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依旧是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天亮,圣诞节过后,布莱斯也要开始工作了。早晨打好领带穿上外套——是要出门的打扮。
小匀自是没有被留在家里的道理,也跟着布莱斯一同上了车,在车上,布莱斯就动手玩起了小匀的肉穴,他这时还戴着皮质手套,手指粗了一圈,花穴敏感至极,只需稍微摩擦几下就滑溜溜地出水,手指很轻松地肏进去,两根手指就将肉穴撑得满满当当的。小匀端坐在车上,不敢发出声音,连身体都不敢摇晃,双腿夹紧,肉穴也夹得极紧,手指没有抽插动作,只是插在穴里缓慢地按压着骚肉,更像是在慢慢地扩张。
只是这样,淫水就淌了布莱斯满手,手指向不同方向重重按压,无所谓是否会按到敏感点上。小匀眼睛半眯着,不时哼出鼻音,享受着手指不算粗暴地扩张。
到达目的地后,小匀的腿已经发软了,下车的时候踉跄了两步险些摔倒,布莱斯心情很好,干脆抱着男孩走。布莱斯工作的地方是在这个城市为数不多的几栋大楼之一的顶楼,上去需要经过许多员工的位子,不过他们似乎都不关注小匀,只是像上好了发条的齿轮一样运转着,做好自己手里的事情。
办公室很宽敞,只摆了办公桌椅,旁边有客人来访时坐的沙发,后面有一整面墙的书柜,仅此而已,称得上空旷。
门被关上,小匀坐在了桌面上,布莱斯则是坐到了桌子前的椅子上,刚好平视就能看到小匀的肉穴——刚刚在车上的时候裤子已经被完全打湿脱掉了,幸好衣服很长,一直垂到了接近膝盖处。这会儿全被推到了腰间,丝绸质地的衣服层层叠叠堆在一起,因为坐着的姿势下身得不到遮掩,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布莱斯处理工作时带着单片眼睛,铂金的链条对于他来说更像是一种装饰品,西方人特有的高鼻梁深眼窝导致他戴上眼镜就像是油画中的人物,至少是个研究学问的人,但此刻布莱斯的视线却集中在小匀的肉穴处,神情严肃像是在研究着什么东西,搞得小匀很不好意思。
阴蒂显然被玩过了头,经过一夜的恢复还是突出在外,红彤彤地挺立着,阴蒂下方尿道口的地方是一枚银色的金属小环,环上还穿着一颗同色的小铃铛,随着小匀颤抖的身体发出清脆的声音。
布莱斯的食指穿过那枚小环,扣住往外拉扯,其实这是一根小指粗细长短的金属尿道棒,此时正被布莱斯扣住像肏穴一样来回抽插,尿道被肏弄是一种不同于花穴的快感,如此隐秘的地方被进入,每一下抽插都能摩擦到深处的阴蒂脚,甚至连排出尿液或是潮喷的权利都被剥夺,这具身体完全是布莱斯的所有物了,当然,小匀也无法反抗。
尿道被抽插着,阴蒂也被布莱斯拿起的羽毛笔尾端来回扫刷,虽然不是什么尖锐刺激,但羽毛尖端不时的戳刺让小匀根本无法做好心理准备,每次被刺到都会颤抖一下,布莱斯坏心地将羽毛在阴蒂上面旋转起来,娇嫩的阴蒂自然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小匀的手下意识想要去捂住,但下一刻就被布莱斯扯下领带紧紧地绑在身后。
双腿也被迫分开,布莱斯的腰就卡在中间,办公桌上有夹纸张用的指头大小的小夹子,布莱斯随手抓了一把,两指剥开小匀的花唇,慢慢地将夹子夹在了上面,每侧花唇分别被夹上了两枚夹子,小巧精致的夹子也是银制的,反射着冰冷的光,夹在嫣红充血的阴唇上,像是某种装饰品,尽管这对小匀来说简直算得上是严酷的刑具。
阴唇被夹住拉开,刚好夹子尾端有可以供弹力绳穿过的小孔,弹力绳又被布莱斯迅速地绑在了大腿根部,这样一来,小匀的阴唇被大大拉开,疼痛、酥麻、酸胀,下体各种感受交织在一起,偏偏尿道又被牢牢堵住不得发泄,小匀哭出声来,整张脸涨得通红,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
布莱斯不为所动,又拿起桌上的钢笔往他的肉穴里面肏,总共五六只大小粗细不同的钢笔,通通肏进了肉穴里,身体所有的敏感点都在被刺激,只有淫水能够慢慢地往外淌。
“骚货两张嘴都被填满了,爽不爽?嗯?”布莱斯的手上沾满了肉穴里缓缓流出的淫水,啪啪啪地拍打着打开的阴唇,里面的嫩肉毫无遮掩地被拍打到,又刺痛又爽,终于在布莱斯用一个小夹子夹住挺立的阴蒂的时候,小匀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尿道棒不受控制地被失禁的液体冲了出来,啪嗒一声掉在桌面上,小匀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张开的嘴只喘着气,发不出一个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