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白湫廉是一只逮不住的凤凰,一捧握不住的月光。谁见过人蓄养凤凰呢?谁能束缚着束缚着月光呢?一颗流星自有它来去的方向,而白湫廉有白湫廉的去处。
爱是一场自我感动的残忍暴力。夏雨情不自禁地眷恋白湫廉,夏雨执迷不悟地沉溺白湫廉。白湫廉于夏雨而言,是必死无疑的慢性病,是不可或缺的氧气,离了白湫廉夏雨的人生也就崩塌了。
夏雨目眦欲裂死死盯紧一小块儿泛着莹白光的屏幕,里头是他无法戒掉的毒,他躲在阴暗处窥探着白湫廉的一举一动。
夏雨眼睁睁看着白湫廉跪趴在地上摸出床下头一根铁死儿,借着磨砂玻璃不甚清晰的反光,将其对住锁眼儿插进去上下来回摆弄。
哪怕白湫廉被锁链拴住脖子,哪怕白湫廉被迫嗑药上瘾,哪怕白湫廉被操得骨软肉酥,他还是要跑,他还是要逃!他只要自由!
对失去自由和独立的恐慌是那些怀有希望的人才会有的
但夏雨不能给白湫廉引首以望的自由,他是个患得患失的瘾君子,离了白湫廉夏雨就会死,夏雨是个贪生怕死的人。
所以夏雨挥刀斩向最爱的人,他要将白湫廉流淌着肆意张扬血液的四肢砍下,用卑劣至极的手段拼命攥紧手中的流沙。
饲养牲口尚需要松一松锁链、喂一喂肉,更何况驯养一个活生生的人呢?夏雨乐意放长一些穿进白湫廉琵琶骨里头的铁链,任由白湫廉满怀希望奔向所谓的远方。
白湫廉手颤抖地摸上门把,门是指纹锁自然是没录他的。但是指纹锁也是有锁眼儿的,而这以防万一的设计恰恰是给了他便利。
大概是快要逃出生天的激动,还有时间急迫的忙乱,手虚的连铁丝儿都捻不住,光是插进锁眼儿里头就试了三次。白湫廉额头上全是汗珠儿,有几滴顺着皮肤滑落眼睛里,尽管刺得他眼睛都睁不开,手下动作也不敢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下,两下,毫无动静。这锁芯儿未必太过精巧,让他这个老手半天撬不开来。“操!”白湫廉憋不住骂了一句。时间太过于宝贵,白湫廉慌得都要从厨房里头提刀过来砍门了。还好,在扭动到第六下的时候,天籁之音一般咔哒一声响起。
白湫廉克制住兴奋的心情,快速压下门把拉开门,刚踏出一只脚,就又被一脚踹倒在地上。这一脚真是不留情面,还刻意挑了人脆弱的腹部。白湫廉蜷缩在地上抱紧肚子,痛苦地呻吟。
还没等到白湫廉缓过神儿,整个人被翻了个面朝天,胯部一重被一具身体压住,脖子紧跟着一疼,意识就模糊了。
“操你,夏雨。”在失去意识最后一秒,白湫廉气急败坏地拔下还插脖子上头的针管扔到坐他身上的夏雨脸上。他太用力,带出了血。
“搞错了,哥哥,是我操你啊。”夏雨被砸了也不恼,轻柔地握住白湫廉肌肉紧绷的小臂,凑到嘴前咬了一口他的手腕儿。
再怎么怒火冲天,夏雨也舍不得白湫廉受太多罪。他下了足量的麻醉,足够应付这场剥夺白湫廉飞蛾扑火般追寻自由资本的手术了。
夏雨含情脉脉地趴倒在白湫廉胸膛上,就像以前两人依偎着的很多个日日夜夜一样。他凑过去调皮地啄吻白湫廉尖尖的下巴。一开始哥以为他是在撒娇,会笑着拥过他亲他的额头。
后来夏雨变本加厉,踩着红线去吻白湫廉的唇。哥是个很迟钝的人,一开始像是只炸毛的猫,脸红到要爆炸,支支吾吾地说嘴巴可能不能随便亲,一点儿都没发现他不纯的心思。夏雨一撇嘴作势要哭,白湫廉立马溃不成军,软下心肠来,无可奈何地任夏雨的口水把自己的唇肉舔舐的黏黏糊糊。
或许白湫廉心如明镜儿似的洞悉一切阴谋诡计,他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也或许是白湫廉太过于菩萨心肠,他只是单纯地想要小雨长大的慢一点,再慢一点,他再为小雨多遮风挡雨久一点,再久一点。长大是一件极为残酷的事,他作为过来人早就品尝透了这滋味儿。所以他要纵容小雨尽情地撒泼撒娇,白湫廉想要夏雨永远都快乐。
夏雨惯会蹬鼻子上脸的。在一个明月高悬的夜晚,夏雨忘记了要给白湫廉喝安神的牛奶。他只是被鬼迷了眼,迷迷瞪瞪撑在白湫廉身上,鬼迷心窍地吻上了哥的唇,用舌头撬开了哥的嘴,吃干净了哥的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夏雨羊很狼贪,突然开了荤哪能那般轻易就停下来?于是他伴着白湫廉被吻得气喘吁吁的声音,在白湫廉不知所云眼神的鼓励下,脱下哥的裤子,整个人滑到白湫廉脚边儿,上半身匍匐在哥下半身,脸贴在粉白娇嫩的阴茎上。
夏雨兴奋地粗喘,热气铺洒在沉睡的玉茎上,引得身下人一阵震颤。
白湫廉腹部生长出的十万亩玫瑰的刺穿过夏雨的皮肉,将夏雨死死钉在他的身上;白湫廉舌尖小剂量的毒太烈,夏雨只是浅浅品尝,就头晕目眩、七窍流血。
“别……小雨,这是在干什么。”白湫廉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睡意,惊慌失措地伸手去推埋在他腿间的脑袋。
夏雨置若罔闻,直接张开了嘴将那物件含进嘴里头。他虽从未给别人含过,但见过妈妈给男人口交过很多次,他有信心做好。
白湫廉糊涂的很,夏雨其实早就长大了,成熟了,甚至熟得过头腐烂掉了。所有他以为的天真烂漫都是他的一厢情愿、自作多情,他亲手把自己送进了鬣狗的脏口中。
“小雨!”白湫廉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尖叫出声,双腿胡乱地扑腾,“放开,放开!”
夏雨想,他知道哥的底线、哥给出的答案了。于是他有节奏地吞吐阴茎,一手轻轻揉搓下头小巧的睾丸,一手抚上没被完全吞下还暴露在空气中的柱身。
夏雨甚至还没深喉,白湫廉还没完全弄清前因后果,这未经人事、不经刺激的小东西颤巍巍站了起来,恐慌地抖动了两下就吐出了白精。夏雨愣了几秒,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来,但还小心留意着不让嘴里的精液流出来。
总算笑尽兴了,夏雨双臂撑到白湫廉腿两旁,支起身子笑眯眯地去瞧面红耳赤的白湫廉,坏心眼地张开嘴让白湫廉看清楚自己的东西,在白湫廉无措地眼神中咕咚一声咽进肚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哥哥,你这处生得真好看,”
白湫廉这下子是完全醒神了,猛地起身,一下把夏雨掀翻在床上,手忙脚乱地去拿凳子上的衣服穿好,背影慌乱夺门而出。
夏雨保持着被推倒的姿势一动不动,神色不明。他包容白湫廉的一切,但这不意味着妥协。
今天是第八天了,夏雨看着桌上被罩住的热乎的饭菜,叹了口气。哥怎么这样心软,哪怕刻意躲着他不回家,但还是怕他饿肚子,像个田螺姑娘一样躲在暗处悄悄趁他不在家的时候,潜进来扫干净地、做好饭。没有的斩草除根的狠辣,只会换来他这无耻之徒的得寸进尺啊。
已经到了极点了,忍无可忍了,见不到哥的日子。夏雨右手沉稳地握住一把不长的美工刀,刺拉一声推出钝了些的刀片,面无表情地控制好力气一刀割在左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