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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相比于哥哥的性欲不满,徐晏过得是相当下体充实,甚至一度想逃跑。
他不过是在吃完午饭后回教室拿东西,竟然就撞见正坐在他的位置上自慰的高鉴。
戴着金丝边的欲望少年握着一根插得他屄痛的阴茎上下撸动,这画面实在太具冲击感,徐晏直接愣住了。
大概是徐晏盯着阴茎的目光过于炽热,高鉴瞬间发现了偷窥他的猎物。
徐晏眼睁睁地看着鸡巴离自己越来越近,等反应过来对方是正在逼近他时,已经来不及了。
他被高鉴托臀抱起,然后放躺到了桌子上。高鉴一手撑在桌面,阻止徐晏逃走,一手粗暴地脱下他的鞋子和裤子,然后探进他的私处去揉摸。
“不要!好痛!”徐晏低叫。
他的屄才被开苞,就接连遭到巨型鸡巴的高强度奸淫,直接导致徐晏私处红肿难消,肉道酥麻敏感。而高鉴摸了他的小睾和屄后依旧不满足,竟然把手指插进被阴茎奸肿的肉道,在里面反复摩擦、拓张。
高鉴深知小屄的悲惨遭遇,但这种石睾县特有的天生肉欲盛器是弄不坏的,他毫不担心。可碍于徐晏已经难受得流了眼泪,高鉴叹了口气,到底还是把手指从屄里抽出来。
吃着的东西没了,屄不满地翕张起来,朝高鉴索要性交。
高鉴顺应肉屄的请求,慢条斯理地摘下自己的眼镜,然后蹲下身,一口含住了徐晏的私处,用舌头拨弄红肿的屄口。
下体被吃的快感顿时掩盖过屄的痛与麻,徐晏舒服得挺腰吟哦,头也难耐地左右摇摆。高鉴抬起眼,见效果已达到,于是便站起身,扶着阴茎缓缓插进屄里。
舌头的离开让徐晏很不快,但下一秒阴茎的填满和屄内的充胀感又让他舒服得颤抖。徐晏甚至把手伸到俩人的性交处,为阴茎拨弄开碍事的小睾,好让鸡巴奸弄他。
高鉴不客气地抓着徐晏的奶子,一把将人压到自己的胯上,让屄把阴茎吃尽到耻骨,发出肉体的拍击声。
徐晏的宫颈被龟头插得难受,可还不等他微微往后退,高鉴就快速动腰奸插肉屄。阴道被插得猝不及防,惊恐地紧紧绞住挺动的阴茎,却招来更无情的奸弄和被破开子宫的下场。
一时之间,教室里只有桌子的吱呀声、性爱撞击声、徐晏的哭叫声和高鉴的喘息声。
徐晏被肏得肉屄凹陷,奶子也被揉抓得疼痛。他不得不反抗起来,拼命推开抓着他双乳的手。
高鉴顺势解放了双乳,转而禁锢住徐晏的手,俯身咬着奶头吃起了乳汁。
徐晏被阴茎和唇舌同时蹂躏,他好不容易舒服了点的屄再次酥麻肿痛,子宫被弄得生痛,充沛的奶水也被吸走,两只奶子更是齿痕和指痕交错。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却是躺在桌子上,张开腿,在剧烈的摇晃中哭着为高鉴哺乳、被阴茎奸屄。
游吟一声不吭地到教学楼巡视时,恰好见到高鉴正站在两条瘫软的腿间,律动着腰臀射精,而被阴茎肏屄的男生已经被射大了肚子,两只被吃空了的乳上顶着高高肿起的奶头,还能隐约见到上面挂着的奶渍。
年轻人,真是性欲旺盛。
游吟才逛了一层五个班,就已经见到十几对正在教室里做爱的小情侣。其中一对已经完成性爱,虽然阴茎还插在淌着精的屄里不肯出来,但小双性已经在穿上衣了。游吟便上前去询问,最后得知小双性已经怀孕,恰好俩人早就满了十八,准备去领证了。
游吟自己也刚生完孩子,处在给宝宝和丈夫同时哺乳的时期,于是他便叮嘱了俩人一些注意事项。
不过,这些情侣中,倒是高鉴最让他印象深刻——他的阴茎实在粗得过分。恐怕被他肏着的小双性是合不上屄了。
游吟观看了会就走了,于是他错过了一个救下徐晏的惨屄的机会——
高鉴射完精时,子宫已经被龟头和精液胀得紧绷,小腹也隆起一个小包,徐晏更是被肏得神志不清了。
于是,高鉴俯下身,故意把阴茎往屄里插得更深,然后在徐晏微弱的闷哼中轻声道:“今晚跟我回家吧。”
见徐晏不应声,高鉴便温存地律动阴茎,用性爱的快感逼迫他开口。
“凭什么?”徐晏红着眼睛说。
“因为今天是我生日。”高鉴舔了舔徐晏的嘴唇,“你要陪我。”
徐晏边被亲吻着边冷笑道:“我干嘛要陪你?嫌被肏得不够多吗?”
“真的不去吗?”
“不!”徐晏咬牙切齿地蹬高鉴。
高鉴也不再劝说,干脆地吮住徐晏的舌。勃起的阴茎重新凶狠地肏起肿屄,把子宫里的精液都插了出来,弄白了一片地。
徐晏被奸得子宫和阴道痛麻难忍,但他的嘴被高鉴吃住,完全无法尖叫。性爱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狠,徐晏终于承受不住,哭了出来。
他摆脱高鉴的吻,无力地喊道:“我跟你回家——别肏了,我答应跟你回家!”
高鉴满意地缓下奸淫,温柔地舔去徐晏眼角的泪水,双手也
', ' ')('安抚着他颤抖的身体,道:
“真乖。”
徐晏闭上眼睛,为自己哀悼。
而一楼之隔的徐骓并没有听见徐晏被疯狂肏屄时发出的尖叫,也完全不知道自己弟弟的屄即将面对一个悲惨、恐怖的夜晚。
他刚向老师请假并做了考试担保,正启身去照顾远道归来却手部受伤的单舟溟。
徐骓先去了大超市,准备买些食材回去——单舟溟嘴挑,他十分喜爱吃徐骓亲手做的菜,不怎么肯吃外边买的。
虽然徐骓对他以前怎么活过来表示质疑,但单舟溟强行反客为主,搂着他问怎么学会的做饭。可这次徐骓却怎么也不肯说,被阴茎狠狠弄了一番也不说。
因为他学会做饭的契机并不美好,说了也徒让人糟心。
徐骓小时候,赵延曾不幸遭遇到酒驾司机,虽不严重,但还是被撞至昏迷。
徐扉闻讯差点没被吓疯,发了狂一般往医院赶去。来到赵延的病床前时,他腿都软了。
在确认夫人安然无恙后,徐扉红着眼睛,直接撕开了对方衣服,抖着手掏出阴茎插进熟悉的、温暖的屄里。
赵延闷哼了一声,大张开腿,让阴茎插得更深、更透。他还缩了缩屄,裹紧不安的伴侣。
徐扉急切地按着赵延接吻,用双手不断粗暴地抚弄他的身体,感受他的温度;下身也发疯般地律动,用肉屄的接连高潮来确认爱人还活着。
赵延深陷枕头和被褥之中,肉道和子宫被肏得几乎变形,性爱的快感肆虐身体各处,他几乎要呻吟出声。徐扉也不管不顾,搂着爱人就失控般地奸淫。
等医生进来时,徐扉正埋在赵延的胸口吃奶,阴茎还插在装满精液的屄里律动,是一点也不愿意松开对方。
赵延虽然衣衫被扯得破烂、腿间铺满了精液,神情却十分安然,他温柔地抚着徐扉的发,看着对方吮吸自己的乳汁。
医生扫了几眼,走了。
出院后,徐扉更是要黏在赵延身边,每时每刻都要和他做爱,即使阴茎不肏屄,也要插在里面律动、温存。赵延非常纵容他,从不拒绝过度的性爱,甚至还会主动张开腿或摆动腰臀,用熟烂的肿屄吞吃阴茎和暴溢出来的精液。
家里每一处都有或白或透明的粘液,每一个角落都能听见俩人的性爱声音。他们沉迷在欲望里,连出门前都要做上几次,让屄含满精液才肯走到室外的阳光之下。
徐扉不肯将阴茎从赵延被肏得发软的身体里拔出,导致他们的精力被大量地消耗在性爱里,难以顾全两个孩子。而徐骓为了更好地照顾弟弟,不得不扛起了做饭的任务,甚至更多。
那一年里,他学会了太多东西,以至于身心终于安定的徐扉都倍感惊讶。
后来一切回归正轨,锅前灶后还成了俩人的亲密之地,于是徐骓也就不再碰锅勺了——直到他和单舟溟上了床。
徐骓刚要转身,却被人用手指抵住了后脑勺。
那人说:“别动,让我抱抱。”
“不要。”
面前就是来往人群,但徐骓抛弃了害臊,他撩起自己的衣服,露出两只白嫩的奶子。他边拉过那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奶尖上,边带着哭腔说:“太少了,我不要。”
徐骓太想他了。
单舟溟吻了吻徐骓的发,拨开他的马尾,一口咬住修长的颈,用力揉弄起手中柔软的乳。
单舟溟是警察出身,身上肌肉虬结,因此手劲和腰部力量都很大。每次做完爱,徐骓都是浑身酸痛不已,皮肤是或红或紫的吻痕、咬痕和指痕,像个破娃娃,特别招单舟溟亲。
往常性爱的时候,徐骓都是有些怕的,但是他太渴望对方了。徐骓蹙起眉,喘息着拉下了自己的裤子,还伸手揉抓单舟溟的阴茎。
单舟溟松开徐骓的颈和乳,把对方转向自己、推到了墙上。他咬着徐骓红肿的唇,急切地解开裤头,掏出怒胀的暗红阴茎抵住许久没经历性生活的屄,然后搂着人粗暴抬胯,就把徐骓插了个彻底。
徐骓下体骤痛,脸上的红润也褪去了些许。他呜咽一声,伸手去摸下体舒缓痛楚,却让被阴茎撑开成大洞的屄口给吓了一跳。
单舟溟握住徐骓乱摸的手,挺胯重重地插了几下屄。徐骓立马被肏得蹦出几滴泪,难受地乖乖搂住奸淫自己的男人。
单舟溟差不多两周没性爱,动作非常粗暴,第一炮精液射进去时,徐骓的屄已经被撞得紫红。
但他还嫌不够,急躁地脱下徐骓的裤子、扔到一旁,边插屄边把人单手托起,让小睾直接贴在他的耻骨处。
徐骓的双腿被张到极致,他几乎是哭着夹住单舟溟的腰,被阴茎自下而上地捅破子宫、撞淤下体。
俩人在角落进行了一轮又一轮的性爱,喷出的精液撒了一地,但没有人注意他们,有的注意到了也漠不关心——这样在角落里性爱的人实在多的是。
来往的人间,许多男人的购物推车里,不仅有选购的商品,还有光着下身、被肏得屄肉外翻的双性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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