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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共享、二(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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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的刹那,弟弟被过度折磨的性器挑准时间似的、蓦地贯穿了觊觎已久的湿软穴口!

妻子发出一声失控的尖叫,神色是与早上截然相悖的迷乱快乐。他从未见她露出那样深陷其中的神情,脸色潮红、发丝凌乱,金瞳接近涣散、恍惚之中边落泪却还边主动拥抱身上的人,嫣红胴体泛着淫乐糜乱的润光,仿佛在渴求更多。

他感到、非常…妒忌。

这是他自己做出的选择。然而,尽管如此。

眼看着恋人对自己之外的人——他最厌恶的、拥有一切的弟弟——真切动情的性交,他还是被浓郁的自我厌恶与妒忌逼得快要发狂。

不知是刚刚被我折磨太过还是其他原因,性器一进入便无法克制的快速挺动,一下又一下顶到最深,肉冠目的明确剐蹭敏感带,好像打定主意要把我迅速卷入高潮。

“啊、啊啊、这样的…太、太深了、秋翔…呜,你慢一点啊…!”

快乐失控蔓延,我无助地摇着头,指尖不自觉紧紧抓着身旁尚未加入的丈夫的手臂,泪眼朦胧地试图寻求帮助,然而才刚刚说出一个名字,体内肉棒便被激怒似的猛然顶进花心,顿时发出极尽享受的哭泣呻吟。

“夫人。”青井公悟郎半分强硬地掰过妻子恍惚的脸,“夫人、想要我…怎么做?离开还是……”

“我看哥还是趁早离开比较好,机票也不贵。”秋翔恶劣地攻击他,“而且、那里肿掉怪谁啊?那种体格还控制不了力气就别和这么柔弱的女人做了,每次都把人弄伤也太过分了……哈、等、嫂子,唔、别…别突然……高潮了吗?里面很紧的缠上来了…!!”

……青井公悟郎决定待会再打亲弟一顿。

像是被高潮逼迫得神志不清,吐露舌尖无意识舔舐他粗糙的手指,温热柔软的触感使人难以遏制联想到性。妻子抬起涟涟金眸,声气哽咽,指尖却探入衣摆、缠上早已硬挺的硕大男根:“悟君…悟君的,也想……”

太、淫乱了。

明明被男人肏到瞳孔失焦、唾液横流的混乱状态,居然还在本能地…操纵他。

青井公悟郎喉口发干,与弟弟互相厌恶的对视一眼,还是遵从妻子的意愿,抽出沾湿手指,将勃起性器送到湿红唇舌。

该说是型号不匹配吗?哪怕再怎么努力,也很难将狰狞性器塞入口中。

纤长指尖握在肉茎底部上下动作、舌尖试探舔舐顶端,然而哪怕嘴唇费力张开半晌、每每试图将肉冠纳入口腔,都因过于酸胀的压迫感而无法呼吸,唇角甚至扯得发白。

青井公悟郎:“不用、这样……用手就,可以…了。”

湿发黏连的额头被指尖按压。

丈夫声音沙哑、喉结滚动,极度勉强地制止我,“夫人,会受伤的。”

然而被快乐冲昏头脑的我,已经什么都不在意了。

“受、伤?啊啊、里面被、被碰到了…!!好涨呜、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秋、翔…!不要一个劲做呀!再碰一碰那里,呜、嗯、就是——”

第二次高潮到来得轻而易举。

阈值每一次都在降低,快感却病毒般迅速积累,每次都与上次叠加,卷起愈发汹涌的淫乱浪潮,雪白浪花激烈翻涌,将理智击散为遍地涣散的细沙。

视线迷乱凝望虚空。

分明被两个容貌相似的男性夹在中央进行糟糕的三人乱伦性爱,脑中却半分现实都映照不出,唯独挂念体内进出的硬挺肉棒,以及舌尖尝到的、混着熟悉香皂味道的性器气息。

做爱真的好舒服啊。

为什么以前会觉得痛苦呢?

相似问题再度划过脑海。

想要更多。

无论是被阴茎填满、还是被舌头舔吮,甚至单纯嗅到他们的气息,都让身体渴求得发颤。

在与我交合的人是谁呢?

实际上是清楚的,丈夫和他的弟弟,这样的身份。

然而具体的、我曾爱着的特性,却莫名渐渐模糊了。

因为大家都是一样的。

他们也是,我也是,大家都只想获得快乐吧?哪怕嘴上说着「爱」,说着「喜欢」,说「愿意为铃奈付出一切」,「会永远和铃奈在一起」,这些男人随口作出的承诺,实际上全都是为了得到我、从我身上获取快乐说的谎言嘛。

但这些都没关系。

我已经不在意了。

腿心嫩肉红肿外翻,肉棒进出间大股淫液从甬道涌出、润湿大腿直淌到脚尖,微不足道的疼痛带来分外尖锐的快感,子宫接近紧缩,在脑中划破异常明晰的预感。

模模糊糊地,再度高潮的瞬间,朦胧视野中映出年轻的熟悉面容。

亚麻色的柔软浅发,青色的眼睛、向来对我灿烂笑着的样子,哪怕应对地下世界的杀机也漫不经心的这张脸。

此时此刻、却在浓郁情欲中,滴出炽热的大滴湿润。

液体透明剔透、重重落在脸上,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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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不知何时挂在睫梢的白精,一同滑过侧脸。

啊,他哭了啊。

“……秋翔真爱哭。”我恍惚自语,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注意到与快乐毫无关系的东西。

指尖情不自禁抬起。

泪水从濡湿眼睫流泻,水滴倏忽滑落指尖。

……秋翔哭起来真好看呀。

我果然喜欢看他哭。

这大概也算喜欢吧。

脑中只划过一个漫不经意的念头,转瞬便被肉体本能压过。

“只有…呜啊、不要顶得那么深呀!!只有、一根不够嘛……!”

唇角擅自勾起,喉咙深处发出陌生又熟悉的甜腻声气,我侧头看向丈夫,对他伸出犹带晶莹泪滴的手指,隔着折射细碎光芒的湿痕软声撒娇,“悟君也插进来嘛,两个人一起。”

“两个、一起…”丈夫重复一遍,微微攥紧拳头,用掌心有茧子的位置拨开额发,低低地问,“插到、哪里?……这里吗?”

指尖向下移动,有些迟疑的落在正紧紧箍着男性器、边缘迫张发白的穴口。

看起来完全不像还能再插入的状态。

这也比他插入的情况要强,被丈夫插入的穴口甚至是…更加岌岌可危的状态,需要非常充分的润滑才能艰难前后抽送,即便如此,稍微无法控制,便会造成可怕的后果。

再怎么神志不清,看见那青筋鼓胀的可怕凶器也该稍稍冷静了,插进去绝对会撕裂,根本就不用想。

我喘息摇头,微微挣扎,“才不是那里,被那样用会坏掉的!……是后面呀。”

青井兄弟都不太喜欢用后面。说来也怪,尽管兄弟两人关系相当糟糕、性格全然相异,审美、爱好和生活习惯却非常相似。除了喜欢上同一个女人、在比较私密的偏好上也有所相似。

比如对侍奉行为的狂热,也比如较为传统的性观念。

两人都很排斥同时发生关系,结束后常会发生激烈冲突。

但这种排斥在邀请下总会变得微不足道。

青井公悟郎哑声问:“想好了吗?那样、会很痛。”

手指向后移动,就着泛滥爱液伸入紧缩穴口缓慢扩张。

大概觉得姿势不太舒服,秋翔不情不愿把我抱起来,把我的脸按在肩上,态度难得强硬、不许我看向丈夫:

“嫂子多看看我啊?让你舒服的不是我吗,干嘛一直看着他…哈、这感觉……嘶、嫂子果然很喜欢后面,里面、稍微被碰就…一下子紧缩了…!!”

青井秋翔狼狈地停下动作,身下激流涌动,只差一点就要刺激缴械,只能暂且停住动作、按着怀中人一个劲喘气。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隔着一层薄膜,能清晰感觉到另一边搅动扩张的手指添了一根,大幅度撑开后穴,让花穴更加激烈的抽搐起来。

失重与快感一同袭来。

分明已经足够刺激,然而等到那根巨硕性器终于整根贯入,我的神智一瞬间完全消失了。

啊啊、进来了……那根东西……全部埋进我的身体里……

身体被扩张到极致。

眼前只剩下茫茫的雪白。

连是否快乐都说不出来,脑中一切思绪都被滤净。

极致混乱的交媾与尖锐肮脏的快感,阈值越来越低,最后一次极端的高潮意味着绝对巅峰的快感——

那是什么也意识不到的,单纯的极乐。

啊啊、是啊,我想要的就是这个。

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东西,除了这个,我什么都——

“居然露出…这种表情…”

耳边隐隐听见谁夹杂气音的声音,好像忍耐到极点,含着一股濒临崩溃的迷乱。

有谁含住不受控露出的舌尖,吮吸出色情水声,有谁覆盖暴露空气的胸乳,大幅度揉捏雪白,捻弄红珠。

一切都消失了。

异样湿润从腿间大股流淌。

“你尿了诶……”那隐隐崩坏的声音又响起来,颤音满含异常病态的亢奋,“喷了好多、全淋在身上了……啊、但是也潮吹了……嫂子真的很喜欢被两边一起插入诶,所以我哥一个人根本不够、要加上我才……”

“闭嘴。”另一个声音沉而阴郁,“别…动,等铃奈缓过来。”

“轮不到哥教我怎么疼女人。”青井秋翔眼珠发亮,一脸兴奋到狂热的神色,又去吻长嫂湿润红肿的唇。

他刚射过一次,那男人来之前也射过几次,然而这次硬得还是相当快。

这其实有点不正常。

但实在太舒服了。

味道混乱不堪、淫靡得像催情剂,单是意识到心爱的人被自己和厌恶的兄长夹在中间填满双穴肏到失禁,腰腹尽是潮吹水淋淋的湿痕,性器就接近自虐的亢奋挺立。

他自顾自动起腰。

肉棒在湿红软穴中进出,甚至能感受到另一边性器的轮廓。

青井公悟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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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忍不住动起来。

沉闷失控的呼吸打在耳后。

夹在个头很高的兄弟之间,腰部被握、双腿大开,被肉茎入侵两边穴口,脚尖不能着地的姿势,重心根本无法自己掌控。

我几乎坐在两根性器之上。

是不是又失禁了?

混杂液体大股淌下,还未流经绷紧脚尖便淅淅沥沥滴答满地,将身体淫弄到秽乱不堪。

意识却仿佛悬浮在透明深水。

身周水纹闪烁金色微光、温柔熨帖地一寸一寸包裹肌肤。

喉咙深处似乎发出到达极点的悲鸣哭叫,生理性泪水落得满脸都是,眼前一切都旋转模糊成大块阳光晕染的浓白,穹顶似乎飘着几轮青色的星星,我怔怔地张了张嘴,感觉唾液也被细致舔去,不知为何感到一阵极致的空虚。

然而这空虚,也很快被席卷而上的快乐掩盖。

高潮反复来临。

唯独眼前的雪白与金光,才是永远不会离开的东西。

……

由于实在弄得太脏,公悟郎和秋翔收拾了一整个晚上残局。

保持三人关系以后,秋翔一直住在我家这边,上次离开是为了完成不得不做的任务,离开整整一周,大概憋坏了吧?

但公悟郎都能忍,没道理做弟弟的不能忍嘛。

“嫂子在想什么?”

“欸,突然问我这个?”

“因为一直躺在那里发呆嘛,看起来很茫然的样子。在想会不会是希望我搭话。”

“……嗯,那秋翔要过来抱抱我吗?”

男孩子怔了一下,丝毫不在意身后骤然攥紧拳头的兄长,丢下手里的东西迅速跑过来、把女性捞进自己怀里。

脸埋在肩上,手臂压在背后,紧密贴合的姿势,能清晰听见呼吸与心跳声。

“嫂子有想我吗?”秋翔闷闷地问,“不会一点都没想吧?我会超级难过的。”

其实每天都在想。并不是每时每刻,只是闲下来没事做的时候,脑中会冷不丁冒出他的脸。

“有没有想呢?”脸颊贴在他的锁骨,我抿唇笑着说,“可能有一点点想念吧。”

他去做什么了?偶尔会想问这种事。

应该是危险的事情吧,杀人犯罪之类的。虽然身上没什么伤,但那股隐隐约约的血气越来越重了。

公悟郎知道他在做什么,却从不告诉我,我怀疑有些事情他们是联合起来做的,秋翔很适合为不方便出手的人做事,到最后弄脏自己的只有他一个。

……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我讨厌自己的心意被否定。

果然从一开始就不要付出感情比较好。

像现在这样,轻飘飘的活着就可以了。

最近偶尔会和阿瑛通话,大概是秋翔离开的第三天,她来我家做客了。

「……固定关系很糟糕哦。」听到现在的关系后,并没有感到惊讶,反倒露出有些棘手的神色,「要享受就找不同的人嘛,奈奈这样很容易出问题的。」

「诶?」我不太明白,「但是和不认识的人…」

「就是要不认识的人啊。」阿瑛顿了顿,促狭地眯起眼睛,「去找你家作哥要嘛,让他给你介绍点男高中生什么的。」

我还是不要说真的和男高中生发生过关系比较好。而且大哥怎么可能给我找情人,三哥还差不多……

「秋翔也没有大多少嘛。」

「这不是重点啦。」阿瑛托着下巴盯着我看,「秋翔弟弟他……有点问题吧?」

「诶?」我不太明白。说起来阿瑛认识秋翔吗?

「认识哦,不如说还蛮熟的。」

「欸——」我睁大眼睛。

阿瑛突然把手放在了我的脸上。

「脸红了哦。」

「那是因为地热啊。」

「他性格很糟的。」

「话题转换得未免太快了…!」

「因为是在讨论你的小情人嘛,万一真的很喜欢,就可以用在开玩笑揭过去——所以真的很喜欢吗?我这边也可以介绍干净的漂亮小男生哦,随时可以丢掉那种。」

我很震惊:「……那不是糟蹋好人家孩子吗!而且秋翔很好啊,为什么说他性格很糟呀?」

阿瑛捏捏我的脸,一脸憋不住笑的表情,「奈奈看男人的眼光也很糟。」

什么嘛,公悟郎也蛮好的呀。

……应该没有在说第三个人吧。

森村里瑛:「秋翔弟弟呢…是会笑眯眯从背后捅刀的棘手类型哦。」她的神色有些奇怪,「奈奈平常最好不要太刺激他。」

「我刺激他做什么呀。」我歪歪头,「况且秋翔自己也喜欢被做过分的事,我不觉得他会生气诶。」

好友复杂地沉默了一会,犹豫似的停了很久、才下定决心再次张口。

「就当我多管闲事吧,奈奈,记住哦,把你当成浮木的溺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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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危险的。」

她捧着我的脸,难得认真地说,「——别让自己被扯下去。」

可我哪里是浮木呢。

……这些奇怪的误解究竟是怎么来的呀。

天色从刚才起就越来越暗。

我靠在情人的胸膛,侧头望着熟悉的、与丈夫的卧室,忽然感到一阵极致的空虚。

最近我时常感到这种虚无。

胸口某处空空荡荡,风吹过甚至能透出冰凉。

本能无止境的索取。

爱与性、糖与雪,枝头飘落的花瓣、闪光粼粼的宝石,光暗交织的角落。

哪怕那份真正填满的快乐永远不会再感受到,我仍然想要拥有他。

大概放任本能也没什么不好的。

“秋翔、要一直陪着我哦。”

怎样回答都好。

他的想法,对我来说已经是无关紧要的事了。

恭喜达成「青井秋翔」线路END2/BE:

青井秋翔——共享

支线结局「青井秋翔/共享」已收录。

支线结局收录7/???

获得信物:『零落花瓣』

(信物描述:白色的玉兰花瓣,拥有纯洁无邪的莹润色泽,散落在水晶制的透明盒中,被灯光折射出精致的光泽。

为什么要把花瓣放进盒子里呢?对主人来说,这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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