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秽乱(h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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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要干嘛啊!!”

有栖真司真心觉得亲哥丢人,赶紧把门关上,试图把压着别人老婆的亲哥扯开,“不是,你突然疯了吗?玩真的?当着我的面?”

撕拉、地。

价值不菲的轻薄衣服忽然被扯开了。

“……”有栖真司瞠目结舌。

他忽然有种自己在做梦的感觉。

甚至并不是对被迫露出大半白皙细腻肌肤、半边小巧乳肉的女人产生性欲,那样的梦幻感——他觉得太他妈荒诞了。

谁他妈能硬起来啊?!

一向表现正常的亲哥突然在自己面前把无辜女人的衣服扯开……哦,还若无其事当着他的面把裤链拉开掏出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

行,他哥硬得起来。

——别开玩笑了!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那双曾亲自教他耍刀的手已经轻巧禁锢女性试图挣扎的手臂,肆无忌惮捏在乳肉上了。

发展到这一步还阻止就有点儿不识相了吧,哪怕再怎么混蛋那也是把自己养大的亲哥,他怎么着都不至于就这么翻脸。……但是。

有栖真司发懵地想。

——但是,我在这干嘛?

“怎么样,真司?”他哥笑着说,“过来帮我压着夫人呀。”

“你…操,你他妈……”

他半句话都说不出来,脸烫得好像要把头发燎着,颤巍巍站在原地,莫名其妙出了一身汗。

薄薄衣裙被自下而上撕裂,仿佛有意设计的高开叉长裙,露出大片光滑细白的肌肤,方才捏在乳肉的手不知何时探入身下,在蓝白内裤里——居然是蓝白内裤——清晰凸出一个手背弓着的形状,发出微妙情色的濡湿声。

连吸吮女性乳尖的声音都情色得让人发热。

来自东京的大小姐紧咬牙关、满脸厌恶地想要挣扎,却被按在耻骨玩弄秘裂的手轻易压制,他没忍住盯着女性的眼睛看了两秒,意外发现…没有受辱的羞耻。

包括恶徒的弟弟在一旁盯着看这种事,她好像完全不在意。

“哈、青井夫人,您倒是…镇定得很。”亲哥哑着声音笑起来,“看来是有过经验、是吧?我可见过不少…被强迫到习惯的、女人的反应。”

——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看来他也没把您保护好,”有栖修低声说,低头去吻朝思暮想的旁人妻子,恶意将手指搅弄出声音,命令傻傻站在一边的弟弟,“给我拿两个套来。”

有栖真司一言难尽,原地看了他两眼,居然真的满脸绝望地翻出一盒开了封的避孕套。

“……真没想到,原来真司有屯这种东西啊?”他没忍住挑了下眉。

虽然里头满满当当,一看就没用过。

“别废话了!!”真司又手足无措又暴躁不安,“不是,哥?你玩真的?要做吗?现在?在这?我……”

“对啊。”他轻松地说,瞥一眼还在咬牙抵抗的人妻,微妙地笑起来,“我说真的,过来,帮我把她压住。”

有栖真司拼尽全力才没让牙齿跟着打颤。

他紧张得要命,说是兴奋也算兴奋。但绝大部分是紧张。

他总觉得一般人不会做这种事——虽然他这种经常跑去打黑拳的也算不上一般人——但这他妈是在干嘛啊!!

但亲哥毕竟是亲哥,他犹豫一会儿,还是坐过去把女人的手压住了。

有栖修:“把她抱起来。”

……他已经麻木了。

说来也怪,方才还拼命挣扎,被他捞着双腿抱进怀里,反倒生怕摔跤似的、主动用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

冬日微凉的长发冰水一样流泻,大片洒上肩背,墨色晕了满身。

“啊、啊…唔……”

女人的喘息、又低又软的在耳边响起,吐出湿气热得要命。

他又被激得出了一身汗。

手还埋在女性身下,他哥好像苦笑了一下,“没说叫你这么抱啊……算了,都一样。”

然后随手用刀尖将蓝白色的屏障挑开,把刀重新揣回工装裤的口袋,就着手上湿淋淋的爱液,将指尖探入臀间穴口。

“……呜!!等、为什——”

人妻忽然紧紧攥住他的肩,将头埋在身前,发出几近呜咽的半声尖叫。

操。

他盯着那头顺滑得像丝绸的长发,艰难地动了动喉结。

……他硬了。

“…嗯?这反应……你属于后面格外敏感的类型吗?”有栖修半是自语地说,也没指望听到回答,又向内探了探手指。

“呜、啊啊!!别、别碰那里!”

方才还没有太大反应,仅仅生理性渗出薄薄爱液的人妻,像是被电了似的,忽然大幅度颤抖了一下。

“倒是,别、乱动啊你……”

这个姿势、湿漉漉的阴阜刚好压在勃起性器上,有栖真司被蹭得难受,生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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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刺激得射出来,只好用手臂压住她的肩腰。

坐在大腿上,面对面拥抱的姿态、简直像是关系好到不知廉耻的情侣。

“啧、真厉害,流了一大片,把你的裤子都弄湿了,真司。”

手指伸进后穴慢慢搅动,有栖修倾身去咬人妻埋在弟弟肩上的耳朵,低声问,“怎么样,夫人?流了这么多,是舒服到了吧?”

“别他妈、说风凉话了…”

弟弟的话音几乎从牙缝间挤出来,不良少年满脸通红,抱在人妻身上的手臂轻微颤抖,眼睛也被过于刺激的场景煽动得发红,“有栖修,我求你快点……我快射了。”

“……”他感觉有点震惊。

“在耳朵边、发出那种声音,还一直蹭个不停……”真司喘息着,“真的、要不行了。”

“没出息。”

他没忍住发出几声嘲笑,指尖按压褶皱、在穴内最紧致的前段环绕着扩张一圈,不顾人妻几近崩溃的哭叫,又塞进第三根手指,浅浅抽插了几下——终于抽出时,方才还满眼厌恶的大小姐已经被折磨到软在少年怀中,半声呻吟都发不出了。

他从弟弟怀中接过女性发软的身体,将残余的零落衣料撕了个干净,才忽然意识到她在哭。

……哭起来的脸,真是……

把薄薄的避孕套戴上,他毫不留情将身下硬得难耐的性器、整根贯入并未充分润滑扩张的后穴。

“啊、啊啊啊——………!!”

尖叫几近凄厉、半途却忽然失声,化作狼狈失神的零落泣音,抱在胸前张开双腿、自身后刺入的姿势使得重心完全落在身后,人妻脱力地仰着颈、后脑倚在肩上,即便失神得快要从手臂滑脱,眼泪还是不停在流。

……啊啊,果然。

他就知道——这个人、被摧残玷污的样子,绝对……非常绚烂。

比那天夕阳下染红的,火烧一样的海,还要绚烂。

“是、第一次吗?”他笑着问,竭力压抑舒服得想要叹息的冲动,“后面,没被用过吧?”

“不…要……”人妻发出苍白脆弱的抗拒。

“但是,很舒服不是吗?”他说,“你刚刚高潮了吧?一下子收得很紧…前面湿透了,拉着丝滴下来了呢。”

“呜、!”

只是稍微动一下腰,肠肉就蓦地绞紧,连腿部肌肉都绷紧了。

……有点抓不住她。

毕竟是站着的背后位,重心的问题也没办法。

“真司,你还没射吧?”

“倒是…还没。”有栖真司勉强说。

说是没射,裤子里已经积了一滩粘液,根本就只差一点了。

这种限制级的景象,操,操,为什么居然会在现实中发生啊操!!

“那就过来,我一个人抱不住。”

有栖修咬了咬牙,实在受不了由于担心掉下去、高度紧张不停绞紧的穴肉,只好低声说,“你…你也放松一点。”

他弟乖乖过来帮忙抱着——

“……真司,你是真的傻吗?把裤子脱了。”

“……什?”有栖真司睁大眼睛,“哥,你认真的吗??”

“不行吗?趁这个机会告别童贞,大好机会啊……夫人,您也愿意吧?毕竟真司不来帮忙的话,您就要掉下去了呀……虽说我倒是不在意,但这种姿势、重心再往下降,不觉得很像性处理工具吗?”他贴心地说服人妻,“况且,大脑充血可是很难受的。”

“反正,”

人妻勉强从失神中挣脱,枕在肩上的脑袋稍微偏了偏,抬起来的眼睛浸在通透的泪里,打上熹微的天光,浅色虹膜有一瞬间闪过粼粼的浅金,色泽澄澈得几近通明。

“反正、现在也…只把我当做玩物。”

真是、

……干净。

他忽然理解真司为什么险些射出来了。

幼弟慌张狼狈地脱了裤子,试图把避孕套戴上,还因为不会戴搞反了,异常愤怒地重新拿了一枚打开——“听见没有,真司,青井夫人自己都说了,把她当做玩具就好,你就别戴了。”

他抬起人妻的大腿往两边用力掰开到最大,指尖恶意扒开大腿内侧的软肉,湿润花阜被迫张开,连最内被浸得湿润发亮的穴口都大开了,嫣红花穴不停翕动着、间或滴下银亮拉长的爱液,向未经人事的弟弟展示最高等级的诱惑。

处男硬挺得异常的滚烫肉棒,全无阻隔地、终于第一次插入女性湿润温软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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