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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就连风也席卷着热浪,不仅如此,还会有着黏腻的湿意,吹过沾满汗水的躯体带去一丝丝清凉,又很快打着转消失。
赵佑抱着篮球,抹了把额头的汗,迎着风跑入小巷。巷子是夏天的例外,两边高立的墙遮挡阳光,黑色的影子洒满地面,夏风被窄窄的巷口滤过炎热,留下了它原本的清爽。
跑到家所在的那栋楼时,原本的汗已经被吸进衣服里,身上是奔跑时重新冒出的汗水。赵佑就住一楼,此前安静的楼道有些吵闹,搬着大件家具的工人在对面大开的房门忙出忙入。赵佑避让着工人,伸长脖子往里望:有人要搬来了?
他抓住个空隙溜到家门,即将要把门关上的时候终于看见新邻居的模样——半长的发丝柔顺地贴服在头皮上,黑框眼镜架在鼻梁上,还有古板的西装三件套,棕色的皮鞋,明明年纪轻轻,看起来却像个无趣的学究。
赵佑瞬间失去兴趣,嘭地把门掩上。新搬来的男人被响声吓了一跳,寻声望去,只看见一闪而过的球衣。
少年进屋,把篮球随手一扔,拉开冰箱门开了罐可乐回房间摁开空调,一屁股坐到电脑椅上。
冷藏过的可乐沁人心脾,咕噜咕噜的气泡带走多余的温度,赵佑渐渐恢复的活力,登上游戏准备杀一局。
他的心情依然烦躁,并没有因为碳酸饮料的抚慰舒服些许,几盘游戏也毫不留情,砍倒对方不算还得鞭鞭尸。这样下去也没意思,他一抛鼠标,双手交叉枕在脑后,把脚翘在桌子上。
无聊,太无聊了。赵佑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听着墙上时钟嘀嗒嘀嗒走动的声音。他最终还是动了,撩开窗帘准备透些光进屋,抬头的时候却有些愣怔——从他的窗户望过去,正巧可以看见对门房间的样子。
他能看见对着墙的书桌,整齐的双人床,和深色的衣柜。男人刚好也进了门,余光觑见赵佑的身影,他大概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还是转过身,笑着对他打招呼。
赵佑倒是有些尴尬,他刚才还甩了门。不过人家都已经发现你了,再不做些表示便没意思了,他也招招手,算是回应,然后就把卷起的窗帘放了下去。
第二次和那个男人见面是在下午出门时,赵佑虽然不想听课,但更不愿让老师找到机会叫家长。他背着单肩包走出家,对面也打开了房门。
“你好。”还是那个男人先打的招呼,“我叫方奚,初次见面,还请多多关照。”
“赵佑。”
交换姓名,算是正式认识了。他们需要穿过同一条小巷,两人相顾无言,赵佑偷偷看了方奚一眼,发现他的唇很薄,但是颜色水红,还有着晶莹的光泽,像是之前吃了蜜,又没把唇舔干净,余下的蜜结成剔透的糖衣,覆在他的唇上。
赵佑收回眼光,紧盯前方目不斜视。方奚也安安静静,直到出了巷口,他才对赵佑说:“再见,路上小心。”
“再见。”这人是不是自来熟?赵佑在心底迷惑,他回头看看方奚,见男人渐行渐远,索性不再多想,跨步离去。
白天的课在他睡觉玩手机中度过了,晚自习没有老师,赵佑买通值日班干让人家在花名册上打了勾,就回家待着。
虽说在哪都无聊,但家中好歹还能放松些,不必去面对巡逻的校领导们凶神恶煞的目光。
他从游戏世界中脱出,盯着面前深蓝色的窗帘。窗帘后是被掩盖住的玻璃,再往前看,便是对面住户的卧室了。那个男人是做什么工作的?现在回来了吗,又在房间里做什么呢?
赵佑自认是个不喜欢窥探别人隐私的人,但也许是心间一点小小的悸动,他用食指勾住窗帘一角,轻轻撩起来。
对面的窗户没拉上窗帘,方奚靠坐在椅子里,纤长的手指挑着书页,慢慢翻过一张。
他看得很认真,水红的唇抿着,小巧的舌尖从菲薄的唇间探出,舔了圈后很快地缩回去。赵佑出神地盯着,眼神随他的唇舌飘动,少年有些不合时宜地想着:下午那些糖渍消失了吧?
方奚大概看累了,揉了揉太阳穴,把书本合上。他还穿着西装三件套,大概是觉得有些闷,抬手一颗颗解开马甲的扣子。
或许是之前被衣服遮挡,当方奚只穿着一件薄衬衫时,赵佑才发现他的胸口不像男性那样有分明结实的轮廓,反而呈现柔软的弧度,如果上手拨动,说不定还会像果冻那样弹跳。
是个双儿吗?赵佑还在偷窥自己的邻居,他的视线已经完全被方奚的胸口吸引了,他还想看见更多,而不是止步于此。
赵佑的猜测被证实了,方奚把衬衫一并脱去,白皙的鸽乳被释放出来,粉红的乳尖是三月的春樱,点缀在挺立的雪峰之上。
方奚托着一只乳房,葱削般的五指在上方律动,他的动作并不轻柔,奶子仿佛变作两团白面,在方奚手中被搓圆揉扁。
但方奚明显从这略显粗暴的抚慰中得了趣。他仰起脖颈,呻吟从他口中逸出,但赵佑和他的距离还是太远了,无法听见他的喘息。
赵佑心底着急,他无意识地抓住窗帘
', ' ')(',指甲抠弄粗糙的帘布。他看着被方奚捏出红痕的乳房,手慢慢伸入裤头。
像是心弦搭在一处,方奚也抽走皮带,急切地解开口中拉下拉链,把手探入内裤。
赵佑握着下身粗壮火热的鸡巴,双眼发红,他看着方奚没在裤子里的手腕,无法抑制地想象那里面会是这样的触感。
他没有见过双儿的下体,绞尽脑汁也无法在头脑里放映准确的景象。肉棒已经完全勃起,沉甸甸的满是少年人的活力。赵佑只能凭借仅能看见的方奚手腕上细微的动作,来调节撸动肉棒的频率,想象着伸进方奚内裤的,其实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方奚忽然浑身颤抖,头歪在一边,鸦羽发丝被汗水黏在鬓角,眼镜摇摇欲坠,只靠鼻翼勉强挂在脸上。他眼睫颤动,缓缓睁开眼睛,在两腿之间的手抽出。
赵佑赫然发现,他整只手掌湿漉漉的,像感从水里捞起来。少年眼睁睁看着对面的邻居将手凑到唇边,伸出舌像舔食甜品那样,把晶莹的淫水舐净。
还被撸动着的鸡巴一抖,粘稠的白液从中射出,弄脏了少年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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