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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这是什么。”青年拿着个像话筒的东西在任珏面前晃了晃,可那飞速震动旋转的头部预示着这东西绝不那么简单。
明蔚也在他旁边,但那个男人废话少了许多,直接将玩具按在明蔚粉嫩的乳头上。
他们依旧被捆绑着身体,一条腿落在地上,堪堪站住,另一条被绳子绑住吊起,沾着精斑的阴户在男人们面前一览无余。
他和明蔚昨天又被这两个禽兽用各种道具折腾到很晚,等他们昏昏欲睡时才舍得将肉棒插进去,也不知俩男人是怎么忍这么久的。
醒来时发现阴道被撑得发胀,轻轻一缩便会有一股股暖流从穴口涌出,将腿间打湿。
他们还没完全清醒,就把男人们抱去洗手间打理干净。再然后,就是被绳子掉在这,面对两个嗡嗡作响的阴蒂按摩器。
任珏已经领教过他们的手段,被捆住时也只是祈祷今天能早些结束。而明蔚已被两个男人玩得神志不清,看见肉棒或新玩具还会主动凑上去。
青年站在他面前,小虎牙从他咧开的唇角露出,看起来阳光无害。他对任珏展示玩具,满意地看他流露出惊恐又带着期待的表情,凑上任珏阴户。
“呜呜呜——”按摩棒在阴蒂上疯狂震动,娇嫩的小豆被搅得一塌糊涂。这么多天来就没紧闭过的穴口像渴水的鱼嘴那样一张一合,大股淫水从骚逼喷出,地板上仿佛被泼了桶水。
当然这不是他一个人的功劳,一边的明蔚也被按摩棒抵到阴蒂,淫水以按摩棒为中心,向四周飞溅着,甚至有不少射到任珏腿上。
明蔚不停发抖,扭着身体想要摆脱按摩棒的侵袭,但他整个人都被绳子牢牢固定住,不但没能逃离,还把穴口也蹭到按摩棒上。
好空虚……好想被填满……不管是什么都可以……他们的脑海已经被欲望填满,除了粗壮的鸡巴,他们什么也不想要。
青年是先丢掉按摩器的那个,他把手上沾满透明淫水的玩具扔掉,抬起任珏的腿,往前一挺进入那一片泥泞的雌穴。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犟着呢。”青年用锋利的虎牙磨蹭任珏玉白的颈侧,像吸血鬼品鉴他诱人的猎物。
任珏战栗,收缩骚穴把鸡巴裹得更紧。青年冷笑,毫不留恋地把鸡巴抽出湿得一塌糊涂的骚逼,偏头对男人说:“k哥,我带老骚货出门转一圈,小的交给你了。”
男人点头,握着明蔚的腰就是几下深狠的抽插,明蔚仰着头,如果他的嘴巴没被堵住,就应该发出道甜腻悠长的呻吟。
青年看着明蔚犹如开闸大坝的骚逼,掂着任珏的下巴说:“你儿子年纪不大,开苞也还没多久,就有这么骚,以后得多少个男人才能满足啊。要不到时把他卖进gv公司,专拍轮奸戏码,如何?”
明蔚惊慌地瞪大眼睛,像一只面对天敌的兔子,青年看着他,心情大好,往他骚逼上抽了一巴掌:“走,带你去逛逛街。”
上班高峰期的闹市,人群如流水般攒动,根本没人注意到身边有这么两个奇怪的人。
青年搂着身边人的细腰,大大方方地走进商场。明蔚恨不得自己原地消失,不再穿着这套奇怪的衣服。
超短的紧身裙堪堪包住臀部,饱满的乳肉快从胸前的衣服溢出,任珏一手掩胸,一手扯住裙摆,夹着腿跟在青年身边。
“慢……慢一点……”任珏跌跌撞撞地拉着青年,姿势别扭地抱住他的胳膊。
“你是让什么慢一点啊?”青年笑容戏谑,“是让我走得慢一点……还是,让它们动得慢一点?”
“啊啊啊——不……不要这么快……”任珏紧紧扣住青年的胳膊,指节泛白,如果不是有衣服遮挡,青年的手臂上就会出现五个红色的月牙了。
两个无线跳蛋,一个被塞进任珏骚逼,另一个被胶带粘在他阴户上,正好贴着阴蒂。遥控器放在青年口袋里,他轻轻一划,便将程度调到最高。
“啊啊啊——唔……”跳蛋在骚逼里疯狂震动,穴口上方娇嫩阴蒂被无情地蹂躏,灭顶的快感快要将任珏淹没。任珏还记得自己在大街上,咬住下唇把尖叫吞入喉咙,双腿颤抖得几乎跪下。
他倒在青年怀里,想哀求青年放他一马。但是青年保持着笑容,把他抓着自己胳膊的手用力撸了下去。
“别……别走……”任珏摔倒在地上,他挣扎着想爬起来,下体却一阵凉意。
任珏脸色刷地惨白,他怎么就忘了,现在自己有多么不堪。
“哎呀,这怎么回事?”路过的行人看见一个身材火辣的双性人被男子甩开,以为是小夫妻吵架,刚想上前扶起那个双性人,就看见他裙底下一片风光。
短裙在挣扎间已经卷到屁股上面,嫣红的骚逼明晃晃地展现在路人眼前,粉红色的跳蛋被黑色的胶布贴在阴蒂上,微微张开的屄口疯狂颤动,生怕别人不知道里面也有一个。
屄里流出的淫水已经把地面染成深色,甚至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出。围上去的行人越来越多,窃窃私语形成天罗地网,牢牢束缚住任珏。
', ' ')('“好骚啊,连内裤都不穿就塞着跳蛋出门了。”
“水流得都能拖地了,我老婆都没这么会喷水。”
任珏把自己缩成一团,用手挡住雌穴,跳蛋还在最高频率震动,他的骚逼已经泥泞一片。众人的目光如针般刺在他身上,任珏羞耻万分,但在其中竟升起一种奇异的快感。
“不……不要……”围观的路人还在窃窃私语,认为他是个浪荡无耻的骚货,要不然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下露着逼,喷着水?
那个男人抛弃他,会不会就是因为他没管好骚逼,让野男人随便玩了?
任珏颤抖着,可那股快感渐渐明显,即将超过被围观引起的羞耻。
“啊……呜呜……”任珏一阵痉挛,电流般的快感遍及全身。他的头脑一片空白,温热的水流冲刷手掌,任珏徒劳地着住骚穴,还是没能阻止源源不断的淫水从五指的间隙流出。
“这是……潮吹了?”路人惊愕,随后是变本加厉的羞辱。
“我觉得骚货已经不能形容他了,这样子哪有人的样子,随地发情,是母狗吧?”
“对对对,绝对是母狗,骚货还得找个没人的地方再苟合呢。”
“果然管不住逼吧,谁娶谁倒霉,鬼知道什么时候会给自己戴绿帽子。”
不该是这样的……不该……他原本有个幸福的家庭,有爱他的丈夫,懂事的孩子……可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任珏无助地想,可他又忽然开始认同众人说的话——他的确没管好骚穴,让两根不属于丈夫的鸡巴轮流进入,他还没保护好儿子,让儿子跟自己一起受辱……现在,他在外面裸露身体,被路人围观,竟然觉得快感比羞耻更强烈,甚至喷了潮……
我真的是只母狗吗……任珏精神恍惚,那些目光已经不像锋利的针尖了,反而如同羽毛,软软地挠在他身上,越搔越痒。
在前面看戏的青年终于动了,他挥挥手,聚集在任珏身边的路人们一哄而散,只剩地上狼狈的任珏。
青年抱起任珏,向路对面的公园走去。
“感觉怎么样?释放本性,很舒服吧?”青年坐在长凳上,让任珏放在地上。
任珏没有说话,他还没从刚才灭顶的快感与观念的破碎中缓过神,青年就下达了下一个指令。
“把衣服脱光,跪着。”
任珏抬起无神的眼,按他的话将本就无法蔽体的衣物脱干净,顺从地跪在青年面前。
青年从挎包里掏出个黑色的项圈,套在任珏脖子上。白得几乎发光的肌肤配上幽暗的黑色,淫荡与禁欲并存,一股凌虐感从青年胸中升起:“知道母狗怎么爬的吧,学学那样。”
任珏身体前倾,四肢着地,下塌的腰肢上有两个诱人的腰窝,不久前还高潮过的骚穴饥渴地张合着,希望有什么能填满它。
青年奖励地摸了摸任珏的骚穴,蹭了一手淫水。他把淫水抹在腰窝上,将那两个小凹陷涂地亮晶晶的,才牵起绳子。
“母狗先走,主人跟你后面。”
任珏刚被洗了波脑,内心深处对这些事还是有些抵触,他慢慢地在草地上行走,沁冷柔软的青草剐蹭他的皮肤,他突然思考:这样真的可以吗?
他不敢停下,打断青年的兴趣是要付出代价的,又爬出十多步,前方传来动静。
“乖狗狗,不急,都是你的。”一个温柔的男声响起。任珏循声望去,却看见声音的主人裤链打开,露出狰狞的肉棒。
他口中的“狗狗”双手半握成拳举在浑圆的奶子前,两腿大开蹲在地上,流下的骚水与草地连接在一起。
此刻“狗狗”正急切地噬舔着肉棒,仿佛在品尝什么不可多得分美食,他似乎很依恋自己的主人,边含肉棒边用湿润的眼睛看着主人。
他的主人却把肉棒抽了出来,抱起他:“今天就玩到这里,还得回去给孩子喂奶呢。生过崽崽,不能那么贪玩了。”
那对主宠远去了,另一对从前方走来。那只母狗年龄不大,成年不久的样子,但他的神情却很享受,仿佛很高兴和主人一起出游。
有人和我是一样的……他们都很喜欢这样的事……任珏不知不觉停了下来,他回头看着远去的兴奋扭屁股的小母狗,忽然觉得,这样似乎也不错……
臀部覆盖上一只温暖的手掌,青年俯身,粗长的肉棒飞快没入任珏骚逼。终于将久违的鸡巴含进身体,任珏收紧阴道,拼命地挽留肉棒。
青年在柔嫩多汁的雌穴中尽情的抽插着,甩手在任珏挺翘的屁股上啪啪啪地击打,欣赏层叠的肉浪。
他一个冲刺,把自己埋进任珏肥厚的子宫里,揉捏通红的臀肉:“这样更舒服了是不是,你本性如此……”
回家已是傍晚,青年打开门,看见男人也给明蔚戴上了项圈,他此时扯着牵绳,以犬交的姿势疯狂操逼。
明蔚被勒得吐了舌头,窒息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男人感受到骚穴越发强盛的吸力,精关一送,浓厚的精液灌进
', ' ')('少年肥沃的子宫里。
“成功了。”青年把被操晕的任珏放到失神的明蔚身边,取下伪装成衣扣的微型摄影机。之前的调教,他已经放在直播平台,“操了一天?”
男人点点头,抬脚放在明蔚微隆的小腹上,轻轻一踩。噗的一声,精液争先恐后地从穴口涌出来,弄脏地板。
“啧,不知道今天能给我们带多少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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