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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秘书66大肉棒…坏掉了?
每每回想起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赵珍珠新换上不久的内裤就会变潮湿,紧紧黏在不断吸允的花穴上,随之身体最深处忍不住的瘙痒。
虽然她这个人物的设定就是一个骚得流水的贱货,可是也不用无时无刻都维持着这个状态吧?
赵珍珠甚至分不清这种想要做爱的冲动,到底是这具身体的,还是她自己心底里的。
一连请假几天,白天她都在休息,看不到厉丰年的时候还好。
但是等晚上,厉丰年一出现,一看到他的人,一闻到他的气息,就像是空气中多了一股春药,让赵珍珠越发的情欲难忍。
然而……
他们同床共枕三天,厉丰年竟然禁欲了三天!
虽然厉丰年一身西装革履、冷若冰霜的时候,的确浑身上下充满了禁欲的气息,可是身为“贴身秘书”的赵珍珠,对他的性需求有多么强烈,知道的一清二楚。
如果放在一个星期前,有人告诉她厉丰年会禁欲三天,她一定会认为这个人是在说天方夜谭。
但是事实的确是这样。
厉丰年跟她盖着同一张被子,甚至每天晚上都给她的屁股涂抹药膏,偏偏成了柳下惠,除了仅有的几次肌肤接触之外,竟然真的碰都不碰她一下。
赵珍珠都要开始怀疑,是不是系统又bug了,怎么一下子从肉文高H跳转到了脖子以下都不能描述的尺度了。
为此,赵珍珠甚至放下羞耻心,在衣柜里挑了一件最性感的内衣裤,有意无意的勾引着厉丰年。
厉丰年的眼神里明明闪过了惊艳,会情不自禁的移不开目光,却也紧紧只是如此。
“我去洗澡了,你先睡吧。”
收回眼神后的厉丰年,一个转身走进了洗手间,就只是仅仅留下这么一句话。
正赤裸着大部分身躯,躺在床上搔首弄姿的赵珍珠一下子僵住了,眼神愣愣,眼睁睁的看着厉丰年身影的消失。
这……
这个剧情走向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厉丰年的大肉棒使用过度,坏……坏掉了?
赵珍珠的脑海里闪过这个想法,一开始觉得荒谬,可是在脑海里转了一圈后,又觉得这是唯一的可能了。
两人同床的第四天,赵珍珠偷偷的闹了一个闹钟,醒得比要上班的厉丰年更早。
她依旧继续装睡,只是暗暗撩起了睡裙,穿着性感内裤的花穴,还有雪白浑圆的奶子都露出来,装作是迷迷糊糊的样子,往厉丰年身上磨蹭。
不仅仅是肌肉精实的胸口,还抬起了一条腿,往男人腿心上磨蹭。
很热,很硬。
赵珍珠的膝盖碰到了大肉棒,正晨勃着,跟之前一样的雄赳赳气昂昂,根本就没有坏掉。
她“酣然入睡”的脸上,红唇轻扬着,笑得那样开心。
赵珍珠在确认了这一点后,开始变本加厉,身体扭动的越来越欢,在欲望面前,羞耻心是毫无用处的。
她一边用膝盖摩擦着勃起的大肉棒,一边扭着腰,将最饥肠辘辘的小穴紧贴在厉丰年的大腿上,来来回回的摩挲。
骚秘书67为什么不肏我?
缓缓地,被赵珍珠紧紧拥抱着的男人有了反应。
她笑的更加娇艳了,小穴里的淫水蠢蠢欲动,就等着厉丰年翻身压过来,将她沉沉的禁锢在身下,开启一场激烈又刺激的欢愉。
但是——
赵珍珠没想到她等到的竟然是无情的拒绝。
厉丰年睁开眼睛后,先看了赵珍珠一眼,刚刚清醒的黑眸里带着一丝混沌,停留了两三秒后,眼神瞬间清亮。
他抓着赵珍珠的手腕从他胸膛上拿开,又把赵珍珠的长腿从他胯下移开,最后用被子将她仔仔细细的盖好,绝不露出一丝春色。
做完了这些之后,随着重量消失,床铺一轻,厉丰年起身下床了。
赵珍珠虽然没亲眼看到这一切,却是清清楚楚感觉到了,特别是厉丰年下床的那一刻,她全身的血液几乎都停止了流动。
她再一次的僵愣住了。
竟然……被厉丰年拒绝了?
这个男人是真得变成柳下惠了?明明肉棒已经硬成了那样,竟然还能坐怀不乱?!
这些天来一直强忍着的欲望之火,瞬间燎原成了怒火,赵珍珠连还在装睡都忘记了,她猛地一下从床铺上坐起来。
“厉丰年,你究竟什么意思?”
她双目圆瞪着,绝美的脸庞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冲着厉丰年又羞又恼的吼道。
厉丰年刚把睡前脱下的浴袍穿在身上,稍稍低头,黑眸跟坐在床上的赵珍珠对视在一起,沙哑的嗓音问了句,“你说什么?”
赵珍珠已经怒火攻心了,伸出手,指着厉丰年胯间隆起的肉棒,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又说了一遍。
“你这里都这样了,究竟是什么意思?”
', ' ')('说完了后,她紧咬着下唇,除了愤怒之外,还带着一丝幽怨。
厉丰年此时恍然大悟,将赵珍珠羞恼的神情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反问道,“你刚才是在勾引我?”
“没错,我就是在勾引你!”赵珍珠仰着下巴,不甘示弱道,“那又怎么样?我不能有欲望吗?”
她这副骄纵又肆意的模样,还有一双杏眸里闪闪发亮的星光,狠狠撞击着厉丰年的心口。
可比那个只会说“是的,厉总”的木讷女秘书有趣多了。
“当然可以。”厉丰年认真回答道,“欲望是每个人的生理本能,谁都可以有,我也有。”
赵珍珠听了他的回答后,紧接着又追问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肏我?”
操。
多动人的一个字。
厉丰年要是能在别的时候听到这句话,肯定很高兴,只不过眼下……他的计划只是刚刚进行到一半而已。
看来他面前的这个小女人还不懂。
“我觉得我们现阶段不适合上床。”厉丰年沉声道,磁性的嗓音将每一个字都说得清清楚楚。
嗯?
赵珍珠认识每一个字,组合在一起,却不懂了,细长的眉毛拧在了一起。
厉丰年看懂了她眼神里的困惑不解,眼神沉了沉后,提醒着说道,“珍珠,你觉得我们以什么身份上床?上司和下属?相互解决欲望的炮友?还是被我包养的情妇?”
骚秘书68一边偷听一边手淫
厉丰年的这一句话,对赵珍珠而言有些耳熟。
她在这个房间里清醒过来的第一天,厉丰年也曾说过类似的话,他还让她好好想一想他们之间的关系。
但是后来厉丰年没再追问,她也就把这件事情抛在了脑后,丝毫没意识到这件事情的重要性,甚至关乎着她和厉丰年上不上床。
“我们……”
赵珍珠急匆匆的想回答,可是脑袋里空荡荡的,根本不知道说些什么。
厉丰年轻轻摸了摸她的发丝,低声说道,“没关系,我给你时间,你可以慢慢想。”
他又沉沉的看了一眼赵珍珠后,转身朝着洗手间走去,关上门,留下赵珍珠一个人陷入在思绪的困局中。
哼,臭男人。
以前强迫她做爱的时候,他怎么不想想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现在反倒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逼问她。
赵珍珠心里堵着气,如此愤愤地想着,可是脑海里的思绪还是情不自禁的陷入在厉丰年留下的问题中。
她裹着被子坐着,手指塞进了嘴巴里,牙齿轻轻啃着指甲,皱在一起的眉心一直都没松开。
直到……洗手间里传出来厉丰年低沉的闷哼声。
“唔唔——”
赵珍珠太熟悉这个声音了,厉丰年每次狠狠操她的时候,总是会在她的耳边发出这样的呻吟声,还混杂着粗重的喘息。
她思绪一顿,把眼神转向了关着门的洗手间上。
厉丰年在自慰。
他竟然躲在洗手间里自慰,也不跟她做爱!
赵珍珠的怒气再一次的涌上来,紧随着一起涌动的还有她身体里久久不曾得到满足的欲望,带着怒气的眼眸里,缓缓地浮现了一抹渴求。
好想吃大肉棒……
无论是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的花穴,都可以。
啃着指甲的手指被她含了进去,进进出出,好像是在给男人口交一样;被子下的另一只手,悄无声息的伸入了双腿之间,细长的手指不断爱抚着阴唇。
来来回回,配合着口腔里手指进出的节奏,在沾染了一丝淫水之后,迫不及待的插了进去。
“啊——”
赵珍珠高扬着脖颈,呜咽着呻吟出声,脸上既难受又舒服,花穴里的媚肉紧紧的吸允住细长的手指。
洗手间里属于厉丰年的闷哼声还在断断续续的传出来。
赵珍珠吃不到肉棒,就将撩人的声响当做最佳的情趣添加剂,全身上下滚烫发热,又酥又软……
她浑身发软,连坐都坐不住,身体倒在床铺上,脸颊恰好埋在了厉丰年睡过的枕头上。
在急促的呼吸之间,闻到了熟悉的气息。
“阿年……想要……”
她无意识的呻吟着,脱口而出就是“阿年”这两个字。
这是赵珍珠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听到,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脑海里闪过一丝疑惑,却又很快的被欲望盖住。
手指在花穴里进入的越来越深,她回忆着厉丰年折磨她的那些手段,不仅仅是快速的进进出出,还用拇指抚摸着阴蒂,指腹轻轻碾压转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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