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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同类之间会有雷达,敖三进入新公司和程以鑫对视第一眼,他就知道他也是gay。
程以鑫是公司的总裁,年轻有为,温和有礼,颜值也够高,一直以来都是女员工们的花痴对象。敖三作为一个天生的基佬,也非常关注他,偶尔还会想象一下那看似禁欲的黑色衬衫包裹着的,到底是一具怎样的肉体,如果把他压在身下,他会发出怎样的呻吟。
gay圈向来乱得很,敖三虽然不是那种疯狂的纵欲派,但也没少约过炮,他非常享受性爱带来的快感。让他感到庆幸的是,程以鑫也是。
机会很快就来了。
最初不过是酒会上他向程以鑫敬酒,高脚杯相碰的时候他偷偷伸出小指轻轻划过程以鑫的手背,暗示性十足。程以鑫当然察觉了他的小动作,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然后到了酒会中途程以鑫有些醉了,就叫敖三送他去酒店。
后来的一切便顺理成章。
两人勾肩搭背地走了一段路,在附近的酒店开了房,刚进电梯便难以克制地拥抱着互相亲吻起来。
进了房间之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门刚一合上,敖三就一把把微醺的程以鑫按在门上,咬上那人沾染了酒气的薄唇。程以鑫虽然有些醉了,但意识还算清醒,微微张开了嘴迎进敖三的舌,两条柔软的小舌便在程以鑫的口腔中缠斗起来。
这两人都不是没有经验的处男了,挑逗起对方来也说得上是得心应手。
敖三的手隔着黑衬衫色情地揉捏着上司的身体,不一会儿就把那件熨烫得没有一起皱褶的衬衣揉得皱皱巴巴。随后他把程以鑫规矩地扎进裤腰的衬衣下摆抽了出来,又去解他的扣子,从下到上,一颗一颗解到胸前。这双不老实的手贴上程以鑫劲瘦的腰身,带着一点薄茧的手指摩挲着腰上光滑的皮肤,又向上滑到两颗乳豆的所在,捏着乳尖一阵揉搓。
此时程以鑫的手已经解开敖三的裤腰,探进去握住了已经站起的性器,极富技巧地抚慰起来。敖三舒爽地闷哼一声,一边吻他一边享受上司的服务。
下身硬得厉害,只是手上抚慰让敖三觉得有些不满意。他结束了这个吻,和程以鑫鼻尖相贴,灼热的呼吸喷在对方微红的脸上,他开口,原本清亮的少年音染上了情欲,变得有些低哑:“帮我含?”
尽管他非常希望程以鑫为他口交,但他还记得这人是公司的大boss,以后还得指着他发工资,所以也不过是抱着期望询问一下。
上位者或多或少都有些不愿屈于人下的心理,敖三本以为程以鑫不会同意,但摆在他面前的事实是,程以鑫几乎没什么犹豫就跪了下去,把脑袋埋进他腿间。
光是程以鑫在为他口交这一点,就让敖三兴奋地快要射出来。
湿润柔软的小舌从性器的根部舔到顶端又向下,往往复复几个来回,将这肉棒舔得湿淋淋,最后将头部整个包进口中。口里的东西太过粗长,抵到他的喉咙仍未完全进入,程以鑫只好一边吞吐,一边把手也用上在根部撸动,还不忘照顾那两个囊袋。
敖三低下头,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他的东西正被殷红的嘴唇包裹着,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唇角溢出,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正揉捏着他的子孙袋。
太色情了。
敖三的气息急促起来,情难自禁地按住腿间的脑袋,动着腰肏起程以鑫的嘴来。
程以鑫被他连插了几次深喉,似乎有些难受,便起了使坏的心思,微微后退,含住顶端轻轻一嗦。
这一吸可以说非常刺激了。
敖三今晚的第一发分量十足,还来不及撤出便尽数交代在程以鑫口中。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敖三急忙道歉,却看见身下的人喉头一动,竟把口中的精液一滴不漏全吞了下去。
程以鑫舔尽唇边的白浊,朝他笑道:“味道不错。”
敖三望着他,觉得自己的理智快要燃尽了。他带着程以鑫一起倒进弹性十足的大床里,从床头摸出润滑剂和避孕套。
他褪下程以鑫的裤子,黑色的三角短裤包裹着圆润饱满的屁股,性器站立,支起个小帐篷,顶端溢出的清液浸湿了黑色的布料。他几下就把程以鑫下身扒了个干干净净,程以鑫很识趣地分开双腿,自己掰开臀瓣,露出中间翕动的小口。
敖三倒了一手的润滑剂,先是在穴口涂了一圈,然后又往穴里递进两指。小穴里别有洞天,紧致柔软,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他的手指一样。他按着穴壁,仔仔细细替程以鑫扩张起来。
程以鑫浑身白皙的肌肤透着红,不知是酒的后劲上来了还是情欲所致。他双唇微张,轻喘着气,几缕发丝因汗水而贴在脸上,双手握住了自己被冷落许久的性器上下动作起来,难耐的呻吟声声溢出。
终于扩张完毕,敖三的性器抵在了湿软的穴口,伞头挤了进去。
程以鑫忍得难受,用长腿圈住他的腰,做出迎合的姿势:“快……快进来……”
敖三从善如流,握住他的大腿一个
', ' ')('深入便将性器全部通了进去。
被抵到最深处的瞬间程以鑫的呻吟陡然拔高,就再也降不下去,因为紧接着那粗硬的东西便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起来,恨不能把囊袋也挤进去。
程以鑫被身上人紧紧抱住,两具火热的身体交叠在一处前后摇晃,连带着大床也吱吱作响。他被肏得失神,恍恍惚惚地望向天花板,白色的灯在他的视野里晃来晃去。
就着这个姿势做了一会儿,敖三突然退了出去,将他从床上拉起来,“唰”地一下拉开窗帘,把腿软到走路都踉踉跄跄的程以鑫按在了落地窗边。
这家酒店位于整座都市最为繁华的区域,高楼林立,人来人往。那幢幢华丽的高楼大厦在深黑的夜幕下亮着不同颜色的灯光,很是好看。
而他们,正在人群中心的百米高空,赤身裸体地做爱。
“不……别在这!”程以鑫看着明亮的灯火和密密麻麻的人群,突然害怕地挣扎起来,“我们回床上好吗?”
“不要,就在这儿。”敖三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搁在他的肩膀,语气轻柔,像是温柔体贴的恋人,“下面的人,都在看着你呢,程总。”
程以鑫明知下面的人根本看不见他们,但还是感觉仿佛真的有千百双眼睛在注视着他,看着他伏在一个男人身下任他摆弄。
强烈的快感涌入大脑,他的性器贴着玻璃,射了个干净。
“这就射了?”敖三用手指蘸了一点玻璃上的白浊,涂在程以鑫微颤的嘴唇上,“被人看着做爱很刺激是不是?”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程以鑫缓缓向下按,让他跪坐在了落地窗前,性器捅开微张的小穴,一冲到底。
程以鑫爽得呻吟出来,额头抵在冰凉的玻璃上承受来自后方的冲击,透过落地窗,他隐隐能看见自己被人肏弄的样子。这影像化作电流,直击大脑,带来心理上的快感。
身后的男人用手臂紧紧箍住他,还不忘照顾他胸前的两点。敖三动着腰,火热的性器一下比一下捅得用力,仿佛要把人捅穿似的。润滑剂随着肉刃的进进出出,从交合的地方漏出一点来。
敖三向来爱说话,做爱的时候也不肯歇着,嘴唇贴在程以鑫耳后一句一句地撩拨他。
“被我操得爽吗?程总。”
“你后面好紧啊,吸得我快要射了。”
“程总,你知道吗,我后悔带套了。我想把精液射进你肚子里,想把你肏到怀孕。”
程以鑫听得整个人都要不好了,哑着嗓子让他闭嘴。敖三当没听见,依然在他耳边说着不要脸的流氓话。
两人在落地窗边换了三四个姿势,最终互相拥抱着交代了各自的第二发。
敖三搂着怀里的人休息了一会儿,把人拦腰抱起去了进了浴室。两人洗着洗着又是情动,便泡在浴缸里又来了一次。
一夜折腾下来,第二天程以鑫没能下来床,一直睡到了中午。敖三大清早跟他的直系领导打了个电话,说他向程总请过假了,然后抱着程以鑫陪他一起睡到自然醒。
至于两人打炮打出感情,从炮友变成恋人,那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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