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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齐的身子紧绷起来,张嘴骂出的声音却发着抖:“闭嘴,闭嘴……你滚啊……呜。”
戎萧不依不挠地刺激着他,热气全部喷拂在耳边,他挣扎了起来:“操你妈……老子不做了,滚蛋,快放开我!”
段齐唇边时不时冒出几句难以入耳的国骂,戎萧听到他断断续续的声音,只觉得一股热流顺着涌向下腹,面上却是冷冷道,“你不管你妹妹了?”
段齐身子一僵,挣扎的动作便停了下来。
戎萧自然知道他的软肋在哪,看到他那张形状优美却喋喋不休的唇,伸手就掰过他的下巴,将他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
段齐惊愕地睁大眼,片刻后就回过神来,仿佛是不甘心就这样被压制,他将舌抵了上去。两人不像在接吻,更像是在打架一般,舌头胶在一起,来不及吞咽的唾沫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津液不知道来回交换了多少次,段齐舌头都麻了,突然感到唇上一痛,被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几乎瞬间就尝到了血腥味,猛地捂着唇退开,却忘了软管还插在他屁股里,冲击的水流击打在肠道深处,他被激得腿一抖,差点跌倒,戎萧揽着他的后背,捏住管子又往里塞了一点。
段齐眼睛都红了,被人按在台子上上强迫灌肠,摆出这样的姿态,让他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羞耻,但他偏偏还不能反抗,万一他反悔对段涵做出什么,就功亏一篑了。
操,越想越憋屈,等段涵彻底对这个人渣断了念想,他一定要把自己今天经历的事全部返还到他身上!
等第三次灌肠结束,段齐几乎要瘫在地上,腹部生出隐隐的钝痛,更明显的却还是后穴中被软管撑开的怪异感,他满头冷汗地支着洗手池,蓦地感觉有什么探入了穴口。
肠肉如有生命般地裹住手指,被水冲洗过的后穴已经变得湿软无比,轻易就纳入了入侵的异物,略为粗糙的指节在柔嫩的穴肉中弯曲旋转。他何时受过这样的刺激,双腿软的使不上劲,身体像是从内部被撬开,赤裸裸地展现在人眼前。
两根、三根,等增加到第四根手指,已经能够明显地听到股缝间传来的咕啾的水声。
这声音他太熟悉了,曾经那些主动爬床的小情人在他面前掰开臀肉自慰的时候,股缝中就会传来这种搅弄的粘腻声,他以前还挺喜欢看他们摆动着腰自己扩张的样子,现在只觉得不可置信。
这动作是人做的出来的吗!他腰都要断了!
段齐伸手想要扶一把自己的腰,戎萧误以为他要反抗,伸手攥住他的手腕,另一只在后穴中作恶的手蓦然深入。
“唔——”塌陷的腰窝显得柔软又情色,这画面足以让任何一个人疯狂,戎萧用沾满灌肠液的手指揉弄着他的臀肉,也没心思再慢慢折磨他了,将硬得发胀的性器挺入穴口中。
“嗤”地一声,半截柱身被裹入肠肉中,段齐的脊背一颤,身体被撑开的感觉还没有很好地适应,身后的人便用一直胳膊钳住他的肩膀,将他猛地抬了起来,整根性器顺着力道狠狠插入进去。
他的记忆一下子就回到了那天晚上,他以为自己已经忘了,但真到这一刻的时候感觉却如此鲜明。前列腺被抵着碾磨,戎萧大概是肏到了最里面,胀痛与酥麻齐齐让人血液逆流,甚至于小腹都有些发酸。
他张了张唇想骂出声,出口的却全是些破碎的喘息。
不……不行,太过了。
他撑在池子上的手臂几乎都没了力气,戎萧似乎知道他想说些什么,一手按揉着紧缩的穴口,另一只箍着他肩膀的手缓缓上移,指尖抵开他的唇,触碰到了柔软的舌头。
段齐被迫仰起头,合不拢的嘴巴与身体内的折磨让思考变得困难起来,他看到戎萧漆黑的眸子里揉杂的情绪,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是一种无法遏制的欲望。
操……这人不会是个抖S吧。
“我有时候在想,要不要把你的嘴封上。”戎萧说道:“但是这样做爱的时候就听不到你的呻吟了,还是算了。”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说的话,身下胀满的地方又被蓦地顶了一下,段齐差点没站住,牙齿下意识地闭合,戎萧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嘴巴张开。”
话音刚落手指便被咬住了,他听到段齐含糊的声音:“我偏不。”
段齐平生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在老虎头上拔毛,但随后他便发现刚刚脑子一热说出的话后果有多严重。
等他意识到两人力量悬殊的时候已经晚了,戎萧将他直接抱了起来,肉棒进入的深度几乎让他尖叫出声,他的手指扣在他的脊背上,用力到发白,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喘息与漫上脸颊的涨红。
他好歹是个成年男人,就这么被抱着边肏边走,又丢人,又气恼。
还没等“放我下来”说出口,戎萧已经将他压在了床上。
交合的地方短暂地分开,戎萧抽出来时沾的满是湿淋淋的水液,戎萧摸着他的脖子,手掌贴合着颈动脉,段齐甚至怕他一把将自己掐死。
“你偏不?
', ' ')('”他重复道,声音里甚至听出一些好笑的意味,段齐的鸡皮疙瘩却都要起来了。
戎萧握住他的大腿,一张一合的后穴大剌剌地呈现在他眼前,大概是从头到尾容纳巨物太过勉强,已经有些红肿,但所幸没有流血。他垂下眼,毫不留情地又挺入进去。
段齐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当下面那个的天赋,天知道当他第一次看到戎萧那玩意的时候脸都白了,现在却任由它直挺挺地插在自己的屁股里,每一次摩擦都带来痛麻的感觉,他深呼吸了几口气,那感觉没让他感到难受,反而有种浑身都被吊起来的刺激感。
如果再进一步的话……
“啊啊……额,呜啊!”
段齐半边脸压在枕头里,身体被肏得前后耸动,戎萧似乎很喜欢这种满足控制欲的姿势,胀大的阴茎拓开后穴,近乎野蛮地鞭笞着软肉,段齐脖子都红了,甚至连喘息都断断续续。
他隐约间听见沙哑又动情的呻吟,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媚意,过了好久,他才意识到这声音是从自己口中发出的。
大概是生气的力气都没了,这个认知没让他感到多少恼怒,反而有些自暴自弃地想,他喘得还挺好听的……
这一晚段齐都数不清做了多久,他原本还惦记着次数准备以后通通报复回来,奈何到了后面几乎有些神智不清,体力消耗得太过,连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段齐难得做了一个梦,他从前的那些炮友们齐聚一堂,面容却都模糊不清,只不过对他的怨气倒是如出一辙。他以前最讨厌纠缠不清的人,渣也渣得明明白白,但大概是老天看不过眼,梦里的他被绑了起来,被人轮流用道具玩弄了个遍。
梦境太过真实,他一下子被吓醒了。
残余的景象还没从脑海里离开,他一时大脑发懵,略微一动身,肌肉酸痛的感觉立马让他回了神。
操!现实比梦境可怕一百倍,他昨晚真的被人上了!
段齐的脸色难看起来,他侧过头看了一眼身边的某个人,戎萧闭着眼还没醒,鼻梁与嘴唇离他只有两个拳头的距离,两人现在都没穿衣服,肉贴着肉,能清晰感受到另一个人的体温。
段齐立马远离了他,翻下床,从地面上拎起自己皱巴巴的衣服,脚踩在地面上的时候还在打颤,大腿肌肉明显使用过度了。
这么大的动静,戎萧再怎么样也被吵醒了,他睁开眼紧皱着眉头,早上的起床气让他浑身散发着低气压。
“你干什么?”语气里面包含着浓浓的不爽。
段齐懒得跟他废话,穿好外套后朝他比了个中指,“你上也上完了,我该走了。”
戎萧将额前的刘海捋到脑后,又闭了闭眼,勉强清醒了过来,他的起床气很重,连助理都没这么吵醒过他,这人算是第一个。
段齐走到门口,指尖已经挨上门把了,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簌簌起床的声音,戎萧说道:“等等,你有东西没拿。”
“什么东西——”
脚步声渐近,段齐还没来得及回头,衣领便被人勾着往后扯了一下。
“骗你的,免得你跑了。”戎萧的声音还带着沙哑的困倦,“我说,你就打算这么出去吗?”
“我怎么了?”
戎萧垂下眼盯着他的嘴唇,忽然意义不明地笑了一下,“你可以自己去照照镜子。”
当段齐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红肿不堪还破了个口的嘴唇,心里愈发火大。戎萧拿毛巾擦完脸,看着他将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遮住脖子上的痕迹,又尝试着各种方式徒劳地想遮住嘴上的咬痕,忽然心情便好了起来。
“你当1的时候,是不是希望做爱对象第二天都从床上爬不起来?”
“做爱”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显得有些怪异,像在讨论什么科普话题似的。
段齐没理他,他感觉现在的戎萧没之前那么强的攻击性,胆子便大了起来。
戎萧已经将后半句话接了下去:“我觉得,我下次可以再努力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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