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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纹印、一(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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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检测数值。

当前分支:杉田作-C

好感度:低。HE不足

顺从度:低。HE达标

道德度:低。HE达标

主线数值不达标,进入杉田作支线结局分支C。

那么,请欣赏剧情。

连日阴雨。

冬雨冰凉打在窗边,将玻璃外的世界模糊成大团色块。

脑中一片朦胧。

天很阴,却没有全黑。判断不出时间。

房间昏暗沉闷,木香萦绕,盖过其下污秽肮脏的气息。

枕边空无一人,身下传来被撕裂的疼痛,腿间异样濡湿。

我慢慢从床上坐起来,苍白地看向腿间。

没有流血,动作间腹部挤压,传来清晰的晃动水声,却没有丝毫液体挤出——身下被同时塞了两个尺寸不逊于真人的器具,将精液与润滑堵在穴内,无法轻易挤出。

床上有股怪异的气味。

由于实际上已经清洗干净,我不确定那是否是自己的幻觉。

昨天晚上,大哥、就在这张床上……

充斥血腥、脏污、羞辱与痛苦的回忆涌上来。

身体慢慢颤抖起来。

眼泪从指隙流出。

我有预感这不会是结束。

逃跑的计划很失败——或者说成功了一半。

刚刚抵达目的地,便在事先准备的国外住处看见兄长冷淡擦拭枪支的身影,一瞬间无处可逃的恐惧几乎将理智淹没,本以为那时的恐惧已经到达巅峰,然而下一刻,兄长的动作却将岌岌可危的理智彻底击溃。

“……终于来了。”

容颜俊美出尘的青年抬起手臂,神色仿佛既无聊又厌倦,眸中却藏着异常可怖的冰冷愤怒,甚至并未认真瞄准,只是轻轻抬了抬眼睛,便非常随意地开了枪。

他半秒都没有犹豫。

若不是丈夫反应极快,借着将我推开的惯性飞速侧身,那一枪恐怕要正中心脏。

即便如此,他的肩也被结结实实打中了。

鲜血蓦然溅落,大片大片晕湿衣料。

铁锈腥气陡然弥漫。

其余生长在拥有禁枪令国家的人恐怕一生都难以看到这样的场景。

哪怕受击者是自己都比这样要好。

意识到兄长真的会下手杀人,我的精神防线终于彻底被击溃,尖叫着跪在被连续三枪击中的丈夫身边,语无伦次地哭泣恳求——

“大哥、不、不要,求你、别杀他,都是我的错,我不会再逃了、对不起、对不起…求你了,不要杀他……好多、血…悟君?等、不要,至少——”

停不下来。

分不清到底在求救还是尖叫。

恐惧快要将身体压垮。

公悟郎半跪着捂住肩,指隙却仍有大股猩红渗出,视野被泪水模糊,无论做什么都只是徒劳无功,我只能紧紧握住他空闲的手,绝望地向始作俑者求救,“送他去医院…大哥、对不起,求你……我真的……”

兄长只是漫不经心坐在沙发上,注视冒出硝烟的枪管,半晌才微微抬起视线,平和地笑起来。

“你大概不知道,我真的很生气,铃奈。”

握着我的手渗出冷汗。

大股鲜血滴在我的手上。

“……对不起。”公悟郎低声说,声气极度不稳,掌心无法自控地握紧,将我的手握得生疼,“没能…把你……救出来。”

大哥轻轻笑了一声。

他又抬起了手——

“——不要!!”

我几乎瞬间挣脱丈夫的手,半是爬着地冲过去,紧紧攥住兄长的裤脚,掌心的血将浅色衣物污成血液不堪的鲜红,哭得快要喘不上气,“不要、不要,大哥,求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从今以后绝对不会再逃了,真的、不要、不要杀他——”

青年顿了顿,先是把弹夹取下、才放下手,面无表情地垂眼看向我。

“是吗?”他相当温和地问。

那是一种异于常人的眼神。

黑暗而轻快。

像是抛下了作为「人」重要的东西。

我不停发抖,冷汗直冒,手指快要握不住那块衣料,哭得连话都说不出口,却不敢怠慢半分,用力点头。

“但哥哥真的很生气。”大哥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铃奈不喜欢我吗?”声气轻得像在安抚孩童。

“没、没有…我最、最喜欢的就是大哥,只是——”我语无伦次,胡乱解释,满脑子都是丈夫的伤,“只是觉得、觉得兄妹关系…我……”

“嗯。”

杉田作抬眸看了一眼不远处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眼睛始终盯着妹妹、边咳血边攥紧拳头的男人,看着满地鲜红,半是放松地笑起来,“所以铃奈是喜欢我的,是吗?”

“是、是啊,对、我、我对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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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很在意,所以……所以我们两个就……”

“那么。”杉田作说,“铃奈要怎么证明呢?”

证明。

什么证明。

他手上还握着枪,但保险开着,也没上膛,不会轻易走火。

血液腥气越来重。

我不敢回头,生怕惹怒精神失常的兄长,连忙忍着泪、用抖个不停的手扯开金属扣抽出皮带,慌不择路地解开拉链,把内部安静垂伏的性器拿出来,不顾身后几近嘶吼的阻止,将它含进口中。

舌尖湿润滑嫩的触感即刻便将它刺激到半勃。

杉田作居然笑了。

他其实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笑。

他实在非常生气——话虽如此,这样一边享受妹妹的服侍,一边看着试图抢夺所有物的男人露出痛苦憎恨的表情,感觉也实在有趣。

他已经很久没有真心实意、笑得这么大声了。

他干脆调整了一下姿势,将上身倚在沙发背,轻轻抚着妹妹小动物般柔顺的长发,让湿软口腔更深地吞下性器,单手握着枪,视线仍望向遍身鲜血半跪在地的魁梧男性,对上那双憎恨得发红的眼睛,居高临下地、扯出一个恶意的笑。

该是他的、自然迟早会夺回来。

无论过程如何…

……果然,还是要抢回来。

这是个治安相当差的国家,普通人走在街道上随时会遭遇抢劫与偷盗,人口本就不多,何况他们特意找了乡郊空荡的别墅——周围早被安插家中合作多次的跨国安保,他丝毫不担心枪声传出,脑中仍盘旋着杀人抛尸的念头。

窗边传来错落击打玻璃的雨声。

客厅的窗半开着,湿润清新的植物泥土气息混着血腥,味道很古怪。

身下阴茎硬得厉害。

妹妹正用口腔急切认真的服侍性器,舌尖不断绕着冠状打转,纤细手指握住茎身上下套弄的同时、唇舌也反复吞吐,或许太过急迫,被肉茎撑大、含不住的津液从唇角溢出,发出淫靡诡谲的润滑声。

寂静、血腥与暴雨。

只是稍微想象青井眼睁睁注视爱人为了救他侍奉亲生哥哥的心情,杉田作便难以遏制地兴奋起来。

夺人所爱。失而复得。

很难说哪边让他更兴奋一些。

“铃奈。”杉田作低低喘着,声音带着笑,“起来。坐过来。”

“…?”妹妹抬起被泪水浸得明亮的湿瞳,只怔了一瞬间便意识到他的意图,露出惨白一片的神色。

“只要那样,就会救他吗?”

她实在太急切了,连语速都比平常稍快,仿佛生怕慢上一步便会让那男人失血过多而死。

但他分明只击中了腿和肩膀,以那野蛮人的身体素质,无论如何都不会死。

正是因此,让失去行动能力的那个人亲眼看着,快感才格外强烈。

然而妹妹的顺从又让他实在很不舒服。

越是顺从,就越在乎。

他感到不快…自己的东西被染上他人痕迹,那样被冒犯的不快。

虽然说是坐过来。

杉田作捏住已经褪去下衣、发着抖坐上来的妹妹的脸颊,与金棕泪眼对视片刻,凉而温柔地命令,“转过去。”

“…什、…”

瞳孔蓦地紧缩。

本就一直颤抖的身体僵直了。

窗外劈过一道惊雷,雪白闪光将室内傍晚室内映得亮如白昼。

女性衣衫半挂的身体清晰映入眼中。

他看见那男人前夜留下的痕迹。

鲜红与雪白的对比,仿佛指尖误触的鲜血。

雷声这时才迟迟响起。

杉田作:“转过去。”

声气平静而冷淡。

异常。昭然若揭的异常。

连嘴唇都颤抖起来,幼妹张了张嘴,却只发出语句模糊的呜咽,连抗拒都说不出,只踉跄着从腿间退下,转身撑着他的膝盖,慢慢向后坐下去。

甬道非常干涩。吞不进去。

她僵了僵,缓缓分开双腿,让腿间秘裂缝隙变大,才抵住性器顶端,勉强吞进去。

这样的姿势,从前方该是看得清清楚楚吧?

青井攥紧拳头,眼睛通红一片。

他似乎距离刚刚更近了些,大概是在艰难爬行,拖行痕迹的血流了满地。

杉田作并不在意他。

……要不要叫医生呢,他其实还在思考。

处理死人比活人容易得多。

花穴只吞下一个顶端,内部实在过于干涩,无法动作,妹妹焦灼地喘息着,只犹豫片刻,便狠下心前后摇动起腰肢,将性器吞得更深——粗暴动作相当有效,不过前后抽插几下,穴内便被保护性质的爱液润湿。

快感终于缓慢涌上。

不远处那男人还在艰难爬行,猩红视线饱含刺骨杀意。

血越流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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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田作开始思索再补一枪的念头,但思绪很快被腿间攥紧的力道夺走。

他低下视线,看向始终低着头的妹妹。

纤长指尖用力得发白,墨染长发如瀑垂落,尽数贴在他胸前。

“抬头,”他垂首咬住近在咫尺的烫热耳垂,濡湿地命令,“铃奈想让他死掉吗?”

这其实并非威胁,然而坐在腿上娇小的身体却倏地静止,强忍呜咽,缓慢而顺从地抬起头。

稍微前倾、撑着膝盖坐在腿上的姿势,重心全部压在腿与手上,稍有不慎便会滑落。尽管如此,她仍然没有完全靠上来,像潜意识抗拒更进一步的接触。

不远处青井仍半跪在地,勉强撑着唯一能动的手臂,怔怔望向怀中人。

男人紧咬牙关,唇缝却不受控溢出鲜红血液,死死注视正被亵玩的妻子,眸光痛苦而绝望。

杉田作漠然将视线投向妹妹,她背对着他,正颤抖眼睫,微微抬眸——

“别乱动。”

他在二人对视上的那个刹那,手臂绕过腋下、轻描淡写按住乳房,将身上的女性结结实实压进了怀中。

“我不喜欢解释。”

他抬了抬眼睛,视线扫过男人憎恨的眼瞳,又不感兴趣地垂下,“这是我的东西,再靠近一步就杀了你。”

性器因陡然变换的动作进得更深,无力双腿被惯性影响不自觉张开,原本撑膝的手臂亦被迫错开,他专注地注视那身柔白细腻的均匀肌理、注视她绝望地跌进怀中。

“别、这样…大哥、求你不要……”

柔软、温驯。

湿润、安详。

一如记忆中静静等待垂青的少女。

他单手捏住妹妹被泪水浸湿的双颊,强迫对方仰头张嘴、将吻印在残留津液的润光唇瓣。

无力斜倚在胸膛的女性不敢抗拒、唇瓣却微微发抖,连温热舌尖都动弹不得似的、机械而恐惧地接受。

似乎是怕得身体发软,金棕眼瞳失焦,神色怔忪涣散。

……她在怕什么?

他已经足够克制。

最重要的东西,一次又一次逃离、一次又一次消失在眼前。

要把它锁起来。

刻下烙印。

从里到外,全部印上自己的痕迹。

“别怕。”杉田作轻声安抚,用舌尖描摹妹妹的唇形,视线不自觉落进一双浅金水瞳。

那里映着他的脸。

模糊失焦,阴影浓重,逆着身后劈下的雪白电光,寒凉黑暗。

他满足地轻轻笑了。

“铃奈。”青年亲昵地啄吻着妹妹的颈,叫她的名字,“铃奈…动一动,你不想他死对不对?”

冰凉手指下移,扣在脖颈。

轰隆隆的雷声响起。

雨越下越大,室内弥漫鲜血与植物交融的湿气。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内壁被性器寸寸填满,顶端清晰抵在宫口,身下却还残留一截修长柱身,顶着身体无法完全坐下、腰际又酸又痛。

就这样坐下去、子宫会被弄坏吧。

没有强迫,没有半分催促。

温度极低的指尖隔着肌肤、轻缓摩挲起颈动脉。

血腥无休止萦绕。

我不敢向下看,生怕望见那片触目惊心的拖行血痕,闭上眼睛,绝望地上下动起腰。

握住兄长的手臂,借着力道摇动腰肢的时候,脑中满是混乱不堪的交错影像。时而是数年前凉亭幽紫的花,时而是群鹿逐林的木雕,别院安静寂寥、庄园沐浴阳光,交融错乱的暗金与碎墨,尽数消失在身下痛苦积叠、祸乱伦理的交媾。

没有任何快感。

身体并不很痛,也感受不到舒服,我只是麻木机械地动作着,任由兄长的手扣在脖颈,发丝凌乱飞散、沾在异样湿润的唇,分割遮挡视野。

快点射。快点射。

为什么还没有射?

公悟郎要去治疗才行。

腿、手臂还有肩,这种影响行动能力的伤,肯定会对以后……

再快一点、再深一点,只要射出来就——

握在脖颈的手逐渐下滑,越过胸乳与腰肢,轻轻揉捏起秘裂上方未有任何反应的肉珠,刹那间激起脊背激烈的战栗。

“唔、啊啊、为,什、不…呜!!”

非常温柔。非常缓慢。

像是牢牢记住我曾教过的内容,被淫液润湿的指尖环绕边缘打转,并不着重刺激中心,柔和舒缓地推开阻隔,将内部刺激得肿胀嫣红。

青年发出并不平静的低低喘息。天渐渐暗下,他确实快到了,又觉妹妹一言不发实在沉闷无聊,才这样突发奇想。

他想听声音。

痛也可以、舒服也可以。

反应最好激烈一些,刚刚那样绝望哽咽的哀求就很好。

他还在生气,但不是那么愤怒,更多的是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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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点把她束缚在身边就好了。

坏掉也没关系,或者说坏掉更好,只要这具身体、这个人,能够一直睡在身边,用这双眼睛看着他——

怎样都好。

怀中人发出几近崩溃的哭喊悲鸣,手指紧紧攥在他的手臂,不知是想阻止还是单纯借力,“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

凄厉尖叫回响在寂静室内,与雷声一同响起。

为什么是他。

为什么偏偏是他。

“这样的、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究竟…呜……”

我是喜欢他的啊。

又优秀、又冷漠,唯独对自己温柔的兄长,晦暗单调的童年回忆里,只有少年侧头微笑的影像分外清晰,那个阳光灿烂的午后,线条精致的容颜仿佛童话中的精灵,透出骨子里的疏离与矜贵。

这样的人……我怎么可能……

亲手将我从海底抱起,又亲手拖我沉入沼泽。

倘若早知道会变成这样、还不如……

“铃奈。”大哥和缓抹去我眼角的泪,声气怜爱地告白,“我爱你。”

——「爱」。

憎恨、恐惧,异于常人的冰冷荒诞。

兄长的容颜仍然俊秀出尘,线条流畅精致、垂下的眼眸色彩朦胧,多情而淡漠。

手上半干的血尽数蹭在浅色西装,痕迹像暗色的藤蔓。

啊啊。这是爱吗。

居然、曾经幻想过他会爱上自己。

我真是愚蠢透顶。

我早该知道的。

这个人、根本什么都不懂啊。

傍晚阴沉不堪的室内。异国陌生的街道别墅。雷声、暴雨,血泊。枪支残留的硝烟。

身体快要瘫软、却不得不继续动作,阴蒂被舒缓按摩,微弱的快乐与浓郁的自厌同时翻涌搅弄,破碎呜咽从唇齿缝隙溢出,仿佛翠鸟被折断羽翼前最后的哀鸣。

既然…大哥想要我叫出来……

顺从他就好了。

明知已经不能再拖。

电闪雷鸣之间,朦胧泪眼短暂与半跪在地的丈夫对视。

馥郁血色与雪白电光之中,男人挣扎痛苦的身影仿佛深林伤重的猛兽,即便性命垂危,也充斥可怖的愤怒与血性。

……啊啊……真的、不能再拖了。

当着丈夫的面、双腿大张坐在亲生哥哥勃起的性器,不知廉耻摇动腰肢,发出细碎低微的呻吟,我绝望地捂住眼睛,不住哭泣哀求,“大哥、呜…大哥……求你、求你了……射、射进来也可以,就这样……”

不知为何,兄长的呼吸蓦地错了一拍。

我不知道他那时候想起什么。

“……嗯。”仿佛被提醒一样,发出轻松平缓的低笑,大哥最后按住我的颈,强行抵住下颌逼迫抬头,垂首咬了上来。

“我会…全部,射给铃奈的。”

那个瞬间、专注望来的墨瞳闪过极端冰冷晦暗的色彩,仿佛蕴藏在镜湖之下的冰山终于露出一角,浓重异常的扭曲意味使得身体下意识僵直,不知是出于性器完全插入的痛苦还是恐惧,层叠内壁倏地紧缩,将肉棒箍得形状分明——

没有任何阻隔。

被亲手将我养大的兄长扼住喉咙,被迫仰颈、与冰冷舌尖纠缠不清的间隙,唾液从交缠湿软断续滴落,淫靡莹亮地拉长落在胸前,最后一下重重的摩擦、性器紧紧抵在宫口,终于将精液激烈注入身体,结束这场祸乱伦理的荒秽交媾。

直到最后一股白精射尽,兄长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压在颈动脉的手。

天色很暗。空旷室内喘息寂静交错。暴雨始终没有停。血液腥气异常浓重。

后脑枕在清癯劲瘦的胸膛,鼻尖气息复杂交汇,我怔怔垂眼,视线空白落进血泊,与意识半涣散的困兽对视了片刻。

他跪在地上,攥紧仅剩的完好手臂,垂下了头。

不知是鲜血还是水珠的东西错落掉下。眼前只看见一片赤色。

寂寂雨声中,液滴落地的声音轻巧融入背景,激不起半分涟漪。

耳畔传来仿佛隔着天堑的通话声。

“过来处理。”

“是、请问是……”

“活的。”大哥心不在焉地回答,边用指腹揉弄我的唇,边将手指伸进口腔深处挑弄舌尖,“把他送回去,留活口。”

仿佛胸口一颗大石终于落地,从见到青年独坐那刻起就战栗不已的身体总算松懈下来,该是那口悬在半空的气散了,我软在兄长胸前,低低发出半声破碎的泣音。

“…呜。”

电话那头还在询问,青年停了片刻,才漠然应声,将通话挂断。

事后处理人员到来之前,大哥将我抱进楼上的卧室,堵住满腹浊白,不顾我的哭喊,温和而强硬地、将能够使人受孕的液体尽数注入瘫软身体。

昨晚这里还什么都没有,我不知道腿心堵住精液的东西是从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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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的。

……大哥不可能将我一个人扔在这里。

双腿还在发软,我费力爬下床,脚尖点在地砖,冰凉顿时传到全身。

衣物早在昨晚脱了干净,满是难以描述的半干湿痕和斑驳血迹,我忍着下身不适转了一圈,发现房门和窗户都能打开,将手伸出窗外,雨珠击打掌心的力道甚至能将手臂打弯。

这里前后都是独栋房屋,楼下是花园,最近的人烟是对面隔了至少一公里的别墅。

雨非常大。

……哪怕别墅内真的有人、还好运不是大哥的人,我独自一人、也不可能穿着一身破布去求救。

况且这个国家治安不太好。

所以大哥不可能把我自己丢在这里。

秘处堵住的东西发出摇晃水声,我坐回床上,身体阵阵发冷,茫然怔了一会儿,慢慢躺回床铺,盖上了被子。

我不确定他回来时会发生什么。

我有预感这不是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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