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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检测数值。
当前分支:丸罔陆-A
好感度:高。HE达标
信任度:高。HE达标
道德度:低。HE不足
主线数值不达标,进入丸罔陆支线结局分支A。
那么,请欣赏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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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真是…生性放荡。”
男人向来平静的声线压着沙哑的欲望,低柔滑过耳畔。
夏日炎炎,储物间狭小的空间氤氲使人发狂的燥热,随意堆放的木柜发出嘎吱嘎吱的低微响声,我撑在被男人擦得干干净净的柜上,半跪在不知从哪拖来的沙发凳,发出语焉不详的抗拒呻吟。
“呜、不…啊啊……”
短裙随意卷着撩到腰际,华美衣衫凌乱敞开,摇晃着坠在身前,露出大片雪白乳肉,被身后男性肆意把玩,揉捏成淫乱糟糕的形状。
“不是吗?可分明是您先给的暗示……”八束利弘哑声说,“您是…有意引诱我的,对不对?”
暴露肩颈性爱留下的红痕,有意身着夏日清凉的睡裙、在窗前半撑着身子搭话,甚至在每天固定的巡逻点引诱年少的当家、在庭院角落两人滚作一团——远远对上他的视线,若有若无勾唇笑着,视线迷离地拥紧丈夫的身体,展示被肏弄得红肿不堪的嫣红软肉。
“唔、呵…才、才不是呢……”当家主母摇着头,趴在木柜上迷离渴求地望过来,“是、八束先生太关注我了…一般人才不会这么关注呢……”
“……放荡。”
八束利弘无法忍耐地说,将早已硬挺得不堪的狰狞性器解放出来,掰开两边雪白的大腿,抵在主母柔嫩的穴口,沉沉喘着将性器顶进去。
“……啊、啊啊…!好舒服…肉棒、进到里面了……!”
掌心不自觉抓在木柜顶端,身体被不属于爱人的粗涨性器入侵、正在出轨的鲜明认知使得兴奋感高涨,只要稍微幻想陆知道这件事的反应,穴肉就因紧张与激动不住抽搐。
“您不想被组长听见吧?”
身后男人毫不留情抽了一记在暴露的臀肉上,“安静点。”
我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回过头:“你居然打我?!”
“……不愧是财阀出身的小姐。”男人讶异地笑了半声,又抽了一记清脆的巴掌,俯身贴近威胁,“闭上嘴,安静点,夫人——您当然不怕,可要是被发现,当家会杀了在下。”
茶香忽而弥漫。
他早脱了西服,身上只穿一件敞开的衬衣,露出大片运笔精细的纹身,红黑相间的色泽使人眼前发晕,我恍惚地抬起眼睛,意识到他将眼镜也摘下了。
尽管有发现他长得不差,这样近距离一看,才后知后觉意识到那是一双相当夺目的细长凤眼。
只是由于险恶的气质、比起瑞兽更像伺机而动的毒蛇。
“所以、呵…呵呵,八束先生,是甘愿冒着被杀死的危险和我偷情吗?”
储物间从内锁着,逼仄空间仅有一处高高的天窗,正将夏天明亮而极具侵略性的日光投射下来,满室无处宣泄的燥热。
男人被激怒似的、狠狠将粗涨肉棒送进最深处,每每挺进都将子宫撞得发痛,俯身扯着当家主母的长发,强迫她抬起上身,用力咬住那张胡言乱语的嘴。
“唔、嗯……不要、那么用力……啊啊……、好舒服…那个地方、呜!!”
等到泛苦的茶香远离,身体已经被过度的冲击撞得阵阵发晕,连上身都没办法撑起来、只能软软趴在柜顶,若没有男人扶在肩上的手,恐怕已经一滩搅乱的水一样瘫软下去了。
又…出轨了。
并非被强迫,而是几近引诱、半推半就地……
刚刚接手组织不到一年,交接程序还不太完全,陆最近不常在家——但也没有忙到前夫那样,甚至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家的——某天独自一人去往茶室,想着、随便弄点喝的吧,就这样无意撞见了独自泡茶的助手。
「夫人。」恭敬地垂下头,这样说着,「您找在下有事吗?」
「没有呢,只是想来弄点东西喝。」
分明只是平常的对话、到最后却发展成茶杯打翻,地炉氤氲茶香,半跪在异性腿间,后脑被操控、吞吐硬挺男根的地步。
「咕唔、嗯…啾、唔……陆会……生气哦,八束…先生……」
刚刚被迫吞下一大口浊白浓精,没过多久便被重新按倒在地,扯开双腿的同时,狰狞性器瞬间贯入了身体。
「水都流到地上了、夫人。」
他冷笑着说,动作异常粗暴,肉体拍打之余,更搅弄出泡沫般反复不休的水声,「您该不是期待很久了吧?被丈夫之外的其他男人强迫、弄到高潮——听说您以前被一对兄弟同时日夜玩弄过一个多月,这具身体是不是已经离不开男人了?」
在那之后,夹在水声与肉体撞击声中间,男人的声音时常回荡在耳畔。
', ' ')('「一个人已经无法满足这具淫乱的身体了,是不是?」
漫天燥热璀璨的金光在眼前烟花一样绽放。
眼前恍惚中闪过恋人垂下凶戾的眼睛、小心翼翼吻来的神色,然而转瞬便被身体过度的快感压过。
——啊啊。
陆、对不起…但是……你那时候,也是这样强迫我的啊……
第三次高潮的余韵,脑中混乱切换恋人的脸,我瘫软在储物间混乱的木柜,感受腿间性器抽出,被堵住的精液大团大团涌出,流了满腿秽白脏污。
“这周、都没射吗…?”
我出神地问,“流了…好多。”
小腹微妙的鼓胀了。
以前陆也有射到这种程度过。
感觉肚子里有东西在晃、那样有些不适的感觉。
“嗯。”
八束利弘把衬衣扣子重新系好,遮住纹身,才递给我几张纸,“擦一下,夫人。”
“动不了。”我闭上眼睛,眼泪不知为什么流下来,“你来帮我吧。”
“……”八束顿了顿,好像在权衡——可还没到他的工作时间啊?他在犹豫什么?——但最后还是细致地把那些精液擦去。
“欸。我还以为、你要像一开始那样把我丢在这里直接走呢。”
最开始的几次,因为有工作,时间来不及,抽出肉棒连擦一下的余裕都没有,就直接把满身精液的我一个人丢在那里离开了。
还非常恶劣的说什么「被发现就用身体解决好了,您这样淫乱的女人大概也渴求被轮奸吧」之类的话。
有几次真的差一点就被发现了,最后狼狈地逃回去洗澡,还不小心把几团夹不住的精液滴在了地上。
“被杀死的风险。”他戴上眼镜,把西装外套扣上,平静地说,“您真的清楚是什么意思吗?”
我茫然地回过头,想问那是什么意思,然而八束已经离开储物间,将门重新关上了。
阳光漫射,满眼金光。
身体瘫软滑落在沙发椅上。
这里被男人擦得很干净,我仰头缓了好一会儿,仍在抽搐的内壁才慢慢缓和回来。
精液没有流尽,站起身时又涌出几团,手上的纸不太够,我又急着离开,只好把内裤提起来,就这样勉强处理了。
……回去吧。
这样想着,结束偷情回到房间,进入浴室打算脱衣服的时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
有人在里面。
“……陆?”
梅子的香气从后接近。
我慢慢发起抖来。
白浊蜿蜒流到腿上。
“嗯。”
恋人的身体从后拥上来,注视洗脸台镜中妻子的眼睛。
隔着镜子对视,高大身体自后拥来、金发亲昵埋在颈上,唇齿咬在耳畔,濡湿话语仿佛野兽进食前的粉饰太平的暧昧润色。
“很舒服吗?”年轻的男人问,“被别的男人射得满满的,很舒服,是不是?”
“对、对不起…我……”
“嘘。”
陆漫不经心地咬住我的耳朵。
仿佛被兽类咬住动脉的猎物,我半句话都说不出来,连发抖的余裕都找不到。
“铃奈小姐,现在最好别说话比较好……我太生气了,有点失去理智。”他吮着我的耳垂,视线却紧盯镜中恐惧到紧缩的眼睛,忽然咧开嘴笑了。
“你在怕我吗?”
已经做了半年黑道组织首领的恋人愈发成熟,怒火掩藏在森白的笑容下,无处可寻的凶戾却缓缓从笑意中血腥气一样渗出来。
“我已经…足够忍耐了,铃奈小姐。”
手指探入身下,或许嫌内裤碍事,恋人久违地拿出那把刀,轻易将布料割开,留下冰冷战栗的触感。
我僵直地站着。
再怎么努力也没办法夹紧,唯一的阻挡割破后,受重力影响的精液发出古怪的声音、一团团从穴内涌出,将爱人的手指浸湿。
浴室一片寂静。
啪嗒落地的声音清晰得像是在耳边响起。
「被杀死的风险。」那男人的声音又在脑中回响。
他是…知道的吗?
极度的恐慌。
镜中的我不停在掉眼泪,而以往会珍重擦去泪水的恋人则近乎漠视地看着,将银白的刀收进刀鞘。
“跪下。”我的丈夫冷淡地命令,“含着,把它弄硬,你应该会吧?”
比起被杀掉的危险,这样冷漠的语调更加让我恐慌,我动弹不得,抹着眼泪摇头,止不住地哽咽,“不要、不要这样对我……陆,求你、别用那样的语气说话,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不会……”
“不会吗?”他粗暴地扯住我的头发,低头用那双戾气十足的眼睛紧盯着我,“那来告诉我,你们做了多少次?——你猜我给过你几次机会?铃奈?”
多少次。
…
', ' ')('…记不住。
太多了。
与其说是后悔和他做,不如说是后悔被发现。
不该那么轻率的,脑中下意识出现这样的想法——如果没有被发现就好了。
……好痛。
头发、被扯着。
“痛。”我哭着说,“陆、不要…好痛…!”
“你他妈——”从未真正动粗的恋人第一次当着我的面捏紧拳头,发泄似的骂了一句脏话,“痛?你对老子说痛?被那男人玩的时候没觉得痛吧?!”
好陌生。
好奇怪。我的恋人是这样的吗?
用词太粗鲁了。哪怕是因为生气。
……好奇怪。
但是,确实是我喜欢的人。
相当异常的,身体慢慢发热。
我来感觉了。
身后恋人的身体也一样很烫,他也硬了。
……我一直觉得陆有一点NTR的癖好,虽然他自己矢口否认,并且绝对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但好像真的很容易被「妻子被他人奸淫」的事实弄到兴奋。
还是说,因为初体验对象是人妻,才出现这样奇怪的兴奋点呢。
哪怕愤怒到极点也下意识听了我的请求,乖乖把手松开的丈夫盯着我,眸中情绪却从单纯的愤怒与凶戾变成混杂欲望的扭曲施虐欲。
手臂忽然一扯,眼前顿时天旋地转,我被扯得踉跄,软倒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便动弹不得地、被丈夫弹出的性器用力打在脸上。
“舔。”他简单地命令。
哪怕是第一次,也没有这样冰冷的命令过。
身体反常发热,我咬着嘴唇,泪眼朦胧地仰头看了看他,却什么也看不清,只好伸出舌头,认真细致地舔起冠状的顶端。
分明是遵从命令的做法,恋人却愈发暴躁愤怒,捏着我的下巴直接让性器冲进喉咙,在我呛得说不出话又咳不出来的间隙,满含怒火地问:
“你给他也做过这个吧?!”
看我一动不动、咳得眼睛发红都不敢说话,陆瞬间就明白了,再度冷笑起来:“还有呢?还有什么?除了做爱,不会还接吻了吧?”
我僵着身子,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一言不发、默默用舌尖艰难地舔舐口腔内部勃起肿胀的性器。
丸罔陆面无表情地把我扯开,好像改变主意一样,直接把解开的腰带系回去,几近厌烦地说:“算了。”
我怔怔坐在地上,唇角还挂着半垂的银丝,仰头望着他。
“……陆不要我了吗?”
眼泪忽然没办法流下来了。
异常的干涩感。
心脏揪紧。难以呼吸。
“要离婚吗?”我机械地说,茫然地回想能收留自己的人,“离婚、然后…啊啊、我想起来了,公悟郎以前说过的……出轨也没关系,他会等我——”
丸罔陆极端隐忍地咬着牙吐出一口气,拳头攥得嘎吱作响。
“我他妈——什么时候说要离婚?”
他气得想杀人,眼睛充血一样通红,“我是要去解决那男人!你胡说八道什么?!想离婚了?要去找前夫是不是?我就知道你——”
说到一半、刚刚回过头就对上恋人默不作声抬着浅瞳流泪的脸。
……因为混血,稍微带了一点金色的眼睛。
操。
干嘛摆出一副卑微乞求的姿态啊?!开玩笑吗?!出轨的是谁啊?没人逼她吧?是主动出轨的不是吗?!他对她足够好了,别说动手,连做的时候都克制得不行,生怕弄坏了——含着一肚子别的男人的精液回家被老公撞个正着,居然还好意思摆出受害者的表情,这女人真的是……操!
“你哭什么?”
丸罔陆简直匪夷所思。明知道这时候直接走掉才能起到惩罚效果,但还真担心作为天真大小姐的恋人干脆一走了之去找那些前夫竹马亲哥之类的野男人,只好忍着被戴绿帽子的怒火蹲下来,抓着恋人的头发、保持冷漠地问,“我哪里对不起你吗?铃奈。”
“……没有。”恋人喘不上气,哽咽着说,“是我、是我自己的问题……呜……”
“……那你哭什么?”
他又烦躁又心疼,想把那些流不完的眼泪擦掉,可想起还没处理的那男人又不得不板起脸,“是他强迫你出轨的吗?”
“没有。”她哭得更凄惶了,“因为我…太想做了……没办法忍住……”
“忍不住就出轨?”丸罔陆已经愤怒到麻木了。
“对不起、陆,我真的…不会再做了……求你了、原谅我……”
单是听着这句话,就感觉头上被扣了一顶鲜艳油亮的绿帽子。
“因为、那段时间……被弄得太厉害了。”她还在解释,“每天都被两个人一起…身体好像……出问题了。”
“……所以我一个人不够吗?”他捏着妻子的下巴,面无表情地低头问。
我张了张嘴,说不出
', ' ')('话,抿住了嘴唇。
“……哈。”丸罔陆又觉荒诞、又觉合理,不知怎地冷笑起来,“你觉得我会同意你出去乱搞吗?铃奈。”
“我没有…那个意思。”我低弱地说。
“很好。”
恋人仍在冰冷地笑着,手指从下巴移动到侧脸,强行抬起我的脸逼迫对视。
我从未见过他这样饱含狠戾的刺骨视线。或者说,从未正面被这样的视线注视过。
“最好别有下一次。”
在那之后,在浴室冰凉的地板,被恋人按在地上,工具一样极度粗暴的使用了。
前后两边的穴都被用到红肿,肩上和臀肉都留下鲜红刺目的淤青指痕,侧脸贴在地上的姿势,恍惚中隐约感觉脸被用力踩住,两只手被捆绑攥在一起,无论怎么看都是施暴的屈辱姿势,肉棒进出时湿软嫣红的穴肉肿胀外翻,带出大片淌到地上的黏稠爱液,与不知来源于谁的精液融在一起,混乱的滴落。
“好…痛……陆,好痛……”
比起身体的痛苦,被原本珍重自己的恋人如此施暴,心理层面的痛苦反倒更多一点。我不住呜咽着、想要阻止无情的惩罚性交,却连话都说不清,只能发出词不达意的恳求哭声。
“不、要…!别、呜!痛、真的…很痛……要…要流血了……呜、对、对不起……陆…求你了……”
毫不留情的进出。
比对待一次性工具还要粗鲁。
恋人一言不发。
这样极度屈辱的姿势,我无法判断他的心情,更看不见他的脸,只能从反复折磨的暴力行为意识到他的状态非常糟糕。
这是……第几次?
无法判断。
意识渐渐迷离。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是我的错吗?
……啊啊、是啊,确实是我率先出轨的。
明知道是自己先伤害了他。
可我还是…非常难过。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陆不是爱着我的吗?为什么忍心对我…做出这样的事?
即便自己率先伤害对方,也无法接受。明知道这样是没有道理的,只要事先不要出轨,甚至只要不做得那么过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变成现在这样……这些事,我都是清楚的。
可是、还是觉得痛苦。
我是爱着他的。虽然爱着他。
恋爱感觉和身体快感似乎分割开来。
出了什么问题呢?
为什么总是会发展成这样。
是我…对于感情的那根弦太过薄弱了吗?
可是经历了那么多事,我的那根弦早就彻底崩断了啊。
意识仿佛飘在空中,我看见自己的身体。腰臀被握在手中抬高套弄性器,脸被踩在脚下,慢慢失去反应、只发出生理性低弱呻吟的女性身体。
「啪嗒」
是从哪里传来的声音?
这样想着,分明飘在空中,背部却清晰感受到炽热濡湿。
滚烫的。
一滴一滴砸下来。
“……痛。”我呢喃着说,却听不见自己的声气。
「啪嗒」
声音从远方传来。
是什么声音呢?
梅子的味道,非常安心的、与恋人相似的味道。两人共浴的浴室,漂浮着批发来的、奇怪的香皂气息。
为什么是梅子啊?但是,我说了喜欢之后,还是一起继续用下去了。
“……陆……”
我喜欢的人。
我最喜欢的人。
为了他、放弃掉安稳生活也心甘情愿的人。
红肿到极点,下身痛得仿佛已经消失掉。
我说了什么吗?
「啪嗒」
那是什么声音呢?
我的意识先于身体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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