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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戚回过头,虽然因为双亲车上安装了防偷窥玻璃,他只看到一片黑,但是他还是能无比肯定,自己的父亲已经把爸爸的裤子扒下,掏出黑屌在肉屄里插了。
晋弦知道继子不喜欢自己,于是缩着身子坐到了角落处。发现了小爸的退却的肖戚缓缓扭回头,皮笑肉不笑道:“小爸,你怎么坐那么远?”
晋弦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垂着眼睛低声道:“我……我看风景。”
肖戚嗤了一声,他敛去脸上虚伪的笑,面无表情地逼近晋弦:“你以为躲就有用了吗?我想对你做什么没有人能拦着。父亲他不会管你的,他的夫人只有我爸爸。而作为商业联姻牺牲品的你,现在还有什么价值呢?”
晋弦惊恐地往后退,可是他的背后便是冰冷的车门,他无处可逃。肖戚倾身把他压倒在座位上,手往下摸,解开了他的裤子,伸进去揉玩晋弦的雏屄。
“你看,你的处子膜竟然还在,你们根本就没上过床,他连碰都没有碰过你。”肖戚把两根手指插进晋弦的屄里抽插,柔嫩的屄肉裹吸他的手指,往上面卷着一层又一层的阴液。
雏屄骤然被人插进两根手指,晋弦又疼又羞,眼泪都被吓了出来。他疯狂地蹬腿挣扎,却被肖戚随意压制住,插在屄里的手指也仍稳稳地在雏屄里奸捅。
晋弦崩溃道:“我是你父亲的夫人!你的小爸!你不能这么对我!”
“不能怎么样?不能插你的屄吗?你以为一个辈分、伦理就能吓退我吗?”肖戚舔上晋弦的脸颊和唇角,手指也加大了插屄力度,“你的屄那么粉那么嫩,我想不插都忍不住呢。”
晋弦绝望地看着自己被继子手指插着的私处,心里头一次这么痛恨这只粉嫩的屄。
在结婚前,晋弦爸爸曾脱下儿子的裤子给他检查屄。喻凝研究几下后就直起身坐在床上,笑着称赞晋弦的小屄清纯滑嫩。
但晋弦不懂,不就是屄吗?难道一个肉洞还会变老变皱吗?
对于晋弦的疑惑,喻凝沉默了好一会。他说:“宝宝,你仔细看好……爸爸的屄。“他把自己的一头长发束起,躺在枕头上,拉下睡裙,分开支起着的白嫩大腿,朝儿子露出自己红肿的阴阜。喻凝忍着羞耻,用手指分开小睾,露出肿出了红色肉圈的烂屄。
“爸爸……那里面呢?”晋弦迟疑地问。
喻凝瞪了眼自己满脸好奇的儿子,还是费劲地把手插进肉圈用力扩大。阴道里面全是被奸淫肿了的红肉,他们围成一个肉道,颤巍巍地蠕动着。喻凝的屄里面没有被清理干净,晋弦还能看见里面夹着股股白精。
喻凝的屄洞太过靡艳,晋弦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可他的手指还没碰到一点屄肉,房间的门就被父亲推开了。
晋瑜深一推门就看到自己的夫人光着下身躺在床上,给儿子展览自己被奸烂的屄。他挑了挑眉,走过去坐在床边,伸手把夫人抱进自己的怀里。
喻凝耻辱地把脸埋进丈夫地胸膛,而晋弦无措地看着父亲,却听他和声问自己:“宝宝,你知道奸屄是怎样的吗?”
晋弦诚实地摇了摇头。
晋瑜深微微一笑,眯起眼睛说:“那父亲和爸爸就给你演示一下。”
喻凝闻言大惊,抬起头诧异地看着丈夫。
晋瑜深把喻凝压到床上,重新拉开他的腿,再次露出肿屄。晋弦呆呆地看着父亲拉下裤子掏出奸老婆奸得发黑的大屌,抵在了红色肉圈上。
“儿子,看好爸爸是怎么被插的。”
晋瑜深把龟头卡进肉圈里,双手固定住喻凝的胯,下身用力一挺,大屌就在喻凝的尖叫声中插进肉屄了。
大屌连根没入,奸破了被常年高频率暴插弄松掉的宫颈,推着里面残留的精液插进子宫。
喻凝被快感折磨,他疯狂扭头哭喊着说不要。晋瑜深不为所动,附身压住他的肩就开始当着儿子的面用屌奸穴。
双亲下体相连,黑色阴茎裹着阴液从屄里出来、又迅速插进去,爸爸仰头发出难耐而高亢的叫床声,父亲把睡裙推到胸上后开始揉乳,他们交叠着白色和麦色的肉体。晋弦被他们的性爱冲击,他瞬间就想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的爸爸在家时总是夏天穿睡裙冬天穿开裆裤、父亲经常一脸满足地走出房而爸爸却不见踪影、爸爸身上时常萦绕着难以盖去的腥臊味……
爸爸每天都要这样吃鸡巴吗?父亲也是每天都要这样奸插肉屄吗?那自己结婚以后……晋弦害怕又害羞地红了脸。
但晋弦不知道的是,喻凝并不是在新婚之夜被破处,也不是在结婚后才和晋瑜深疯狂性爱的。
喻凝其实是被晋瑜深捡回家的。
当时少年晋瑜深本来只是因为不想闻爸爸屄里冒出的精液腥膻气,而在街上随意乱逛。刚要回家,他就眼尖地发现了尾随着自己的小乞丐。
小乞丐就是喻凝,他被少年手中的食物吸引,而恰好少年只身一人走着,饥饿的他想把食物抢过来。
但他低估了少年,高估了自己——他被抓住了。喻凝被紧抓着手腕,
', ' ')('他又疼又害怕,哭着求对方放过自己,而晋瑜深只是冷漠地看着他哭。
喻凝是个天生的美人胚子,即使他满脸脏污。晋瑜深显然发现了这点。
于是他不怀好意地对小了自己几岁的喻凝说:“你想我放过你?可以,但是你要跟我回家。”
懵懂的喻凝不知道晋瑜深是什么货色,磕磕巴巴地答应了,乖乖地跟着一个隐形禽兽回家了。
晋瑜深孤身出去逛,回来时却牵了个小孩,可他的双亲看到后并不惊讶,只是让他记得分寸。
但分寸值几个钱?是比鸡巴还硬的硬通货吗?
把喻凝洗干净,露出白嫩的身子后,晋瑜深就把他压在床上,扒开屄,扶着自己的鸡巴肏了进去,顺利地破了俩人的处。彼时晋瑜深的鸡巴还是粉红色,而喻凝迷茫地看着那根让自己下体剧痛的阴茎快速抽出、又缠着自己的处子血再次奸进被强行撑大的雏屄。
小腹里是极度的痛和疯狂的快感,从没用雏屄碰过欲望的喻凝大声哭喊,质问晋瑜深对他干了什么。
晋瑜深没有理他,抱着人就往死里强奸。嫩屄非常紧,还异常滑嫩,晋瑜深根本不愿意出来,甚至晚饭也不去吃了。
佣人受家主人的命令去给少爷送饭,他敲了敲门,等了好一会,里面的人才现身。
晋瑜深光着身子,挺着根挂满精液的鸡巴接过饭就迅速地关上门。他望向床上被奸得四肢瘫软的喻凝,欣赏了会他开着洞喷着精的红肿雏屄,才把人抱起来喂饭。
饱暖思淫欲,性欲未满的晋瑜深又重新压到喻凝身上,把鸡巴塞进他的肿屄,继续毫不留情地奸淫他。
自此以后,晋家就多了一个漂亮的小孩,他会穿着开裆裤,裸着屄,在任何可能的时刻被小少爷压到身下强奸,用酸胀和痛麻的阴道来感受身上人的成长。晋瑜深也迷上了这口小屄,不仅早晨起来要奸、吃饭时要奸,连写作业、晒太阳、洗澡、睡觉、出游时也要奸,只要喻凝在他的身边,他就不会让这口小烂屄空着。在这样的超高频奸屄下,晋瑜深的鸡巴渐渐变成了如今的黑屌,插在喻凝的嫩逼时,显得愈发狰狞。
长年累月地开屄吃屌下,喻凝的下体再也合不上了,永远地肿着、吐着精,勾引着晋瑜深来插弄他。他的屄也和晋瑜深的爸爸一样,经常散发着精液的腥膻味了。
几年后他们结婚了,还怀上了晋弦。除了怀孕那会,晋瑜深几乎天天都要奸进喻凝的子宫、喝他的奶,这个习惯延续到了今天也不改。
后来喻凝也没有告诉晋弦自己的这个荒唐过去。他选择将不幸尘封,把孩子抱在怀里,靠着晋瑜深的胸膛,享受当下的幸福和爱欲。
喻凝的隐瞒再加上晋瑜深对孩子的全面保护,晋弦的世界是一片纯粹的干净,他从来没见过肖戚这样的尘。
可现在,他作为肖岭欲的夫人,却被肖戚压在身下亵玩;雏屄吃的第一个东西不是丈夫的阴茎,而是继子的手指;最后还要睁开眼睛看清自己梦想中的婚姻,不过一场真做的假戏。晋弦的世界瞬间扭曲、崩塌。
他麻木地躺在肖戚身下被手指插屄、被伸进衣服揉奶,甚至对肖戚掏阴茎要肏他屄的动作无动于衷。
所幸肖戚才把半个龟头抵进雏屄时,车停了——他们到家了。
晋弦此时才回过神,奋力推开身上的肖戚,匆忙整理好衣服就逃下了车。
被推开的肖戚挺着阴茎坐在座位上,轻慢地哼了一声。
虞慕和肖岭欲也刚整理好衣服下了车。他们衣冠楚楚,唯独裤裆处微微凌乱,身上透着的性爱后才有的慵懒和满足欲盖弥彰。晋弦这次是看得再清楚不过了——他不得不承认,肖戚说的都是对的。
肖岭欲丝毫不觉得尴尬,还和虞慕并肩走向熟悉的家。
跨过门关,站在曾激烈交欢过的玄关时,他们忍不住看了对方一眼——大概都觉得现在是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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