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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秘书40就只操你一个人
高潮了之后,赵珍珠浑身轻飘飘的,脑海里空白一片,浑身上下都沉浸在几乎是灭顶一样的欢愉中。
她早已没有了任何意识,就只剩下潜意识的反应,还是在不断喃喃着同一句话。
“操我……呜呜……操我……”
娇艳的女人就像是被男人的手段给折磨怕了,也像是离不开如此销魂蚀骨的快感,葱白如玉的手指明明颤抖着,却还是仅仅抓着男人身上的衬衫不放。
真是一个缠人的小妖精。
厉丰年眼神放柔的瞬间,俊朗脸庞上的笑容越发明显了。
他低声道,“好,操你,我会狠狠地操你……就只操你一个人。”
沙哑又磁性的嗓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了良久良久,只可惜晕过去的赵珍珠没能听到任何一个字。
之后,厉丰年拿出手机,给一个人发了信息,然后在洗手间里替赵珍珠简单收拾了一下。
赵珍珠身上实在太过淫乱,已经被撕裂的马甲礼服几乎无法再穿回身上,连内衣都没有的胸口,只能真空的暴露着。
所幸裙摆还是完好无损的,而且长,稍微遮遮掩掩一下,能把一双雪白的大长腿从头到尾的遮住,也一同将吐着精液的小穴遮挡起来。
最后,厉丰年将他的西装外套穿在赵珍珠的身上,扣上每一个纽扣,将白皙如玉的每一寸肌肤都藏起来,绝不让人再多看一眼。
厉丰年做完这些,赵珍珠还是晕乎乎的睡着,没有醒来。
他将赵珍珠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来,还把她的脸藏在胸口,遮住了美艳脸庞上没有消散的欲望红晕,却遮不住他们两人身上凌乱的痕迹,还有一股精液喷射之后的腥臊味。
但是厉丰年根本不在意这些,抱着赵珍珠走出去。
两人身影一踏出洗手间,门外站着一个清瘦男人的身影,并不是偷窥狂,也不是那些长舌男,而是周南。
周南是接到厉丰年的命令,临时赶来参加这个酒会的,一直在宴会厅的周围等着厉丰年的安排。
他现在会出现在洗手间外,就是厉丰年不久之前传给他的短信。
但是周南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会看到这样一幕。
一直以冷戾狠辣着称的厉丰年,在公司不苟言笑、铁腕眼里的厉总,竟然会这么温柔的抱着一个女人,而且两个人还是一同从洗手间里出来的,又是这么一副情景。
周南是个聪明人,当然看得出来他的顶头上司刚才在洗手间里做了些什么,更别说他闻到的那股欲望残留的气息了。
只是这一幕,他为什么觉得有些眼熟,好像不久之前也曾看到过。
“厉总……”周南怔愣着,勉强回神迎上厉丰年锐利的眸光。
“周秘书,你去安排车子,回城南别墅。”厉丰年冷声命令道,冰冷无情的模样跟面对赵珍珠的时候根本判若两人。
“厉总,我这就去办,”
周南不敢往厉丰年身上多看一眼,更不敢往厉丰年怀里的女人身上瞅,话音落下后赶紧离开。
只是……
骚秘书41真得是太难了
只是……单单是安排车子这样的工作,根本不需要周南特意来一趟,厉丰年有专门的司机,就在外面的停车场等着。
厉丰年从来不会做多此一举的事情,肯定是还有别的一层意思。
周南一边快步赶去停车场,一边皱着眉不断思忖着。
他突然想到,赵秘书呢?
今天晚上的酒会赵珍珠是作为厉丰年的伴侣,一同来参加的,怎么现在不见赵秘书的身影了——
周南突然的一顿,脑海里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
难道厉丰年抱在怀里的女人是赵秘书?!
周南的心跳突然加快,还有一些彷徨不安,可以脑海里那一层模糊的窗户纸已经被戳破了,思绪翻滚而来。
今天下班的时候,赵珍珠是和厉丰年一起离开公司的,她一定是来参加了酒会没错。
他们两个人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就跟他刚才在洗手间外看到厉丰年走出来的时候,一模一样,怪不得会觉得眼熟。
周南甚至想到,下班之前,他曾进入厉丰年的办公室里汇报工作,当时里面就只有厉丰年一个人,可是后来门打开,走出来的却是两个人。
难道那个时候赵珍珠就在厉丰年的办公室里,他怎么会没看到,又是藏在了哪个地方……
在办公室里的时候,厉丰年还问了他关于赵珍珠的看法……
而且最近一阵子,厉丰年让赵珍珠汇报工作的次数特别多,两人还经常同出同进……
天啊,难道厉丰年跟赵珍珠在一起了!
周南无比懊悔自己的迟钝,明明有那么多线索,他竟然到现在才把事情看透。
更要命的是……
难道厉丰年看出来了?
看出来他其实也喜欢着赵
', ' ')('珍珠?
周南一直偷偷暗恋着赵珍珠,只是担心办公室恋情会影响工作,也怕两人低头不见抬头见会有些尴尬,所以迟迟都没有追求她。
现在,他无比庆幸自己的迟疑,要不然抢顶头上司的女人,他的这份工作恐怕是保不住了。
无论是在办公室里别有深意的问题,还是今天晚上厉丰年故意让他看到的这一幕,都是厉丰年对周南的敲打。
等厉丰年走到停车场,周南已经等在了一旁,恭敬的打开车门,还递上了一直在车里常备的毛毯。
动作间,他低着头,努力压低视线,没往厉丰年身上多看一眼,更不敢看向他怀里的赵珍珠。
厉丰年上车后,也没松开抱着赵珍珠的手臂,将毛毯盖在女人身上后,凌厉的眼神看向车窗外。
他对着低着头的周南说道,“周秘书,你的工作能力很出色,以后好好做,公司不会亏待你的”
厉丰年在话语间,并没有允诺周南什么升职加薪之类的事情,可是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厉总,我会的。”周南正色着,点了点头。
厉丰年收回目光后,冷漠的关上车窗,没再给周南一个眼神,命令司机开车,黑色的车辆划过夜色,就这样扬长而去。
周南这才长长呼出一口气,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
他真得是……太难了。
骚秘书42你又想挨操了?
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赵珍珠对此一无所知,她依旧昏睡着,若不是烈性春药的药效又作祟,让她的身体燥热骚动,要不然她根本不会醒过来。
赵珍珠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昏暗一片,她已经不再洗手间的隔间里了,而且隐隐的有引擎的声音。
她正在车子里。
车窗外,夜色飞快的掠过,道路两旁的灯光时而透进来,隔着一层玻璃落在厉丰年的脸上,将那张本就英俊不凡的面容,显得愈发有魅力。
赵珍珠目光痴痴地凝视着,身体里的燥热越发强烈了。
这一刻,她甚至分不清,强烈又凶猛的欲望之下,到底之前喝下去的那杯红酒是春药,还是厉丰年这个男人就是她的春药,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勾引起她的浴火。
赵珍珠紧抿着唇,想要忍耐,可是逐渐粗重的呼吸声根本藏不住。
“醒了?”厉丰年低声问她。
其实赵珍珠刚一动,厉丰年就知道她醒了,要不然屁股怎么会在他的大腿上来回摩擦,可没有一个睡着的人,会做出这样淫荡的动作。
他一直不出声,就是想看看赵珍珠还会做些什么。
然而这个女人身体的骚浪根本藏不住,在他身上厮磨的动作越来越明显,却愣是不出声,努力的把欲火压下去,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哼,真是一个小鸵鸟。
厉丰年这才把自欺欺人的赵珍珠给“叫醒”。
“唔唔……”赵珍珠刚想开口说话,但是嘴唇一动,发出来是娇喘的呻吟声,妩媚勾人的淫荡气息弥漫出来。
连她自己听到的时候,也颤了颤。
“嘘。”厉丰年低下头,凑到她的耳边,热烫的气息吹拂着,低声说道,“小声点,司机在开车。”
司机……
还有司机……
不是洗手间里的独立隔间,也不是办公桌下的狭窄空间,车内没有任何的阻挡物,就只是大约一米的距离。
他们在后座有任何声响,都会被司机听得一清二楚。
赵珍珠急忙压住喘息的冲动,努力克制着身体里疯狂涌动的欲望,可是……不行!
她好痒,小穴里是痒的,胸口的奶子是痒的,连屁股都是痒的,每一寸肌肤都在不安的骚动,被厉丰年操得艳熟的身体,根本无法忍耐欲望的来袭。
这个该死的春药!
怎么这么没完没了的!
该死的顾小艾,该死的肉文系统!
赵珍珠在心里将那些人事物统统咒骂了一通,却还是不得不面对身体里越来越炽热的欲望,渴求着厉丰年的触碰和爱抚,更想要被肉棒狠狠地贯穿。
她往厉丰年的胸口不断贴紧,脸颊靠着饱满的肌肉,闻着他身上清爽的气息,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难受……厉丰年,我好难受……”
她一边呜咽,一边扭动着身体,眼神迷离一片。
不断闪过的灯光,照在厉丰年的脸上,也一样照在赵珍珠的脸上,让一切梦幻的仿佛是电影画面。
厉丰年眸光深深凝视着,轻笑着,又说道,“你又想挨操了?”
骚秘书43再操小逼就坏了
操……
光是听到厉丰年的薄唇中间吐出这一个字,赵珍珠的身体就颤了颤,双腿间夹紧的小穴里流出了透明的淫水,把淫靡的地方又弄得湿漉漉的。
赵珍珠不知道自己是被灯光晃了眼,还是被厉丰年这个男人彻底给蛊惑了,连羞涩也顾不得,什么车里
', ' ')(',什么司机都被她全部忘在了脑后。
“要……想被操……小穴想吃大肉棒了……求你……给我……”
赵珍珠趴在厉丰年的胸口,明明全身上下都被毛毯盖起来了,没有露出一丝的春色,但是只凭着模糊光影下露出来的脸庞,还有低喘呻吟的话语,已经刺激得厉丰年欲潮翻滚。
他全身紧绷着,肉棒更是粗大坚硬,从双腿之间冒出顶在赵珍珠的屁股上,温度灼烫。
厉丰年也想狠狠地操进她的小穴里,再一次的霸占这个女人,只不过……
他顾虑的不是司机,而是——
“再操,你的小逼可就要坏了。”厉丰年低语,薄唇一动一动,说话时碰到了赵珍珠的耳朵,就像是浅浅的亲吻。
“唔唔……”
赵珍珠一下子耳根子发烫,身体发软,软绵绵的躺着又想肏,又想被男人亲吻。
想要……
都想要……
她喘息了好一会儿,才从迷惘的欲望中稍稍清醒一些,一边呻吟,一边说道,“操我……呜呜……操坏了也没关系……我想要你……厉……厉丰年……呜呜……我想要你……”
厉丰年暗沉的眼眸里,理智和欲望不断挣扎着,身上弥漫出来的低沉气压,将两人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他们还没开操,气息已经在厮磨融合了。
厉丰年刚才说的话,并不是为了挑逗赵珍珠,而是实话。
今天他们做了太多次,一开始是在办公室里,后来是赵珍珠误中了春药之后,激烈的性爱接连不断,好似不曾停歇过。
厉丰年的体力当然没问题,他还能把赵珍珠再一次操晕过去,可是赵珍珠的小骚逼又粉又嫩,如今都被操得殷红一片,阴唇都被操肿了,肥嘟嘟的凸起着。
如果再做,赵珍珠明天就不是下不了床,根本是连动都不能动一下了。
她的小穴,已经受不了再一次的操弄。
如果赵珍珠能够稍微清醒一点点,她也会察觉到小穴里炽热火烫的温度,不仅仅是欲望,还有小穴软肉不断摩擦后的红肿热烫,甚至火辣辣的发疼着。
然而她不仅是迷迷糊糊,更有还有轻微的嗜痛,就好像屁股上的巴掌印,被打的时候很痛,可是被厉丰年摸了摸,又觉得好舒服。
赵珍珠难受着扭动全身,就连眼底也泛起了水光,在欲望之下,无助又可怜巴巴的呜咽。
“呜呜……呜呜……要你……坏掉也没关系……操我……唔唔……厉……阿年……呜呜……要你……阿年……”
她在毫无清醒的思绪之下,竟又一次喊出了“阿年”这个称呼,让摇摆不定的厉丰年,立刻倾斜了心中的天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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