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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事固然是容姺任性取闹,可卿月确实也问心有愧。
心虚地将所有的胡思乱想放在了讨好容姺上,推着她去了一次,早和她一起就起了反应。
但是容姺却是一点儿心思都没花,卿月腹内烧了好长时间,好像里面又住了一只毛绒绒的狐狸,缩着爪子挠他的肚子。
长时间的兴奋下,卿月根本已经站在了极乐世界门外。尝到了一点阴蒂花唇的味道,他与当快活神仙,只差那么一敲门的时间——
那狠心的仙姑就硬生生贬他到了人间。
其实容姺也没用力,只是卿月本来腿软着,还分了心,一下没站稳,便跌坐在了几步外。
「我说的是,不、行。」
容姺起身走到卿月身前,坐到了他的腿上,看着他的脸,面上却笑着。卿月脸上还是黏黏糊糊一片,容姺便把人侧着头搂过来,在耳背上腻腻地印下几个吻。
她温暖的鼻息落在卿月耳边,两腿之间依旧湿润的女花,则正好落在卿月的阳物之上。
容姺点着狐狸的额头,让他缓缓躺倒在地上。卿月腰身随着变了位置,她便配合着挪了臀,阴蒂磨过粗糙的阳物,酥痒的刺激再次冲上胸口,让她再一次涌了出来。
虽然没有前一次那么激烈,容姺还是缓了一会儿才从卿月身上起来,随后跪跨在他身上。
被浇湿的分身贴着容姺的腿根,从被压着到立起,龟头碰着的地方也变了位置,得到了卿月渴求的抚慰。是火上浇油也罢,可好容易得了这样一点儿乐趣,卿月怎么也不肯分心想别的事了,全心全意地将精神集中在那一点的温度上。
等容姺站起,阳物失了支撑,挺直晃了晃,伞端飞出几颗晶莹的水珠,他自己也没忍住,从喉咙里逃出一声嘶哑的呻吟来。
「啊……」
就是容姺已经离了他的身,可卿月依然觉得像是被她抱住那般,有热气扑在身上。身下打了漆的木板阴凉,向他的身子传输着阵阵寒意。冰火交加下,他身子愈发无力,全身贯注于自己未被满足的贪欲。
「还没懂吗?仙姑我说的是不行。」
他耳朵里的容姺的声音,仿佛森林百里外婉转的百灵鸟,被树叶闷过一层,空灵动听却一点儿也不真切。
花了一段时间,他才明白容姺说的是什么。
「求……求您了……」
只是说出这些话,就仿佛要花掉卿月所有的力气了。
容姺没理他,侧着跪坐在他的身边。一只手在他平坦的胸膛上游走,另一只手从空中抽了一条湿帕子,盖在他的脸上,擦掉方才留下的痕迹。
卿月以为容姺这是决定要结束,正在处理欢爱中造成的一片狼藉,慌了起来。
他翻过身来想搂着容姺,要抓住容姺在他身上抚摸的玉手,被容姺一个闪身给躲开了。
「你别急,会给你的。」
容姺向他承诺完,低头含住狐狸的眼睫。卿月刚刚因为着急难收,挤落了两滴眼泪,尝起来带些咸味,比平时香甜的味道多了几分层次。
让卿月重新正躺在地上,容姺又把他的双腿分开,自己盘腿坐在中间。两只膝盖压在卿月的大腿上,在卿月的知觉里,就像是夏日树荫下没遮住的两束阳光,晒得他火辣辣的,可是又相当舒服惬意,不想离开。
「难怪月儿刚才听错了,」容姺的手插进他的发间,俯下身子细细用吻勾出小狐狸明丽的眉眼,「你的耳朵不见了。」
嗯?
耳朵?耳朵不是在这里吗?
卿月一时没反应过来容姺的话。
「您说什么呢……」
「把耳朵变回来,给我揉够了,我就准了你。」容姺咬着卿月的人耳朵,故意压低了声音挑逗道。
「您说什么呢……!」
卿月又重复了这句话,只不过这次,语气里不是茫然失措,而是恼羞成怒。
狐狸精中流传着一些不成文的规定,床上只当人,算是其中的一条。对于修行不高的卿月而言,变回一点儿原型也极其吃力,搞不好花好几年也变不会去,他才不肯呢。
容姺见他没答应,思考着要不要施法逼他,眼睛扫过卿月的下身后,便没做什么——他迟早乖乖显了原型。
卿月硬挺的阴茎,早就已经湿透,紧紧地贴在小腹。他的阳物色浅好看,平时勃起时有一些上翘的弧度,比真正暖玉做的假阳还得容姺的心。
现在那物的颜色深了许多,贴着腹肌,随着容姺的安抚的动作,顶着肚脐轻轻地摩擦着,好像一只要从卿月羊脂身子上逃出来的淫蛇。
明明内里已经火烧火燎,燥得不行了,外表却还是这样乖巧听话,狐狸也还真是能忍。
稍稍加了点力气揉揉卿月的头,听驯服的小动物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让容姺腹中涌过一阵暖流,喉头一紧,兴致又上来了。
「你的尾巴也不见了。」容姺继续说。
她轻轻地抬起卿月的腿,让他紧致的臀瓣向着自己
', ' ')('。手指塞进尾椎,摸着骨头,用指甲划着拉到了臀肉上,然后用力掐了一把,逼出卿月一声求饶。
但是要让卿月自愿变身,这还不够。
容姺想了想,决定加个码。弯腰含住卿月的囊袋,然后伸出舌头,沿着柱身舔了上去。她并不打算让卿月在这个时候泄了,权当折磨地吮了一口顶部,离开时发出啪的水声。
她的手也没停着。纤纤玉指爬上了两瓣之间隐藏的穴口,绕着粉嫩的皱肉打着圈。
做了蔻丹后还没修指甲,容姺怕伤到他,不敢直接把伸入谷道。折衷下,她屈起手指,将指关节推进了卿月的小穴,在浅处的肉璧上钝钝地刺着,寻找之前发现的那处宝地。
前后都被坏心思的容姺吊着,奇痒无比奇酸无比奇乐无比,卿月竟然一时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快活着还是痛苦着。腿不自觉地往容姺身上夹,手也控制不住摸上了她的胸口,扒下碍事的抹胸,贴着她胸口揉搓。
容姺舒服着,也猜他确实耐不住了,于是又问了一遍:「月儿,你的狐狸耳朵呢?」
问完了以后,狐狸耳朵在他头顶上。
狐狸不仅有了耳朵,容姺手背上滑过的毛皮告诉她,狐狸还长了尾巴。
「噫,乖孩子。」
容姺点头,在他的脸上绽了一个出声的吻。亲了一下觉得还不够,抬头看了看长了两只棕红色耳朵的小狐狸,又舌贴舌地与他来了一场唇齿间的缠绵。
「好仙姑,饶了我吧……」卿月趁着亲吻的间隙,带着点哭腔地讨好道。
「放心,我不骗你。」
容姺揉了揉狐狸已经乱糟糟的头发。
那两只耳朵的触感实在不错,竖起来像个不倒翁,手指扫过发出哗哗的声音。要不是答应人家不好食言,容姺能玩上小半天。
方才来过几次,自己身子确实不太想要,就不打算让他泄在自己身子里了。想了想,容从腿下抱出了卿月蓬松的尾巴,压在卿月肚子上。
细软的狐狸毛相当能吸水,湿了之后便粘在了卿月的阳物上。容姺将狐狸尾巴缠了阴茎一圈,它便成了一只顺滑的软腔,吸住了发热的柱身。
做完之后,容姺一只手捏着尾巴尖,另一只手推了推狐狸的尾根,整一只赤红的尾巴,就贴着阴茎扭了起来。
「唔啊——」
卿月得了容姺的准信,也不忍了,直接叫了出来。双手搂着容姺的腰,收了指甲乱抓,又没力气地滑了下来。
「还是忍着点,别聋了我的耳朵。」
容姺打趣道,然后摆了摆身子,花蒂正好抵着刚才找到的尾根。接着将卿月抱起,让他用手肘撑着身子,然后自己也贴了上去。
她双手穿过卿月的胳膊,环一圈肩背,抓着他的锁骨。脸则埋在卿月脖子处。两人的呼吸都渐渐粗了起来,心跳声也愈发清晰。
扑通扑通,呼哧呼哧,乱成一团。
「喂,」容姺含着卿月的耳垂,口齿不清地问道,「你是谁养的小狐狸?」
卿月闭着眼睛,隔着自己的尾巴,挺腰在容姺腿间磨着,大口喘气,一下开口竟然连话都说不出。
「是仙姑的……啊……」
容姺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
「再想。」
神志渐渐离他而去,卿月脑子里闪过什么便喊什么,仙姑、干娘、姑奶奶乱叫一气,最后搂住容姺,在她耳边呢喃着猜到了正确答案。
「我是容主子养的小狐狸。」
「对了。」容姺笑道。
她转了转身子,扭着腰带动腿心间的尾巴,伏在卿月身上前后挪动,那条尾巴也随之绞着卿月的阳物。
卿月只觉得自己旱了许久的身上被浇了甘霖玉露,好像冲了热水的干花一样,被容姺带来的妙感化开了。四肢舒展,好像水中花茶半透的花瓣,正随着水流慢慢浮动。
越来越满……越来越涨……然后终于到了。不知道几次电击冲脑之后,伴随着飘然欲仙的超绝快感,浓精如洪水决堤般泄了出来,落在了狐狸尾巴那比锦缎还华丽的皮毛上。
「还燥着吗?」容姺解开尾巴,从卿月身上起来。
解开尾巴时,刚释放过的敏感区域又一次被刺激到,酥酥痒痒的感觉一下让卿月软了手脚,长长出了一口气,便倒在了地上,呈大字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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