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睾县虽然地处偏僻,却繁华异常,也无穷困潦倒者,是夜夜鱼龙舞,虹光流万家。
虽然这里杜绝卖身、养奴等勾当,但人民非常开放、重欲,性爱是他们不可割舍的一项活动。不过哪怕男人们的精液再浓、性生活进行得再频繁,双子们也依旧难以怀胎——于是,竟然也就这么让石睾县的人口维持平衡了。
宁业阁位于县南,是此地最大的消遣处,人们能坐在台前、楼上,听乐子奏丝竹,看舞子身飞纱。赏歌鉴舞,对酒当歌,不亦乐乎。
阁里的伎子们虽地位不高,却少有人身限制,可以自由地与郎君谈情、做爱、成婚、孕子。他们常常是屄里含着恋人的精,或肚子里揣着俩人的孩子,就在台上拨弦、起舞。
成了婚的男人们和双子们则喝着酒,在酣后的烧身性欲中解开衣服,与伴侣缠绵亲吻,最终肉体纠缠到一起,在层层衣袍下挺腰律动着性爱,若仍不尽兴,还能到榻上继续纵欲。
而没有伴侣的孤身者便趁机追求心爱的伎子或看客,把他们带上欲望的床榻,滚进凌乱的被褥。
这种既能欣赏着歌舞做爱,又能追寻到伴侣的仙地,又怎么会不受欢迎呢?
于是,为了应对越来越多的客人,同时也填补因伎子流失而产生的空缺,宁业阁招收了一批年轻的新伎。其中不少双性伎子已经开了苞、吃过精,有的还已经成婚,才刚生完孩子;而男性伎子则大多都拥有了夫人和性生活,没几个是不黑了屌的。
小双子温漾还没被开苞,小屄粉嫩,在一众屄口发黑的熟嫩双子中显得格格不入。不过他本来就是来这里学艺,准备当一名乐子的,性没性爱对他来说不重要。
经筛选分配,成为温漾师傅的,是准备退阁的顶级乐子,重钰。
温漾欣喜若狂,但有些害羞,不敢惊呼出来。
作为小管的唐惟立即对温漾进行了一番警示,然后便上楼,瞪着重钰警告他不要随便弄温漾的屄,让好苗子能安生练瑟。
重钰是面带微笑地听了,但唐惟却知道对方其实把他的话当放屁——毕竟重钰在这里呆了几乎十年,才找到这么一个自己相好的。
唐惟管伎子们管久了,也十分清楚他们是怎样的德行。于是他不再说,扭身走了。
得到温漾的重钰悠悠站起身,拢了拢衣服遮住自己勃起的阴茎后,便优雅地下楼了。
踱过长廊,他便见温漾着着青衫、抱着锦瑟、站在大堂里,直愣愣地看着走向他的自己。
看来对方完全没觉察到自己将身处危险之中。
重钰欣然地笑了笑,唤温漾跟着自己去教坊了。
初时,重钰教弹瑟是教得相当认真,连贴背、抚手都不带任何情色暗示——虽然一根粗大的阴茎一直抵着温漾的臀。
但渐渐地,重钰的动作越来越逾矩:他会在“不经意”间,把手放到温漾的腿间,隔着衣衫轻轻挖小睾和雏屄;他会故意把唇贴在温漾的颈和耳垂上,或似有若无地亲吻他的脸颊;他还会把温漾抱到腿上,阴茎蹭着私处,暧昧地教他拨弦。
温漾知道重钰这是想要了他,虽然这很羞耻,却他始终没有拒绝,红着脸接受了过分的亲昵。
直到重钰要解开他的腰带时,温漾才赧然地按住侵犯自己的手。
“不可以的,唐管说不能……上榻。”温漾靠在重钰怀里,微微仰起头,轻声阻止对方。
“为什么不能呢?”重钰拨开温漾的手,继续慢条斯理地解开怀里人的腰带。他垂眸注视着温漾的眼睛,说:“你知晓‘魏弦南舞’吧?他们是不是很登对?”
温羡忽略了腰间的手,诚实地点了点头。
重钰接机成功解开了对方的腰带,把手探进温羡的衣襟里揉摸嫩乳。在对方要害羞地推拒时,他继续道:“他们可不是一对。唐惟在魏荀铮初到阁不久,就躺进了他的怀里,抱着滚上了榻。他俩日日云雨,夜夜淫交,反是住在周围的,都知道魏荀铮进院后,便早从唐惟房中出,夜里又大方进入。只是你还未能住入飞绫院,不知晓罢了——现在还觉得唐惟的话可听吗?”
“那他为什么要我不……啊呃,不要!”
说话间,重钰已经拉下温羡的里裤,掏出自己的阴茎顶在雏屄口不断磨蹭,随时准备着挺腰插入。
温羡见龟头已经微微没入自己的屄,他下意识地害怕了起来,想逃走。
重钰可不打算放跑温羡,他倾身压在对方的背上,双手禁锢住他的腰,挺腰缓缓把阴茎插进了屄里。
粗壮的阴茎撑破了处子膜,野蛮地扩大细嫩的雏屄,毫不留情地顶到了宫颈口。
重钰从插进屄那一刻起,就觉得舒服得浑身酥麻,让人沉溺。他细细地感受了会等候多年的嫩屄的吮吸,才急促而疯狂地律动阴茎,痛快地奸插起雏屄。
温羡被破处时疼得哀叫几声,却又转瞬间被肏屄的激烈快感堵住了喉咙。他被重钰的胯撞得反复前倾,奶头被揉抓得生痛,宫颈也被插得酸麻。
肉体撞击发
', ' ')('出的密集“啪”声响彻室内,温羡在阴茎肏屄的推撞下断断续续地吟叫,不时难耐地拨了弦,让激烈的性爱声中杂揉上几片清音。
在阴茎的急切肏弄下,温羡的宫颈很快开了小口,躁动的龟头顺势冲入,填满了子宫。被彻底玷污的酸痛和强烈快感逼得温羡弯下了腰,受不住地隔着肚皮抚摸被龟头塞得饱胀、还要被不断奸插的子宫。
重钰痴迷地抓着温羡的两只乳,脸埋在他的颈间舔吻又温柔啃咬,阴茎则几乎无法控制地在嫩屄里捅插,在快感和欲望里纵横。他堆积了十年的性欲一朝爆发齐全,差不多是把温羡的屄弄烂般地肏、把乳弄碎般地揉抓。
温羡被欲望揉搓得欲叫无声,身子被奸淫得完全没了力气,屄也被插得发麻发痛。他现在只知道,自己正在和重钰性爱、在自己的小屄里律动的是重钰的阴茎。
在温羡要被肏死时,第一趟精液才迟迟射入,把子宫撑得都微微顶起了小腹。
温羡在泪光中隐约看到俩人的性交处缓缓溢出浓白精液,呆楞了好一会,他才迟钝地感受到自己小腹处的疯狂饱胀感。
重钰舒服地挺胯,温存地和屄口厮磨了会,才拔出了阴茎。
温羡以为性爱就此结束,却没想到,重钰竟然把他按倒在了俩人不知何时脱下的衣物上,还拉开了他颤抖的双腿,伏身重新肏进了喷涌着精液的屄。
下体的饱胀感卷土重来,温羡无力地瘫在重钰的身下摇晃着腰臀挨受奸肏、吞吃精液。
欲望剥夺了俩人的神智,他们在锦瑟旁不停歇地性爱,过多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浸泡他们身下的衣服。而他们的性交处,肉屄红肉高肿,腿间喷出的精液竟然已经攒出了高高一堆,粗红的阴茎仍旧从肿屄里抽出又插入,毫不疲倦。
等温羡的小腹被精液充盈得明显隆起、吃饱了的子宫几乎锁不上宫颈,重钰才终于停止了对雏屄的暴奸。他意犹未尽地拔出卡在子宫里的龟头,就着插屄的姿势,边揉乳边轻声安慰在高潮余韵中哭泣的温羡,直到对方在他怀里睡着。
彼时唐惟刚吃了一屄的精、被吸没了双乳里的奶,简直浑身舒爽。他满脸潮红地巡视教坊,却不想正好听见重钰和温羡的交媾声、闻着透出门的腥膻味。他在隔扇门前止住脚步,摇头叹息一个好苗子就这么被奸了屄,以后有的是苦日子要过了。
和唐惟的感叹一般,俩人发生了彻底的性关系后,重钰就要温羡把裤子拉下,边吃阴茎边练瑟。奏瑟时重钰不会肏屄,可一旦温羡犯了重大失误或是练习结束,他就会把对方压在身下凶狠奸淫。而温羡则不得不张开自己的腿与重钰性爱,接受惩罚或奖励。
在自己的奶子能产开苞乳后,温羡还要被扯开衣襟,展露出白嫩的双乳,随时给重钰吃奶水。
自此,温羡每每是空着屄入坊习瑟,鼓着装满精液的小腹、抖着腿、肿着被吃空奶水的双乳从室里出来,晚上还要被重钰插着屄、吃着奶睡觉。
这可真是非常苦他的屄和乳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