的双腿似小鹿般纤细灵敏,被如虎狼的男人分开在两侧,软软的垂下。
雪白的臀肉被分开,硕大的龟头已经悄悄探入紧致的菊穴,紧的要命,后穴的嫩肉拼命的要把入侵者挡住,吐出去。
连已经昏睡的青年都开始皱难受地皱起眉头,腿脚胡乱蹬着空气。
被灌肠清洗后的湿润菊眼,已经被大大撑开,包裹着入侵者距离收缩,晶莹的蜜液不断渗出保护,一时分不清是水是油还是肠液。
方雨年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本来困倦地他在意识模糊时就听到了水声,彷佛又置身森林中,睁眼入目的又是肖盛。
两人赤身相对。
水汽氤氲,身体火热。
那没跑了,他果然是在梦里!
虽然这次的‘雨’有点热。
可现在方雨年是听到‘雨’声就会觉得冷。
心里发冷。
像是在瓢泼大雨里跟男人相遇似的,方雨年下意识就抱住肖盛,身体紧贴着,想要取暖。
肖盛温柔地抱着方雨年,深邃的眼眸充满占有欲,望着青年眉宇间无法消除的迷离妩媚,是他亲自染上的颜色。
男人心情荡漾,低下头,深深的吻上青年柔嫩的薄唇。
方雨年被男人吻的呼吸急促,脸颊滚烫,男人身上兽性的侵略性压的他无法动弹。
只能是听着‘雨’声,跟最信任的人拥抱更加紧密,他在梦中跟肖哥已经亲吻好几次了,不是吗!
大肉棒只进去了三分之一,方雨年已经感受到被撑开的胀痛,甚至有种自己真的跟肖哥做爱,并非在梦里的错觉。
奇怪,为什么不是那个私密地方。
方雨年昏昏沉沉。
也是哦,肖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问题,所以梦里是进入后面。
“嗯唔……”
方雨年被堵着唇,感受着胸前传来的痒意,男人抱着他很有技巧,用胸紧紧贴着乳头磨蹭。
两人的胸膛都好像擦出火,男人的乳尖也挺立起来,跟青年胸前的乳尖擦过。
痒的勾人。
在润滑油跟药膏的辅助下,大肉棒锲而不舍的前进,后穴分泌出更多的蜜液,使男人的火热性器进入的更加顺滑。
“嗯——!”
青年的鼻腔里发出一声哀鸣,体内彷佛有股被贯穿的胀痛,让他沉沦在情欲里的神智略微清醒。
他……好像是在家里?
浴室中的灯光和熟悉摆设让他疑惑。
可没有多久,药膏的作用上来,后穴开始发热,肠肉裹着从未见过的硕大肉棒惊呆了,只能蠕动着表达抗拒和……深处菊心传来的痒意。
浴室中,高大的男人拖着纤细的青年,抵在瓷砖墙上。
男人炙热的吐息烫着耳际敏感的肌肤,青年被男人抱在怀里,双目失神,雪白的双腿无力地垂在男人两侧的肘弯处。
“嗯……嗯啊……嗯哦……哦哦……哥嗯嗯……”
水流顺着纤细小腿洒下,肖盛终于放过柔软唇瓣,让宝贝自由呼吸,被吸吮红嫩的小嘴张开,不断吸进温热的水流,可方雨年还是觉得口干舌燥。
从花洒中激射而下的水流浇的青年睁不开眼,肌肉暴涨的高大男人拖着雪白的臀瓣,把他抵在了光滑的瓷砖上,肉棒温柔又凶狠的在后穴里面搅动。
什么叫温柔又凶狠呢?
肉棒每次抽出插入的时候,十分缓慢,照顾着后穴里每一寸嫩肉,将褶皱撑开。
可是当到到最深处,一处敏感的凸起后,硕大的龟头又狠力的怼着那里研磨,彷佛要顶穿一样。
没多久,方雨年便气喘吁吁,目光涣散,脸颊晕红。
被撑开的后穴里在肉棒抽插时,发出细微的水声,跟花洒声音合在一起,几乎听不见。
“呜……嗯……啊嗯……哈……啊啊……嗯啊……哈……小哥啊啊……”
头顶冒着白烟的热水不断浇灌着自己的身子,肌肤水流湿透,古铜色肌肤紧贴着雪白肌肤,瘦弱的后脊被抵在墙上。
红肿的花穴绽开,跟雪白的股间对比分明,可是后边又插入一个粗大的肉棒,深红色的肉棒彷佛肉刃一样劈开雪白双股。
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一个纤瘦的女人正被男人强暴。
肏干完花穴肏后穴,两个娇嫩的小穴都不放过。
“肖哥……啊!……啊……嗯嗯……啊哈……啊!……”
肖盛又疼又爽,面色涨红,眼神狠戾火热,宝贝的后穴跟自己想象中一样。
不,比想象中还要紧!
', ' ')('紧地像有张小口在撕咬,要嚼碎一样用力,可又带来一股跟前面不同的疼痛爽感。
原本是想宝贝后面是第一次,自己温柔一点的肖盛,逐渐用力,像是昏了头似得在方雨年后穴凶猛地冲撞。
方雨年搂着男人的脖子,靠着背后光滑微凉的瓷墙上,清丽的面容被灯光照在脸上,光滑细腻的肌肤,像是涂着一层釉色。
他仰着头,任凭男人奸淫着自己雪白身躯,而且还亲密相拥,已经忘记了眼前男人的身份。
男人粗糙的大手按着他的腿弯,把他按在了浴室墙上,大大敞开,彷佛是被钉在男人肉棒上,胯下火热的肉刃每次能在他快要滑下去的时候,就把他顶上去!
“嗯啊啊……哦嗯……哥嗯……轻点……呜呜……”
古铜色的壮硕身躯,蕴含着无穷爆发力的强壮肌肉,肖盛抱着方雨年,在花洒淋浴下,抓着方雨年不堪蹂躏的雪臀,轻而易举的把宝贝肏到连喘息声也变得支离破碎,小猫般的撒娇求饶。
已经连续做爱两天的方雨年,身子被开发的很敏感,娇嫩的后穴还是第一次,他受不住的蹙着眉头,在男人怀里痉挛的挣扎着。
肏的太狠了!
他要被活活插死了!
青年搂着男人的脖子,身子后仰到了极限,被肏的说不出话来,薄唇大张,像是瓢泼大雨般的热水不断流进他的嘴里,他分不清是雨还是水,不住得吞咽,想要解渴。
甚至无意中在男人的脖颈肩膀舔弄,吸取上面的水珠。
这一举动鼓励了肖盛。
感受到柔软的唇瓣和小舌头在自己身上点火,彷佛也点燃了心底里的兽性,肖盛低吼了一声,便挺着胯下的肉棒,深深的插进方雨年的后穴。
啪啪啪……
“啊啊啊……!”
方雨年双眸失焦,激烈的肏干让他喘不过气,头顶水雾缭绕,耳边水声激荡,夹杂着男人急促地低吼声。
高潮来的猝不及防,方雨年几乎都没过渡,身体便颤抖起来,秀气的小分身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酸痛难忍,雪白的小腹一阵痉挛,习惯高潮的花穴吐出清浅粘液,后穴在一阵紧缩中,肠液流了出来。
后穴剧烈的抖动,让本就酸胀的马眼大开,肖盛在仅有的神智中,想要抽出肉棒,不射在后穴中。
但是后穴收缩的他竟然没有抽出来!
再用力试一次,竟然只抽出一点点,连三分之一都不到。
高潮中的后穴将肉棒吸的死紧,好似吸铁石一般。
肖盛在也忍不住了,怒射出今天的第一波精液。
*
等到方雨年隔日清醒过来时,身体又酸又软,沉的好像都不是自己的。
下身也胀痛难忍,一股股火烧般的疼痛,让他很快清醒。
然后他看到自己是趴着睡的,睁眼便是古铜色的有力胸膛。
上面还都是他的口水。
大脑当机,过于震撼的情景让方雨年都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
吓得他猛地起身。
“哦啊——!”
下体传来一股难以形容的胀痛,是最敏感娇嫩没有防备的地方被捅开了,狠狠地被顶了一下。
方雨年一下子泄去力气,坐在了男人胯间。
他这才发现,自己不仅是趴在肖哥身上睡觉,从未告诉别人的花穴竟然也敞露着,还不知廉耻的含着男人的性器。
股间红艳的软肉跟男人的大囊袋相贴,都能感受到男人浓密的阴毛摩擦到来的瘙痒。
“不……”
震惊中,方雨年失声惊叫,赫然发现嗓子沙哑,带出一股柔媚。
到底发什么了事!!!
宛若被抽干脑浆一样的脑海,昏沉沉的,各种画面都模模糊糊,最后,他想起那天,肖哥喝了酒。
自己在浴室自慰,还偷听肖哥的说话自慰。
被肖哥发现了。
泪水模糊双眼,巨大的羞耻感冲击方雨年好不容易清醒的神智,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雨年……?”
同样疑惑的声音,让方雨年骤然想起,自己在跟肖盛疯狂一夜后,原本早上醒来是想要离开的,可是肖哥就跟现在一样,性器插在自己体内。
迷迷糊糊中还把自己当成了外面那些小姐,又做了一次后才清醒。
耳边隐隐传来当时肖盛吓到哄劝的声音。
“雨年……乖……不哭……”
只是稍微想想,泪水就不由自主地掉下。
惊慌的青年中泪流满面的看着男人。
眼神清澈,不复迷离。
肖盛知道宝贝已经清醒了,心中遗憾的同时,也趁机把握机会。
他做起身,晨勃的大肉棒也不抽出来,就让两人赤裸相对,随着他起身的动作,大肉棒在红肿的花穴内搅动。
“呜呜……”
哭泣中的青年终于发出呜咽,却是因为被敏
', ' ')('感的花穴所致,他腿软的想起身,可腰身的酸软让他的动作迟缓很多。
青年被男人轻轻抱住。
肖盛眼神关切温柔,语气十分小心翼翼,像是一直憨态可掬的棕熊。
“雨年……你好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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