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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是一个适合交媾的好日子,每一个拥有性生活的石睾县人都不愿意浪费这天的时间,他们纷纷关了门,在家尽情奸屄吃屌。
街上鸦雀声寂寥,屋里叫床声高亢。
徐骓自小生活在这里,他已经完全习惯了这些荒诞淫乱的场面,安然地吃着早饭。
他的父亲们在房间里做爱,他们一个张腿开屄,一个挺腰插屌,精液从交接处源源不断地溢出,遮住了徐扉抽出阴道的一小段黑色鸡巴。赵延昨天晚上就是被插着屄睡觉的,直到今天的晨奸运动时,他的屄也没有休息过,肿得又大又红。但这口肉屄仍将在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里,承受鸡巴不间断的奸淫。
对男人们来说,如果周末的到来是一场自由盛宴的鸣炮的话;那么对被他们压着的人来说,周末的到来就是下身苦难史的起点。
这里的人仿佛是为了性爱而生,就连生理机能也夸张得离谱。男人们的精液媲美永不断流的江河,哪怕是持续一周的性爱,他们也不会有任何疲软的迹象,阴茎依旧高仰,精囊永恒充沛。依此伴生的,是他们超高的性欲,对伴侣极度的性渴望。
为了应对男人堪称恐怖的性能力,这里的双性人也不得不进化出一只能承受无限奸淫的肉屄。虽然他依旧会变黑、变肿、成熟、合不上,但是他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基本恢复平坦。不过即使是这样的肉屄条件,在伴侣严重过度的性爱需求下,肿着下体才是双性人的常态。
不得不说,这里的人真是踩着优秀的性器官匹配机制。
在外人无法满足他们旺盛的性需求的情况下,石膏村人口流动微弱到几乎没有,不过还是会有人选择带着自己的阴茎或肉屄到别的地方游历。
徐骓的哥哥徐暝就是出城者的一员。但他不是自愿的,他是被抓去的。
一个极度渴望性交,但又胆怯暴露自己私密的双性人,竟然胆大包天地接近了徐骓哥哥,然后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派人把他抓到了自己的家里。
徐暝不知所措,愣愣地看着李嵘羞红着脸地朝他递出一份协议,上面的内容,简而言之就是要用一百万——不包括期间送出的礼品、零花钱等——包养他的鸡巴长达五年。
“你的主要任务,就是……满足我的性、性欲。”
徐暝不为纸上的钱所动,他冷笑道:“你找谁都可以,但我不行,我不是那种为了钱就去肏滥交屄的人。”
“我没有滥交!”李嵘羞愤地尖叫,“我才不愿意随便暴露我的秘密!你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最好人选!——我不管,我就要你的鸡巴!”
徐暝不畏他的怒火和蛮横,开口提出要验货。毕竟,他肏得起,李嵘也不见得能承受得住。
李嵘气得脸红,他脱了自己的裤子,只穿着一件上衣就孟浪地坐到了徐暝的腿上。不过是一根鸡巴!要不是他真的渴望性交,自己才不愿意受这份屈辱!
徐暝沉默地坐在沙发上,任由李嵘解开他的裤头,弹出硕大硬挺的阴茎。
李嵘兴奋了,这根鸡巴勃起时实在太大了,大得能把他的小屄撑烂。算了,为了这根鸡巴忍忍也不是不行,李嵘向来有灵活的的性爱原则底线。
李嵘拨开自己的小睾,把龟头抵入自己的屄口摩擦。他羞愤道:“我的处子膜还在!你才滥交!”
他把龟头卡在自己的屄眼上就缓缓地坐了下去,鸡巴捅破了处子膜,在柱身上裹了几缕处子血。雏屄很紧,他进得很困难,才进了一个龟头他就觉得下体疼痛酸胀。但李嵘还是咬紧牙关,眼睛一闭,发了狠地把自己身体一沉,连根吃尽了粗大的鸡巴。
小腹胀痛感强烈,宫颈被顶得发酸发痛。李嵘眼角嚼着泪,呜咽一声趴进徐暝的怀里:“好痛……!你的鸡巴太大了,吃得屄好痛。”但他嘴里是这么嚷着,肉屄却非常激动。他放荡地起伏下身,裹着鸡巴抽插。
性器官交磨的感觉非常舒服,疼痛酸胀在此面前不值一提。
李嵘才插了几下,就彻底上头了。他飞快地摇摆臀部,俯身把自己的乳尖送到徐暝嘴里,还要大声吟哦。
徐暝被他骚得牙关咬紧,终于忍不住把他压在沙发上插屄。
李嵘热情地朝他张开腿,他从没有像现在这么确认,原来性交真的很舒服。他上瘾了,他后悔自己没有早点把徐暝抓来,白费了以往的空屄时间。
他们在沙发上连续做了好几个小时才宣告暂停。李嵘一直被内射,屄里面全是精液。肉屄已经被插肿了,但他还是兴奋地舔了舔嘴唇,想继续。
徐暝没想到李嵘的小雏屄竟然和石睾县里的肉屄有着不相上下的承受能力。于是,他满意地插着怀里的人,粗喘着在协议上签下了字。
笔一放下,他们就亲吻在了一起,搂抱着进到最近的一间客房,抛下沾满精液的沙发,上床继续做爱到夜晚。
深夜,徐暝坐在床头轻轻抚摸李嵘布满爱欲红晕的睡脸。他没有开灯,唯一的光源是手中的手机,屏幕上面是一条新发的短信:
“父亲,我已经把人肏了
', ' ')(',过几年就能肏怀孕,然后把人带回家结婚。”
接下来的五年里,俩人得空就做爱。李嵘尤其爱吃着徐暝的鸡巴办公,阴道里的充盈感让他很舒服。
李嵘的屄到底不比有特殊机能的双性人。他的屄会肿得更厉害,消下去所花的时间也更长。但他对此无所谓,他对性交的快乐无比忠诚,下体的麻痹和疼痛对他来说都不算事。
于是,李嵘就算屄肿了也要继续吃鸡巴,肿出肉屄花了也还是要吃。要不是徐暝阻止,他就要自己把自己的阴道弄废了。
在两人高频率高强度高质量的性爱下,第二年,李嵘的屄口被奸黑了,从雏穴升级成熟屄;第三年,李嵘的屄已经会持续散发精液的腥臊味:第四年,俩人的性爱越来越激烈,李嵘的肉屄天天都要被迫开小孔迎肏,他们甚至已经重欲到了不含着鸡巴、不插着屄就睡不着的地步;第五年末,由于徐暝的长期内射和精液浸泡,在解约前,李嵘成功怀孕了。
他高兴得落泪,他热爱腹中属于俩人的孩子,也愉悦于自己不用痛苦地和对方分开了。
李嵘娇纵起来,时常会撒着娇躺进徐暝怀里,要爱人给他揉孕肚,吸一吸涨乳的奶子,插一插瘙痒的肿肉屄。直到临盆,他也还要徐暝的怀抱和疼爱。
他们亲手撕毁了那一纸契约,在生产后的首次激烈性爱中相互告白、求婚。李嵘挺着满是齿痕和奶水的双乳,张着红肿外翻、往外流精的熟肉屄,流着泪颤声答应了徐暝的求爱。不久,他们就结婚了。
徐骓见过几次自己的嫂子,他的长相并不美丽娇弱,而是纯粹的英俊,看起来完全不像是生孩子、被奸屄的人。
李嵘和赵延很有共同话题,俩人能聚在一起骂两个臭男人和臭男人的鸡巴一整天,完了晚上还是会张开腿和臭男人做爱,给他们喂奶水,然后在第二天顶着两口肿烂肉屄、肿着双乳继续聊。
李嵘很喜欢石睾县,但徐暝没打算带他回县里居住——他深知这看起来富庶、美丽的地方,底下是怎样的淫乱,李嵘没有超高性能的小肉屄是承受不住这里的荒淫的。
徐骓表示认同,这里是难有的富裕,也是难有的淫乱。
他在双亲的性爱声中出门,沿着寥寥无人的街道乱窜。
走到一处时,他听到了狗的委屈的呜咽声。他循声望过去,就看到新搬来的高鉴奕蹲在家前空地上围观一条小棕狗被一匹壮硕大黑狼奸淫屁股。
小棕狗可怜地淫哼,大黑狼凶猛的在肉穴里挺动带刺的鸡巴,两只的睾丸不断撞在一起,淫靡得发疯。
高鉴看小棕狗的屁股被插得嫩肉外翻,肿成了两倍大,于是他不得不对大黑狼命令道:“把你的鸡巴抽出来。”
大黑狼不屑地瞄了他一眼,胯下还在不停地奸淫小棕狗。
到底是野狼,怎么会听人的话。他每天都要从山上跑下来找小棕狗,或把他原地奸,或把他拐到山里奸。小棕狗总是肿着屁股流着精,呜呜咽咽地向高鉴求救红肿烂屁眼,但好了后转头又去和野狼私奔。把喂养小棕狗的梁逸气得不行。
高鉴也不恼,继续道:“他要是再不上药,你以后就奸空气去吧。”
大概是知道再奸下去自己的专属小狗就没屁股了,他总算冷哼一声,抽出极长的狼茎,交出了红肿喷精的烂肉穴。
高鉴不客气地把特殊的能就着精液用的药膏当着大黑狼的面,塞进小棕狗张开的屁股里,还在极其自然地挤了些到大黑狼的鸡巴上。
做完这些,高鉴嫌弃地扔下药膏,不顾小棕狗对他的哀求,对大黑狼说:“你继续吧,他的屁股肏不烂了。”
大黑狼总算高兴了点,在小棕狗痛苦又欢愉的叫声中继续挺动鸡巴,把他奸得头都耷拉到了地面上。
高鉴站起身,恰好看见走到他面前的徐骓,他礼貌地笑道:“徐骓,好巧。”
徐骓很高兴能遇到没在肏屄的熟人,他和对方聊了几句,就想邀请对方和自己去逛商城。
高鉴沉吟了一会,又看了看手表,欣然同意了。
大黑狼的奸穴恰好到了最紧要关头,他把阴茎尽数塞进小棕狗的屁股里,之后龟头开始肿大,把小屁股里面的精液全部堵死。小棕狗哀嚎一声就不动了,大黑狼扫了眼两个人类离去的背影,便低下头亲密地舔了舔小棕狗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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